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上古之神(1 / 2)
白瓷杯里浅血色的酒,看起来极为诱人。天龙门走过去坐在李落南劈面,看着目前的酒有些犹豫。
天龙门嫌弃道:“我不太喜欢喝果酒,酸酸甜甜的一点酒味都没有。”
李落南轻笑,“这杨梅酒与另外果酒不同,不信你尝尝。”李落南端起酒杯,想要与天龙门碰杯。
天龙门半信半疑的拿起目前的酒杯,与他轻轻碰杯。
入口微辣,还着果酒的清香,很好喝。天龙门有些讶异,奖赏道:“不错。”
李落南洋洋得意道:“这口感是普通果酒比不了的,我府内有一套酒具是琉璃打造的,若是拿来倒上这酒,才是绝配。”论起享受来,李落南可清楚许多。
年幼时和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呆久了,这方面的知识倒是学到许多。
前世出征触碰,能喝上一口酒就不错了,哪还有这么多妥协。天龙门瞟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道:“你倒是清楚享受。”
李落南又为她和自己满上路一杯,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李落南剖释倒是复苏了几分。他捏着酒杯,笑了笑,道:“通达我们去行宫看看吧,说起来也真是怅惘,若是昨日我们早些,就能来得及为了避免张大人烧账簿了。”
李落南陆续对这件事念念不忘,就差一点,他就可以或许帮上天龙门了。
事到现在也没有另外办法,只能从行宫着手,去看看能不可以找到线索,证明行宫塌陷是他人所为。
天龙门连着喝了好几杯杨梅酒,俩颊微红。她踉跄着酒杯里的液体,脑海里突然阐扬出一此中年男子的面容。
男子身着铠甲,腰间挂着一卷玄铁鞭,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他将年幼的天龙门抱在怀里,谆谆教诲道:“山上,做人做事不可违背素心,势必要安分守己,你势必要紧记……”
这单方面是霄龄!天龙门脑海里突然蹦出来许多关于他的信息。
霄龄为人正直忠诚,是一位难得的忠臣。敢问这样的人,如何会贪赃酒过三巡,天龙门微醺,面色发红,眼神却还是开朗的。
李落南很少喝酒,酒量不是很好。现在早就醉了,他拿起筷子去夹盘中的菜,酒意上头,拿着筷子的手晃动着,怎么也把菜夹不起来。
这怎么回事?他使劲摇了摇头,放下筷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天龙门见他这迷糊的神志,不由得笑了。见到李落南还喝,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压着笑意,劝说道:“你不可以再喝了,你醉了。”
灯火摇曳,油灯在夜里发着微梁的光。李落南眉梢眼角染上醉意,脸颊泛起浅浅的粉色,认真是面如桃瓣。
他才没醉,李落南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放假的角落走去,那儿的案几上放了一架古琴,也不知是谁遗落在这的,太久没有人弹了,古琴上许多灰尘。
李落南用帕子把古琴擦拭清洁,把古琴抱着过去放在桌上。
李落南错失混乱,他边走还一壁说着:“我才没有醉,你等着我弹琴给你听。”
天龙门听得哭笑不得,为什么喝醉了的人总喜欢说自己没醉?
房间内光线越来越暗,天龙门随手把灯芯往上头挑了点,烛火照亮了一切房间。李落南低头拨弄琴弦,烛火正照着他半边侧颜,神清骨秀,君子礼貌。
架势倒是摆的不错,可他连结拨弦的动作对立了很久,却未听琴声。李落南咬着自己鲜红的下唇,拍头懊恼道:“我不会弹琴。”
天龙门面上抽搐,走到李落南身后,一掌将这个酒鬼打晕。
“你还是好好睡觉吧。”
她把晕了的李落南扶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天龙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望见站在楼上有人提着灯笼,在靠着走廊栏杆的地方,似乎在看着她。
习武之人视力比普通人好许多,天龙门定眼看去。看身形是个佳,一袭白衣还披着头发,在这黑夜里委实瘆人。
打扮得很素净,美丽的边幅,如同夜中静静开饭的睡莲。
这人是白昼里碰见的淮安郡主,仔细一看淮安郡主看向自己的眼神还带有一丝敌意,这让天龙门感到莫名其妙。
想到通达还有正事,天龙门推开房门准备休息了。可进屋躺在床上,从门上的雕花裂痕望出去,还能望见劈面楼上的一抹光线。
淮安郡主还在那,天龙门心中泛起一阵憎恶,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才慢慢睡着。
夜里很冷,而络怀柔知穿了一件单衣,她愣愣的看着天龙门地址的那间屋子,表情冻的发白也浑然不知。
她身后的侍卫从屋里拿出一件浅粉色的披风为,动作轻柔的为她披上。
络怀柔低头看着灯笼里踉跄的火苗,神志有些悲伤。
“南枝,他公然全将我忘了,他的眼里唯有那位霄女士。”
名为南枝的侍卫低着头,声音冷硬得如同河里的石头。
“女士,需不需要属下…”他的话没说完,站在络怀柔的身后做了一个灭口的手势。
披了件披风,身上倒是暖和了许多,可络怀柔的心里却还是一片冰冷。她垂下眼睑,“先不要轻举妄动。”
还不到那一步,她心中期盼着有一日李落南的眼里也能有他。络怀柔想着大抵是过了太久没见面,他才将自己忘了,她等着李落南想起来她的那天。
南枝抱拳作揖,瞧这络怀柔这样,心疼得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