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哦,唉,嗯 谢谢清荷,生瑞瑄的打赏(1 / 2)
“安若,你今天……”郝驿宸很想问她。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反常态的诡异。令人费解的狂野,让人不可琢磨的浪漫。
为什么她一会儿像圣洁的女王,一会儿又像个乖巧的女仆。
“我……”安若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只是想在短暂的分别前,给自己一段能加以回味的回忆,一个完完全全,充足美满的夜晚。
郝驿宸困惑地扣住了安若的手,仔细观察她酡红的脸颊,“安若,你……不会又被人下药了吧?”
“没……哪有。”安若把额头抵在他胸口,像落逃的兔子躲避着他的目光。
“那你为什么……”
郝驿宸不是不想怀疑她,而是自己的精神也陷入了恍惚。
这样的安若是陌生的。这样的安若是充满惊喜的,可这样的安若,也是让人惶惑和不安的。
“怎么,你不喜欢吗?”安若微挑眸子,半梦半醒似的看着他。
喜欢?
郝驿宸当然喜欢?
任何形象,任何方式的安若都是他的最爱。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辈子夜夜都能采撷一朵安若内心的夜来香。
那么……还有什么疑问和阻力呢?
安若的双手……(此处省略)安若的指甲,在体表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细痕,象征着她平生头一次对异性的征服之旅……
她着了魔似的,在郝驿宸的耳边发出魅惑的低哺,“郝驿宸……我好像真的爱上……”
“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对方含进嘴里……(只能省略)。
“叫我驿宸……或者……宸……”他用暗哑的声音证明,他在这场游戏中。依旧占据着主导。
他的眼神热情似火,她的心跳喷薄欲出……
“郝驿宸……”她固执的违反了他新订的条规,又问,“你爱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却是不同的心境。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味道。
在这种时候,这种境况下,他还需要说爱吗?
他的吻,他炽/烈的眼神,还不足以说明一切,还不足以向她表明一切吗?郝驿宸仿佛是为了惩罚她似的,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唇角……
书房的温度,热得已经频临爆表……(此处省略)
但两人的身体。还在小心翼翼的试探。
安若像只笨拙的牡鹿,明明面对唾手可得的食物,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郝驿宸笑,浅骂她一声笨!
然后……(此处省略)
“安若,答应我一件事。”郝驿宸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絮语。
而安若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身体绷得笔直,只从?子里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轻哼,“什么?”
“记住,以后无论穿什么样的睡衣,都一定要穿上小内内。”他顽劣的附在她耳边给出一句忠告。
今天,他才发现,虽然,这个小东西会给他增加不少的麻烦,但也会给他带来不少的乐趣……
安若还是紧咬下唇。没有问他为什么。
因为这样的姿势是令人羞耻的,这样的状况是令人尴尬的。前一刻的狂//放和主动,仿佛被她抛到了爪哇国。
她用头抵着郝驿宸的锁骨,一动不动,似乎决定就这样和他度过漫漫的一整夜。
“呵,”郝驿宸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背后拧了下。
安若情不自禁的放开绷紧的神经……(此处省略)在室内留下一阵阵动听的叮当叮当……
故事开始于书房,却结束于卧房。
是郝驿宸坚持把战场,从书房搬到了床上。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从床上醒来时,安若已经不在他的臂弯里。
墙上的挂钟告诉他,时间还很早很早,只有床头的台灯,在流苏灯罩下,散发出如豆的光芒。
他心里一阵空虚,欠起身体,叫了一声,“安若!”
安若披着一件外衣,急急忙忙地从书房里出来,神色有点慌乱,但郝驿宸显然没有注意到。
因为他不快的看到,安若已经换下了那件迷人的睡衣。
“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换了,还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他一把勾住安若的手腕问。
“你想上厕所吗?”安若顾左言右地问。
“还以为自己是安护理呢!”郝驿宸调笑着,摇了摇头,“你又回我书房里干什么?”
“就是……随便看看。”安若紧张的瞟了眼书房虚掩的门。她写好的信,放在书桌上还没有收起来。
“随便看看?”郝驿宸戏谑地看着她说,“是想回味刚才的激//情戏,还是在想筹谋下一次的勾//引计划啊?”
安若原本想给他脑壳上来一下,但手落下去时,只是轻轻划过他的头发。
郝驿宸干脆把脑袋枕在她腿上,浑浑噩噩的打起了趣,“安若,你不会是个女间谍,想偷取我公司的最高机密吧!”
“有可能!”安若垂着头笑了,心里出乎意外的平静。
“可是你失败了。你偷错了东西,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郝驿宸胡搅蛮缠似的挥了挥手。
安若当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决定陪他接着玩,“还没呢!你的心不是还在这里吗?”
安若的手,在他赤裸的胸膛前点了点。
逗得郝驿宸又一阵心猿意马。るる
“安若,要不……”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去掀安若睡衣的衣摆,“咱们……再来一次。”
安若不自在别过头。
“这次,保证不让你那么辛苦,我上我下。”郝驿宸说着,挑//逗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大。
不过这一次,安若没有拒绝,她朝书房的方向瞟了眼说,“我……等我去把书房的灯关掉!”顺便再把信折好,装起来。
……
当一切在热/情中开始,又在热/情中结束,两个人精疲力尽的抱在一起。
似乎这样的相/拥,这样的依/偎,一辈子也一会觉得腻烦……
“郝驿宸,你听过一个故事吗?”安若蜷在他的臂弯里,发出梦呓似的低语。
“什么?”郝驿宸的大手绕过她背后,把玩她垂在身后的几绺长发。
“在盘古开天劈地前,天地一片浑浊,是盘古用大斧把天地斫开……”安若娓娓地道来。
“呵。你这不是一天一个成语小故事吗?”郝驿宸打着茬说。
“不。这是我妈小时候跟我讲的故事。你肯定没有听过后面的内容。”安若用胳膊撑起身体,两朵殷红的花蕾若隐若现,似乎在向郝驿宸招手示意……
他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他早就不记得安若要说什么,顷前身子,把整张脸都凑了上去……
“你……你干什么……走开!”安若像在吆喝一只令人讨厌的大蚊子,一把推开郝驿宸的头,然后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只差没用被子武装到牙?。
女人就是这么娇情的动物!前一分种,是谁在书房里时,恨不得抽干他体内的每一滴血!郝驿宸白了她一眼,双臂枕头,懒洋洋的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安若说:“据称盘古死后过了很久的某一天,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都不高兴了。”
“为什么?”郝驿宸假装打起精神,用被子下的脚,去勾了勾安若光/滑的大腿。虽然还不能直立行走,但他的两只脚显然已经行动自如。
安若没理会他的逗弄,“因为它们觉得彼此的距离太远,偶尔想亲近,或者互换一下位置的机会都没有。”
郝驿宸忍俊不禁,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讲这么幼稚的故事?
安若接着又说,“它们相约,一定要找到一个办法破解。于是,天上的云一直飘啊飘,地上的泥也一直走啊走,它们就这样一起寻找了很多年。直到最后的最后,它们终于明白,原来云永远就是云,只能呆在高高的天空俯瞰大地。而泥就是泥,无论它怎么向往蓝天,也无法插上翅膀,随心所欲的翱翔于蓝天。”
安若说到这儿,郝驿宸不笑了,连藏在被子下的大脚,也老老实实的压在安若的腿上不再动了。
“你想说什么,你是一片云,还是我是一片云。”他聊胜于无的别过头。
安若避而不答,自顾自地说道,“当时,我妈在故事结束的时候,曾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要想把云与泥混在一起,或让它们互换位置,除非能拥有像盘古一样的力量。”
也许,当年安若的母亲在说出这段话时,是在影射她自己。而如今的安若,则绝绝对对是在影射这张大床上的两个人。
郝驿宸牵动嘴角,志得意满地笑了,“安若。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盘古,或者具有像盘古一样力量的人呢?”
安若不置可否,略显自嘲的扯了下嘴角,钻进被子下,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鸟语啁啾,晨露初晓。
安若从郝驿宸的怀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