八十七章(2 / 2)
君不弃的身体突然垮了下来,在无先前的精气神,因着黑衣人不知道自家主子是否会怪罪于他,隐瞒了君将军失踪的事,便将一双眼睛紧紧的放在地板上,自是没有发现自家主子的失态。
君不弃用手按住了胸膛里那颗乱跳的心脏,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恢复如初。
“消息可准确?”
“属下也不知,不过应是没有错。”
“嗯,下去将这件事查清楚了。”
“诺。”
君不弃挥了挥手,黑衣人便知情识趣的消失在明明暗暗的房间里。待黑衣人一消失,君不弃捂着自家的心,慢慢的摞到床边,一下子便瘫在床上。
低声喃喃自语,“哥,你一定不能有事,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
“主子,我们要动他嘛?”丹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慵懒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往头下又多塞了个枕头,“丹七,为何你整日里都想着杀戮,你要知道你是个女子。”
“哦。”丹七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女子,“那,那位,我们当如何?”
床上的女子翻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丹七,“丹七,觉得他如何?”
“不知。”
床上的女子觉得甚是无趣,复又换回了刚才舒适的姿势,“我不知,不过一个能叫你家主子吃亏的人,干不出那样的蠢事,你将心安在肚子里吧!”
“哦,那便这样轻饶过了?”床上的女子迷了迷眼睛,“是嘛,螳螂扑蝉,先便这样吧!”
“不过,敢伸手,便要做好被剁爪子的准备。没有一个可以逃得掉,你家主子可是最喜欢睚眦了。”
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复又温柔了下来,似乎像是情人耳边的呢喃。
丹七打了个寒战,便隐到了金丝楠木的拔步床的阴影里。
“父亲,这是何意?”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指了指头顶,他正对面正手执白旗的老者,只笑不语,晃了晃指尖的旗子,便将它安在了它该待的位子。
男子很是烦躁,看也不看便随手丢了颗黑棋上去。“你心乱了,待心静了在同我下完这盘棋。”
说罢,看者便离开了棋桌,从架子上取了本书,看了起来,在不看男子一眼。男子无奈,只好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像这样的对话,京城中比比皆是。这明明暗暗的京城也只有万事皆不知的人,才睡得下,才活得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