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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初小声道“当时我是想着,师兄肯定是无辜的,但那么多人都看着。毕竟第一个说话的人肯定有所不同,我也怕别有居心的人在掌门面前污蔑你,就想着,不如这个恶人我去做,掌门肯定会秉公处理的,谁能想到掌门他……”后面的话,他也不好意思说。
李思岑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做的很好。不过,这段日子怕也因为我,遭到了很多排挤和非议。”
予初眼眶红红“他们也是因为师兄,若是别人举报了师兄,我定也会明里暗里地排挤他,所以,我不生气。”
李思岑道“生不生气是一回事,肯定会难过。毕竟你们前半辈子过的如此通畅,在师兄眼里,你们还是个孩子呢。真要理解了,你才是一个真的君子。”但很显然,予初还不是。
予初说着说着就哭了,把头埋进他怀里,伴着几声抽泣声道“我……掌门太坏了,他怎么可以不相信你呢!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李思岑好笑地拍他的背“好好好,怎么我自己被关进去都没哭,你反倒是哭了?”
予初还在抽气“师兄那么……那么好,掌门都不喜欢,那他……当初干嘛还要讨师兄。”
李思岑安慰道“掌门有他自己的无奈呀,他是掌门,还是城主,不能为儿女私情就偏袒偏护,若是人人都这样,那人人都能做掌门了。”
“可是,他也太无情了。他把师兄关进牢里,还把锁链打进师兄的琵琶骨,若没有师姐,师兄现在说不定连修为都没了,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抬头“师兄以后当了掌门,也会这样对我们吗?”
李思岑给他擦眼泪道“你觉得师兄是这种人?师兄若是这种人,也不会被掌门关到牢里了。”
予初震惊抬眼,正要说话,被旁边打破东西的声音硬生生打断。
楚玉也十分震惊地看着他们“我!我的!”她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捂住自己的嘴,眼里都是吃到瓜的激动“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我说刚刚我怎么打你都不反手,我一说你师兄……”
予初“?”
李思岑“?”
予初:之前是因为君子不对女子下手好吗!!!
予初才反应到自己还像小时候趴在师兄怀里哭,意识到距离过于暧昧,立马推开他。这一切在楚玉眼里实在是显得过于欲盖弥彰了。
李思岑也很懵逼。
楚玉连连抱歉“那……我再去给你们做一碗,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场面在楚玉点破后,就十分尴尬了,不过倒是止了予初的泪点。
正当盛舒媛还在考虑要不要开口时,楚玉又回来了,有点娇羞道“师姐,你不然……你在这里也不方便,不然出来转转吧。我带你去看捏面人。”
盛舒媛正要说话呢,予初“你不要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玉“你们不是师兄弟吗?”
予初下意识道“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是!”
楚玉一脸你吵到我耳朵的表情“好了好了好了,你们什么关系,我并不想知道。与我并没有!任何,关系!懂吗?”
予初也反应过来“对哦,……不对,那你干嘛问?”
楚玉笑了“不是你先问我的吗?你这人真奇怪。”
予初突然就信了“对啊,好像是我先问的他,嗯……是这样……不对!明明是你!”
楚玉笑得肚子疼“书呆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傻死了。”她边笑边捂着肚子走了,完全没看见予初脸红了。
盛舒媛“……”
缘,妙不可言。
她就等着一百年后他们的喜糖了……
其实也不对,她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
予初连忙转移话题“师兄刚刚说……你若是像掌门这样,就不会进牢。是为何?”
李思岑没有说话,盛舒媛解释“假设,你是掌门,”她拿了一个茶壶放在最高处,紧接着,又拿了许多茶杯在下面。
“你说什么,别的弟子都听从。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弟子被关了,所有的弟子都说你不对。你会怎么想?”她一边说一边摆。
予初怔住“……我扪心自问,若是掌门,我也定是不高兴的。”
盛舒媛并没有给他正面的解释,反而道“每个人的切入点都不一样,你应该在掌门的立场去看这件事。”
李思岑点头“总归,我现在出来了。以后也不会再给小人机会。”
予初这次恍然“对,就是小人。虽然师兄弟们,在师兄不在的这段日子,对我一直质疑,但总归还是相信我的。我们暗中排查了很多人,也整理出几个可疑人物。”
盛舒媛表扬“是啊,只要你们相信他,阿岑的付出就是有价值的。”
予初道“是我们被师兄保护的太好,这次师兄被抓,师兄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大家现在都很用心在练功。”
盛舒媛一愣“现在?那你们平日……莫不是阿岑哄着你们,你们才肯练?”
予初羞涩“我才没有,我才不要师兄哄。”
盛舒媛:……所以其他人要李思岑去哄?
还真是……
这大师兄真是不好当。
予初又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师兄,我给你说说我们怀疑的名字。我们第一个怀疑的——是林边沐。他与我们都不同,我们是打小就被师兄管教的,但他是在师兄没来之前就在门派的。若不是师兄,他定是下一任的大师兄,嫉妒也是有的。”
李思岑眼底浮现一抹暖意“然后呢?”
予初道“我们调查他,自然也发现了他在调查别人。他的目的与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帮师兄,且说的话也真挚,再加上之前宴会上,他也和我们一起顶撞掌门,所以,嫌疑是有但并不大。”
他又道“第二是苏胡衣,他也是林边沐调查的对象,在宴会上也并没有为师兄说话,我们也怀疑上了他。不过一禾说,他是因为喜欢一诺师妹,所以没有帮师兄说话。一诺的真相出来后,他也向我们道了歉。所以,我觉得也不是他。”
李思岑含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还有呢?”
予初眼神一亮“所以,只有一个人——元彦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