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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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的眉头皱了起来,略带狐疑地盯着她,又看了看嘴边的虾肉,最后目光又重新回到阮千曲的身上。
她笑得十分明艳,眉毛微挑,时不时轻咬一下自己的下唇,露出两颗洁白小巧的虎牙,看上去娇软可人。
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她跟面前这粒虾肉谁更诱人。
还不等他有所行动,阮千曲就先发制人,她收回了手,淡定地将虾肉送入自己口中,一边吃还一边发出满足的低叹:“嗯……真好吃……我刚刚就给你闻一下香味,你不会以为我要喂你吃吧?”
她笑得很坏。
秦衍很平静地看着她咽下那粒虾肉,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被人耍了一通之后的恼怒,阮千曲突然觉得有点失望。
孩子气的那个好像变成了她自己。
“千曲!居然在这儿碰到你了……”
阮千曲突然听到一个声线上扬的男人声音,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眼神充满疑问。
还好,她在问出那句“你是哪位”之前,及时的想起来了他是谁,这不就是那个为她的个人问题操碎了心的尤丽珍女士前两个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吗?
在诺大的W市遇见一个跟自己几乎已经毫无交集的人的概率有多大?
“杨警官,真巧。”她不记得对方叫什么了,在那顿索然无味的饭局中她几乎全程走神,只记得他姓杨,是一名警察。
他看出阮千曲眼中一闪而过的窘迫,他自我介绍道:“我叫杨烈。”
他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脸上一直挂着和气的笑容,身材挺拔,五官稍微普通了些,尤其是此刻他正站在秦衍身边,对比下来差距尤为明显。
哦,对,杨烈。
她跟眼前这位杨烈在两个月前,曾在尤丽珍和他表姐的撮合下吃过一顿饭,那顿饭后她也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出来相亲只是被逼的,觉得自己跟杨烈并不合适。
杨烈表示非常理解,后来两人互相在对方的微信列表里躺尸,一直都没有联系过。
谁知道今天会在这里遇见。
阮千曲点点头,又想起秦衍在这儿,她大大方方介绍:“我跟朋友在这儿吃饭,他叫秦衍,也在警局工作……”
话及此处,她停顿了一下,忽然想起秦衍跟杨烈同样都是警察,会不会本身就认识?她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杨烈是哪个分局哪个科室的。
但愿不要让她猜中。
杨烈看到秦衍,明显愣了一下,“秦队?”
秦衍也认出对方,他站了起来,跟杨烈打了声招呼,两人又小声谈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
阮千曲不好插话,只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吃毛豆,间或不动声色地悄悄瞄一下秦衍,他面色坦然,并没有半分被同事撞见的尴尬。
只是他身上的感觉突然间变了,虽然未着警服,但整体变得整肃了许多。
又变成了那个公事公办的秦警官。
杨烈和他谈完了公事,注意力又重新回到阮千曲身上来,他跟秦衍并不熟悉,两人也不在一个分局,只因为工作短暂的接触过几次,秦衍的个性他多多少少也听说过。
克己、自持,工作时很严肃,对异性自动隔离,听说分局女警暗恋他的不在少数,却又通通被他的冷淡打回去了。
秦衍深夜出现在大排档里,还是跟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秦队,我听说你没有女朋友啊,你跟阮小姐这是……”
杨烈是个聪明人,刚才没注意到秦衍在这儿,他还非常亲热的喊她“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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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很上道的变成了“阮小姐”,客客气气,却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秦衍没有立刻回答,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刚要开口,阮千曲抢先一步回答:“我们是朋友。”
杨烈饶有兴致地看了两人一眼,他感觉气氛不太对,朋友?当他是傻子吗?
可当他瞄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忽然反应过来,阮千曲那边堆满了虾壳,秦衍那边却干干净净,如果他们两个有暧昧关系,也太说不过去了。
别说暧昧了,就算目前只是追求与被追求的关系,也不可能让女生自己剥虾子。
杨烈信了。
两个月前他被阮千曲拒绝这事他还记得,他也不是喜欢死缠烂打的人,这两个月没有联系,没有见面,原本他也渐渐放下了。
今晚偶然撞见,他只觉得阮千曲比那次见面时更加动人,整个人散发着勾人的味道,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温婉中又不失俏皮可爱。
“千曲,最近酒吧生意怎么样?没人闹事吧?”
阮千曲奇怪地看他一眼,称呼怎么又变了?
她客套又不失礼貌地回答:“生意还行,暑假快到了,多了很多附近的学生,你知道啦,我们是清吧,气氛很和谐的,向来都很少有闹事的,杨警官有空可以来坐坐。”
她刻意强调了“杨警官”三个字,就是为了拉开距离。
虽然秦衍可能也不太在乎。
杨烈丝毫不在乎她话里刻意的疏离,极为热情的表示:“好啊,我刚结束一个大案子,下个礼拜就要放年假了,到时候抽个时间去你那儿玩玩,听我表姐说你那儿的特调酒不错,到时候一定要亲自帮我调一杯。”
“那当然,你带你表姐一起来,再拉几个朋友,我给你们打折。”
“我表姐谈恋爱了,最近忙着呢,她可没空带着我这个电灯泡去酒吧玩,”杨烈笑得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她现在天天催我找对象,全家上下一起催,我都快烦死她了。”
阮千曲扯起嘴角笑笑,不冷不热地说:“家里人都这样,我妈也天天催我,不过杨警官条件挺好,放心,迟早会碰上合适的女孩。”
杨警官低声一笑,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想啊,这不是两个月前被你拒绝了吗……我家里人现在还在说我没用呢。”
阮千曲:“……”
要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似的。
她只得干笑两声,暗自打量着秦衍的反应。
不知道是阮千曲太心虚了还是太过在意,她感觉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和杨烈身上徘徊,那感觉,若有似无,却有带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阮千曲有点烦躁。
杨烈对她的情绪仿佛毫无知觉,他仍在滔滔不绝:“听我表姐说你家对面的租户搬走了,现在又要重新找人把房子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