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阵列不屈(1 / 2)
漠北的异象已经从地形上的微小变化,扩展到牲畜人口,莫名其妙地染怪病而死。
当然这一切都被梅末心特意压了下来。,但他与耿青莲的深夜长谈次数却越来越多。
今晨,一向坚强的奔月,也无故倒地,没了气息。它虽不像其他牲畜一样,有恶病的征兆,但死后不久也是很快腐烂,恶臭熏天。
没人敢靠近它,纵使它曾是先代天女亲赐给梅大将军的神马。唯有耿青莲,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立刻中止了午休,顶着酷暑难耐天气,艰难地一个人将奔月推到草席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拉到了一棵盛放的老槐树下,徒手刨了个深坑,将奔月草席子一卷推进去埋了起来。
耿青莲一向洁癖甚重,此刻身上也沾上了死去奔月的腐烂味道。但他没有像以前那样会为了不整洁而发狂。他反而很自豪自己的这种行为,因为奔月对雨落的母亲、对雨落而言,奔月都是极其重要的存在。它一生追随梅末心征战杀伐,本该也如将军一样,受万人敬仰。
想到这,他来不及擦掉指甲里的土和血污,原地坐了下来。怎么都觉得梅末心没道理这么对待奔月。除非…他想起梅末心与风硕很熟络的样子。暗暗猜想,也许他跟樱庭之间曾有过很深的渊源。
他来不及细思这一次天灾的缘由。但上一次天灾,是由白飞本体的绝尘子舍身成仁才平息的。那么这一次呢?世上再没有第二个绝尘子,又有谁能平息这一切呢?他脑海里闪过两个名字,兰少陵和雨落。
他晃了晃头,试图将这种不详的预感驱逐出脑袋。可越是想这样做,心中就越发不安。
(二)
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社会,因为感恩才会有真挚的友情,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真谛!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篇关于父爱的文章。
父亲的爱
似乎从小到大写涉及亲情的作文,描写对象大都是母亲,写她们的温柔、善良与慈爱。我们总在有意无意地忽略另一个对于我们的人生同等重要的人——父亲。
父亲对于儿女爱总是内敛的,他不像母亲那样喜欢把爱挂在嘴上,他只是用行动在表达。在我渐渐长大后,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我才开始逐渐以趋于丰盈的思想去认识父亲,才越来越觉得实则每一位父亲都有一颗炽热的心,给予儿女们百分之百的感情,不论他们背负着怎样巨大的压力。
小俏和阿远都是我的好友,我也因此得以隐约认识了她们的父亲。
阿远算是我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个,起码她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庭。阿远的父亲在当知青那会儿娶了一个北方女子为妻并在那里安家。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典型的知识分子——斯文,儒雅,对名利无欲无求。为此阿远常说母亲配不上自己的父亲,而她自己也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父亲的无比崇拜。我于是就老嘲笑她有很深的恋父亲情结。
每逢周三父亲来学校探望,阿远总要挽着父亲的手臂在校园里边走边聊,似有说不完的话,临走还要亲吻父亲的面颊。这在我是很难想象的事。
阿远不知在哪本算命书上看来,说自己今年的生日倘若能收到一枚男孩子送的银戒指,她就会永远的幸福。生日聚会上她果然戴了一枚戒指,很精致的样子。阿远很自豪地告诉我和小俏,是父亲去北京访友时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母亲并不知道。
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想象一个中年男子20年前可能所送穷得买不起一枚镀金的戒指送给新婚的妻子,却要在20年后在金银饰品柜台前徘徊,精心挑选,只是为了满足女儿一个少女式稚气的心愿。我可以想象阿远的父亲坐在火车上,除了贴身带着的一枚戒指,就再没财力买礼物送人了,心下却没有一些些将被妻子责怪的不安,因为呵护了女儿不受说哪怕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失落感的伤害。这足以令阿远自豪,同时也令我感动。
小俏这时只在边上笑着说阿远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理解小俏说这话时心情,她无疑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早熟的一个。母亲在小俏念初中时的突然过世于她是个不小的打击,亦也是心上永恒的伤口。可小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坚强,这可能是受了军人出身的父亲影响吧。
小俏的家风很严,父亲总拿治军的那一套管教小俏,并用男孩子的标准要求小俏,有时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比如母亲过世后,父亲甚至不允许小俏带黑袖套。这听上去多少有些残忍,却也的确帮助小俏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小俏说她一直记得父亲对她说过一句话——生者对死者最好的怀念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每次她想起母亲的时候就会同时的想起这句话。
小俏至今也没有继母,实则她并不反对父亲再婚,可父亲似乎并无续弦的打算。我曾在报上看过一些谈中年人的压力问题的文章,我明白人在跨入不惑之年后,其实是会有很多困惑的,工作的压力,精神的寂寞,都会让人喘不过气来;何况妻子过世,女儿住校,我不知道小俏的父亲是如何承受每天下班回家后屋里毫无生气的寂寥的,为的只是女儿不受任何一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