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一十七(1 / 2)
现在想想还真觉得那时候的谢逸安真的如同一幅水墨山水画一样赏之而不尽。那是一幅让人永远都忘不了“水墨山水画”。
这让他想到了他小学的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不过他忘了叫什么了。
大概是绘画技术很好的老师叫徒弟在课堂上一次作业。作业挺有趣的,那个老师说看谁能画出最多的骆驼。那些学生纷纷的拿起画笔说:“这有什么难的!”在白色的纸上画起了骆驼的脑袋,而且一个画得比一个小,一个画得比一个多。当即那个老师就笑着摇了摇头。到最后查收结果的时候,老师看着着最后一个学生的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见那白色的纸上没有像前面的那些学生一样在上面画满骆驼的脑袋,而是画了两座山,山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路,骆驼在路上走着,一只接一只。到最后那只骆驼学生只画了半个骆驼的头,让人觉得后面还有无数只骆驼在后面走着。
他是谢逸安计划中的第十八个人,他成功了。所以他是那个学生。而前面失败了的那十七个人就是那些个画骆驼脑袋的“弱智”学生。而谢逸安毫无疑问就是那个蛇精病的老师,没事出这么个题目。
其实……谢逸安很让人心疼的一个人。不是因为什么同情什么的,而是他的人,他的那份不知何名的固执、执着。
要是谢逸安真的是那个老师,那画上的骆驼就是他的那一份执着。一份不知为何的执着。
小李不轻不重的用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力道给谢逸安捏着腿,防止谢逸安在床上躺太久导致肌肉萎缩。
做完一整套的护理小李就端着被晾在一边桌上的碗筷去洗。把胖子和安绪留在病房里。
俩人目送着小李出去。然后怪异的对视了一下。
几乎同时开口道:“小李有问题。”
胖子看着安绪打趣的说:“哟,咱单恋中的安爷也注意到。真不容易。”为什么说真不容易呢?因为有句话是这样说来着:在热恋之中的人智商为零,在单恋之中的人智商为负数。
“啧。”
“我给你说哈,安绪我之前看见这小子看谢逸安的眼神不对。这小子肯定对咱党的革命同志谢小逸有意思。”胖子眯着眼自顾自的摸着自己多肉的下巴。
安绪坐在谢逸安床边听着胖子的话“嗯,虽然这小子隐藏的还挺好。但,一但看见谢逸安或者碰见与谢逸安有关的事他的眼神,情绪都会有微妙的变化。不是老油条根本看不出来,不过他虽然隐藏的很好,但他的眼神、动作和情绪都狠狠的出买了他。”这就是跟着谢逸安这么多年来他所学到的东西。
胖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安绪“哪……我们当做不知道。”胖子一口否决了安绪接下来的话。
“安绪,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吗?那是因为那小子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对他的这一份感情。所以别戳破,否则他会失去生的欲念。但也仅仅是可能。也许他的想法和我想的不一样。”
安绪知道胖子这家伙一的般只有特别严肃的时候才会叫别人全名。他也知道胖子这可不是为了让一个少年的心破碎,不让他去为另一个人寻死。
因为根本不值得。
为什么非要陪着对方去死呢?为什么不留下替他完成未完成的事?为什么不代替的活下去?再说,谢逸安根本没有死,只是……只是昏迷的有点久,只是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