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2 / 2)
温佶舒稍稍回头望了一眼父亲问道。
温丛一时被温佶舒问得哑口无言,见状,温佶舒拉着余梦烟的手说道如果没有的话,烟儿以后的事情就与父亲无关。说完就走了。
留得温丛尴尬的站在那里,顿时火冒三丈,带着钟离粟愤怒的离开了。众人见着温丛离开了,原来的兴趣也荡然无存了,纷纷收拾了文房四宝,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温佶舒松开了余梦烟的手,静静的走到他的面前。看着温佶舒一言不发坐在那里发呆,她也不敢说话。
直到晚上,余梦烟端出并不得意的饭菜拿到温佶舒面前,说到厨艺,还真不是她能做得了事情,而温佶舒问道饭菜的问道,食欲也一时没有了,看了看余梦烟的辛苦,不觉叹了一口气。
“食不知味,嗅味知其饱腹。”
没想到沉闷了一天的温佶舒竟然见到她做的饭之后居然说起笑来,还真是有些诧异了。余梦烟听了之后,有些不开心了,怎么说也是付出心思了,竟然这样评论,还真是有些伤人心。
“人生憾事许多,还未品尝就定其论,此第一大憾事!”
余梦烟不服气,随即说道。
听了余梦烟的话,温佶舒顿时想到是今日那位叫钟离粟的人看到余梦烟时的反应,好似曾经见过余梦烟一样,难道在余梦烟离开他身边的时候,还有遇到别人?
“确实啊,憾事甚多,不知其一其二是谁?”
“沉静一天,不敢讨饶,未曾想到如此反复,不知所云,不可理喻!”
余梦烟见如此苗头,吵架定是有发生的,可她今日不想与之争吵,因为今日她看出了温佶舒对她情意,原来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不是她一个人有感情的,温佶舒对她也是有的。其实她想告诉温佶舒,她喜欢的热闹就是与温佶舒在一起吵吵闹闹,嬉嬉笑笑而已。
“你心里最是清楚所云何事,竟故弄玄虚,无从所知,可笑之极!”温佶舒好不退让。
“风月朗情怀,蛩鸣知事深;枕簟秋凉透,越人唱歌声;琴瑟何记恨,辗转不可鸣;问君可知否,何解妾悲情?”
不知温佶舒为何如此这样说,听得余梦烟心里一阵莫名的慌乱,她不得不说出藏在她心中久违的情感,她想告诉温佶舒从他们认识至今,她的心里慢慢装满了一个人,她也曾怀疑,也曾排斥,也曾不敢想象,可是还是发生了,她爱上了温佶舒,只是一直未曾说出口,只是从未见到温佶舒对她有过任何的表达他亦有这样的情感。
而温佶舒听了余梦烟的话,一时之间慌了神情,无处安放的眼神不知的违背他的心愿落在余梦烟的身上,与余梦烟对视的那一刻,他完全失忆了,忘记了他是谁?多大的年龄,忘了心中所担心的一切,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你在说些什么?”许久,温佶舒强行逼迫自己恢复神智,冷冷的说道。
“京城才子之称,怎不知烟儿所云?”余梦烟冷笑道。
这是她预料的结果,因此回答得很沉着冷静,没有追问,没有流泪。她转身离开,不愿温佶舒看到她打得心伤。
这一晚,温佶舒坐在院中默默不语,迎着秋风,与月相饮,心事说尽与月,世间无一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