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那晚是你醉了不是我(1 / 2)
只有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他才敢表露真心,把深藏心底的爱展露出来,只有这时,他才会放纵自己成为真正的她曾经深爱着的周云森。
许久,他轻柔地把她额角的碎发挽起,缓缓开口,轻声说:“楠楠,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只此一瞬,转瞬即逝,眼神回暖:“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周夫人,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
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对她不该有的感情,出国以后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她,直到那深入骨髓的想念让他彻夜难眠时,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
爱上她,在很久很久以前。
周云森无力叹息,垂眸苦笑着,终是造化弄人。
周云森抱着她回到家,把她轻柔地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进浴室给她拿毛巾擦脸。
就一会的功夫,出来,就看到陈雅楠裙子散落在肩头,露出她淡蓝色的内衣,漂亮的锁骨和圆润白皙的肩头。
一片风光展现在他眼前。
周云森呼吸有些错乱,快步上前,给她拉上,陈雅楠气冲冲地揪着衣服,抱怨着:“不要,我不要衣服,热!”
“乖,穿上。”周云森不敢看她,耐心地哄着。
陈雅楠倔的很,起身用力一扯,衣物散落在床上,周云森看直了眼,低吼一声:“该死!”
周云森扯下她,拿被子给她裹上,她嘿嘿一笑,不一会儿从被窝里丢出两个不可描述的东西。
周云森瞳孔微缩,僵直了身体。
陈雅楠突然起身,傻笑着喊:“喝酒呀!小老弟~~来呀来呀!”
周云森看着她彻底绝望了,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是让人给她酒里掺了点东西,但一切都越来越偏离他所想的轨迹。
陈雅楠突然拉着他的手,目光迷离,勾人的紧。
“呆瓜你好帅啊!许修,我想你了……”她耷拉下眼皮,嘟囔道:“都一晚上没见了,你也没打电话给我……”
一听名字,周云森脸色骤冷,瞳仁直放寒光。
许修许修!又是许修!他永远横在他们之间!周云森握紧拳头,眼眶猩红的骇人。
陈雅楠打量着他,傻乎乎地笑道:“许修他笑起来可好看了!他看起来高冷的,其实他很温柔,认真的样子也超帅的。”
周云森捏着她的下巴,寒意逼人:“我是谁?”
陈雅楠强睁着眼看他,“你是谁呀?”
周云森在下一秒回复道:“最爱你的男人。”
陈雅楠打开他的手喊着:“胡说八道!最爱我的是许修!”
周云森瞬间醋意横生,紧咬着牙关,深邃的眼眸微眯着,看着她白皙水嫩的肌肤,那娇红精致的小脸,滴血般的樱桃红唇。
美人如玉,让他心里的那团火燃烧的越来越旺。
他眼底猩红一片,不时有火光跳跃闪烁着。
怒火把最后一丝理智烧尽,他单手粗暴地扯开领带。
………………
陈雅楠没有任何准备,承受着像被斧子劈开身体般的疼痛。
疼,撕心裂肺的疼。
陈雅楠的醉意被疼痛掩盖过去,朦朦胧胧地看着那张如镌刻般精致的脸,挣扎起来,“疼……不要,走开……”
“楠楠……你终于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周云森薄唇轻启,墨色的眸子缱绻着无尽的深情和爱意。
……………
周云森撑着额头,痴痴地看着她,痴恋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不舍入睡。
陈雅楠睡的不安稳,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周云森凑过去,却听到她一遍一遍地喊着:“许修…许修……”
“呆瓜…”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在他的心上,疼的他差点弯下腰去。
周云森没多做停留,下床洗澡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
陈雅楠头痛欲裂,揉着脑袋想起身却起不来,下身传来的如车子碾压过的疼痛让她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掀起被子,彻底绝望了。
她环顾四周,恐惧压迫心头,这时,他瞥见桌子上的早餐,拿起那张纸条,看着那熟悉的字:“想睡就多睡会,把早餐放微波炉里加热,别饿着。——许修”
是许修!陈雅楠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是他。
她给他发了信息的,一定是许修。她拼命摇头自我催眠着,好似这样就能掩盖现实。
忽地,他看见沙发上那件熟悉的西装外套,她顿时整个人如筛糠一样抖动起来。
陈雅楠再也待不住,慌张失措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往浴室里走,昨晚零碎的记忆如泉水般涌出,要将她淹没。她再无别的想法,一心只想着逃。
周云森一连几天心情都不好,跟谁说话都带着冰冷的刀子,冰冷生硬,让人不敢靠近。
助理把文件递给他,“周总,这是新一季度的报表,请您过目。”
周云森挥挥手,助理刚转身,周云森就叫住了他:“对了,把陈雅楠安排到我手下,当我秘书。”
助理怯怯地说:“周总,陈雅楠已经离职了。”
周云森猛地起身,蹙着眉头,声音因为怒气而显得尖锐:“谁同意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总,人事部部长批的,这种事情,你不是一般不去过问的吗?”
周云森愤怒地把文件砸了出去,眼神阴鸷的吓人:“我费劲心思招进来的人,你们不吭一声就把人给送走了?”
助理吓得额角直冒冷汗,弱弱地说:“周总,江小姐好像是铁了心要离职的,人事部的好说歹说都留不住,江小姐连这个月的薪资都不要了就走了。”
周云森重重地拍着桌子,冷声道:“去给我查她去哪了?找不到她,就有你们好受的了!”
助理慌忙点头答应着:“好的周总,我马上去。”
周云森无力地坐在办公椅上,撑着额头,出国那么多年,他发现自己病了,她像是她的心魔,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叫他想忘也忘不了,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他可以骗过所有人他不爱她,可他骗不了自己,他无法离开她,只是片刻,思念都如蚀骨碎心般揪人心肠,这些日子,他饱受着折磨,他再也受不住,是他在她酒里放了东西,只想满足那蚀骨诛心的念想。
那天,听到她口中不断喊出那人的名字,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蔓延心头,他突然害怕,害怕她真的会爱上别人。后来,他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对他的感情,怎么也拉不回来。
他想着,只有亲手摘下这朵长得妖艳的花儿,哪怕烂在自己这儿,也好过被别人摘了去。
于是,他终是做了在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
在她十七岁那个夏天,她穿着超短裙睡在他的床上,那时,他就想了。
现在,他做了,但怕她一时不愿接受,自己也不敢面对她,却没想到她居然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