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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法器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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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什么声音?”红药被外面的声响吸引。

“你去看看。”龙王的黑眸望入红药眼中,如漩涡,如蜜糖,深深吸住她的灵魂。

“好。”红药满心甜醉,浑浑噩噩往外面走去。

“你使诈,骗她去!”阿黄站在龙王面前,用小眼睛瞪他,满眼责备。

“她自愿去的。”龙王睨视阿黄,傲慢无视他的责备。

龙王和阿黄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不一会,两人觉得甚是无聊,不约而同往门外去。

红药迷迷糊糊走到门外,看见门口蜷躺着一个人,看不清样貌,看其发饰衣着应该是个男子。

“喂!”红药走近去唤他。

“喂!你醒醒呀!”红药看他没有反应,便伸手去推他,还是个俊俏的公子呢!

“红儿,红儿。”阿黄飞过来,围绕着红药飞儿。

“阿黄,这个人晕倒在门口呢。”红药抬头看了一眼阿黄。

“回来。”龙王交叉双手于胸前,倚着门框,黑眸里写满了不耐烦。

今日无风,空气中充满了某种不知名的气息,仿佛在某一刻便会爆炸开来。

“他晕倒了。”红药对倚着门框的龙王说道。

“本王看见了。”龙王黑眸锐利如鹰,此刻如若盯着猎物,让人不自觉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他。。。他。。。好像没有呼吸了。”红药伸手探他鼻息,发现他没了呼吸,心里“咯噔”一下,吓得连连退开几步,六神无主,无措望向龙王。

“死了!死了!”阿黄落在红药肩头,叽叽喳喳叫唤起来。

“过来。”龙王依旧倚着门框,波澜不惊,似在谈论今日天气一样。

红药犹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小跑回龙王身边,小脸煞白,扯住他的玄衫,“你不是无所不能的龙王吗!快些用法术把他变走。”

“变走!变走!”阿黄也在一旁附和。

“你不想知他为何没有呼吸?”龙王笑容邪魅,眼里起了玩意,真是有趣极了。

红药暗地里吞了口口水,她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想起,明明吃着早饭,为何自己会无故出现在门前,定是暗里着了谁的法术,以后自己可得多防着些。待她清醒时分却见着自家门前晕倒了一个人,不但压垮了她家的篱笆,而且还没有呼吸,一大早便如此晦气,

“哑,哑,哑。”不知几时树杈上站了只乌鸦,黑不溜秋,犹如披着玄衣,冷睨一切,鸦叫不多不少正好三声。

红药忽听得粗厉的鸦叫,顿时浑身寒凉,心底难免滋生害怕,今日怎会如此邪门。

天空有些昏沉,太阳老早躲到云层后面,脸也不露了,空气中充斥无形的压抑,像白雾裹着一切事物,迷迷茫茫,黏连一片,挥之不去。陈年篱笆枝经年月洗涤多了些腐朽味道,红艳似火的杜鹃花此刻耷拉着花朵儿,无精打采,花土表面布满干燥龟裂纹迹,缺乏雨水甘露来湿润,由见主人生性慵懒,不爱搭理花事,任其随意生长,却是失了些许整齐。

人说鸦叫不祥,必有坏事生。

“他总不能一直躺在我家门前吧!”红药望了眼躺在地上的人,把心一横,“你把他抗走,抗远一点儿。”

“本王听说人类最是善良玲珑,为何你今日倒是见死不救了?龙王调侃她,锐眼里有丝丝笑意。

“他都没有呼吸了,我又不能生死人,肉白骨!”红药气结,又疑惑不已,他今日为何如此多话!?难道这又是个陷阱?

红药警惕望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等会该如何见招拆招。

树杈上的乌鸦用其喙梳理玄羽,看似随意,却是时刻监视底下人的活动。

“你可以。”龙王鹰眸里仿佛酝酿某个阴谋,眨眼间又消失不见,留下一丝不怀好意。

“我乃区区一介凡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生死人!?”红药把问题又踢回他,“倒是你,高高在上的龙王,救一个死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本王不想。”龙王睨了一眼树杈上的乌鸦,看似无意。“你们凡人只想依靠天神的力量,依靠别人永远不会成长。”

树杈上的乌鸦本想张嘴叫唤,不曾想龙王那一眼带了无数杀意与不耐烦,只好作罢,缩着鸟头,不敢动弹分毫,真怕龙王发火把它烧了。

“那我要怎么办嘛!”红药心里烦闷,她几时拥有天神的能力能生死人?嗯!等一会,细细想来,昨日龙王想吃我时,为何被咬的是我,而痛苦的却是他?难道那个仙人还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吗?这个问题日后定要好好验证。

“本王教你咒语,若你不会,那你就看着他一直躺在门口。”龙王望着灰沉的天悠悠说道,鹰眸里却是有一丝丝宠溺,一晃而过,若有若无,消逝不见。

“那你教慢一点,我学得不快。”红药心里诸多盘算,她心里苦闷。

“早日习惯。”龙王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

红药心中苦闷,忽听得一个声音在脑海中盘旋,由远及近,如若雷鸣。

是一句上古咒语,言语晦涩难懂。

红药聆听完咒语又能会其中之意,融会贯通,似先前学过般,可她又对此毫无印象。

“你过去试咒语。”龙王示意她过去。

“啊?我能起死回生吗?”红药自个儿都不知自己有这种无上能力,望着自己的手心很是无措。

龙王早已不耐烦,不再出声。

这个女人烦得很,不好做傀儡。

红药半疑半信,走过去没有呼吸的人身边,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缓慢念了一句深晦的古老咒语。

时间仿佛静止,微弱的风也消散不见,徒留淡淡花香味儿中夹杂丝丝木香,环环相扣,缠绵悱恻,不细细嗅来,定是闻不着。

咒语虽成,地上人却无任何起死回生之意,空气中多了一丝无形压迫,犹如一张大网,网着周围一切,挤压得大伙喘不过气儿。

红药额头渗出细细汗液,雀跃紧张的心此刻对自己满是失望与责备,一点点跌落于谷底,在谷底阴暗之处责备自己的不用心。

龙王黑眸里有一丝黯然闪烁,变化之快,凡人无处察觉,眼神扫过,无意与阿黄对视一眼,相望无言。

花香味儿夹杂木质味儿越来越中,如若此刻身处清晨林中,吸取太阳升起的第一口清香,阳光揉杂了花香与木香,还有周围的虫鸟鸣叫,溪边流水潺潺,一切充斥嗅觉,我赋予林中独白,甜美缠绵。

无形的网此刻被甜美花香撕破,不再压抑暴躁,置身其中之人得到释放。

无数的火红花瓣至四面八方拥来,那灼灼的红色,热情似火,似要燃烧一切。花瓣缠绕着红药,一片片相互追逐,轻飘欢快。忽而,它们片片脱离红药,在她眼前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中似有某样东西想挣扎而出,却似新出生的婴儿不够力气,用力挣脱。

待火艳花瓣散开,眼前出现一柄绢绣团扇,细细的绢丝,宛若肌肤,充满弹性,团扇一面红艳似火,另一面却是通透洁白无瑕,好似一火一冰,火于冰的碰撞,却是又各不侵扰,扇内蕴含天地无穷力量。

忽然一只金灿灿蜜蜂自远处“嗡嗡”飞来,似迟到而匆匆忙忙追赶而来,无数红艳艳花瓣似见到故人,围着它欢乐旋转,蜜蜂处于迟缓状态,似太久未曾相见的故友,在情绪中多了些迟疑与波澜。而后与花瓣欢乐缠绕一起,舞起古老的舞曲。

灼灼的红里有一抹灿灿的金,红与金的交融,两方越舞越凶,毫无停下之意,平地起阵风,忽而两方双双撞入空白的团扇之中,红艳艳的花瓣附着于洁白无瑕的扇面,而金灿灿的蜜蜂却是钻入红灼灼的扇面,尾针却是比其他寻常蜜蜂不同,足与蜂体一般长短,意外凶狠。

团扇鸣,扇身剧烈颤动,法器已成。

玄鸦双目炯亮,乌目不移紧盯团扇,它也很是惊讶,至久已无法器出,今日得法器出,对方怕是来头不小,不容松懈。

“法器出,还不速速接来。”龙王黑眸中在某一时刻有了一丝欣慰。

想来法器也许久未见主人召见,很是高兴,一直低鸣震颤。

红药对眼前的团扇很是好奇,小心翼翼伸手触碰团扇,纤指轻触团扇,团扇震鸣得更是厉害,似兴奋,似相隔许久的团聚。红药轻握住它的扇柄,入手微凉,扇身外裹着一层水雾,雾雾蒙蒙,缥缈虚无,丝丝凉气,又久聚不散。

团扇轻盈若虚无,带丝娇羞甜醉,萦绕鼻尖,雅致幽香,一卉能熏一室香。

“好甜。”红药细嗅团扇,贪恋甜醉芳香。扇面的花瓣与金蜂栩栩如生,似轻附与扇面,下一刻便会从扇中出走,于芬芳中起舞。

花香蝶自来,绕扇舞翩翩,久久不愿离。

“越是貌美的事物往往蕴藏剧毒,万物总是容易在沉迷中死亡逝去。”龙王似无意,似有意,似点醒。

忽而,翩翩起舞的彩蝶“扑棱”几下,犹如断线风筝,轻飘飘跌落地下,一身彩衣仿佛被吸取了生命,变得干枯无色。

红药吓了一跳,原本她沉迷于团扇的甜醉,不曾想甜美中却是蕴藏杀机,甜醉的花香是它的利刃,沉醉其中深深无法自拔,温柔中甜甜的死去。

红药拿着扇子,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唤了扇子出来现在又不想要了!?”龙王一脸戏谑。

话音刚落,扇子似感知主人要丢弃它,阵阵悲鸣颤动,好不悲伤难过。

“还不是你,害苦了我!这扇子现在要怎么办?”

“本王现授予你收放口诀,日后等你灵力足够强大,自然能驾驭它,不受反噬之苦。”龙王说道。

“反噬!反噬!”阿黄绕着红药飞啊飞啊,抓住重点犹如复读机一般重复个不停。

尔后龙王便教授了红药控制团扇的口诀。

“这柄团扇叫什么?”红药询问无所不知的龙王,求知的渴望让她的眼儿亮晶晶,像夜晚天空中闪闪发亮的星儿。

“此乃焚音绣云扇,世间仅此一柄。”龙王黑眸印着团扇的火红,“其扇香能迷惑敌人致幻致死,扇面分红白两面,红的一面灼灼似火,白的一面通透洁白,扇红的一面乃三昧真火,神仙都能被点着烧,扇白的一面乃万年寒冰,寒气入体,表面看起来似完好无缺,内里却是早被冻结实了。此扇威力无穷,你用它可不要走入歧途,否则本王一定连人带扇一起消灭,如同此鸟。”

龙王手袖一挥,树桠上的乌鸦电光间被一道天雷击中,在一瞬间失去生命华光,重重跌下树桠,龙王黑眸中一片阴狠,令旁人心神寒颤,忍不住也要抖三抖。

红药被龙王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纤手下意识紧握住团扇,脑袋陷入一片混沌空白,她知龙王喜怒不定,也知他暴戾恣睢,凶恶残暴,百闻不如一见。天地之大,龙王不受任何拘束,超脱三界之外,其更是蕴藏无上法力,区区人类在他眼中犹如蝼蚁,动动手指便能撵死他们,何况一只小小乌鸦,明目张胆,窥探虚实,毫无收敛之意,死得更是快哉。

乌鸦跌落地上,风势忽长,熊熊烈火顷刻将其燃烧殆尽,清风吹尽余灰入土做肥。

“本王你也配监视,好大的胆子!”龙王最痛恨无知鼠辈,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龙王大人,岂会容尔等鼠辈探头探脑窥视,出手凶狠,绝不姑息。

“大胆,嘎嘎嘎,做得好!做得好!”阿黄莫名的兴奋,飞到龙王跟前,龙王伸出手让他停留在手心片刻。

“莫发呆楞!”龙王见她呆滞在一边,双目无神,魂魄怕早飘到九霄外去了,很是顺手的将阿黄朝她面前抛了过去。

“嘎嘎嘎!吓死老子了,还好老子反应快。”阿黄忽然被人丢出去,差一点点就要撞上红药的脸颊,还好他迅速展开翅膀飞了起来,才不至于撞在一起,跌落于地。

红药在阿黄要撞上来的时候回过神,一边闪避,一边怕阿黄跌落于地,伸手去接他。

“老子要啄死你!”阿黄咋咋呼呼的,飞冲过去要啄龙王,龙王衣袖一挥,阿黄便被挥至一边,胜在它坚持不懈,却也气喘吁吁,累瘫在龙王肩头,“老子休息一下,等会再啄你。”

红药看他们互动,甚是觉得好笑,生活有时候也是需要小打小闹的,才不至于淡然无趣。

“对了,此人要怎么办啊?”红药这会才想起她家门前还躺着个人。可怜地上之人早已被他人忘得干干净净,人生在世,珍爱生命,毕竟人人如沙砾,成千上万,多一颗不多,少一颗也不在少,活出生命价值才是存在的最大意义。

“你说呢。”龙王一副事不关己。

“我不知道要怎么救活他呀!难道是要以命换命吗?那我可不要,我很珍爱自己生命的。”红药拒绝用自己宝贵生命去换取他人之命,她觉得那是对自己生命大不敬,尽管她毫无牺牲精神。

“你想多了!”龙王狠狠敲了红药一脑袋,让她能够保持清醒一些,脑袋里尽是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对现实毫无帮助。

“嗷!痛痛痛!下手也太重了吧!”红药紧捂住被敲的地方,痛得大眼儿里泪汪汪的,这条龙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长点儿记性也是好的。”龙王毫无惜玉之心。

“现在需要我来做点什么呢?”红药询问一旁的龙王大人。

“你确定要救眼前人,无论后面发生何事?”龙王问道。

“额!?”她从龙王的邪魅笑容中品出了一丝丝阴谋诡计,又不确定是否。“救救救,救完赶紧让他走,就当我日行一善。”

红药心一横,与其放任此人躺在门口,不如救了他,让其赶紧走远,越远越好,今日撞见,也是考验,横竖都不好,不如大发善心,为己日后积多善德也是极好的。

“你今日若动恻隐之心,日后可莫要后悔。”龙王那葫芦里也不知卖的什么药,摸不透也。

“不后悔不后悔,可快些,我还要回去刷碗呢!”红药自个倒是着急上了,挽起衣袖,俨然是准备去打战的架势。

“若如此,本王再授你另一咒语,合此咒语扇红的一面便能起死人,若合此咒扇白的一面便是吸取他人阳寿。”龙王此一刻很具耐心的教导她。

“可长寿否?”红药似发现新天地,一双眼儿亮晶晶。

“不可,能得阳寿五十载。”龙王似早已看透红药心中的小想法,一盆冷水,浇灭她的其他非分想法。

“五十载对于凡人来说足够矣。”红药换个想法觉得此足够矣,毕竟凡人皆需经历生老病死,无他例外,除非有人能脱离人籍,称神也。

“如若凡人皆能有此想法,不妄空贪心,世间怎会如多纷争。”龙王欣赏她的知足。

“贪心总会惹诸多烦恼的嘛,阿娘常说知足常乐也。”红药忆起阿娘常和她说的话儿。

“知足常乐!知足常乐!”阿黄也重复起话儿来。

时间它仿佛回到阿娘还在的时候,欢声笑语犹如一一回荡在耳畔,树上有片枯叶缓缓飘落,入土作泥,笑语早已消散,人呀要学会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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