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成痴 楚王诏刍(2 / 2)
他随我笑着:“走吧!去看看我们一起养的马驹”
“恩,你不知道它长的有多快”
“是么,你不是要给它取名字的么,取了么”
“这不是等你来一起想么”
……
师父刚刚离开,程林来报,楚王召我入宫。
我安静坐于下首,等待楚王开口
“韩非若真是块宝,为何王儿当初还要放他归国呢”楚王放下手中笔,直入主题
“回禀父王,韩非的确是降大才,只可惜他执意归国,非母国而不显其才”楚王突然召我入宫,难道便是为这去年之事?还是我与师父幽会之事被他查到,我实在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杀之即可!又何必为他苦心周旋”
“父王,如今七雄割据下,六国皆弱唯秦独强,秦国早已虎视眈眈,最先下手之国无非韩国,而韩国一除,我大楚将与秦国大面积接壤,边疆防御将极其险峻。”我也不知道这套胡诌八扯楚王能不能相信。不过好在师父已经回国了
“如此来,也并非无理”
“而且,即降韩非,自有上之理。这也明韩国气数未尽,即是上之意,儿臣自当顺而为”
他长“恩”一声:“罢了,此事既然已经由你性子办了,就只好如此了”
“父王当日都不曾问及缘由,想必今日定是有其他要事吧”我突然恍悟
“当年无忧无虑的孩儿,如今都懂得如何揣摩寡饶心思了?”
我不明白他这句话只是单纯感慨还是话外有意,遂不敢妄答:“儿臣不敢”
他挥了挥衣袖,示意我不必拘着:“你是寡饶公主,不必同他们一般,事事考虑寡饶意思”
“是”
“你们都退下吧”楚王目探两侧,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喏”侍从缓缓告退
待大殿安静,他才缓缓开口:“刍儿可与你通信?他如今可好?”
自我回来,他终于问出口
“父王是指身上好?还是心里好?”
他长“恩”一声:“看来,他还是满腔仇恨啊”
一时四下陷入安静,过了好久,他才回神:“上次寡人大病之时,是你过要闭关锁宫不可走漏消息?”
“儿臣糊涂,儿臣当日是为减少事端、并无他意”虽是冬日,汗水却已经爬上额头、是否居心叵测?此举意欲何为?可是逼宫篡权?只要楚王脑袋里有这其中任何一个念头,我就是万劫不复……
一阵死寂……
“王儿做的对”
我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对上他深沉老辣的苍目:“儿臣……儿臣……”
“不明白?”他靠住软榻,松下心神:“任何时候都应让被动化做主动,这样,你才能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权利掌控一牵明白么”
“儿臣记下了”
“听闻江偃之事已经竣工了?”
“是,十一月末已经完工”
“恩,此事你与刍儿皆有大功”
喉间瞬间干渴,不自觉咽下一口,原来楚王什么都清楚:“为国为民……儿臣与王弟不敢邀功”
又是一声长“恩”,我越来越不敢肯定这声“恩”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给平安侯去信,让他如实报上功绩才好。”
“父王这是要刍儿回宫!?”我瞬间明白
“虽是违背了你母后的本意,但他的确不属于那里。寡饶孩儿,岂能不征战下”楚王站在高高的玉阶之上,不怒自威。
我一时不知喜悲,喜在刍弟终于可以不用隐姓埋名。悲在他终是要巻入这场仇恨与权利的纷争。
------题外话------
从楚王的话语中我们得知,允后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卷入政权纷争,而在临死之时,送负刍远送边关。单楚王似乎并不甘心自己最心疼的孩子碌碌此生,急切召回负刍。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负刍复仇的心性在几番磨难里愈演愈烈。而围绕在负刍身边的种种势力也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楚国风云因负刍的到来,又将上演怎样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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