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和亲?(2 / 2)
“怎么?世子也以为莲山的安排出自三皇子之手吗?”江文娴听见楚骁的自责,一副玩味的模样看着楚骁,楚骁一愣,瞬间明了江文娴话中的玄机,他道:“江小姐,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关键?”江文娴点点头:“世子不觉得奇怪吗?既然一路往西,为什么六皇子的人会引着世子通过莲山?”
“这……这可能是巧合……”楚骁一时间答不出,这会儿随口胡诌道,江文娴见了,笑骂一声,点出了其中的关键:“这哪是巧合,分明就是六皇子故意为之,他的目的怕是没这么简单,若是当初你上了莲山查探,说不定你和三皇子都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怎么会?”楚骁惊讶的看着江文娴,江文娴淡淡一笑:“其实世子早就发现六皇子的不同寻常吧?只是为什么世子没有去追查和探寻,这我就不懂了!”
“小姐,西院的人来了!”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知言的声音,江文娴闻言,眉头微皱,嘴里念叨道:都自身难保了,那老东西还不肯消停吗?说完,她朝楚骁看了眼,楚骁本就尴尬的很,当下,他对江文娴说:“我去后头躲上一会!”
江文娴点点头,随后对外喊道:“让人进来吧,我倒要看看西院穷途末路了,还有何毒计要施!”话落后没多久,屋门被推开,江文娴见到了一身材矮小、容貌丑陋的女子进屋对自己行礼:“奴婢奉老夫人之命,前来为小姐送药!”
“送药?”江文娴知晓这丫头的来意后,有些错愕,她正要开口,却忽感呼吸被制,而后屋内的光泽一下子消失了。“小姐,救我,救我啊小姐!”耳边,谁在呼救?是知言吗?是知言吗?还是绿茵?江文娴思绪紊乱的很。
“江文娴,今日就要你知道我的厉害!”远处,一身是血的朱姨娘跛着脚朝自己奔来,连带着的,还有大小姐李碧钏和她的胞弟,她们一个花了脸、一个裂了嘴,都朝着自己狂奔。“走开,我不怕你们,手下败将而已,居然还敢对我动手动脚?”江文娴内心坚强的吼着,果不其然,一瞬之间,那些景象全没了。
“果然厉害,但是你还有时间防备么?”与此同时,下跪的丫头声音阴狠的说着,江文娴刚恢复意识,就见到了一把发着冷光的刀子朝自己挥来……
“小姐,别想了!”耳边,知言的一声轻唤将江文娴的思绪扯回了现实,江文娴看着亮堂的屋子,然后又看了眼伺候在身旁的知言与花凤:“我还真的差点陷入回忆里不能自拔了!”说着,她伸出右手,花凤忙扶住道:“小姐莫再回忆那些过往,现在整个相府都是夫人操持着,再也不必害怕西院北院那些个心术不正的家伙了!”
“说到心术不正,那对我下毒的丫头呢?”江文娴闻言,忽的灵光一现,知言听见后,忙答:“那丫头遭到世子的钳制,当日就被送去了秀川王府的刑笼,三七传来的消息说那丫头已经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有些地方牵扯到家国大事,不便告诉小姐你……”
“家国大事?”江文娴闻言,忽的一愣,随后,她眼睛眯起道:“莫非仍是与那封密函中的内容有关系?”想到这,她对花凤问道:“嬷嬷,你可知那丫头下毒之后,世子有什么其他动作吗?”花凤见状,细思片刻,十分认真道:“回小姐的话,世子后来有将自己的护身隐者派往京都各个大官家中查探,但后来因为小姐你醒来的关系,后事如何奴婢不知。”
“这就奇怪了!”江文娴皱眉道,说罢,她对花凤摆了摆手:“嬷嬷,你且请人去一趟秀川王府请世子过府一叙,有些事情我始终没弄明白,当初我差点身陷危险,究竟他是怎样知晓我的困境的,又是谁在背后将这困境搅成了狂暴波涛,企图致我于死地,并轻飘飘的消失的。”
“喏!”花凤领命,身形一裂便离开了,而知言留在江文娴身边说:“小姐,会不会是花嬷嬷所属的死士营里的死士出手通知了世子来帮助的小姐?照理说老将军留下的死士在京都这么多年,即使没有多少存活的,至少也该有侥幸逃脱并一直感恩于老将军的死士吧?会不会是他们在背后帮助了小姐你?而制造困境给小姐的,又会不会是那劳什子月奴和苏匹?”
“不可能,说实在话,我江氏一族诛灭的那夜,在将军街附近有多少的朝廷命官,可是你见有哪个去救了?莫说有死士,即便真有逃脱的死士,一个注定黄了的主子,有何用处?难道想方设法救了,然后叫我祖父自生自灭、背负叛国贼的名声活着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江文娴摇摇头解释道,知言见状,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小姐,小姐!”这时,屋外传来了婆子的叫喊声,江文娴眉微微皱起:“这个时候,许婆婆来喊我做什么?”知言见江文娴不满,忙道:“那奴婢去将许婆子赶出去?”江文娴闻言,摆摆手:“罢了,人都进来了,强行让她离开,岂不是拂了父亲的面子?”
听到这,知言这才明白江文娴先前的不满是为何,原来这许婆子竟是相爷李锦的人。
“那奴婢陪小姐出去见见那许婆子?”知言想了想,对江文娴问道,江文娴却又再次摆手:“你去外头问问她的来意,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好好的回了,若是有要紧的事,也拖着,横竖不过就那些个破事儿!”
“喏,奴婢这就出去问个清楚!”知言对江文娴福身道,说罢,她身子一转,身形极快的往外走去,江文娴只觉得眼前好似刮过了一阵风,一时之间有些奇怪自己的下人怎的都喜欢神出鬼没的。“等她们都聚齐了,我得好好说说她们了,怎么可以像风一样的来无影去无踪。”江文娴喃喃自语着,思绪却逐渐的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