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1 / 2)
“父亲!”温佶舒行了礼道。
“舒儿来了。”
温丛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倒是像父亲找儿子闲聊而已,可温佶舒并没有放松警惕。
“是,父亲。”
“你来看看这幅画,上面的题词出自谁手啊?”
温佶舒走近一看,这不是那天与余梦烟吵架时,骗她说如果能看图题意的话就放她走。
“余梦烟。”温佶舒没多想,脱口而出道。
可是想想父亲为何突然会拿起这幅画问他关于诗句来,顿时有些警惕起来了,看了看父亲的脸色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想来也知道父亲一向是喜怒不颜于色,只好接下来要谨慎一些。
“是吗?”温丛重新看了看略有所思的受到,“那你觉得她这句子应景吗?”
“舒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还望父亲直言。”温佶舒行礼道。
“大胆!”温丛听后脸色巨变,盛怒一声,温佶舒直接跪了下来,呵斥道,“独坐汀州钓乾坤?好大的胆子,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野心!”
“舒儿不敢!”温佶舒赶紧跪下来说道。
“不敢?乾坤岂能是你觊觎懂得!如今皇上仁义散布天下,乃至天下繁荣昌盛,百姓不再颠沛流离!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大胆!”
“舒儿从来没有这样胆大妄为的忤逆想法!还请父亲明察!”温佶舒惶恐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想法!”温丛见状,露出一丝诡笑道,“我知道都是那余梦烟的错!没想到一个乡野丫头竟然在京城有那么多认识的人,关押在牢里还能被救走!看来还是我们低估她了!”
“父亲……”
温佶舒这才明白父亲的意图,欲要辩解时,被温丛给打断了。
“她的所作所为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据我所知,她还和乱党有关系,如此叛逆,难怪会写出这样句子!看来她和乱党已经蓄谋已久,还是舒儿高明,一幅画就能将她试探出来!那左大人必定也是乱党,妖言惑众竟说她是一个才貌双全的才女,迷惑我等如此辛苦!该杀!!!”
关于温丛的言论,温佶舒听得有些飘渺了,这都是一些什么言论?如果说是不让他再与余梦烟有关系,也没必要一同这么多人安插这么大的罪名,很想去解释,可还是被父亲给拦住了,关于余梦烟逃狱的事情,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并让他要洁身自好,勿动恻隐之心,发现余梦烟及时与之报告。
温佶舒默默的回到房中,思量着父亲说的每一句话,拿起刚刚那幅画,他没想到父亲回在这幅画上找茬,让他放弃余梦烟,如今的余梦烟却也不是当初那个只身前往京城无牵无挂的余梦烟了,牵扯的事情越来越多,已经不知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