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娇养的小书生黑化了18(1 / 2)
若当真如此,那还得了?
若是严重了些,小命还会不保呢!
县令夫人当即就慌乱了神色。
硬拽着杨严涛想办法,杨严涛能有什么办法?天塌下来了,还照样得应对着!
夫妻俩开始发愁。
不一会儿的功夫,徐云洲就已经带着时宣,以及几个信得过的亲信侍卫,顺利的抵达县令府上。
县令府上并没有修砌得异常繁华,反倒是青砖绿瓦,冷冷清清,有股远离世间喧嚣之感。
一行人陆陆续续的踏进门。
杨严涛直接带着他的夫人,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路一晃一晃的来迎接徐云洲。
“下官领着贱内拜见枢密使大人!夫人,您二人安好!”
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杨严涛抬起头,仰视着气质清冷的丞相大人。
青年长相不凡,气质出众,一眼就能看出来,此人必定是人中龙凤。
杨严涛面上不显,心中大惊失色:圣上派这么个人来,莫非真的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
徐云洲清冷出色,面容冷凝,清俊的面庞挂着三分的冷意,气质脱俗,宛若九天神袛,瞳中无波无澜。
相比之下,杨严涛有些拉胯了。
他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身高应该没到一米七五,整个人圆滚滚的,像个气球似的,走起路来都左摇右晃,站都站不稳,他跪在地上磕头,整个人匍匐在地,还动弹了一下小短腿。
时宣心中憋笑。
莫名想到了乌龟这个可爱的小动物。
哦,杨严涛可没有乌龟这么可爱!
爱我别走及时上线,大声哔哔道:【宿主,这个老东西贪污受贿!强抢民女!这次水患死了那么多人,和他有很大的关系!你一定要让徐云洲把他抓走啊!】
它指着杨严涛的鼻子破口大骂!
想必是快气疯掉了。
时宣装作听懂了的样子,点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但死人了这件事,怎么就和他有关系了?莫非有隐情?”
时宣这么随口一套话,爱我别走就直接把大招都给交出来了,一本正经的和时宣科普道:
【早在十三年前,皇帝下令全国各地都必须修建大桥,有人眼红那么多真金白银哗啦啦流走,那叫一个羡慕嫉妒啊!
就想方设法的设下圈套,挖了个坑把杨严涛这个老东西给套住了,两个人合作,达成共识,在建造大桥之时,动了手脚,这就是典型的豆腐渣工程!】
【这不,前段时间暴雨连绵不断,就把百姓们逃生用的大桥,都冲垮了!逃出来的人只有区区的十分之二!因为他,平白无故死了十几万人!】
爱我别走越说越气,恨不得直接冲出来把杨严涛这个老祸害,直接给生吞活剥了!
“淡定淡定哈。”时宣摆摆手,表示自己悟了,爱我别走可以停止说话了。
爱我别走翻翻大白眼,特别的委屈:【宿主,你一定要给这十几万枉死的百姓们报仇啊!】
爱我别走捏紧了拳头,语气又软了下去!蔫儿巴了。
时宣点头应下,微微拧眉。
随后才惊觉。
不对啊……十三年前发生过的事情?这怎么如此的耳熟呢?
她想起来了!
曾经,老杨树村七年大旱,他们全村人举家搬迁。
现在,有济州城县令贪图钱财,害死了十几万人。
一个干旱,一个水患,酿成的灾难。
这就是传说中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种悲剧的完成,又要由谁来弥补呢?
时宣轻叹一口气,眉头仍然紧紧皱着,被徐云洲有所察觉。
他不动声色的勾着时宣的小指。
且语调淡薄的回答杨严涛,“杨县令,好姿态。”
二百斤的大胖子杨严涛:“这……下官多谢枢密使大人夸赞。”
心中却说到:您这不是隔应我呢?
分明有水患,又没有那么多的粮食,杨严涛却吃的这么胖,那不就是在讽刺,杨严涛吃得多吗?
杨严涛面色尴尬,他的夫人立马替他出头,同徐云洲搭话道,“枢密使大人,一路上舟车劳顿,多加辛苦,不如先带着夫人去歇息歇息?”
徐云洲微微颔首,软着瞳光,微微搂着时宣的小细腰。
他怕,她站不住,摔了。
时宣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突然就悟了他的这个动作。
不服气的偷偷瞪圆眼眸,瞅着徐云洲,仿佛在说:你瞧不起谁呢?
哼!
徐云洲微勾着薄唇,未曾言语。
他们跟随着杨严涛一路上来到了一座偏院,院子不大,但是风景蛮好。
装饰简单,令人看了心生愉悦。
于是乎,徐云洲顺理成章的接下了杨严涛的提议:
“枢密使大人先休息片刻,下官这就备下食物……”
“不可大肆铺张浪费,一个时辰之后,你与我核对一下剩余粮库数量。”
杨严涛还以为徐云洲今天能偷个懒,明天再和他讨论查账的事情,却没想到,徐云洲直接就说出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杨严涛也不好拒绝啊。
于是乎。
杨严涛点了个头,还是去吩咐仆人准备一场接风宴。
他们走后。
徐云洲命人将房间迅速的打扫干净之后,就拉着时宣进去。
此时的天空已经又阴了下来,空气变得格外的沉闷。
惊雷如同破竹一般,滚滚而落。
豆大的雨水,开始连绵不断的冲刷着微微发干的地面。
空气寒冷因素逐渐增多,时宣穿的偏薄,猝不及防被窗外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浑身颤栗着抓紧徐云洲的手指。
“如何?”徐云洲命人生起火炉,顿时房间中就开始暖和起来。
他又将窗户关上,只露出来了一个非常小的缝隙,用来通风换气。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书桌旁。
拿起毛笔,继续记录着一些文字。
时宣趴在徐云洲的身上,他的身上暖洋洋的,如同火炉一般,令她很是喜欢。
指尖滚烫,时宣轻颤眼睫。
徐云洲将字写好之后,开始给时宣画画。
点点黑墨并无法将少女的美勾勒出来。
时宣调皮的给徐云洲研着新的墨汁,却一不小心将黑色的墨水溅到了她的小裙子之上,刹那间漂亮的小裙子就脏掉了。
她呆呆地呀了一声。
漆黑的瞳子转呀转,分明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她的想法,自然是躲不过徐云洲的。
用清水将毛笔尖上的黑色墨水蘸得颜色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