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狐狸(1 / 2)
陶妈妈要说的话就咽了下去。
“没见到七爷吗?”
涂改改又弱弱地问一句,样子说不出的柔弱。
陶妈妈看着姑娘那天仙般的模样,别说男人了,就是陶妈妈自己看了心里也怪怜惜的,她把买菜的篮子塞进云雀的手里,快步走过来,扶着涂改改。
“姑娘还是先进屋吧,外边风大。”
涂改改看着院子里的树枝动都没动,二级风都没有,不知道这风大二字从何而来。
进了屋,陶妈妈说道:“老奴虽然没见到七爷,但是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七爷到外地公干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姑娘放心,老奴会时不时地去看着,等七爷回来了,老奴一定让七爷过来。”
涂改改抿嘴笑了笑,“辛苦陶妈妈了!”
陶妈妈道,“不辛苦,不过就是银子花的多了点,那门房可真贪,整整要了五两银子。”
陶妈妈之前在一个大户人家干过几年,五两银子可够一般人家一个月的吃用了,后来主家犯了事,把下人全都卖了,七爷看她老成持重,就把她买下来伺候涂改改。
涂改改说道,“那些高门大户确实难进,下人更是见识的多了,银子少了肯定撬不开他们的嘴,陶妈妈能打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已经很好了,就是多花了一点银子也值得。”
看在这陶妈妈尽心尽力的份上,必须不能埋怨,必须夸奖,否则以后谁给你卖力?
陶妈妈受了夸奖,心里也高兴,之前生怕姑娘嫌弃自己银子花多了,现在听到这话,心里更是热乎乎的,虽然姑娘目前是没什么身份,可是搭上了七爷,以姑娘的品貌将来肯定是吃穿不愁的,自己年纪也大了,只希望能好好地跟着姑娘,别再被卖来卖去了。
陶妈妈把剩下的银子拿出来,说道,“之前七爷走的时候留了五十两,姑娘前些日子生病,请大夫抓药花了二十六两,这段时间吃用花了十二两,今天用了五两,这是剩下的七两,姑娘收着吧。”
涂改改看着陶妈妈手里的银子,叹了一口气,“这银子陶妈妈先收着吧,平日里还要花费,我的箱子里还有二十多两,我们也不能干巴巴的等着七爷,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挣到银子吧。”
求人不如求己,涂改改可不是那种手心向上等着施舍的人。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涂改改的身体已经养好了,她在院子里刚做完一套广播体操,大早上,伸展一下,真舒服,要不是怕被人当成是疯子,她还想跳一段骑马舞呢。
“欧巴噶那撒!”
正要回屋去换衣服,涂改改突然感觉右手手心里有点痛,摊开手一看,那个奇怪的图案颜色似乎变深了,原来是淡淡的粉色,现在是粉红色。
不,它还在变!
已经变成了鲜红色,涂改改手心越来越痛,那图案好像凸起来了。
越来越凸!
像是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妈呀,我不会是要变身了吧?
涂改改想起了一个外国的恐怖电影。
涂改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在涂改改忍不住疼痛“嗷”地一声叫的时候,那个凸起“噗”的一下跳了出来,形成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圆球。
小圆球不停地转啊转啊,转了好久,终于慢慢地裂开了,等它完全伸展开了以后,涂改改眼睛蓦地瞪大,它不就是自己在夜市上摸的那个小狐狸钥匙链吗?
不,不是钥匙链。
它就是一只红色的小狐狸啊!它耳朵上那一颗小小的豆豆还在,可它现在是活的啊!
涂改改这次可不敢乱摸了。
这世界怪事特别多,她可不想与众不同。
小狐狸也就一个苹果那么大,它站在涂改改的手掌里,睁着一对晶亮亮的眸子看着她。
两人(不,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都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对方。心里都不约而同地说道:这是什么玩意?
半晌,涂改改举着手累了,小狐狸还在用它那对晶亮亮的眼睛盯着她,感觉萌萌哒。
涂改改轻声细语地对着小狐狸说,“小东西,你是怎么来的啊?”
她的手掌蹦出来那么大的一块东西,也没流血,连皮都没破一点。
小狐狸似乎听懂了,“吱吱”地叫了两声。
涂改改一听,来劲了,她凑近手掌,“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狐狸又“吱吱”叫了两声,还兴奋地点了点头。
涂改改也兴奋起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