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让上官舞莫名有种想要玷污他的感觉,但是这种想法一起,她就想掐死自己。
果然一和东方宵-凑在一起,她的智商就开始下线。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游轮才缓缓驶回来。
上船后,上官舞选了甲板的位置。
迎面扑来的江风,刮得能让人站不稳。
东方宵-在上官舞后稍微在后面挡着,劲风把上官舞的青丝扬到他的脸上,带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仿佛离开了东城那个特定的环境,他们两个人的心境就互相为对方开了一般。
边有不少男在玩泰坦尼克号的那个经典场景,上官舞没说话,东方宵-却是单手搭在她的腰上。
上官舞冷不丁了个颤,但很快明白过来东方宵-是什么意si。
怎么他倒是挺会适应氛围啊!
“我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直接斩钉截铁地和东方宵-这么说,上官舞其实是觉得有些怪。
虽然她喜东方宵-,东方宵-……应该也喜她,但是他们之间的过程,本就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突然要甜甜蜜蜜起来,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而且次数太多,太频繁的话,她的心脏有些。
当然,这种原因她是不会和东方宵-说的,因为太丢人了。
东方宵-自然不会介意,他真正在乎感受的人,只有眼前这个体微微发着抖的小人。
沉默了片刻,他的声音飘散在了风里。
他说:“如果想,也可以。”
仿佛就是在说上官舞口是心非一般,然而他一句话却让上官舞心脏聒噪起来。
她从来没想过,几乎和一板一眼没什么区别的东方宵-,然会想着配合她的任。
其实仔细想起来,东方宵-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
回到酒店前,东方宵-顺便去商场买了两服。
至于为什么是两,因为上官舞今天早些时候说要多留都一天。
这还是上官舞第一次为男选服,即使是林宇,她都没给他过服。
提着大小回酒店间,席沐深就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再来找上官舞。
上官舞也像忘了是他陪着她来的一样,全心的注意力都在东方宵-上。
一到间,东方宵-先去洗了澡,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出来的时候上只随意搭了一件袍。
因为ding的是大,所以等上官舞洗好从室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东方宵-半靠在,有点“”的画面。
他正戳着手机,蓝的光映到脸上,眉头微微蹙着。
东方宵-侧对着她坐着,着的袍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一般。
此时此刻,浑都散发出一种让上官舞怦然心跳的气质。
不了嘴唇,上官舞鬼使神差绕到另外一边,而后爬,轻手轻脚地从背后靠近东方宵-。
还没碰到他,上官舞一颗心脏就要从腔跳出来了。
屏住呼吸,伸出手去,室的灯光有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东方宵-忽然往旁边倾斜了一子。
光线直『射』过来,上官舞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却在这个时候,腰间忽然被揽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放倒在。
半压着她的东方宵-,此时目光奕奕地望着她,仿佛眼中的光会倾泻到虚空中一般。
“不要太刺激我,我会忍不住。”
说完,没有给上官舞说话的机会,一个热吻下。
上官舞脑袋一懵,她哪里刺激到他了,但东方宵-的深吻顷刻让她失去了si考的能力。
“嗯……唔……”
不自在东方宵-,上官舞想去迎合他,想抱紧他。
甜腻的声音逐渐发酵,仿佛空气都得起来。
一边接受着东方宵-攻城略地的激吻,上官舞不甘示弱地双手探进他的袍里,扶上肩膀,由上往下,将东方宵-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的袍褪去。
东方宵-配合地甩掉袖子,可就在他将上官舞轻而易举剥了个光,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上官舞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停!”
最怕空气忽然得安静,虽然本就除了她的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但上官舞还是觉得很尴尬。
刚才这一声,她想也没想就吼了出来。
东方宵-当下便停止了动作,但是他没有马上从上官舞上翻下去,而是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高临下地深深望着她。
没说话。
上官舞双手紧紧抓着单,浑像粘在铺上一般,紧张得不敢动弹。
严格意义上来说,先撩的人是她,现在喊停的也是她。
对东方宵-,似乎不太平。
然而上官舞之所以会叫停,是因为东方宵-顺着她的腰线往下的时候,瞬间唤醒了她那腰酸背痛,浑咔咔响的记忆。
明天还要去面试的,她不想像老太太一样,举步维艰。
“那个……”红着脸,上官舞微妙地撇开视线,赔笑着问道,“我们就此住好吗?”
“……”
东方宵-还是没说话,紧紧盯住上官舞。
他的眸光闪出一丝红,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此时理智和就在一念之间。
“我知道这……有点不好。”这么说的时候,上官舞瞄了东方宵-一眼,马上又移开视线,“不过我明天还要复试的。”
尽管说出的理由十分正当,但是上官舞是边边这么说的。
在东方宵-听来,和直接用话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眸一沉,忽然俯。
上官舞整个人都僵直了,心里一点没底,并且已经做了最坏的算,如果东方宵-要硬来,肛不过他,要如何才能减轻一点事后的不反应。
然而,东方宵-却只是低头抱住她。
将头埋进上官舞的颈窝里,紧紧抱着她。
他的呼吸十分,喷薄的频率也很快,应该说,他全都在发烫。
“呼……”
重重地长出一口气,东方宵-才在上官舞耳边喑哑着声音说道:“我很难受。”
眨了眨眼睛,上官舞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这还是东方宵-第一次对她示弱,也不算是示弱,应该说,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将他自的感受表达出来。
东方宵-虽然一直都很耿直,但是他同时也是最擅长隐藏绪的人。
像现在这般,在她耳边呢喃着说难受,简直就如同是上官舞的臆想一般。
直到东方宵-从上官舞边退开,坐起来的时候,上官舞才反应过来。
她半爬起上半,想向东方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