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血案前后(2 / 2)
又回到了大舅家门口,他大舅和大妗子还是没有回来。就又等了一会正着急的时候,郑亮父亲和母亲推着一独轮车柴禾回来了。
一看是外甥来了,郑亮母亲,“是树仁,都等半天了吧?”的一边问着,一边赶紧开了门,同时严树仁说“也没多大时候。”然后就要帮大舅大妗子卸柴禾。很快卸了柴禾一起进了院子,到了屋里。
“你啥时候来的?”郑亮父亲问。
“我来一小会了。”严树仁说。
“你快跟你大舅呆着,大妗子赶紧去做饭!”郑亮母亲说。
”大妗子你快歇会别忙,我就没空吃饭了。“严树仁说。
”那还中!大妗子也不给你做啥,你就简单的吃点省了饿,我和你大舅也得吃。“郑亮母亲说。
“大妗子,今天我真的不能吃了,还有好多事呢!”严树仁说。
“啥事这么急,咋也得吃口饭啊!”郑亮母亲说。
“我大舅前两天跟我说有一家的树想卖。”严树仁说。
“啊,我说呢!那咋这时候跑来了?“郑亮父亲问道。
”嗯!我去滦河沿了,回来正好路过,我就说过来看看。大舅,柴禾不够烧吗?”严树仁说。
“也差不多,呆着也是呆着,庄稼院冬天多少点火暖和!”郑亮父亲说。
“嗯!哪天再给你拉点树枝来。我妈我爸也是,一会儿都闲不住。”严树仁说。
“有不少日子没去了,他们咋样,都好吧?”郑亮父亲问。
“还算凑合吧,比以前强了不少。”严树仁说。
“那就中,光摊上事了。把身板注意好吧,有些事没有办法!”
“是,咱亲戚们你来他去的也是总劝,总算好点了。大舅你也得多注意点身板,本来胃不好。”严树仁说。
“我没事,这也就好了。”郑亮父亲说。
“树春这一晃也都好几年了,当爹妈的,哪有不想的,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在外屋里地做饭,又走了进来的大妗子说。
“你爸呢,他咋样?”郑亮父亲说。
“我爸身板还中!也总在外边跑!”严树仁说。
“这回你自己来的?”郑亮父亲说。
“嗯。“严树仁说。
”就是为那树的事吧?“郑亮父亲问。
“嗯,是。大舅,我想今天要是能跟那边说好的话,我明天一早就和我爸带着工具过来。“严树仁说。
”那要不咱爷俩现在就去!“郑亮父亲说。
”您不累吗?“严树仁说。
”庄稼人,干点活不累,走!“郑亮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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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到了那个有树的人家。几个人一起来到后院,严树仁转着的看了看,都问好了,随即就出了价格。
树的主人一看他这样,就觉得这是个响快而又实在的买卖人。因为以前他家也来过买树的,磨磨唧唧都是先问主人要多钱?然后才又虚虚实实的再趟着给价儿。而且都给的比这少。
树主说郑亮父亲说:”大哥,这是?“
郑亮父亲说:”这是咱家外甥!他们爷几个做了不少年这买卖了。你看这价给的儿咋样?“
树主也是一个响快人,而且比较懂得知足。他说:”中啊!还是咱家外甥,给的挺合我意的!“
“你也总是这样实在!”郑亮父亲说。
“咱这都是跟谁啊!依着多哪有头儿,差不多就中!”树主说。
“说实在的,咱这一大家子这么多哥兄弟,我就忒愿意跟你处事儿!”郑亮父亲说。
“大舅,这是?”严树仁听着好像带着亲戚,扭头看着他大舅问。
“他跟我和你妈我们是刚出五服的兄弟,你叫三舅!”郑亮父亲说。
“啊,三舅!你看这价中吗?”严树仁说。
“中!就是出五服了咱一样还都是亲的!没说的!”树主人听了爽快的答应了。
“三舅,那要这样的话我就把订金给你留下吧。”严树仁说。
树主说:“这话你可就说外道了,还用啥订金!别说咱还都连着根儿!就是没这层关系,也是乡里乡亲的也不用,你就放心吧!”
“你三舅这不用留订金。”郑亮父亲说。
“不用,咱都好办事。”树主说。
“嗯!三舅,那样的话,我明天起早就过来!看来晚了弄不完。”严树仁说。
“中,啥时候来都中!”树主说。
严树仁说:”那样的话,三舅你明天就得早起一会!“
“中,没事!庄稼院,有几个起忒晚的,我明天早上五点就起来等着你,你看中不?“树主说。
”好,三舅,那我五点准时到。”严树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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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天的一大早,严树仁的父亲严家信开着拖车在后面,由于是冬天,四点多天还黑着。严树仁骑着摩托就先到了村里。
正好路过郑亮家门口时,竟发现里面开门探出了一个人的脑袋。那人看见那边过来了一束亮光,立刻赶紧的就又把头缩了进去,关上了门。
由于有亲戚关系,再加上严树仁比较警觉,不由的就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心想:“郑亮也没在家,这个时候会是谁呢,咋还探探脑袋又缩回去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夜光表,四点多离五点还有一会,而那时候几乎天还黑着,就找了个地方猫着,往那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