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上官舞赶紧凑上脸献殷勤:“小叔,吃点水果助消化!”
“这么多,会消化不。”
一针见血地提醒上官舞,但东方宵-还是伸手要去拿其中一只牙签。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东方宵-立刻收回手接听,因为离得近,她能听出是个人的声音。
“我马上到。”
这么说着的同时,东方宵-的脸沉了下去。
挂断电话,东方宵-什么都没说,直接拎上外出门。
他的动作很快,上官舞愣愣看着,直到偌大的子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
等反应过来时,上官舞莫名有一种自己男人被抢走的感觉。
愤愤然徒手拿了一块甜瓜,恶狠狠咬几口:“什么啊,一句话不说!平时冷冰冰,惦记的人还挺多!”
觉得不解气,上官舞又拿了一块猕猴桃,整块入口,没想到竟然是酸的。
“嘶!”
赶紧吐出来,酸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啊!气死我了!”
东方宵-一整都没有回来,上官舞一直在ke厅等,最后支撑不住,直接倒在沙发上睡了。
幸好室是恒温数控,所以虽然外面的温度骤降,上官舞也没有着凉。
蒙着双眼,看到桌面上摆了,还有三分二的果盘,上官舞一下就清醒过来,心里来气。
直接起将果盘倒掉,上官舞看天才蒙蒙亮,但是此时她已经毫无睡意,索就去简单冲了个澡,她可是相当和面粉凑合了一晚上。
“到底去哪儿了,竟然彻不归!”
一边刷牙一边怒骂,上官舞生平第一次如此献殷勤,没想到竟然以这种结局告终。她觉得,她的自尊受到了不可原谅的衅。
气得连早餐都不想吃,其实上官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生气,也许是觉得她既然拉下脸要“征服”东方宵-,东方宵-就不应该让别的人一呼就走,搞得她上官舞可有可无一样。
不过上官舞对东方宵-来说,说不定还真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说到底,除了小叔和侄的关系,他们什么也剩不下。
回到久违的学校,当时让上官舞全校出名的风已经过去,虽然私下还有人在谈论,但在这个时代,信息的更新换代是最可怕的,不管多轰动,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只要出现新的焦点,马上就会被掩盖。只是上官舞没想到,她竟然在不知的况下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走在校道上,上官舞能感受到同学们看她的目光,有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仿佛她是供人研究的稀有物种一般,这种烈的违和感一直持续到午休。
上官舞在学校最好的朋友的莹莹,当然,那是以前。她们决裂后,不代表上官舞没朋友。人美声甜,成绩好,又活泼开朗,经常请她,和她关系不错的同学大有人在。
见上官舞一个人在过道吃便利店买的快餐,一个同班同学踌躇地朝她走了过来。
说是吃饭,上官舞其实只动了几筷子。和东方宵-做的饭相比,速食快餐简直难以下咽。
“小舞,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小雨啊,我在这里透透气,过来一起坐吧。”
小雨是一个很害羞的孩子,她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就维唯诺地坐到上官舞边。
这条过道午休时候经过的人很少,可以看到学校实验旁边的植物园,以前上官舞经常会和莹莹在这里一起吃午饭,但不会再有那种时候了。
“对了小雨,我怎么觉得今天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上官舞一想到上次当场抓到莹莹诽谤她的形就一阵心寒。
“那,那个,小舞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小雨低着头,仿佛她要说的容有多么难以启齿。
上官舞当下就感觉不太好,她微皱眉头,直接问:“是不是又有我的闲话?”
听到这句话,小雨的体不经意颤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是什么?”
怒极反笑,上官舞此时异常冷静,她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也猜得到到底是谁会恶意中伤她。
“有人说,你马上就能去那所出名的舞蹈学,没来的这七天是因为忙着陪,陪,然后还提到上次的事,说你表面光鲜,其实背地里一直在做**,有人撑腰所以在学校里才目无法纪,无法无天……”
小雨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太不堪,她没再说下去,瞄了上官舞一眼。
上官舞抬手拍了拍小雨的肩膀,心里挺感谢她的,她肯定是不相信,所以才靠近她。
“小雨,谢谢,我有事要理,先走了。”
说完上官舞站起来,从过道穿过的时候顺手将便当丢进垃圾桶里。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这所学校知道她去舞蹈学面试的人,只有席沐深,但不排除消息走漏的可能。
她不相信席沐深会对她做这种事,多半还是莹莹搞的鬼。
不过同时她心中也有疑,如果莹莹是从席沐深那里得到的消息,那么上次在办室撞见他们的事,难道不是然,席沐深更不是如他所说只是没反应过来?
带着一肚子疑问,上官舞敲开了席沐深办室的门。
“小舞?先进来,怎么了?”
看上官舞脸不对,席沐深心中了然,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忙着给她倒水。
但是上官舞不是来找他聊天的,直接问道:“莹莹是不是知道我去面试的事?”
席沐深一愣,故作无辜分析道:“你们以前不是同一个舞蹈队的吗,这样的喜讯会广而告之吧?出什么事了吗?”
“……”
席沐深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看来是她多想了。
“小舞,到什么麻烦了吗,跟我说。”
脸颊冷不丁被抚住,上官舞当即从si绪中回神,一下就和半蹲在她面前的席沐深对上视线。
他的眼转,温柔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上官舞被蛊了,一肚子的委屈顷刻被放到最大,大到她难以承受。
她一下环抱住席沐深的脖子,带着哭腔控诉道:“有人中伤我,你没听到那些言蜚语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根本不是那种人!”
轻轻拍着上官舞的背,席沐深轻声回道:“知道你的,不会相信,不知道你的,澄清也没有意义。”
“那就任由他们说吗?”
微微收紧手臂,上官舞已经很久没像这样感受过席沐深的体温,事实上,席沐深很少主动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