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段先生,你最好收敛一点(1 / 2)
幸运?多么充满讽刺的字眼,听到这两个字?戴真儿的双拳不由得收紧---没再吱声。
听了两人的对话,一旁的邢华是满脸的诧异。
车祸?她经历过车祸吗?心底许多疑问,却终于隐忍着没出声追问,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想说的,绝对不会多吐一句。
“医生,既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伤了,为什么她还会痛得这么厉害的?”邢华问出了他最关切的问题。
医生摇了摇头:“这在医学上也很难解释,这痛既有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因素吧,人的大脑是很聪明而且很诡异的,它会记得记忆深处的痛楚。这些都需要病人自己去克服,医生是帮不了你的。”
心理上的?听到这话,戴真儿不由得一怔,没错,每逢下雨天,总勾起她内心那不堪回想的情景,那如恶梦般让人不敢回首的现实。
但怎么会?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竟然是心魔在作怪。
“那有没有办法缓解?”
她听到邢华如此问道。
“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倒是可以开些止痛『药』---”医生如此说道。
“不用了!”戴真儿果断地拒绝了,她不想过多的依赖『药』物,若是心魔,她有信心可以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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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了开来,一名身形伟岸的男人踏着一如既往沉稳的脚步从电梯里头走了出来---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秘书室内的几名女子赶紧站起来;下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众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一套高级订制的西服穿在这男人的身上,竟穿出了专业模特的味道,优雅而沉稳。
压下内心的惊艳,几名女子极恭歉地冲着来人招呼着:“段先生,早!”
段政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大步流星地笔直走过。越过那扇厚重的大门,办公室内杂『乱』的情景让他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
他望着站立在不远处的许秘书问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听到他的声音,许自耕赶紧回过身来,解释道:“段先生,您回来了。这是关氏集团的大小姐送过来的礼物!”
那是一幅画作,打着厚厚的包装,目测有将近两米以上的宽度,此刻两名搬运工人正在拆除包装带,地上散落着一丝泡沫以及包装纸。
“不管是谁送来的,赶紧将它处理了。”段政淡淡扫了前方一眼,面无表情往办公桌走去,刚坐下来,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他公式化地拿起了话筒:“喂!”
“段先生,有一位关小姐找您。”
“接进来吧!”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把极柔美的声音:“是我,关媛!”对方语言简短,带着几分的含蓄。
“我知道。”他说。
对方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不知道我送过去的画,你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谢谢!”他毫无表情地表示着谢意。
电话那头的关媛沉醉在他那充满男『性』化的磁『性』声线之中,声调不由得提高了几分:“我这样冒然将画送到你的办公室,不知道会不会太过冒昧了,是郭阿姨说你的办公室太过空『荡』,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
“不会!”他说,话语依旧简结。
“那是我的作品,希望你不嫌弃!”她话是如此说,但心底却非常的自信,因为那副画是她最成功的作品,曾得到过某位名师的好评。
“不会的,你有心了!”他道
“那---你喜欢吗?”关媛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期待。
“嗯,是一幅不错的作品!”实质上,那副巨画还被厚厚的包装纸包裹着,尚未开封,他却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的话。
说话间,他目光扫过右手上方的桌角,在那一堆文件夹下方,一副模样极丑陋的黑眶眼镜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他不经意地伸出手,将它握在手上,把玩起来---
“那你会将它挂在你办公室吗?”电话那头的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
“当然”他心不在焉地应道---
又道了几句家常,关媛满心欢喜地挂了电话。
两名搬运工已经合力将那厚重的包装拆卸下来,『露』出了巨画的庐山真面目。
许自耕不由得眼前一亮,他虽是门外汉,不过也看出这副画是用心之作,他不由回头对着段政说道:“段先生,这还真是一副很不错的作品。”
段政抬眸,认同地点了点头,垂下头颅,目光再度落在手上那副黑框眼镜上。
“那女人辞职了没有?”他淡淡地开口。
现在不正在讨论着这副画作么?怎么这男人转话题可以转得如此突然;被他莫名其妙地如此一问,许自耕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您是说戴小姐?”
“不然呢?”他抬眸,反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
见这男人听到自己的答案,面『露』不快。许自耕赶紧解释:
“段先生,我不也是跟着你一道去的研讨会吗?”意思是,他是跟着他一道去一道回的,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打听这个那个。
见他一个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许自耕不由得心底发寒,他赶紧说道:“我这就去问---”
“不用了!”他将手上的眼镜放进西服口袋,起身往外走去。
见他要离开,许赶紧追问道:“段先生,那这副画要怎么处理,那是要挂上还是先放在仓库?”
“随便找个地方挂上吧!”他淡淡地交待道,转眼就已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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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见时间还算充裕,戴真儿给一旁的金鱼缸放了鱼粮,又拿湿纸巾擦了擦办公桌,顺便清理了一下键盘上的污垢。
桌角的仙人球正朝气蓬勃地挺立在小小的瓷盆中,自己平日没怎么花心思照料,它却不知不觉间似乎又多长出一个小鼓包,形状极可爱。
她打心底喜欢这种小植物,它虽然全身长满了刺,但无论在多么恶劣的环境内都能坚强地活下来,而且活得丝毫不寒酸---
小心翼翼地避开它的旁枝,往沙土上喷了少许水,她转身往茶水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