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爆炸(1 / 2)
“这不是个好方法。”艾达王看着孟奥。她并非是孟奥身边一个装饰用的花瓶,老斯托姆当初不计代价的培养她,让她在很多事情上有着足够的眼光和敏感。
在她看来,孟奥这种行为有些多此一举。
“为什么不是?”孟奥反问。
“有可能适得其反。”面对孟奥的反问,艾达王想也不想的便回答道:“你很清楚,世界安全理事会和政府里的那些人对变种人,还有异类抱有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观感。”
“那是一种质疑和畏惧!”
“如果有一种武器能够灭亡一个强大的异类种族,那么世界安全理事会和政府的人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达成。即使是x教授查尔斯统领的倾向于人类这边的变种人团体,人类当权者也从未对他们有过任何的掉以轻心。”
“信任和理解在这两个不同族群之间是很难建立的。如果有这些,那么特拉斯克就不会在神盾局的支持下苟延残喘上这么些年。”
“指望查尔斯他们向政府和世界安全理事会抗议,这是行不通的,那些人在没有足够威胁的压力下,是不会△1理会这些变种人的抗议的。如果你想查尔斯他们对特拉斯克工业做什么手脚,结果也只会让世界安全理事会和政府的那些人认为温和派查尔斯领导的变种人族群,对他们和人类依然有极高的威胁,反过来更加倚重特拉斯克工业。”
“无论特拉斯克受创多重,这面旗帜在变种人灭绝之前都不会倒。世界安全理事会和政府也不会允许它倒。除非你愿意接过这面旗帜。”
“暴君和殖衣与哨兵不同。”孟奥很认真的说:“它们是全方位的,而不是加强针对某一个异类族群。只要特拉斯克工业还坚持着过往的理念,那他们的产品就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然而变种人只是异类的一种。”
艾达王古怪的看着孟奥,作为他的身边人。艾达隐约有些把握到了他想说的。
“我只是想传递出这个消息而已,至于这个消息会达成什么样的后果,我并不在意。迫于查尔斯教授的压力,世界安全理事会将特拉斯克的订单取消或是大幅度削减,这自然很好。但如果起了相反的作用,那我也不在乎。”孟奥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说。
“即使被抢去了原属于你的一些订单?”艾达王反问。
“一个被定了型的旗帜它能抢去多少?暴君和哨兵这些武器。虽然可以减少人员的伤亡,但也只是一群拥有暴力而没人类头脑的武器罢了。主导和操纵这些武器的,始终是人类。”
“我赞同你刚才的很多话,但我不赞同的是,失去了第二期的一些订单,我和斯托姆企业的影响力就会逐渐的在神盾局削弱和降低。我们在生化武器顶端技术领域,始终会是神盾局不二的选择。”
“只要这点确定,那我们对神盾局的影响力和重要性就不可能削弱到哪里去。暴君的出现,也只是让神盾局特工执行任务时多了几分保障。少了几分危险,但还没到可以完全替代那些经过各类苛刻培训的特工的地步。”
“世界安全理事会和神盾局都是一个暴力组织不假,但暴力只是它们的一部分。他们这些年能够死死的挡住那些异类,分化他们的联合,让他们无心投入到和人类全面的冲突对抗里,依靠的可不仅仅只是暴力。”
“如果哨兵和暴君类似,那我们暂时就无需太担心。殖衣暂时才是我们的核心。”
孟奥顿了一下,看着艾达王接着说:“既然那么多人认为斯托姆一家独未来大太过威胁。拼了命的给我们找竞争者,我们也得配合一下不是。只要特拉斯克不越线。在丢出去一些订单利益给那些人一个安心也没什么。”
“没了奥斯本,还有特拉斯克,没了特拉斯克,也会有一个莫名其的其他什么企业出来。”
“aim呢?”艾达王问。
……
在孟奥和艾达交谈的时间里,人流涌动的中国剧院外部。
夜色被四周闪烁的灯光和装点着小灯泡的圣诞树所驱赶,照耀的周围亮亮堂堂。一个裹着一件大衣。有着一张国字脸,黑短发,缩着膀子的男人,正坐在角落里的一块石凳上。
男人的两手手指间把玩着一块小小的金属铭牌,视线无比的专注。像是沉浸在那个将金属铭牌在指间翻来覆去,一成不变的游戏里。男人的脸色沉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偶尔瞄向自己手腕手表的视线,抬首四处巡梭,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人的眼睛,像是他在等着什么人。
就在男人一把将手里的金属铭牌紧紧的握在掌心,再一次的向着周围抬首四望时,他看到了一个西装笔挺,有着一颗大光头的男人,正手插裤兜向着他这边轻松悠闲的迈步而来。
“我以为你会迟到呢。”男人对来人说。
“我一向很有时间观念,你可是我们重要的合作者。”光头男在男人身边站定,视线并未看男人,而是如执行任务的特工,又或惊诧一样敏感的扫着四周。
一个尾随着光头男过来的胖胖的身影,当即背过身在一颗圣诞树前顿住脚步,垂首做出一副像是在看手机的架势。手里拿着的手机微微的侧出身体,高清的摄像头一点一滴的记录着光头男和那名男人的动作。
一路跟来这里,刚刚晋升为斯塔克企业保安头子的哈比都觉得自己有些鬼迷心窍!
他一向有些神经质的敏感,或者说从从十多年前开始做托尼斯塔克的保镖之后,就一直有些神经质的敏感。
对一些旁人忽略或不在意的事情,哈比总会在脑子里想了又想,换着花样儿的对这件可能很普通寻常的事进行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解读,最终根据这些解读进行一一的调查。然后再一一的排除。
很多情况下这种过度敏感的解读都是无用的,哈比也不止一次的想松缓一些,让自己看起来别总是那么神经质的敏感。
但糟糕的是,习惯和性格,有些时候不是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所以十多年过去,哈比一次次的劝告自己要改变。但至今他仍然没能改变。非但没有改善,在熟悉他的人眼里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