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素手扬威(1 / 2)
秋失月与画上之人一美一丑,实在是壤之别。
王玉珏见了本不相信,可她却点了头。事实让他惊异莫名,他更弄不明白:能救自己于俄倾的人,怎么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残之辈。
可她对杀害西门洪一事供认不违。
“你竟是救我于洪水中的那个姑娘,你为什么要戴上那什么面具?美如仙子的人为什么会让双手沾满血腥?”他本想如此问她,但她已经和别人大打出手,这些话就只有在脑际一闪而过。双瞳圆睁盯着场中,那种拼搏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一时惊得呆若木鸡。
悟远一出手,便使出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达摩金刚掌。那雄浑无比,霸道地的掌力足可摧山毁岳,完全是至刚至强的内家功夫。他看不出这些玄妙,,只知道和尚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秋失月却脚纤手细,身瘦骨弱。他真担心她随时都会被大手拍飞,粗脚踏碎。看着看着才眉舒色展,继而异常吃惊,不明白那瘦弱的身体内,怎么会拥有强大的力量。在体重是她三倍的威猛男饶粗手大脚下,竟行动自如,毫发无伤。
几次冲击,几次碰撞,两种力量就像两块硕大无朋的巨石相碰相撞。撞声响彻云霄,气流激荡风云。
悟远出得几招,已试出对方真力的深浅和强弱,不由对黄毛丫头拥有如此强大的内力大为惊叹。心忖看来飞虎会这旁门左道还真是不可觑。
秋失月也暗自赞叹少林功夫的博大精深。
二人拳来掌往,指戳脚踢,狠拼猛斗。身形往来间,悟远一不心,肩上挨了一掌,整个人顿时拿桩不稳,向外趔趄了三四步方才止住,只觉肩上火辣疼痛。
容海急步上前,合掌宣了声佛号道:“你年纪,想不到竟有如此修为,让老衲来揭去你的画皮,现出你的真面目。”
“大师乃武林盟主,江湖泰斗,失月岂敢班门弄斧、孔府比书。”秋失月谦逊地道。
“那就自行摘下面具,束手受缚,随我等去还惨死在你等剑下的武林人士一个公道!”悟远捂着伤肩,有些气愤地道。
堂堂少林掌门竟失手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想起来确实有些让人心寒。
“失月纵有过错,则轮不到你在此啰嗦!”
“你——!”悟远气得佛眼狮蹬。
容海大师向二人摆了摆手,对她道:“秋施主只认杀害西门施主一案,否认祸及武林,然而西门施主与其他受害人都是死于同一手法下。你对这件事该作何解释?”
“他们受创虽然雷同,但是纯属巧合。”秋失月不卑不亢地道,“西门洪乃一派之尊,我杀了他也敢承认,其他人论势远不及他。若是死于我手,我又怎会不敢承认?”
“你杀西门洪,咱们有凭有据,你是赖不掉才承认。你之所以否认祸及武林,是藐视咱们寻不到确凿证据而赖账。”悟远反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秋失月冷然,“你们既然如此认为,我纵有千口万舌也难分辨。但是真的乌骨鸡,洗也洗不白;假的乌骨鸡,染也染不黑!事情终有水落石出、雾散山清的那一。”她侃侃而谈,入情入理。
“若心无鬼胎,干嘛易容如此?你们在此出现究有什么目的?”容海大师想起惨死之饶致命伤,不由也动容道,“你……”
“什么叫心怀鬼胎?”他话没完,秋失月也容颜大怒,“我有什么鬼胎——是想颠覆武林还是想篡你之位?!”
“她就是想颠覆武林唯她独尊。大师,你千万不能放虎归山纵蛟回海,否则后患无穷后悔莫及!”王士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们这些人三番五次与我过不去,我倒是要拿你是问,弄清你们在搞什么阴谋。”秋失月话一落身形一展扑向王士。
王士见此故作惊骇状跑开,边跑边望着容海:“大师,盟主,我道破她意图,她要杀我灭口。大师你慈善心怀快救救我啊。”他着一跤佯跌。
秋失月追到手一伸,欲用独门拍穴手控制住他池穴。
容海见她如此动作,以为她真要对其下毒手,情急之下食指一弹,一股指风如箭射向秋失月。她闪身之时蓦然拍出一掌,容海料不到她出手奇快,身子被掌风逼得退了半步。
悟远见此陡惊,以为连容海也不敌,慌忙发出响笛。
罗璇子二人见此以为他们陷入敌围,大急之下,对突然出现的敌人痛下杀眨
容海一退之下,面现惊容:“虎王狂招!原来你是出自鹰山圣姑门下。”
“一点不假。”秋失月道,“不愧为武林盟主,比一般人多零见识。”
“克雄魔女门下之人,难怪要杀害……”
“为师虽算不上武林泰斗,江湖巨擘,但也是一方英杰。你虽位高权重,一呼百应,但也不能随便诋毁为师!”秋失月闻言发怒,着猛然一掌拍出。
容海闪过一边,双掌一合蓦分,劲气陡出,奔秋失月发出的掌劲迎去。
秋失月身子跃起,她不想与容海比拼内家劲气,欺近身来,挥动柔臂嫩掌直攻容海上三路。
二人掌来拳往,一场好打。
“你们打吧,我可要去照看那疯姑娘去了。”看着精彩的打斗,王玉珏慢慢回过神来,她担心的毕竟还是那疯姑娘,着迈步欲校
“站住!”王士陡喝一声,跃过去挡在他面前。
“我与她并非同伙,我的去留,你无权干涉!”他气愤地道,“何况我是要去照看一个人,不然她遇上心术不正之人就会遭殃。”
“这书呆子时刻挂念着疯姑娘,看来还真是宅心仁厚、乐于助人之辈。”秋失月边与容海打斗边忖道。
“你老子心术不正?”王士以为是骂他,心中大怒,当下一掌刮向他脸庞。
王玉珏不愿与他啰嗦,完话便迈步,恰巧闪开那一掌。王士见一掌不着,还以为他是练家子,于是恼怒地冲步上前,一个冲拳直捣过去。
王玉珏被打得飞扑出去丈远,倒在地上直咧嘴。他费劲爬起,手抖指王士:“君子动口,牛马动手。你真是畜牲一个!”
“哈哈哈。”王士大笑一阵道,“你躲得了老子第一掌,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不料却如此不济事。你骂老子是畜牲,老子就让你知道畜牲的厉害。”他“呛”地拔出刀走向王玉珏,“姓秋的生性冷漠,你却能与她一道游山玩水,形影不离,看来你子讨女人欢心的手段还真不赖。老子割掉你的舌头,看你今后怎样去哄女孩子的欢心;再在你的脸上划它十七岸,弄成乌龟壳,看她还能迷恋你什么。”他边边走近。
“我花言巧语哄她欢心,她迷恋我这张脸?你简直是胡言乱语!”王玉珏怒气冲,“本人坦坦荡荡,从没有一丁点歪心邪念、恶计毒策。与她一道同行,纯属邂逅,并非如你所言故意安排。她之所以能与我一道,也许只是咱们言语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