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鬼海度假村2(1 / 2)
沈嫚嫚吃完了,坐着有些尴尬,就端起自己的餐盘,说:“那个……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先走了,端木先生,张九,你们慢慢吃。”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沈嫚嫚就快速的端着餐盘走了,张九有些扼腕,沈嫚嫚这个没有义气的,竟然把自己一个人丢下来了,和老总坐在一起吃员工餐的感觉,真是太尴尬了……
端木晋旸吃的不紧不慢的,动作非常优雅,张九尴尬的戳着碗里的麻辣烫,感觉麻辣烫已经不好吃了,完全没有端木晋旸的阳气好吃……
端木晋旸的……阳……气……好……吃……
什么鬼?!
张九突然扔下筷子,双手抱头,把头抵在餐桌上,真想哀嚎一声,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估计以为自己是变/态呢!
端木晋旸突然看见张九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说:“怎么了?”
张九着才默默的抬起头来,的确是一脸生无可恋,咳嗽了一声,正色的说:“没……没事,咬舌/头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真以为张九咬舌/头了,说:“你是幼儿园大班儿的吗?”
张九翻了个白眼,说:“小班的。”
端木晋旸难得开玩笑,说:“我觉得也是。”
他说着,也放下手里的餐具,转过头来,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身/体往前倾,说:“张嘴我看看。”
张九吓了一大跳,老总吃着吃着饭,突然凑过来,还捏着自己下巴,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偶像剧里才发生的情景,一般下一刻都是男主吻上了女主!
张九全身僵硬,眼睛快速的在四周扫了一遍,果不其然,四周就像定格了一样,所有的人都静悄悄的,拿着筷子,张着嘴巴,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旁边还有一个食堂的大妈正在用抹布擦桌子,也是惊讶诧异的看过来。
张九:“……”好想死啊……
张九赶紧摇手说:“没事没事,只是稍微咬了一下。”
端木晋旸就放开了他,说:“别又流/血不止。”
张九见端木晋旸放开他,继续去吃饭,狠狠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后背都要被目光射穿了。
张九火速吃完了饭,说:“那个……端木先生,午饭钱我还给您……”
刚才端木晋旸刷了卡就走了,都没给张九还钱的机会。
端木晋旸摆了摆手,也把自己的餐盘收拾好,说:“正好我也吃完了,一起走,午饭钱就不用给了,当我请你的,对了,你还要帮我看看办公室。”
张九狐疑的跟着端木晋旸把餐盘放到回清洁的台子上,然后走出了食堂。
端木晋旸没有走员工电梯,直接走的专用电梯,招手让张九也跟上去。
张九小跑着跟上去,突然意识到端木晋旸是有高层电梯的,但是今天早上竟然去挤员工电梯,他是不是有病!
两个人上了高层,端木晋旸带着张九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已经吃了午饭,坐在前台的位置了,看见老总带着张九进了办公室,立刻和旁边的助理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
张九隐约听到一句:“哇!原来是真的,我听说张九还穿了端木先生的内/裤呢!今天早上洗干净之后还给端木先生的,员工电梯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端木先生的……内/裤……
内/裤……
内……
张九感觉自己像只猫,毛都要站起来了,内/裤到底是什么鬼,他借的是端木晋旸的t恤,要说裤子,的确有一条休闲裤,但是绝对不是内/裤!
他们还没有到穿一条内/裤的程度!
张九心想着,而且端木晋旸的内/裤,自己穿着可能太大/会掉。
他一边想,一边偷偷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端木晋旸的臀/部……
感觉眼睛差点被电到,赶紧收回了目光。
其实端木晋旸让张九过来看办公室是这样的……
张九一推开门,就明白了。
因为他一推开门,就看到办公室里,端木晋旸的座椅旁边趴着一只大黑狗,确切说是黑狗的鬼魂,一个赤身裸/体的女鬼抱着端木晋旸的座椅摸来摸去,一脸享受的表情。
张九能理解女鬼那一脸享受的表情,因为端木晋旸的阳气真的很纯正,他用过的东西,碰过的东西,那绝对都是“香香的”!
张九都抵/抗不了这种阳气的诱/惑,而鬼怪精魅是分阴修和阳修的,低修为的鬼,和刚死的鬼都惧怕阳气,但是有一定修为或者阳修的鬼怪精魅,都会被阳气吸引,那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张九张大了嘴巴,那女鬼的动作也太“粗/暴”了,看来还有比自己更变/态的,比起那女鬼,张九感觉自己太含蓄了,只是“暗爽”而已。
张九差点忘了,端木晋旸的慧眼已开,而且收不回来了,他现在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鬼怪精魅,这下好了,以前端木晋旸根本不知道自己办公室里云集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而眼下却看得一清二楚,实在不堪其扰,根本没有一点私人空间,而且每次说起这个,秘/书都把自己当白/痴……
端木晋旸头疼的说:“你不是天师吗,给我看看是不是办公室风水不对?”
张九说:“这倒不是,你办公室的风水和摆设都很对。”
张九让端木晋旸稍等一会儿,他先把黑狗和玩的很嗨的女鬼弄了出去,关上/门。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黄符,一张一张的翻,那沓子黄符,就跟公交车上一夹子的车票似的。
端木晋旸更是头疼,说:“等等,你要在我的办公室贴这种东西?我看到这些黄符不舒服。”
张九奇怪的晃了晃黄符,说:“不舒服?你又不是鬼怪精魅,为什么看到黄符不舒服。”
张九想着,或许是端木晋旸对这些有偏见,毕竟前一任风水师用端木老/爷/子丧事的借口捐款跑了,端木晋旸抵触这些也是有道理的。
张九想了想,把黄符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又掏了掏,从口袋里拿出几枚小铜钱。
端木晋旸似乎觉得有些意思,说:“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