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早上醒来（2 / 2）

刘海川冲着主任笑了笑：“主任好！”顺着主任的手势坐在了沙发上，寒暄了几句，开始和主任聊了起来。

高阳没有坐下，站在一边，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刘海川和主任聊的火热，自己像是没事人似的。

刘海川先是大致讲了一下知学网，突出了产品的价值所在，又讲了之前报的预算，他知道，主任是觉得预算太高，一个年级几个班，就报到了一百多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那这一百多万的价值，他必须要跟主任讲清楚，要让主任觉得这钱花的值。

但主任依旧微笑着：“这纯软件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一百多万，实在是太高了，就算我报上去，教委肯定也不会批的，我们也是白忙一场，既然百忙一场，那我们学校还不如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刘老师，你说呢？”

刘海川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高阳，示意高阳要说话，高阳看不懂刘海川的意思，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刘海川无奈，一个行销经理，做着行销，交付的双份活，如今，又要加一项了，就是要充当销售的角色。刘海川知道主任话的意思，先别说报上批不批，我往上报不报还是另一回事呢，刘海川不断的示意高阳说话，高阳总算看懂了，两个人开始同时和主任讨论报价问题，主任的意思很明确：“你看，这个价格，你们肯定是要调整的，我一下子上一个年级，如果系统用不起来，我肯定是要担责任的，我看这样吧，我先做两个班的试点，按照两个班报？”

两个班？几万块，刘海川看着一脸斯文的主任，心里想，您这是跟我开玩笑呢，我大老远的周末跑过来，打车过来，到最后您居然跟我说做两个班，几万块，这连打车的钱都不够，可真是笑里藏刀，刘海川这下领会到了，最后，三个人达成结论，报价的事情，要回去跟领导请示。

两个人走出学校，站在大门口，刘海川心里有些不开心，他想到此时的吴小天，应该还在熟睡吧，他怎么可以扔下她，让她一个人睡觉，而自己却要跑到学校来与客户沟通。如果不是要跟高阳来学校，此时，吴小天应该还是躺在他的胳膊上睡觉，他可以侧着头，看着吴小天静静的睡觉，呼吸，感受着她的温柔和身上的体香，他们每天都会开一整夜语音通话，陪伴着彼此睡觉，而唯独昨天，是真实的陪伴在彼此的身边，可以一起睡觉。早上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喜欢的人，这就是幸福啊，这就是刘海川最大的幸福。

高阳要请刘海川吃饭，以表示自己周末还要拉刘海川来学校，心中的愧疚。刘海川无心吃饭，他此时的脑海里，只有吴小天，只有他早上走时，把吴小天丢在家里时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很愧疚，把自己心爱的人丢下走了，没有早上的“早安”，没有对昨夜事情的解释，更没有电视里男女睡在一起早上醒来时候惊慌失措，大打出手的场景，他走的那么平静，没有一丝声响，倒是吴小天，昨晚居然帮自己定了闹钟，给手机充了电，他应该感恩戴德吴小天。

夏日但阳光照耀在刘海川头上，他一股困意，疲惫袭来，他才想到，自己昨昨晚应该睡的很晚，而早上又起的这么早，他跟高阳说：“没事，下次，下次再一起吃饭，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了！”为了给公司省钱，本可以打车回家的他朝着旁边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