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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法器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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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龙王俊美无俦,他的美丽世间无言语可以形容。他是上古天神,更是一名战神,拥有一支无上魔队,不受拘束,逍遥自在,美丽的外表内里有一颗邪恶的心,他喜于蛊惑人心,好吃人,喜奴役灵魂。

“爷爷,爷爷,龙王是大坏蛋吗?”天真无邪的小孙子问道。

龙王残暴不仁,喜怒无常,好四处征战,喜掠夺奇珍异宝,更甚抓无辜壮丁为他建造华丽龙宫,人间百姓奋起反抗,龙王爆怒,起魔兵镇压,引大水连年淹洗人间,美名曰“净化心灵”,实则是想控制人间百姓,奴役他们,百姓苦不堪言,人间成为炼狱,妖魔伺机横加作乱。人间帝皇以三天三夜祭告九天神灵,状告龙王条条罪状。

“那后来怎么样了呀?”稚嫩的童音软绵绵的问道。

“后来啊。。。乖孙儿你先睡觉,睡醒了爷爷再告诉你。”老人家银发如丝,爬满皱纹的手轻拍着孙儿,哄他快些而入睡。

“我睡醒了,爷爷你就要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哦。”软糯小团子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闭起眼儿说道。

“好。”爷爷慈祥的答到。

红药和龙王一路无言,红药一路磕磕绊绊,龙王跟在她身后,时不时逗乐嬉弄她,心情大好,红药逃得飞快,恨不得快些甩了身后这块牛皮糖。

“喂,你走那么快做什么!”龙王看她跑得像兔子一般快,歪歪斜斜,一路磕磕绊绊。

“我。。。我想快些回家!”红药说话也结巴了,脚下速度也放慢了些许。

“难道不是害怕本王吗!”龙王扯住她的裙带把玩,俊脸高深莫测。

红药听闻险些摔倒,她低着头,看不清脸儿,青丝调皮划过脸庞,轻飘飘垂落在一旁,红药默默在另一头发力扯回自己的裙带。

“才不是。”红药说道,“还有我不叫喂,我叫曲红药,你不要老是喂喂喂的叫我,我有名字的!”

“哼。曲红药?!难听死了!”他丢下她的裙带,快步超过她走在前头。

红药愣了一下,他好爱莫名其妙生气,喜怒无常的人。

夜幕幽幽,月亮悄悄升上半空,时而偷懒躲在乌云背后,俏皮慵懒。道路变得忽暗忽明,周围升起团簇幽蓝鬼火,路边草丛在阴暗里传来“沙沙”声,似有某种野兽潜伏在其中,趁人不注意跳出来咬断你的脖子,吮干最后一滴鲜血。远处似有人在窃窃私语,当你走近时又安静无声,像是怕被他人听去了一样,忽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不见。当你走远时,窃窃私语又似再次出现。

红药虽说平日里胆子不小,也不曾独自一人走过夜间山林。夜间的山林像恐怖的妖怪张大了血盆大口,幽幽等待不速之客落入编织好的网中,迷惑他们,待他们垂死挣扎后,精疲力尽,再吃了他们。

红药望着天上乌云蔽月,周围黑荡荡的,幽兰鬼火飘忽不定,心里不免害怕,前面高大的身影却是无所畏惧,大步流星往前走去。红药也只好小步跟上,她可不想今晚留宿山林,指不定就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

“啊。。。啊。。。啊。。。”走前面的龙王忽然缓缓回过头来,血红的眼,脸是蓝儿色的,露出一口深深白牙,像极了张大嘴巴要吃人的妖魔。

“吵死了!”龙王丢开手里的鬼火,一手捂住她的嘴儿。

“唔唔唔,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红药挥动双手,神色激动,几缕青丝混着汗水儿粘在额边,吓得她一身冷汗。

“不准叫!”龙王凶巴巴,示意她再叫就要扭断她脖子。

红药点头如捣蒜,龙王才缓缓拿开他的手。

“吓死我了,你。。。你真是无可救药。”红药神色激动,身子气得有些微微颤抖,大口喘气。

“胆小如鼠!”龙王嘲笑她,嘴角笑意深。

这笑在红药眼里是多么刺眼,红药气鼓鼓,本来夜幕深深就已经够令人胆战心惊了,这条龙居然还幼稚的吓唬她,差点没把她的心脏吓出来,深夜本就妖魔鬼怪横行,要不是甩不掉这颗牛皮糖,她早就跑路了,哪里还要落得留宿山林,在这恐怖山林里转悠,担惊受怕。

红药脸颊红扑扑的,像颗气鼓鼓的红苹果儿,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细细品尝她的甜美可爱。

“我一点都不胆小!”红药急于辩驳。

“你该不是迷路了?!”龙王睨视她,平淡问道。

“额,还不是因为天黑了,害我找不到回家的路。”红药磕磕巴巴找借口,天黑了之后她就不认得外面的山路了,平日里她都是避免晚上出门的。

“不认路你这短腿走那么快作什么!”龙王吼她,内里满是饱含问责之意。

“天黑了,我害怕啊!”有你这尊瘟神在就够我害怕了。红药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他面色一沉,黑眸凶狠瞪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掉她的头。

“没什么!没什么!”红药悄悄退开半步,怕他的凶凶怒火燃烧到她这边过来,把她也给点着了。

“咦?!”红药被路边某样生物吸引了注意力。“你快看,这只虫子好漂亮耶!”

龙王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这会更加黑沉了。他伸手抓住红药的后衣领,粗鲁的把她拉离那只金灿灿的虫子,保持一段距离。

这个蠢女人,看见什么好看的都要往上凑热闹,她自己死了没有关系,反而要连累他受苦,所有痛苦皆累加在他一人身上承受。

“你干什么!”红药本来捡了地上的树枝想去戳那只金色虫子的,不料却被人提起来丢到后头去了。她插着腰,气势汹汹质问龙王。

“你想死本王不阻止。”龙王脸色发黑,心情欠佳,“不过与其死于它人之手,不如让本王扭断你的脖子。”龙王掰动手腕。

红药一哆嗦,缩起脖子,偷偷把手中的树枝藏匿于背后,丢出老远,小脑袋转移起话题来,“这是什么虫子?金灿灿的甚是好看。”

“长相思。”龙王盯着她的眼睛,嘴里轻吐出三个字。

“啊?”红药无意望入龙王的黑眸中,眸中水波荡漾,犹如一湾碧波,圈圈叠叠,令人迷失沉醉其中,忘我失魂。他的黑眸此刻仿佛要将她吸纳其中,攻城略池,灵魂永远囚禁起来。

龙王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她已被诱惑引导,甜醉其中深深无法自拔,下一刻她便要虔诚的献出她纯白无瑕的灵魂给高贵伟大的龙王。

“啊!”沉醉的红药在双眉中心的朱砂痣变得滚烫中醒来,似双眉中心被尖锐滚烫的针扎过一般,双目迷蒙,似在混沌中醒悟。

龙王神色略微有些惊讶,这种结果是他意料不到的,很快他便恢复了往常的情绪,惊讶这种情绪似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

红药疑惑的望向龙王,龙王神色平淡,若无其事。

“长相思又叫情蛊。”龙王眼神幽幽,瞥了一眼红药。

“啊?”红药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只相比其他虫子长得特别一点的虫子,不曾想它居然是蛊。

蛊,将上百种毒物同放在容器中密封,令其相互撕咬残杀,一个月后开封,最后存活下来者即为蛊。女子每日以一滴心头之血喂养此蛊,养足七七四十九天方成,此蛊乃是情蛊。世间最毒的蛊便为情蛊,中蛊之人如若背叛自己的爱人,每日必会遭受蛊虫撕咬其心,蛊虫食尽其肉,吮尽其髓,最后只剩一张空皮囊而亡。

石头上的蛊虫似乎知道两人在讨论它,忽而立起身来,舒展开金色透明双翅,拔刃张弩,嚣张跋扈。

“它好像听得懂你说话耶!”红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甚是惊奇。“啊?它要做什么?”红药吓得赶紧躲回龙王背后,露出可爱的小脑袋,紧张又兴奋的盯着眼前的蛊虫。

“食你肉,吮你血!”龙王稳如泰山,黑眸瞪了虫蛊一眼。

傲慢的蛊虫见他不屑的眼神,眼中震怒,双翅震得响动,蓄势待发,刹那间双腿一个蹬跳,直扑面门而来。

“啊啊啊,它过来了!”红药紧紧拽着龙王的玄衫,吓得小脑袋都不敢露出一丝一毫,像小鸡一样躲在他背后,紧张兮兮。

再看龙王满眼不屑,垂落的手往上一番,掌中便出现一小竹罐子,他将掌中竹罐轻轻往半空中一抛,两指一挥,竹盖便自动与竹罐分离飘落于半空,又一挥,竹罐自发将冲撞而来的蛊虫吸纳其中,两指再次施法,悬于半空的竹盖自动盖回竹罐上,稳稳当当落入龙王掌中,龙王手掌一翻,竹罐便隐没不见。

“自不量力!”龙王冷哼,世间万物便是如此,明知是飞蛾,却偏要扑火。

这一连串法术看得红药眼花缭乱,她忽然发现眼前这个龙王还是有点用处的,处于危险并且能够从容不迫的化解危机。

“走了!”龙王不知几时已经站立于云端。

“啊?我上不去呀!”红药仰头望着立于云端的龙王,他的玄衫在风中被轻轻吹起一角,黑眸比天上的星辰更加闪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真的有几分天神的味道。

“麻烦!”龙王驾驭绵云至红药眼前,“上来。”

“好。”红药好不容易爬上绵云,却是“扑通”一声,摔下绵云,跌坐于地。

“好痛。”红药偷偷揉着自己摔疼的臀部,一脸疑惑望向龙王,为何他站立得如此稳当。

“集中精力,不要分心!”龙王似看穿她的疑惑,看着她摔倒却毫无怜悯之心,反而是催促她,“快点,不然本王走了。”

红药也不埋怨,爬起来拍拍衣衫上的尘土,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再次攀爬上绵云,绵云踩在脚底下软软绵绵的,很是舒服。龙王在一旁看着她,不说什么,眼里却多了一丝赞赏。

“为什么这朵云是黑色的?”红药摸着软绵绵的黑云问道。

“天黑了。”龙王立于云端之上,黑眸注视前方,清风顽皮拂过他的黑发,又吹向远方。

“好神奇啊,白天是白云,晚上是黑云。”红药好奇的抚过黑云,黑云在她抚过的地方抖了抖,仿佛是在回应她。她偶在山林游玩的时候,无意间窥见过天上驾驭白云匆匆而过的仙人,仙人一头银霜,一身白衫,花白的胡子垂落在胸前,眉目慈祥平和。她一直以为仙人是那种慈目老爷爷形象,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龙王这种俊美无俦的天神。

龙王一路无言,安静得让红药有些手足口无措。怕他莫不是正想着落地后以什么法儿来吃掉她,她得好好想对策才是,莫得真葬身龙腹,小命不保矣。

不大一会儿,黑云便降落于红药家的木屋前。木屋里一片漆黑,显示屋主人还在外面游荡,夜深人静不归家。

龙王走下黑云,缓步踏上土地,手袖一挥,木屋由幽暗变得亮堂。木屋前夜深不眠觉的青蛙“呱呱呱”唱得正欢,被忽然亮起的木屋吓了一跳,身子一缩,闭上嘴巴逃也似的跑了,似乎嗅到空气中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红药跟随其后,她瞥见那只半夜三更一直在她家门前乐此不疲“呱呱呱”叫唤的青蛙像遇见瘟神一样,闭上嘴巴逃远了去。

忽然木屋内某样东西扑面而来,准确无比的绕过龙王这根稳当如石柱的障碍物,直扑红药怀里。

“红儿,红儿。你可回来了,再晚点我可就要放火烧山了。”阿黄在红药怀里蹭啊蹭,好不欢乐。

“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丢下我跑了,害我在山林里转悠。”红药责备他。

“哎呀哎呀,那会儿不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嘛,谁知道转个身儿你就不见了踪影,害得我好找。”阿黄围着红药飞呀飞呀,叽叽喳喳说着话儿。

“老凤凰!”龙王睨了阿黄一眼,薄唇淡淡吐出三个字。

“哈?”阿黄终于瞄了一眼一直被他忽视的石柱子,“老妖龙?”

“哼!”龙王双手背于身后,一副居高临下傲慢姿态。

“啊哈哈哈,老妖龙你出狱了?!”阿黄绕着龙王眼前飞腾,“你还是老样子啊。”

“你却是这个鬼样!”龙王毒舌戳他的痛处。

“经历太多事情了,可谓一言难尽呀。”阿黄飞回红药身边,双脚轻飘落在她肩头,意有所指。

龙王选择无视阿黄的话,转身找了个空房间,甚是不满意,手袖一挥,一番大造,屋内一时间金碧辉煌,闪闪发亮,晃了红药的眼儿。

“阿黄你认识他?”红药对着阿黄小声嘀咕。

“曾经认识。”阿黄好像也不愿多提,几个字便带过。

“他是个瘟神耶,又凶又残暴,简直是个暴君。”红药小声埋怨嘀咕。

“本王听得见!”龙王低沉如雷鸣的嗓音在房内悠悠传来,隔墙传音。

“你离他远点!”阿黄叮嘱红药。

红药在一旁赞同,她真的需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为好。

“睡吧红儿,有事待明日再讨论。”阿黄示意红药早些休息,便头也不回飞走了。直至那一抹艳黄背影逐渐消失在厅前,厅中只剩红药一人独站在那儿,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什么大结果,还是早些休息为妙。

翌日晨,龙王被一股甜香引诱,饥肠辘辘下床寻找食物的来源。人间的食物他已有千年未曾鉴尝过了,个中滋味他早已忘记,如今的香甜又诱起他对从前滋味的向往。

他端坐在桌前,百无聊赖的把玩筷子,等人把甜香早饭给他端上桌来享用。桌布已桨洗得泛白,失去了它原有的光华,却也是干干净净的。

竹罐里的蛊虫一直在密封罐子里四处冲撞,双翅震得“嗡嗡”响动,可惜竹罐密过囚牢,纹丝不动。

龙王将竹罐摆放在桌面,用筷子懒洋洋敲起竹罐,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犹如危险的催命符。

阿黄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绕着竹罐飞啊飞啊,竹罐内里瞬间没了响动。他降落于桌上,兴奋得蹦蹦跳跳,嘴里嚷着,“是虫蛊,我要吃!我要吃!”

“贪嘴老凤凰!”龙王将竹罐挪到桌子另一边,阿黄自发跟到另一边。

“蛊王蛊王,我要吃!”阿黄凑近竹罐使劲嗅着蛊虫味道。

罐子里的蛊虫安静无声。

“吃早饭啦。”红药挽着手袖,手里稳当端着两个白瓷碗缓缓走近桌前,碗里是冒着热气的红豆粥,熬得香浓绵滑,又陆续端了些小瓷碗进来,配了些小菜下粥,还蒸了些许馒头,熬了半锅鲜香扑鼻的鸡汤。

龙王也不需要别人招呼,很顺手的端了碗粥到自己面前就开始“呼啦”喝起来了,香甜绵滑入口,祭了因为香甜味儿而饥肠辘辘的胃,发自内心的满足。上神多数是不食饭菜,只喝露水或者接受人间庙宇虔诚供奉的。但龙王不同,他好口腹之欲,以前在人间就吃尽山珍海味,飞禽走兽,后来又吃人,他称人为之“两脚羊”。一段时间,人间对于“龙王”这两个字闻风丧胆,个个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

九重天和昆仑向来对于龙王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龙王是上古天神,辈分高又俊美无俦,只要不是出格的大事,那些神仙都不管顾的,也借龙王之手除去人间一部分人,洗刷人间。

龙王喝完粥便自觉的去舀鸡汤喝,一碗又一碗,最后半锅鸡汤,连鸡带汤全部让他一人吃喝得不剩。

还好红药眼疾手快,抢到个馒头和一碗粥,还是和阿黄分着吃的,两人一脸怨气的睨视正忙着风卷云残的龙王。

龙王最后手一伸,手掌上出现了块金丝手帕,只见他十分庄重轻柔的擦去嘴角的残留物,然后反手利落丢到桌面,态度极其傲慢,“洗洗干净。”

他吃完饭又懒洋洋的,手托着脸颊,侧脸犹如刀削,黑眸如锆辰,英俊与柔美的相结合,恰到好处,多一分多余,少一分不足。他随手把玩桌上竹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一旁的红药看呆了,惊为天人,内心震惊不已,心跳飞快,倾世美颜甚为下饭。

“老妖龙,我要吃蛊虫!”阿黄在龙王面前跳来跳去。

“你确定你要吃?”龙王一脸高深莫测,像个顽皮的孩子,使劲晃了晃手中的竹罐。

“嗯嗯。”阿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蛊王百年难遇,今日定要试试其中滋味才好。

“不给!”龙王拿起竹罐在阿黄面前晃啊晃,阿黄小脑袋也跟着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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