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啥是命(2 / 2)
“你忒会说,云彩和人也能比?”李艳丽说。
“咋不能比,人从这到那儿的,还不是一样像云彩似的飘来飘去。”周大柱说。
“还是你会说!天上云彩飘到一起能下雨下雪,地上人干那事就非得有地震呗?”李艳丽说。
“那还有准儿?但我不是说地上有人干那事就非得地震,我是想起玩牌来了。”周大柱说。
“你从这到那的,咋又到玩牌那了,这与那有啥关系?”李艳丽说。
“没关系天上云还不肯在一个地方呆着,还有这地大的没边都能摇晃,可有的人却想一动不动的总坐庄!”周大柱说。
“你这越说越不着边儿,人家有谁想一动不动了,一动不动那还不赶上是个死人了啊?”李艳丽说。
“我说的是坐庄,咋不着边了,你这可好,死人活人的,又想干那事了吧,谁想一动不动了?”周大柱说。
“呵呵呵,刚才那不是你说的啊?”李艳丽总是改不了爱笑的性格。
“我是说玩牌坐庄,不是那事。”周大柱说。
“我知道啊!人家谁总想坐庄了,一个人总坐庄,那人家别人就不胡了呗?”李艳丽说。
“就是呢!你说那宝贝,他就总想坐庄,没让人家大伙给笑话死!”周大柱说。
“呵呵呵,那后来咋样了?”李艳丽说。
“你说能咋样?出的牌连连都是错张!”周大柱说完也笑了。
“就你好,看你那样吧,我问为啥地震,却扯到人家宝贝哪去了!”李艳丽说。
”扯到哪去了,为啥地震那还不是明摆着吗?”周大柱说。
“咋明摆着了,那你说说为啥地震?”李艳丽说。
“为啥地震,那天黑街咱俩整的动静忒大,地球没搁住折腾呗!“周大柱说。
”呵呵呵,你劲可真大!”李艳丽不由又笑了,而且怼了他一下的说。
“还怼我,劲大劲小你知不道啊?”周大柱说。
“去你的,没正经!“李艳丽说。
“你看这又没正经了,刚才那不是你说我劲大啊!”周大柱说。
“看你那样吧!”李艳丽听了笑着。
“我啥样了?”周大柱说。
“你说呢?大柱,真是我问问你,你说这人的命会不会都是天生就注定的?“李艳丽说。
“你说这接山跳海,从这到那的,还说我,这一会这又到命上了。“周大柱说。
“咋接山跳海从这到那的了,一个闲说话,啥还不许说说。“李艳丽说。
“那让我说人一辈子的命,要说是天生的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周大柱说。
“那咋说呢?”李艳丽说。
“还那咋说?就说一个简单的,比如去干啥,走这条路偏偏就出事了,但要走那条路可能就没事。那你说这是命?这就是选择的对错。”周大柱说。
“那咋选择才对,才有好命?”李艳丽说。
“你选择我了就是有好命呗,这还用问!”周大柱说。
“呵呵,那当初我要是找别人了呢?”李艳丽说。
“咋地,想找别人了?”周大柱说。
“谁想找别人了,我是说要选别人没选你的话,命能比这好不?”李艳丽说。
“那肯定没有找上我好呗!”周大柱说。
“你咋就这么肯定呢!”李艳丽说。
“那当然了,这事老天爷都跟我说过,不信你去问问!”周大柱说。
”呵呵,你这说说的又没边了。”李艳丽说。
“没边啥,老天爷真说过!”周大柱笑着又故意的说。
“这说着说着的这一会你还成神仙了呗?”李艳丽说。
“哈哈,你刚知道啊!”周大柱说。
“那老天爷对你这个神仙都咋说的?”李艳丽那样的看了看他说。
“咋说的一会我去给你问问!”周大柱说。
“这小人儿乖的!那你去问啊,别回不来就中。”李艳丽说。
“那不可能,我这大本事谁知不道!说实在的这事还就得我去问,要不老天爷一般人还不告诉呢!”周大柱说。
“呵呵呵,那你还真成神仙了呗?”李艳丽说。
“那还用说!媳妇,我问回来了!”周大柱向前走了两步一推门,然后又返回身来的说。
“你这可真了不起了,老天爷咋说的?”李艳丽也笑着的故意说。
“但我没问老天爷,问的宝贝。”周大柱说。
“你问他干啥,他是老天爷咋的?”李艳丽说。
“他是哪门的老天爷,他离咱近,我就问了问他!”周大柱说。
“人家俩可能都睡觉了,亏你想得出来!”李艳丽笑着的一撇嘴。
“撇啥嘴,宝贝除了爱干外国六的,(昌黎方言,外国六,指不正经,不务正的意思)知道的还真不少呢!”周大柱说。
李艳丽问他:“他知道的多,那让他解释解释为啥还有那么多的穷人?”
“现在这不比过去好多了啊,还有穷的,那就是还没到时候,到时候就不穷了!”周大柱说。
“那你说啥时候才是到时候?”李艳丽说。
”别总像个木头似的不开窍,睡不醒,“周大柱一指脑袋的又说:“动动脑筋,好好睁睁眼睛,该醒就醒,就到时候了!”周大柱说。
“你这说的啥话啊,能有几个知不道用脑的,总也睡不醒,那不赶上有病了啊!”李艳丽说。
“那你寻思就没有咋的?”周大柱说。
“谁爱有谁有,咱可别有。你说老沈家原来那时候的日子是多好,可现在…”李艳丽说到这,周大柱说:“那是睡觉睡的?那是被一股邪气给吓的!”
“是呢,人家原来多好,可大姐这一生病…”李艳丽说。
“你可忒会说,原来那时候老沈大姐夫是公社主任你咋不说呢!有几个当官的还能不好的!可你看现在…“周大柱说。
”我不说的就是这个嘛,要不咋问你,人到底是不是命呢!你说人家那么好的人,当时咋就喊么样儿的(昌黎方言,喊么样儿的,指不知因为啥或者无缘无故的意思)就给整下来了呢?“李艳丽说。
”那不是因为他爹是那边的大官嘛!那几年你没看见天天挨管教啊!”周大柱说。
“咋没看见!”李艳丽说。
“这不得了嘛!”周大柱说。
“其实人这辈子,我还是说爹妈这一好一类差多了。”李艳丽说。
”那让你这一说,好了类了就都在爹妈身上呗?“周大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