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厢情愿的婚礼(1 / 2)
凤鸣山虽已开山,但山门前的禁制依然存在,白沐瑾和钟离玖是趁着月黑风高,不容易被发现上的山。
通往凤鸣山顶就一条千级石阶,两人不得不踩着石阶一路往上,临到山门前,忽然站着两道人影,是罗刹门的人。
两人闪身躲进旁边的树林里,白沐瑾将挡在面前的树叶往旁边扒拉了一下道:“没想到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把守”
钟离玖渊道:“这里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我们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白沐瑾点了点头,躲在树林里的两人同时发动,那把守的两个弟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敲晕了过去。
钟离玖渊蹲下身去,将他们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白沐瑾见此,疑惑道:“阿离,你这是做什么?”
“魔物对人和妖的气息一向敏感,以防万一被发现,我们还是换上他们的衣服保险”
白沐瑾茅塞顿开,也蹲下身去帮忙,钟离玖渊忽然抓住他的手:“我来,哥哥转过身去”
白沐瑾一脸问号的看着他,慢慢转了过去,等钟离玖渊让他再转回来的时候,他才重新转回来。
罗刹门虽占据了凤鸣山,但山上并没有什么改变,房屋依然是破烂不堪,荒草丛生的模样,与上次白沐瑾回来时一模一样,这反而让白沐瑾更加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罗刹门那么多人住在这山上,怎么可能还是这副荒无人烟的景象,难道他们都不用吃饭睡觉?话说魔物需要吃饭睡觉吗?
白沐瑾正思考着魔物需不需要吃饭这个问题,远处忽然走过来一群人。
白沐瑾下意识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钟离玖渊拉住他,小声提醒道:“哥哥,我们现在是罗刹门的弟子,他们是怎么说话的,我们就怎么说”
白沐瑾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很快静了下来:“嗯,知道了”
走过来的是一群组队巡逻的弟子,前头领队的人在两人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着他们,神情严肃中透着一丝死板:“你们两个不去帮忙,还在这里瞎逛什么?”
白沐瑾静静站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其实一直盯着这群魔物所化的弟子。
钟离玖渊道:“我们刚从山门前换班回来,正要去呢”
那领队的人没再说什么,带着身后一众人走了,钟离玖渊与白沐瑾也动了起来,双方擦肩而过,两人刚走出几步,那领队的人忽然停了下来,出声叫住了他们:“站住!”
白沐瑾和钟离玖渊身形一顿,转过身去:“师兄还有何吩咐?”
那领队的人忽然朝两人走了过来,白沐瑾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握了紧,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被识破身份。
钟离玖渊发现白沐瑾因紧张握紧的手,递给他一个“别担心,我来解决”的眼神,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那领队的在两人面前停了下来,凑过鼻子狐疑的闻了闻:“我怎么觉得……你们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
“我们……”钟离玖渊刚要解释,那领队的人忽然指着他们,冷声道:“我警告你们,你们别以为教主这些日子都不在山上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下山吃人,要是给那个人惹来麻烦,到时候你们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钟离玖渊虚心受教:“是,师兄教训得对,我们只是一时贪嘴,绝无下次”
那领队的人没再斤斤计较,抓着他们不放,领着巡逻的弟子走远了。
白沐瑾从刚才的话里得到了两种信息:“看来樊厌不在正是我们好下手的机会,不过他说的那个人指的又是谁?”
钟离玖渊道:“总之,樊厌不在,我们行动起来会容易许多,天快亮了,白日里不好探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白沐瑾看了看已经快泛鱼肚白的天空,只得将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点了点头:“嗯,好”
南海,潮汐殿。
自从两人灵修后,奉绡就变得越发缠人得很,除了日常的一日三餐,就没让海熹下过来床,每次都不知节制的将人要到昏迷。
偏偏身为受害人的海熹还没理由拒绝一个需要此法治病的人,每次都是欢愉到极致然后精疲力竭,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半下。
在这样下去他非得被彻底榨干不可……
海熹愣愣看着头顶上方晃动的天花板,脸上的神情时而痛苦的蹙着眉,又时而欢愉的喘着气。
前两日那满堂喜红的颜色早已被换了下去,为免海熹见了心烦,奉绡甚至让人将宫殿原有的挂帘换成了蓝色系,还特意在宫殿中央弄了一个莲池,在里面养鱼种花,要多雅静有多雅静。
但雅静归雅静,总有人借着喂鱼赏花的名头,在这雅静之地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就好比当下。
本是用来赏鱼观花的莲池边上,却成了两人缠绵悱恻的卧榻之处,清澈如镜的水面上倒映着交叠的人影,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在莲池边缘上,连雪白肌肤下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声息人止,抓在莲池边上的那只手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软软垂在了水中。
一只觅食的红鲤好奇的游了过去,用鱼嘴轻轻碰了碰那葱白指尖,无力垂在水中的手指忽然动了动,带起几滴水珠抬了起来。
海熹用尽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儿的力气将身上的奉绡推了开:“让我休息会儿,我累了”
奉绡握住他的手指亲了亲,将海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理了理他耳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目光落在他布满暧昧红痕的身体上:“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诱人……?”
海熹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卷起来,赏给奉绡一个后脑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被自己的老婆骂成畜生奉绡也不生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贴上他的后背轻声哄道:“宝贝儿,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海熹没回头,也没搭理他,赌气的往里挪了挪,就是不让奉绡挨着他。
别看这人现在嘴上是答应得好好的,跟真心悔过了似的,可后面做的事是一件比一件畜生,这几天自己就没半刻消停的。
感觉怀里一空,奉绡算是知道自己彻底把人惹急眼了,看来三言两语是哄不好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哄不好了,那干脆就不哄了,没有什么恩怨是在床上解决不了的。
海熹握着胸前的珍珠项链,一直竖着耳朵仔细注意着奉绡的一举一动,见刚才还会哄上自己一两句的人突然没了声音,心中不禁奇怪。
刚要转过头去偷偷瞄上一眼,一片阴影忽然罩下,盖在身上的被子猝不及防的扬了起来,海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堵住了唇,扬起的被子落回了床上,将两人盖在了里面。
四四方方的被子被踢得这里凸起,那里凹陷,里面的人扭打作一团,不断有叫骂声从被下传来。
“奉绡,你做什么!”
“滚出去!”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