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哥哥的宣战(1 / 2)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套,让丁眇眇给他带。
“你自己不会吗?”丁眇眇笨拙地取出来,一手用指尖拎着,一手拿着包装,仔细地看。
白予嗤笑了一声:“理论知识丰富的人,还要看说明书?”
“没有,我就是学一下英语。”丁眇眇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将包装装有密密麻麻地英文举给他看。
正面的“冈本”直直地对着她。
丁眇眇又是一羞,将那个印有暗示意味极浓的商标的包装袋扔到地上,又颤着手去给他拿套。
只是看了一眼,她便立刻侧过头去。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那啥,有些惊惧的时候还有些好奇。
怎么会这么大这么丑陋……
为什么穿裤子的时候,看不出有这么大?甚至可以说是狰狞了……
走路的时候会不会甩得痛?不小心硬了会不会戳到腿?
丁眇眇有太多好奇的地方要问,便又强壮镇定把头扭了回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甩甩头,将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想法都去掉,专心地展开戴套工程。
她掳了半天,都掳不上去。
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几乎和白予同时出声,“戴反了。”
两人同时后知后觉的反映,强势打脸两人硬装老手但是却是无知处的事实。
丁眇眇连忙翻了个面,有些手忙脚『乱』。
她手上用了点力,强行给它套了上去,刚刚长吁一口气,就被白予报复般压倒了。
“你轻点。”他紧紧咬着牙,像在压抑着什么,“很痛的。”
“只有痛吗?”丁眇眇愣愣地被他按住,“我怎么觉得你快要忍不住了呢?”
“恩。”
白予就给她一个字的回应。
眼神彻底沉了下来,酝酿着什么绯『色』的情绪,他的生音沙哑得可怕,又藏着诱人的暗示。
“啊——”
丁眇眇一声惊呼,脚已经被他高高抬起,缠在他的腰上。
火热与娇嫩,和他看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十倍的侵略『性』,都让丁眇眇感到无比的口干舌燥。
她能听到胸膛里如打雷般的心跳,鲜活地跳跃着,既喜悦,又紧张。
“你心跳得很快。”白予在她的耳边轻语,用腰身去顶她,尽管他也一样心跳如雷。
“彼此彼此。”
丁眇眇勾住他的脖子,胸脯贴着胸膛,坚硬抵着柔软,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结合。
上帝创造男女『性』别时,一定是用了无上的智慧。
两人都噤了声,屏息凝神,准备着那一刻。
彼此在梦里契合了无数次的那一刻。
然而——
这次的敲门声来得过于猛烈,一声一声,像是要把门砸烂一样。
“去开门。”
丁眇眇顿住,反应过来之后迅速从他身上钻出来,害羞地用被子将自己包住。
就当提前体验了“事后”的感觉吧。
虽然为爱鼓掌拍空了,但是她莫名兴奋,和被抓包现场的刺激感是什么回事?
难道是过量的肾上腺素引起了快感?
丁眇眇的反应不同,白予脸『色』阴沉得可怕,看上去不是很舒服地样子。
“艹!”
他一拳打在沙发上,忍不住飙了一句脏话。
内火已经要把他燃着了,说熄灭就熄灭,是个男人就会郁结。
他死撑着手,起身的时候,突然将丁眇眇捞到了怀里,狠狠地吻了一气,直到她呼吸有些不畅,难受地拍他的背,他才把她松开,然后退到一边,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你去开。”他闭上双眼,铁青着脸。
丁眇眇想了一下,试探着开口:“谁会来这找你啊……”
白予怔了一下,突然哼笑一声:“我又没朋友,八成是冲你来的。”
丁眇眇“啧”了一声,还是认命地穿衣服去开门。
“来了来了!”外面的人似乎怒气高涨,敲门声越来越大,丁眇眇不禁加快了脚步。
“你——”
刚开口,她就怔住了。
开到来人之后,她抓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
“丁墨吹,你怎么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虚。
……
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但是不知道会是这么**的场面。
丁墨吹紧抿着唇,尽量使自己忽略她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去牵她的手腕。
然而顺着手腕向上看,也有暧昧的痕迹。
“几点了你知不知道?”他忍不住发了怒,“一个女孩子,放假不在寝室呆着,跟男人在外面鬼混,也不说一声,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对不起……”
丁眇眇能理解他生气,但没法理解他生这么大的气。
不过确实是她忘记了时间,还没有跟哥哥交代一声,甚至嫌哥哥碍事,是她错在先。
“你别担心,我现在不还好好地么?”她反拉住丁墨吹的手,讨好般晃了晃,“我下次一次提前跟你说,行不行?就原谅我这一次……”
她说的是下次会提前说,而不是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丁墨吹气结,攥住她,语气里有着不由分说的意味,“以后再这样,我就让妈来管你,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丁眇眇闻言立刻抽出手,在他脑袋上狠狠一敲,“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丁墨吹终于放松了点,刚想揽她的肩,发现这上面也被白予那张烂嘴碰过了。
他像被蛰了一下一样,僵硬地收回了手:“白予怎么没把你啃光呢?”
丁眇眇脸一红,连忙叉开话题:“你怎么找到这的?”
“沈严带我来的,他想挖白予墙角,偷窥你们接吻,然后跟踪狂一样跟在你们后面……”
身后的沈严满脸的猪肝『色』,连忙走到丁墨吹旁边,捂住他的嘴,对丁眇眇笑了一声:“他开玩笑的,是你哥去问的a大学办处,跟我没关系。”
丁墨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横了丁眇眇一眼,“跟她解释什么,难道还指望翻云覆雨的她抽出空来担心一下可怜无助的哥哥吗?”
“这话说的。”丁墨吹嗔笑着拍了他肩膀一下:“什么翻云覆雨,还没呢,还没呢……”
她摆摆手,看到站在一边的沈严,斟酌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