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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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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隔了太久,她已经不太记得了,见程大娘还是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便道:“那我先回云想阁吧?眼看着也快到晚饭时候了,掌柜的还要吃饭呢,还有苏洛苏伊两个……”

程大娘眼睛一亮:“对了!我还有两个儿子!你马上回去叫他们来,咱们这就搬回来住,省的那只狐狸精暗地里耍手段!”说罢眼圈一红:“就算是看在儿子份上,那个杀千刀的也不能太过绝情……”

春瑛匆匆退了出来,马上跑回云想阁,把事情都跟石掌柜说了。石掌柜听了一脸纠结,半响才道:“早提醒了姐姐的,偏她不信……”接着走到街上去叫两个外甥,又交待春瑛去收拾他们母子的行李。

春瑛照着他的话收拾了,又做了简单的晚饭,看着他们三人吃过,再拿一个食盒装了几样程大娘平素爱吃的菜和点心,连行李一起送到石掌柜手里。后者便送两个外甥回家去了。

接下来几天,程大娘都没再回来,春瑛倒是乐得轻松。她早已习惯了每日打扫的活,因此早早完成任务后,便大大方方地拿着自己的针线坐在楼梯口上做。没有程大娘不停地支使,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春瑛的效率格外高,没两天就已经做出了五六条帕子,把布料都用光了。她正打算找个时间将绣活送去寄卖,再买些线和布回来,便听到石掌柜在叫自己。

春瑛忙忙收好针线活,跑道前头去问他有什么吩咐,石掌柜一边叹气一边道:“我真是没法安心留在店里了,姐姐又跟姐夫吵了一架,连苏伊都差点儿挨了打。我要去说和说和,店里交给伙计们,你替我照看照看家里。”

春瑛忙应了,又有些犹豫:“我不用跟着去吗?”通常善后打扫都是她的工作。石掌柜苦笑道:“罢了,你小孩子家家的,去了也只有挨骂的份儿。况且这都是家事……啊,对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递过一把旧钥匙:“过两天又有一批新货要来,你替我收拾收拾后院南厢的库房,那原是存放卖不掉的旧货之处,打扫干净,再把用不上的东西丢了,腾出屋子放新货。”

南厢的库房?春瑛记得那是一间从没打开过的房间,原来是库房啊?她只知道后院有四间屋子是存放货物的,却不知道原来还有一间。

她拿着抹布来到南厢,打开了房门,顿时一股夹杂着陈旧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咳了几声,扇了扇空气,才看清屋里的情形。

屋中并排放着四哥高至屋顶的大木架,每一层都积满了灰,有两个架上胡乱堆着小匹的衣料,用粗布包着。她抽了一匹来看,不小心没拿稳,布匹滚落到地上,包裹的粗布散开了,她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匹桃红色的缠枝莲缎子,价位中等,但长度只有一米半不到。再看其他的料子,也大多是中低等价位的粗绸、粗绢,偶然有几匹颜色不太时兴的上等料子,全都不足一匹,最多的灰蓝色竹叶印花细棉布剩了有大半匹,最少的水色宝相花纹素绉缎只有两尺余,春瑛猜想,这大概是卖剩的货尾吧?

不过这些料子其实都不错,顾客买下时,为什么不连那一点货尾都买走呢?这几尺的布,做一件上衣有些勉强,但拿来做帽子、手帕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再仔细看,其中有几匹的颜色花纹很眼熟,似乎在程大娘母子三人身上见过。看来程大娘还是把这些货尾利用起来了。只是这两大架子的余料,要几时才能利用完?

春瑛心中一动,想起自己还要买布料,反正石掌柜叫她把用不着的东西丢了,索性等他回来问一声,要是能把一部分料子给她,不是皆大欢喜吗?

她兴冲冲地把库房打扫了一遍,又将那些余料一一看过,挑中了一些数量少、眼色较浅又无花纹的料子,并两三匹质量差些的细棉布,摆到一边,预备等石掌柜回来后问。

她忙了一天,又做好了晚饭,听到前头店面的伙计喊话说要准备收铺了,便急急跑出来,接过他们手里的钥匙,笑着将两人送走,才要回身关门,却瞥见石掌柜正从不远处走过来,被人搀扶着,而那人居然是胡飞!

他们在店前谈了几句,便各自分手了。胡飞悄悄看了她一眼,微笑着点点头,才扬长而去。春瑛见他气色比前几天好了些,但似乎人黑瘦了许多,有些担心,扶了石掌柜进门,才问他怎么了,胡飞为什么会送他回来?

石掌柜脸上带着几分倦意,道:“别提了,今日又闹了一场,幸好胡二少在家,帮着劝了几句,才没打起来。我脚上拐了一下,伤得不重,只是走路有些别扭,你快拿药酒来给我擦擦。”

春瑛依言拿了来,石掌柜一边擦药酒,一边叹道:“姐姐家出了事,我也没心思理会别的,竟不知道胡家出了这样的变故。唉,那胡大少也太霸道些,我瞧胡二少为人倒好,不象是大逆不道之人。听说他昨儿他江家油坊做成了两笔生意,只收老江两口子一成佣金,老江高兴得恨不得认他当干儿子!”

春瑛听说胡飞做成了生意,心里也为他高兴,只是不好在石掌柜面前露出来,便问:“大娘还好吧?还是那样哭闹个不停?”

“别提了,前儿我替她出了个主意,让她叫姐夫把那个二房带回家住,有正室压着,有街坊们盯着,那女人也不敢太嚣张,卖掉外宅,又省了一笔银两。姐姐不依,我好容易说服了她,今儿姐夫总算把人带回来了,谁知光是住哪间屋子,就闹了半日。那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姐姐还不知压不压住呢,若是反吃了亏,倒是我的不是。”

春瑛忙道:“我听说别家聪明的正室都是这么做的,装出贤惠样子来,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监视对方。掌柜的法子原是好的,只要大娘冷静下来,就不成问题了。”

“希望是这样吧。”石掌柜唉声叹气地,似乎没抱什么希望,“幸好姐姐早年间侍候过公婆,又替老人送了终,姐夫休不得她,不然她整日哭闹的……”他摇了摇头。

春瑛干笑着安慰几句,又扶他去吃饭,等他心情变好了点,才小心地问起库房余料的事。

石掌柜道:“那是客人不喜欢或舍不得花银子多买才剩下的,不过是零碎料子,不值什么,你要就拿去,只是大块些的别拿太多,姐姐心里念叨着呢。”

春瑛心下大喜,忙向他道谢,却忽然听到前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似乎还夹杂着程大娘和两个儿子的声音。她忙到前头开了门,一阵风吹过,程大娘已经哭着滚进来了:“我不活了!兄弟,你要给我做主啊!”

石掌柜忙问:“又怎么了?”

跟进来的程家兄弟异口同声地道:“那狐狸精不肯给娘磕头,爹还帮她说话!”

程大娘哭道:“我跟他做了十几年夫妻,他几时对我说过狠话?都是那狐狸精挑唆的,我要撕了她!有她就没我!”

石掌柜只得好声劝她,春瑛忍不住开口道:“大娘,你就装几日贤惠好了,等大叔出了门,家里还不是你想这样就怎样吗?”

程大娘生气地回身打了她几下:“那种女人,我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了,凭什么要我做贤惠人,看着他们恩恩爱爱?!”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春瑛身上吃痛,怎么避都避不开,也有些恼火了。石掌柜忙拉住姐姐:“别打别打,小春也是好意……”

“这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一声怒吼,把屋内的四人都惊住了。春瑛回头一看,旋即大喜。

来的是她久别的二叔——路崇峻。

春瑛忽然觉得鼻头发酸,视线渐渐模糊:“二叔…”

路二叔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拉过春瑛的手臂,关心地问:“可伤着了?痛么?这些人常常打你?!”不等春瑛回答,他就先火了,狠狠地瞪着石掌柜和程大娘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们春儿在家时从没挨过一个手指头,就算做错了事,也有正经主子打骂,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打她?!”

程大娘不服气地嚷道:“不过是个小丫头,有什么打不得的?我爱打就打,爱骂就骂!”石掌柜头痛地拦住她:“姐姐少说两句吧。这位老兄,我们平日并没有亏待小春。”

“我亲眼看着这恶妇打她,这也叫没有亏待?!”路二叔更生气了,他知道这家店是太太安氏娘家的产业,但安家老爷不过是个小小的光禄寺丞,对世代在侯府执役的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所谓宰相门房七品官,他从前风光时,多少小官小吏和富商都上赶着巴结他,就算现在暂时落魄了,他头上顶着侯府的招牌,也没有敢对他无礼。春瑛是他侄女,原是一样的身分,居然被市井泼妇肆意打骂,他怎能不气恼?

眼看着冲突要升级,春瑛倒醒过神来了,她对大娘是没什么好感,但好歹相处了几个月,石掌柜又一向待她极好,于是忙对路二叔说:“二叔,算了,我一点都不痛,石掌柜待我很好的,你别骂他。”

路二叔半信半疑,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峻叔,老石是好人,必不会亏待你侄女儿,就当看我的面上,绕了他们吧。”

这个人看上去年纪只有十八九岁,脸皮白净,长得还算清秀,但笑起来眉眼细细,倒有几分象小陈管事。

春瑛心里有阴影,拘谨地退后两步,低下了头。

石掌柜忙向那人作了个揖:“长生小哥,你怎么会来?可是东家有话要吩咐?”

那长生小哥笑眯眯地道:“不是,这位峻叔是我朋友,我带他来瞧瞧他侄女儿。”

路二叔板着脸道:“不但要瞧,我还要把人带走!”春瑛心中大喜:“二叔?你是来带我回家的?”路二叔目光放软了下来:“自然是要带你走,你又不是这里的丫头。”

长生苦笑着对他说:“峻叔,这样我很难向哥哥交待。”“有什么难交待的?他出门时嘱咐过,过些日子就来领人。你爹不是叫你帮忙管几个铺子?这点主你还是能做的吧?”路二叔根本不想跟他啰嗦,拉起春瑛转身就走,“话就撂到这儿了,我先跟侄女儿说话,你好好想想吧!”

春瑛跟他走出铺子,还听到身后传来程大娘愤怒的叫喊和石掌柜安抚她的声音。她感觉到二叔的手心很暖和,心里很踏实,忽然就有些想哭:“二叔,我好想你们…”

路二叔回过头,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真是…叫人不省心!”他望望四周:“附近可有安静的茶馆酒楼?二叔想跟你安静地说说话。虽说我想马上带你回去,但总得那长生松口才行。且说说你这几个月都是怎么过的吧,他们真的没亏待你?可有常常打骂,叫你饿肚子?”

“只有程大娘常骂我,偶尔也打过,但下手都不重,吃穿倒是不缺,只是比不上家里好。”春瑛拉了拉他的手,示意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路口,“那里头是条死巷,三面屋子都没住人,到那里去说话就不怕人听见了。”她这几个月都节俭成性了,想着说几句话用不着专门跑到茶馆里去,便指了一个地方。

叔侄俩走到死巷里,地面上还算干净,周围也没什么灯光和人,春瑛便马上问:“那个长生是什么人呀?他不让我回家吗?小陈管事出门了?”

路二叔道:“小陈管事五月初去了江南,也不知几时能回来,听说年底前都未必能办完事呢。方才那个长生,原是他堂兄弟,长生的父亲陈瑞,是小陈管事的亲叔叔,只是不曾和兄长一家一起陪嫁到咱们府里来。这绸缎铺子是太太娘家的产业,二叔早打听到消息,知道你在那里,却担心惊动了安家的人,他们不知会不会把你送走,好不容易等到府里风声过去了,才请长生带我来。你放心,他嘴上说不行,心里倒未必这么想。横竖小陈管事不在京城,我把你领走了,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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