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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氓军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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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一万二,当作今天更新晚了的补偿。

||大家请记得早点睡觉,不要太累了。

第七章赵羽魏上任断案,众百姓跪拜伸冤

酒桌之上,有着许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贵客,文远拉着我坐下,说是要让新郎官醉着回去。

经过介绍,我才知道着桌子上都是同道中人,有三个举人,五个秀才,也是这县里有名的。

喝得兴起,众人要我吟诗一首,说是解元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我哪敢应下,此次高中,是老天保佑,给了我好运的,至于了不得的这个称赞,我恐怕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至于在座上的文人么,恐怕水平都在我之上,我不敢献丑,又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靠运气中的,只好推脱说今天只想着娘子,无心吟诗,惹来众人大笑。

一个姓李的举人笑道:“赵解元,此次你担任县令,恐怕是屈才了。我听闻说,上面原本要你做刺史,只是考虑到赵解元的出身,便当个县令两年再说。赵解元莫以为我讥笑,我也是贫苦百姓出身,在座都是知道的。”

听罢,我叹道:“竟是这个回事,我也有在怀疑,怎的只当了个县令,那是不合规矩的。只是能做个县令,赵某人已是感谢皇恩,诸位莫叹,再起一杯。”

文远一拍木桌,吓了文人们一跳,又道:“哥哥若是能做刺史,那是天大的好事。眼下韩刺史不会做官,管辖之内,百姓皆苦,他却大鱼大肉。若是哥哥来当,定然要好上他百倍有余!”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吓坏了在座的人,李举人急道:“张举人莫要再多言!这话传出去,那可是要抄家的。韩刺史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他虽是进士出身,却不比赵解元尊贵,据说是花钱买上的。故唐解元做刺史,那只是时候不到。今日之事,张举人休要再提啦!”

众人纷纷附和,文远也知个轻重,就不再提了。

又是一顿吃喝之后,文远已经知足,便放走我去洞房。

我已是头昏目眩,推开房门,险些摔个跟头。张墨墨静坐在床头,等我来揭红头帘。

我心中焦急,哪有心情按规矩来,直接用手掀了。

似乎是喝醉的缘故,烛光之下,我只觉得张墨墨美若天仙,望走了神。

张墨墨红着脸,嗔道:“还看?”

“娘子,你可真美……”

“油嘴滑舌,早说你会是个风流才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心一横,将她横抱上床,撕开她的衣裳,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如春药般刺激我的*。

张墨墨也是十分配合,她抱住我,用红唇吻我的脖颈。

那一夜,美不可收。

过了五日,是我上任的日子,又是一片规矩之后,我邀文远来衙门吃茶。

文远来到衙门,看着布景,赞叹道:“吓!好气派,哥哥总算是出人头地,以后要多关照弟弟。”

我笑道:“那是应该,落魄之时,弟弟三番五次助我,哥哥难忘!”

文远看到我旁边的师爷,问道:“这是?”

师爷忙给文远作揖:“张举人,在下是赵老爷的师爷,与张举人是本家,秀才出生。”

文远不敢托大,还了一礼:“既是本家,那也不必客气,张师爷,坐下一起吃茶。”

张师爷说好,也坐了下来,我们正要聊天吃茶,外面忽然传来鼓声。

我站起身,皱着眉道:“这上任第一天,怎的就有人击鼓?文远,你且与我去审案,坐在侧边旁听。”

文远是个好热闹的主,忙着说好,便在我的后面了。

来到前堂,我坐在椅上,又叫人给文远搬条板凳,然后一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

片刻之后,便有三人被带上堂来跪下。

我一看原告,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富家子弟,而被告则是瘦骨如柴的老人和一位秀丽女子。

我学着官腔,问道:“击鼓喊冤,所为何事?”

那富家子弟向我作揖,笑道:“青天老爷,今日我出门游玩,被这对父女偷了钱包,还请老爷做主。”

我心中疑惑,问旁边的师爷:“这人是谁?怎么的上了堂也如此德行?”

张师爷小声回道:“老爷,这是李家的二少爷,仗着家中有财,横行霸道。只是他每次告状,都会送上百两纹银,前代县令也就不多过问。此次击鼓,十有*是他看上那老翁的女儿,只是女方不从,他不想犯强抢民女之罪,便告上堂来。此次应该是要老爷你关父女入狱,他再去狱中把女子一人带出。之前县令任命时,这类事情他已做过五六次,每次银子倒是送得足。”

我心中气恼,小声喝道:“前任县令怎的如此糊涂!今日我做了县令,决不许这等欺男霸女之事发生!”

张师爷向我作揖,道:“老爷是有眼睛的。”

果不其然,那老翁慌忙说道:“青天大老爷啊,是这小人看上我的独女,要我女儿陪他共度*。我二人不从,便被告上堂来,请老爷做主!”

那女子也是急着磕头,道:“求大老爷做主!”

我看得心酸,向师爷问道:“前任县令判了多少糊涂案!此事一完,你立即带人马将他捉来,我要好好审问一番!”

张师爷一惊,连道:“使不得啊!他的义父便是韩刺史,老爷你羽翼未丰,万事隐忍啊!”

我一听又是韩刺史,心中恼火,便看向那李少爷,喝问道:“怎么个回事?”

那李少爷不慌不忙答道:“老爷,小人在途中已写好状纸,请老爷细看。”

我点头道:“你亲手拿来。”

他满脸欣喜,认定我是同道中人,便走向我来,从怀中掏出银票。

侧边的文远已是看到此幕,气得他青筋暴露,就要冲上来。

我看了看银票,果然是一百两,顿时火冒三丈,一个耳刮子打在李少爷脸上。文远见我动手,忙冲上前来,拿起惊堂木就砸在那李少爷的头上,直打得他鲜血直流。

老翁与女子看得真切,连忙磕头:“老爷明鉴呐!”

我又让人强压着李少爷跪下,向文远问道:“这李家,你张家压得住么?”

文远点头气道:“李家大少爷与我是至交,他为人光明磊落,但也想做那家主。哥哥你只管判案,我张家与李大少爷一起压着,那李家定然是翻不出什么跟斗!”

我听罢,又把惊堂木一拍,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你三番五次强抢民女,前任县令不管,我赵羽魏来罚!根据大唐律例,压入牢房,秋后处斩!退堂!”

那李少爷早已被打蒙吓蒙,说不出话来。老翁父女连连磕头,我心中烦恼,喝道:“退堂!”

“威……武……”

我带着二人步入后堂,又向文远作揖:“此次要麻烦弟弟了。”

文远挥手道:“哥哥这是折煞我,你知我的脾气,换做是我,恐怕那李二少爷血溅当场。哥哥这案子断得好,还记得你我去乡试途中之约?”

我当然还记得,便叫文远再去喝茶,不要扫了兴致。

只是这茶似乎就喝不成,一个衙役慌忙从前堂跑来,喊道:“老爷,外头围了许多百姓,说是要青天老爷帮他们伸冤。”

我觉得奇怪,又带文远去衙门口,看到一群百姓在那围着,一见到我,便齐齐下跪道:“青天大老爷万岁!”

原来是那老翁吧事情传了出去,百姓纷纷来伸冤,我看着这些百姓,心中气恼,前代县令竟是这么个糊涂官。

今天的茶是喝不成了,我便让文远先回去处理李家的事,让百姓们一一上堂断案。

百姓们纷纷上堂,我心中的无名之后更盛,最令我气愤的,则是一个被李二少爷霸占过的民女上堂,用血书求我放了她那被前任县令关在牢里已经半年的爹娘。从师爷那里得知,这民女也是被李二少爷看上,只是不从,便被李二少爷伙同前任县令给祸害。我当即放人,又叫衙役去李家要五十两银子赔偿民女。

一直忙到黄昏日落,终于是歇了口气,我让人泡了茶,与师爷一同吃。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以前只觉得天下不太平,是圣上的关系,考了个解元,认为可以造福乡里。只是现在做了县令,才知道民众到底活在什么样的阴暗之下,只恨自己下人出生,做不了刺史,否则定要把那些危害一方的贪官给法办!”

张师爷站起身来,向我作揖:“老爷不畏强权,一心为民,当之无愧是青天大老爷,抱负是好的,只是这天下不是你我说了算。只求老爷在卸任之时,依然受民爱戴,那便是对得住自己和百姓。”

我饮了口茶,尝不出滋味,问道:“文远那边,事情办得如何?”

“张家财多权大,李家定然不敢违背,况且这李二少爷确实犯了法,他们也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哪敢和朝廷作对?老爷尽管放下心来便是……”

我放下茶杯,走出门口,看那洁白的明月在黑夜中高挂,叹道:“我愿做莲,出淤泥而不染,死也在所不惜!”

第八章张小爷怒杀贪官,陈二狼举兵护城

时光飞逝,我做县令已经有两个年头。

虽然没有什么大功绩,但我自认在管辖之内,每件案件都公正合法。

只是这天下变得更加混乱,已经有人不服唐宣宗,爆发起义。只是丰和还在大唐的管辖之内。

然而,起义军势如破竹,而且有一股起义军眼看就要打到丰和镇。我心中焦急,若是王者之师还好,我可以投降求保丰和百姓,只是这起义军是那破晓将军张雄率领,过往之处,定是烧杀掳掠。

丰和只有五百官兵,哪抵得住那有三千人马的张雄!

据探子来报,那破晓将军只有十日便要到达丰和,眼看无奈,我只能写信请韩刺史发放援军。

两日后,在衙门吃茶,见我愁眉苦脸,文远安慰我道:“哥哥莫慌,想来韩刺史的回信今天要到了,他有一万人马,只要派五千来,那张雄就要败。”

我也觉得是,还没来到的事情,担心也是无用。

正说着,送信的衙役回来了,见到我要拜,我忙将他扶起,问道:“韩刺史可说了,何时发放援军?”

那衙役哭丧着脸道:“大人,那韩刺史胆小如鼠,要我们自己守住。还说大人是朝廷命宫,若是战死,定求圣上为大人追加荣誉!”

“砰!”文远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骂道:“该死的韩刺史,这几年贪腐享乐的日子,把他的骨头给磨软了!”

我瘫坐在椅上,叹道:“师爷,你去让人把乡绅们都叫来,我有话要吩咐。”

师爷诺道,说让所有乡绅们下午便到。

等到下午,前堂已是坐满了人,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喧闹起来。

我看看人数,敲下了惊堂木--“啪!”

看着众人静下来,我缓缓说道:“众位,这破晓将军就要来攻打丰和,我原本请韩刺史派五千援军救急,无奈那畜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舍弃了丰和的百姓们。”

众人一惊,叫道:“这可如何是好!”

“诸位莫慌,眼下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抛下丰和,背井离乡……”

话音未落,人们便喊起来了:“我们不走!”

我欣喜十分,继续道:“第二条路,则是大家捐钱凑人,把自己的家丁捐出来,再凑些钱财,鼓舞一下百姓,我们自己凑军队,应该是可以有一千多人的。”

一位老者慌道:“怎么打?他们可是又三千人呐!”

乡绅们泄气地低下头,开始谋算后路,文远忽然站起来,他神色凝重,道:“三千人,倒是不足为惧,你们尽管捐钱捐人,我去拉一支身经百战的四千军队来!”

众人欣喜,道:“那便看张举人的了!”

我心中一惊,让众人先散去准备,又把文远拉来,喝问他道:“你哪来的四千军队?”

他笑道:“哥哥可还记得氓军?这两年来,他们已是这周边县中最大的山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儿郎,我要去把他们拉来救命。”

“他们可是匪!”

“那也是被韩刺史逼成了匪,我立刻去寻陈二狼。保卫家乡,是每个好儿郎都愿做的事。哥哥只管在衙门等我两个时辰。”

我呦不过他,便只好同意,让他去寻氓军。

下午之时,我又去鼓动百姓与抽募捐款,记录下来的,已是有八百士兵与三千两纹银。

待到傍晚,张师爷忽来找我,对我说道:“老爷,快回衙门看看,张举人拉了几千人马等候,让我来叫你。”

我心中大惊,文远竟真把氓军这群日日刀口舔血的汉子找来了!

来到衙门,远远便看到文远与陈二狼,我忙上前作揖道谢,陈二狼挥手道:“青天老爷莫拜,张家是远近闻名的善人,你又是百姓都夸的青天大老爷,我氓军弟兄虽然是匪,然而个个是保驾护国的好儿郎。何况如今有你二位兄弟来找,哪能不帮!”

我欣喜万分,将头上乌纱帽摘下,狠狠摔在地上,道:“我也不当这个唐朝的劳什子县令,陈兄若不嫌弃,我便来做个军师!”

陈二狼大笑道:“好一个青天老爷赵羽魏,果真有种。也好,你是解元出身,来做军师定然是好的。张举人早已深得我氓军弟兄之心,不如来做个副将,与我一起奋勇杀敌!”

文远是好热闹的主,连忙答应,陈二狼便让人给他找了一副盔甲与一把宝剑。

我打量着氓军之众,对陈二狼说道:“氓军兄弟,虽然身经百战,然而终归是匪,装备不够精良。幸好眼下还有八日,又有百姓乡绅筹款,我让丰和县的所有铁匠裁缝都为氓军打造宝剑盔甲,定能打造出王者之师!”

陈二狼欣喜道:“如此甚好,张雄那畜生,率领一群乌合之众,哪打得过我氓军!如今装备更好,定是能杀得他片甲不留!”

文远皱眉道:“氓军有四千弟兄,将我们的人编入,则是五千。打造一把剑要三两银子,造一副盔甲要五两,如此算来,则是要四万两纹银!我张家最多可出一万两,乡绅与百姓们捐款可达两万两,这还有一万两,可如何是好?”

我冷声哼道:“这不是难事!前任县令搜刮百姓,又收受贿赂,定是有不少财富的。若在一日之前,我们还惧他后面的韩刺史,如今与韩刺史已是撕破脸皮,还怕他作甚?现在便去抄了他家,把他的头颅砍下来以示百姓,又振我氓军士气!”

文远拍手道:“还是哥哥想的周到,弟弟受教了。”

我们赶到前县令家时,他正在吃茶,见到我们到来,忙奔来作揖:“赵解元为百姓,辛苦了。”我摆手道:“言重了,只是这军饷不足,想请先生捐献一点。”

他眉头皱在一起,嘴唇张大,叹道:“老头子我哪里还有钱,朝廷给我的俸禄只够吃穿,实在帮不了什么忙。”

文远气急,指着他骂道:“狗杂碎,你欺压百姓,收受贿赂,今日丰和有难,竟如此推脱,当我兄弟二人是毛小子不成!”

说罢,他拔出宝剑,狠狠地砍在前县令的脖子上,刹那间血光四溅,老头的脖子喷出几丈高的血,手指还指着文远,却倒了下去。

文远抓起他那目瞪口呆的头颅,对着氓军众人吼道:“给我抄,什么都别放过!”

陈二狼看得惊讶,悄声对我说道:“张举人做书生屈才了,实乃草莽英雄是也。”

半个时辰后,有氓军军士来报,说抄出许多财物,有白银一万三千两,黄金五百两,布匹一千,珠宝若干。

文远听得憎恨,摔掉手中的剑,骂道:“小小县令有如此家财,来人,把百姓都叫到菜场,我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张师爷便让人去叫百姓,文远亲自抓着头颅,又拖着尸体向菜场走去。

不曾过了多久,菜场便围满百姓,文远把头颅举起,众人吃惊:“张善人,你是做什么?”

文远碎了一口道:“这老杂毛,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我哥哥早就想杀了他,只是不敢与朝廷作对。如今强盗打来,朝廷不管我们,那我们还怕他作甚!哥哥心中气恼,要我把这个老杂毛宰了,让咱丰和的百姓消气!我在此示众,便是要告诉那些为富不仁的牲口,一天之内,每家送一万两军款来,否则休怪我砍了你的头!”

说罢,他把头颅朝百姓们一丢,乡绅们吓得差点瘫倒,众人欢呼道:“赵解元万岁!张善人万岁!”

他点点头,道:“我先下去,这没头的身体便送与你们。”

话音未落,便有无数百姓冲上来,狠狠地咬在那尸体身上,用牙扯下一块块肉来吞下去。

我很满意文远的表现,认定他是个当将军的料,可笑他还死读这么多年书,实在是糟蹋了光阴。

九日过去,丰和内已经能听到马蹄的震动声,上来城墙,已然可以看到一小片黑色的部队行来,虽说算不上“黑云压城城欲摧”,只是我第一次带兵打仗,心惊胆跳。

天空已经显现暗红,在太阳落山之时,那破晓将军的部队停在了五里之外升火做饭,兴许是要扎营了。

陈二狼等人已在辩论,文远说是要趁天黑对方不备打过去,而陈二狼怕张雄有所防备,会使众人中计,一时吵得不可开交。

见我到来,二人要我出个主意,我思索片刻,道:“那张雄并无探子,是新建不久的起义军,规模必定如草寇一般。原本他只想我们丰和毫无兵力,却不知氓军已起,想必是不敢认为我等会趁夜攻营,文远说的是有道理的,我们便试上一试。”

陈二狼向我作揖:“赵解元,是有理的,我们便趁夜色攻营!不知我们应当何时进攻?”

文远摆手烦道:“定然是子时了,夜色最浓!”

我笑道:“子时不可,虽是夜色最浓之时,却易使人心生戒备。不如放在寅时,那时夜色极浓,又要到天亮,敌军只当我们逃去或是睡去,没有防范了。”

陈二狼大惊,又向我作揖:“我当文远少爷如昔日曹孟德帐下张文远,不怕死的,却不知赵解元也犹如徐庶,两位弟弟当真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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