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腻歪(1 / 2)
这三天,裴泽奕身体力行真正的做到了形影不离,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在家吃,工作也是在家办,每天面对面也不彼此腻烦。
最后一天,南明月坐在卧室的贵妃椅上,裴泽奕正在替她收拾行李。
小腿搭在椅子上来回晃动,南明月玩手机玩得脖子酸了,活动了一下肩颈,对着附近正在叠衣服的男人说道:“我想吃水果。”
裴泽奕手中动作一停,抬眼问她:“什么水果?”
“随便。”南明月的腿晃来晃去,“只要是你剥的就行。”
裴泽奕面色一敛,把手中那件短袖折叠好后才直起身,没说什么就朝门外走去。
南明月看着他的背影在楼梯消失,嘴角牵起一抹浅笑,眼里的小开心快要跳跃出来。
这三天是她和裴泽奕相处的最令人满意的三天,每天两人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就差洗澡一块了,不仅如此,男人还献出了此生中最温柔的时刻。
有时,南明月想,倘若以后和他的一辈子都是这样生活,那结婚也没什么可怕的。
南明月继续偷偷笑,不多会儿,裴泽奕端着一碟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
南明月眼睛泛光:“只让你拿水果,没让你超越呀。”
这碟水果盘里,切尽了家里的水果,有牛油果、橙子、苹果等等,南明月记得,这都是两人一起从超市订购的。
裴泽奕把水果端到她面前,又拿来一把凳子,把水果盘放在上面。
“怕你去落乡就没得吃了。”
南明月眼眸微闪,小嘴突然就撅了起来:“你是不是舍不得啊?”
裴泽奕没说话,而是坐在贵妃椅的一端,端起果盘,手拿银叉叉了一块苹果放在她嘴边。
南明月还在等他回话,没张嘴。
裴泽奕也不急,就这样举着。
南明月在一阵沉默中,心肠一软,胸腔里麻酥酥起来。
肯定是舍不得她了,不然男人不会这样反常。
她把嘴巴凑了过来,一口咬住苹果的一端,把它送入口中。
“好吃。”她细嚼慢咽,“就是去了落乡后就吃不到你削的苹果了。”
裴泽奕眼中泛着一抹柔情,恨不得南明月真就不去了。
南明月解释:“我这次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了,大概一周就可以结束拍摄了。”
孟德德导演的这部电影为了赶电影节,一直在加快速度,在拍摄的过程同时就开始剪辑影片了,速度是相当之快。
裴泽奕头都没抬一下,注意力一直放在水果身上,他低声道:“知道,舅舅都说了。”
关于南明月相关的事情,不用裴泽奕说,孟德德都会主动告知,就连这次放假,他也先比南明月先知道。
害怕裴泽奕难过,南明月一直在念叨,把要在落乡待的时间尽量的减少再减少,可是裴泽奕还是一连冷漠的什么也没说。
最后,大概是嫌弃南明月太啰嗦,塞完最后一块苹果后,他把银叉放进碟里,擦了擦手,“还是不给我发消息吗?”
嗯?
南明月瞪大着眼,什么消息?发什么消息?什么不是不发消息?
裴泽奕掀了掀眼,“之前你不是嫌弃我麻烦吗?”
南明月眼睛一闭,再睁开时,眼里一片清明:“有吗?什么时候到事?”
南明月不想现在的融洽气氛被打破,故意选择了遗忘。
谁知,裴泽奕却不配合,他平静的说道:“你说我的到来妨碍了你的拍摄。”
他看着她,眼神毫不避让都看着。
妈呀!
南明月头皮发麻,为什么裴泽奕还能把那句话记得那么清清楚楚,他是有什么毒吗?
小臂攀上他的臂膀,南明月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我失忆了,需要一个亲亲才能治好让我想起之前的事。”
裴泽奕面无表情看着。
南明月又说:“不过,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你愿意用一个吻帮我唤醒那些不愉快的事吗?”
裴泽奕什么都没说,掰开南明月手臂,站起身。
“我去收拾行李。”
稳了!
稳了!
南明月藏不住窃喜,眼里的笑意盈满眼眶,看着裴泽奕又回到床边,她试探着说道:“你能帮我把我最喜欢的那件睡衣放进去吗?没有它,我都睡不好。”
听完,裴泽奕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缓慢地转了个身,在身后的衣柜里翻动。
南明月笑得更开心了,要求也一点点的变多。
南明月:“泽奕,我想喝水。”
裴泽奕听完,没有反抗的帮她从冰箱拿来矿泉水。
南明月:“泽奕,可以帮我拿下充电器吗,手机被我玩没电了。”
裴泽奕没有拒绝,从床头那边拿来充电器放在她怀里。
最后,南明月得寸进尺,连称呼都不叫了,“你帮我把拖鞋拿过来一下吗?我想去洗手间。”
这次,裴泽奕没有立马行动,他先是看了眼床边摆放的拖鞋,然后瞟了眼贵妃椅上南明月的脚。
他缓慢地挪动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
南明月扑闪着睫毛,有点儿惊慌:“拖鞋呢,我想上厕所。”
裴泽奕勾了勾唇角,唇边荡漾着一抹预感不详的笑意,他弯腰,附耳在她耳边:“不用了。”
嗯?
不用?
南明月还没反应,身子突然腾空,不过眨眼间她便被男人一把抱起。
耳边响起男人不咸不淡的声音:“用不着穿鞋那么麻烦,我抱你去。”
南明月:“......”
这下,南明月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了。
......
洗手间里,她被放在地毯上,裴泽奕挽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眼睛辣辣的看着她。
南明月被看得头皮发麻,“你看着我,我怎么能上啊。”
裴泽奕松开手,一副对她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转过身,徐徐道:“快一点儿,我还要抱你回去。”
南明月:“......”
南明月小拳头捏起,忍了又忍。
行!是她自己作死的,这结果她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