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青山绿色依然在(2 / 2)
这场游戏人生,最后都是一场空而已。
一人一地,一人一天。
种花的忙于种花,种出他的花期,开时灿烂了时间,落时辉煌了空间。
天空是数不清的花语,繁星是颗颗故事的样子,风云是穿梭而成的境,天也如海降一滴水,一种花就翻出了真理。
一种范围内的经历总是一种世界的现象,一种锁定了的眼光总是一种思想的开启,一种想象风的成相总是一种内心经营的感知。
种花,花有千面。
看见的世界也以花中现象而论,遇见的现实也以花外世界而观。
花与天地,瓶与自我,生活与人生限制了的银河,宇宙是花似花非花如花一样又开又落。
种树的忙于种树,种出他的青春,火成时间的钥匙,红成空间的锋芒。
天空是数不完的叶脉,黑白是层层的浪,色彩交织而成的盛行,天也走文,翻一页山,一棵树就握住了哲思。
一种设计的艺术总是一种现象的灵魂,一种理性的开采总是一种心灵的抵达,一种透视的觉醒总是一种精神的慧眼。
种树,树有万象。
揭开的世界也以树轮而呈现角度,裸露的现实也以树外世界而定义。
树与天地,瓶与本色。
生活和人生有限的阅读,无限了存在的似树非树如树一样又盛又衰。
无论种什么,那是心有领土,无论抒情或叙事总是围绕离不开的想象与现象。无论择选什么,那是眼有方向,无论表达或是展现总是收到不一样的时间与空间。
一人一心一人一程。
有当局者迷希望清,有旁观者清希望明,也会有大千世界万般现实,也会有万种现实五味世界。
一人一路一人一墨。
天就在头顶,地就在脚下,简单是复杂的,复杂总是挖出了根源,有泉从不干枯。
落日残霞的秋日,独自行走在曲径通幽的林间小路上,落叶斑驳,枝影变换,不禁想起了王勃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壮景。
踩着自己的影子亦步亦趋的前行着,抬首望远处的已是金黄的草地上竟有一簇簇绿色,印象中秋天不是一切生命的终结吗?甚是诧异中抬步向前,跨过那稀稀疏疏的杂草,蹲在那片绿意面前。原来是它们,我的家乡叫“青青菜”,抚摸它的叶片是粗糙的,叶边是锯齿状的,不小心是会吃到苦头的。我只知道春天的田野会有大片大片的青青菜占据田野的一方领地,起初是嫩绿渐渐叶子舒展开后会变成深绿墨绿,到春末时节还会开出紫色的花那是另一番绚丽的风景。青青菜不仅花开的美它的叶还有止血的作用,小时候在田野里玩耍不小心流了血就采几片青青菜叶,搁在手心轻轻揉搓,直至把它的绿色色血液揉搓出来将其滴在受伤处,没一会血就会止住的。听老人说在贫穷的年代里,青青菜还救过不少人的命的,把青青菜叶放点面粉蒸熟又是一道救命饭,当然在今天的酒店里似乎又变换出了新的做法……
可是这些在我的记忆中都是春天的故事,从没有观察过也没有注意过在晚秋寒意渐浓的日子里,他们竟还是这样青翠欲滴。摘下一片叶,汁液依旧饱满,可以止血;放进嘴里轻轻一嚼虽有点涩涩的感觉,可是依旧没有韧劲可以做食物……除了没有那一片紫色花装扮,寒意中挺立的它们没有偷一点懒,没有向寒冷低头。默默起身向她们深深鞠躬,向它们在贫穷年代里的贡献,向它们在寒风中的顽强鞠躬!
风力渐大,吹乱了我的发,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撩开那不算多的发丝继续前行在我也许是入冬前的最后一次“出洞”追逐。路的两边摇摇摆摆的的最多的是狗尾巴草,很不文雅的名字,也很不受人类欢迎的一种植物。它酷似芦苇却没有芦苇的浪漫情怀,它神似稻谷却没有稻谷的春华秋实,它形似御谷却没有御谷的娇嫩名贵,它只是路边的一株杂草,一株农民欲除之而心快的野草。然而就是这样的狗尾草在用生命演绎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赞歌!拿出手机拍下了风中摇曳的狗尾草,也算是对今年秋的纪念吧!
还未等我起身一直蚂蚱跳在了我的手上,只是还未等我反应来又跳走了,只勾起了我的兴趣。哪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没在田野里狂奔捉过蚂蚱啊!看准了那只蚂蚱的落脚点,蹑手蹑脚的走到它身后,双手拱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过去,再狡猾再灵敏的蚂蚱也逃不过猎人的手。一直通体接近土地颜色的蚂蚱落入手中,蚂蚱的颜色几乎与它生活的环境颜色一直,这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