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话,大家务必请来看看(1 / 2)
头两章写完了,和大家聊两句吧,希望各位能耐心看完这段话。/
就昨天下午,去做推拿之前,过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因为连续几天都很难受。我平时几乎不做体检和检查,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害怕检查出什么自己接受不了的问题。就是那样的话,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除了颈椎和腰椎,昨天查出一些别的问题。具体什么情况,不用细说了,死不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影响太大了。
得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就像是要塌了一样,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回家我妈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敢说,她上年纪了,担不起这个心。
写书很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没后悔过,但一查出问题,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除了写书,我什么都不会做。从业三年多,写了七八本书,字数千万,我从来不敢停,就算再累也不能停,一旦停止,生活就没有来源,我自己可以忍一忍,但是家里老人年龄越来越大,我得替母亲着想。昨天是太低沉了,感觉天昏地暗,事情闷在心里,不知道跟谁说。
想了想,是这样,所以,今天发公告和大家说一下。每天我写三章也好,五章也好,总有读者说没看够。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想知道故事的谜底和结尾,我也追过书,那种滋味,体验过。但是我每天写十章,其实还是不够大家看的,书一天不结尾,更新再多都没用。一边是急着看书的读者,一边是觉得书里这不好那不好,漏洞逻辑有问题的读者,我该怎么办?写的好,又要写的多,我写不出来啊,真的写不出来。写书量产注定会降低质量,我真的有些无力了。
说实话,现在脑子里都是乱的,助理们劝我休息一段时间,实在不行了,把书停一停,但是我怎么能停,怎么敢停,写了差不多一千万字了,这本黄河算是成绩最好的一本,对一个作者来说,停更就意味着自断生路。前两天黑岩给我做宣传,四更五更连着更了三天,难受的要死,我写书很慢,头天睡的晚,第二天定闹钟起床,起来就写,为了早点写出来,我的几个助理都知道,我每天中午都是不吃饭的,节省点时间。
说句矫情点的话吧,以前的书我不敢说,这本书,我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了。
大家生活不易,龙飞也不易,为了生活,我们每个人都在承受自己不愿去面对的事情。这就是生活,没有办法。但是大家上班工作,遇到有事或者身体不舒服,还可以请假休息,但是龙飞不能啊,不要说停更,就算少更一点,黑岩包括外面,一片口水就吐过来了。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静着,想想也觉得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写了三年,被人骂了三年,付费的骂,看盗版的骂,论坛贴吧的也在骂,有的在磨铁骂完了,继续跑到黑岩来骂。
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去翻翻书评,翻翻读者私下里发来的鼓励和支持,没这些读者的存在,我想我可能真的就坚持不下去了,我写书,为了自己生活,也是为你们在写。
我深知这个社会,就算今天把自己的肚子挖开了,摆到所有人面前,那些爱书的,关心龙飞的读者会心疼,但还是会有人说,怎么更的这么少。
除了你们,没人会心疼我,我心酸又欣慰。
真的没办法,因为我要看病了,我年纪是有点大,不过还不算老,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自己身体全拖垮,你们等我,我稍稍恢复一些,还是会继续写。这些天,那些加更暂时都取消吧,我努力保持每天三更。龙飞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三更,别的,真的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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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既痒又疼的感觉从身体四面八方涌动,最后全部集中到了后背上。后背上的整片皮像是要被揪起来一样,痛楚难当,那种感觉蔓延的同时,却隐隐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身体被裹了一层柔韧的膜。
轰
背上的痛楚骤然消失了,我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的血都在涌动,力气澎湃的像是要从每个毛孔里溢出来。
“小子,命图给你归位了,还不谢谢佛爷。”大头佛呲牙咧嘴,道:“去,杀了那老狗!”
无形中,我总感觉自己背后好像是多了什么东西,却看不到。老苟的目光依然很冷,哼了一声,道:“有了命图,有什么了不起,该死的照样会死。”
我不可能动手去杀了老苟,本就是无冤无仇的人,心里忐忑不安,回想着刚才在大头佛眼神里看到的自己布满了黑线的脸,又想想黄沙场老井下面那女人背后的黑乎乎的图,我就突然炸毛了。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那些黑线,现在肯定全部挪到了后背上!
这就是大头佛说的命图归位?
我立即用力把大头佛翻了个身,然后拉下他后背上的衣服,果然,大头佛的后背上,隐隐约约有一片像是浓墨刺出的图,那图看起来模糊一团,分辨不清楚。但是再看两眼,黑色的图如同一张人脸,又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诡异之极。
我的手一松,老井下那女人的尾巴,大头佛的七根手指,背后的黑色的图,一点点浮现在心头。
“小子!还等什么!”大头佛察觉出什么命图之后,就好像把我看成了和他一类的人,语气凌厉了些:“你不杀了他,想让他逃掉把事情抖落出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抽身离开?还是杀了大头佛?有的事情,自己完全不知道还好,费尽心机打听出些许线索,反而更加茫然和痛苦。我嫌大头佛太啰嗦,走过去把他的衣襟撕下来,想堵他的嘴。
“小子,听老子说。”大头佛压低声音,道:“那老狗命很硬,这样直接杀了,杀死杀不死不好说,还会拖累你。你逼他卜卦,问些不该问的事,让天收他!”
“你闭嘴吧!”我拿着撕下来的衣襟,使劲堵住大头佛的嘴巴。
折腾了这么久,外头的天已经亮了,头天晚上捡来的柴火已经烧的差不多了,我心烦,起身就从坡面爬出去,捡点柴火,顺便透口气。一路走,一路慢慢的捡,此时此刻,七七的事情仿佛都不重要了,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人?
那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自己之前十几年时间都白活了,接连遭了那么长时间的水,干柴很少,我走出去很远,捡了一捆,接着一边想一边朝回走。但是离着山脚下那个洞口还有很远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干瘦的身影,正踉跄着朝远处跑。
是老苟!
我一下丢了手里的柴火,拔脚就追。同时左右乱看,周围只有老苟一个人的身影,之前托他卜卦,给他松了绑,没想到心里一疏忽,让他趁机逃了出来。老苟的身子还是虚,虽然距离我很远,但是渐渐的就要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