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人红是非多(1 / 2)
“你就是我那在外留洋妹妹?”疑惑道,又扶腮打量了几番,“不过十七年不见,长的完全跟另一个人似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花痴,安实假装镇定清咳几声。“我才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在车上和那位副官说的很清楚。我们都搞错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也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白尚庭俊眉微皱,脸色有些阴沉,沉着声喊道:“副官!”准备着茶水的副官闻声而来,不明真相地军姿站着。“你弄错人了!”
副官惊愕地睁大眼,在白尚庭身边干了这么久,还没弄错过,这还是头一次。副官低着头,“庭爷,我这就将这位小姐送回。”
白尚庭无奈按着脑门的太阳穴,对安实道:“这位小姐,实在对不住,我这就派人把你载回去。”
安实听言,站起来连忙拒绝。“那个,你们现在把我载到这,我又不认识回去的路。你们现在把我载回去,你们是想我和林喜自生自灭吗?如果,不是你们弄错,估计我现在和我姑姑一家团聚。”又想到什么,又道:“你可有妻室?”
白尚庭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懵懵懂懂“没有”了一声。安实击了个掌,“我叫安实!”
“这位小姐,趁现在这个错误还没错到底,我现在派副官帮你找你姑姑。你觉得如何?”
“晚了!我,我喜欢上你了!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我一个弱女子大老远来这寻亲,现在被你什么副官的带到这。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你让我去那?我认定的你,我就终身不嫁,我除了你。你说,你难道不该负责吗?我为了你终身不嫁。难道你就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有多重要!”安实戳着白尚庭的心口处,强词夺理。
在林喜看来,安实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平时和安实父亲吵架,宁愿一整天都不吃饭,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最后道歉的永远都是安实的父亲,可是今日。她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将自己心思表露的如此坦荡荡。今日还真是意外啊!
林喜见情况不对,上前拉了拉安实的手臂。“小姐,你胡说什么呢?这让老爷知道了,你又该抄佛经了。”
安实听到抄佛经,抖了抖,心一横。“我不管,抄就抄!”瞧她面前这个男人,心里别是一番滋味,巴爽巴爽,简直就是无法形容。
白尚庭板着脸,声音冷若冰刺。“安小姐,武汉现在很危险。我劝安小姐还是回自己家吧!”
林喜不停地在安实耳边嚷嚷,“小姐,他说的对!我们再不回去,老爷该着急了!”
现在安实什么都听不进,眼里,心里,脑里只有她面前这个男生。除了他还是他,林喜说的话就像是浮云。一眼飘散!
“我不,我不认路!给你两个选择,一把我扔到火车站自生自灭,二让我在这住上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就离开,怎么样?”女追男隔栋墙,男追女隔层纱。还真不信,这天地下还有她扭不过来的事。
白尚庭也没反对,吩咐下去,打扫一间客房,让安实住下。自己又和副官处理军营的事去,偌大府邸除了几个丫鬟,管家以外,也就住两个闲人。
客房,林喜坐立难安,则安实悠哉悠哉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脑后,若有所思。同林喜相比,完全是两个区别。
“小姐,你刚才怎么说出那种话我?这让老爷知道了,非剥了我们皮。”大户人家门面子是最重要的,何况这有损华夏饭店未来继承人的颜面问题。
苏桢礼见的有些不真实,摘下眼镜擦了擦。“小妹子你是?”瞧安实衣着不像是白尚庭府里的丫鬟,长的好生标致。一番惊讶,“庭爷,这不会是你妹妹吧?”
白尚庭语气微微有些不悦道:“安小姐,你偷听墙角,我们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该知道这事的危险性,还是不要胡闹。”
安实把自己像自己家般,反客为主坐在沙发上,为自己斟酌了一杯茶水。“不多不少!”茶水温度正好,不冷不烫。
洁白雕刻着几朵红梅的瓷杯上经过安实的抚摸,那瓷杯上的红梅,也不过一眨眼功夫便被见了。
苏桢礼一惊一乍,“那红梅呢?”夺过安实手中的瓷杯,仔仔细细执着地想找出个破绽。
“这魔术也就是个障眼法,这人嘛!都是对一切新鲜事物感兴趣。”安实说的话大有深意,将副官和苏桢礼一团糊涂。
兴盛饭店,白尚庭与苏桢礼,还有松本弛野坐在楼上。台下的任何事情都看的一清二楚,这让白尚庭心里凭生出一丝担忧。
“今日请庭爷来,一来是想拉进我们的关系,二来是想同庭爷吃个饭。没想到庭爷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中国不是有句诗叫‘江山代有才人出’说的正是像庭爷和苏五爷这样的英才!”松本弛野说着满口不利落的中文,讨好着白尚庭。
白尚庭心里讽笑着,“松本先生说笑了。”同苏桢礼举着酒杯,将酒杯里的酒水喝的见底。
“这顿饭,我早就想请俩位了。两位在湖北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松本有件事情还想麻烦一下两位通融一下。”
“这是什么事啊?”苏桢礼道,他心里对这松本弛野满满的鄙视。瞧松本弛野这张讨好的嘴脸,实在反胃。
松本弛野刚要开口,表演就开始了。
安实换上燕尾服,面前都是表演的道具。一半好戏都在后头,安实为了后面的完美费了些精神。台下的观众随着表演渐渐入戏,一时悄然无声,一时掌声震撼。
重头戏,安实目光搜索着,停在端茶倒水的服务员身上。那个服务员今天可是出奇的扎眼,在安实表演时刻,那眼睛像扫描整个饭店。
安实将他拉上台,那服务员嘴里骂了一声。如此便暴露出他的身份,说虽然他说的是中文,可是这音……
安实将他拉进一很大的盒子,反复用几个大锁锁起。楼上的松本弛野神色紧张起来,安实拿着一很大的锯子从盒子的左边开始锯。一点一点地锯,台下的观众开始神色和松本弛野一般无二。
有些观众额角间冒着虚汗,楼上的一下“服务员”和门口的“保安”将一指手背在身后,随时准备着。
锯完后,安实找几个人来将一半的盒子拿开。惊奇!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台下的观众和楼上的人舒了口气。又响起震撼的掌声!
表演结束后,饭店里的“服务员”“保安”通通都被安实变走。楼上的松本弛野坐被住,刚想走人。白尚庭便出声“松本先生,这饭我们吃了点,至少等这饭吃完了在走吧!”
松本弛野愤然地拍开珠帘,哼的一声。
白尚庭同副官使了个眼色,让副官将安实带走。他了解这个滑头,做事睚眦必报。安实将他费尽心思安插在兴盛饭店的特工,因为一个魔术人都消失无踪,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安实?
“你退下吧!”又想到什么,“老夫人的房间在哪里?”陪老夫人吃早餐,联络感情也是不错。
“夫人,后花园那栋房子里。”
安实一番洗漱后,奔往袁媛的房子。不知为什么安实总觉得这后花园少些什么,看的实在是被不舒服。
正瞧见袁媛忽和那个丫鬟修理树上的杂树枝,像白尚庭那种不懂情趣的,这后花园估计也是给袁媛弄的。
“夫人!”袁媛见谁安实,顿时眉开眼笑。“儿媳妇你来啦!”
旁边的丫鬟说:“老夫人吃早饭吧!”
袁媛一直盯着安实道:“去吧!我的儿媳妇也饿了。”眼里充满着母性的那种柔情,让安实产生一种错觉,她这是将她当做她的女儿??还是她从来没体会过母爱,所以才…
安实一出生,她的母亲便因为生她难产死了。年龄有些撑不住,在加上体虚。想生孩子很久了,到了四十几才有了安实。
半个月里,安实见都没见过白尚庭
吃早饭时,袁媛从袋子里掏出一块镯子,宝贝掂在手里,递给安实。“这个是庭儿的奶奶送给我的,现在我要把它送给我的儿媳妇。”
安实受宠若惊,连忙将手缩回。满嘴都是点心,说着不清的话。“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可受不磕磕碰碰,夫人你还是宝管好吧!”
这个估计是传家宝,她又不是那种很会保管东西的人,这万一让她磕磕碰碰弄碎了,保管不严,丢失了,这怎么让她交代?
“这个可是送给白家每代的媳妇,竟然你是庭儿的媳妇,我便按照庭儿的奶奶的话,把这镯子一代传一代。”袁媛盯着镯子,仿佛见到昔日的婆婆,对她说的话。
安实心里自然是高兴,这么说来,袁媛是把她当做白尚庭的媳妇。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怎么不高兴?
袁媛握过安实的手,温柔地拍了拍手背。将镯子往安实的左手推,带上了。安实将镯子放到阳光下,扎眼。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那镯子上刻着几个字,“以夫为先”几个字。
“夫人,这镯子怎么还有字?”安实疑惑道。刻在镯子上,是为了警示白家一代代的媳妇,要事事以丈夫优先?
“那个啊!那个是白家祖训的其中一句。”
半个月里,安实见都没见过白尚庭一面。每天早出晚归,敢情是为了躲她。她又不是河水猛兽,干嘛要这样避之不及。
那花园被她和袁媛打理的很好,也添了些不同种的花。也知道了这花园少些什么,少些情调!一眼望去,除了树,就是花,还还是同一种。
“管家!”安实大喊着,那管家火急火燎地跑到安实面前。在这半个月里,这府邸被安实打理的不错。这对安实又所改观,原先他认为安实就是个死皮赖脸的,同那些千金一般。“夫人!”尊敬称她一声夫人,也是情有可原。
“白尚庭呢?”明知道自己在怎么问,这管家都是一句话“庭爷出去巡查了,这最近有的忙,所有早出晚归。”
“夫人,庭爷在老夫人哪里。”管家一句话,安实顿时眼前一亮。“他回来了?”
“是!”
如此不解风情,淡淡吐字。“你这般盯着我看做什么?”
“因为你好看啊!”安实傻傻地实话实说,想起自己看的那些京剧,还有林喜给她找的文段字。里面描写男一,毫无差别描写男主有何英俊模样。心生感慨,就是不知有没有她面前这个男人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