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娇杀手不太冷:25问心(2 / 2)
有功夫真是好,走着走着就飞起来了。
张正则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纪小小因为跑太急气喘吁吁的样子,她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拿手一个劲地扇着。张正则打趣道:“这么看,你也不是不关心季珩吧。我当是哪里来的南疆巫女,莫不是对季珩种了相思蛊,不然他怎么心心念念都是你。”张正则平日里是一副端方公子的模样,熟悉了,却总是嘴碎欠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纪小小尴尬挠头,“张大夫以后别开我和季珩玩笑了。我有心仪之人了,他说明日便会来寻我。”
“原是你抛弃了季珩。”张正则拿着茶杯把玩着,一时间,纪小小竟不知如何解释此事。
就当他们有缘无分吧,她已经没力气过多解释了。
这一夜纪小小想了很多,她看着季珩的数值由八十降到了六十。是了,人生除了跟她一个人谈恋爱,还可以跟很多人有所交集,都可以去试一试。比如常往王府送点心的户部尚书之女叶云裳,心灵手巧还会做糕点;还有御史台的胞妹李蔚然,她不是还送票约季珩去看戏吗?还有中书令家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小他那么多也心仪他,娇妻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
至于纪小小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那就要归功于桃花了,她在盛京当值的姐妹,每周都会回镜城家里看望老人,顺便也来看看好姐妹桃花。两人坐在一起,如桃花所言,女儿家家的,不聊趣闻逸事,那也太无聊了。
只是思及此,纪小小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细细秘密的微小缝隙,往来的风灌进去,抽丝剥茧般的疼痛。
纪小小笑自己贱骨头,能可劲纠缠的时候不珍惜。现在不能有结果了,却总是时不时念起他前世今生的好来。
张正则见纪小小沉思,一时无言,执着茶杯百无聊赖的斟起茶来。
纪小小躺在床上,也不知季珩去了哪里。心里挂着事情,也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耳畔全是他话语间的苦楚。
纪小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季珩倒在血泊之中,血腥浸染他的衣物。他问她,他算什么?
她流着眼泪对他说,不值得的
季珩满手鲜血淋漓,在要触到她脸上时顿住了。“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纪小小惊醒了,伸手一抹,全是冰凉的眼泪。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梦见季珩。有时,他很别扭地问她过得好不好;有时,他带她在门槛上坐着仰头看月亮;有时,他只是静静看她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