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族长(1 / 2)
福松本来就愁容满面,恨恨的道:“没想到书是那样的人!”又回转口气道:“金先生,族长知道冤枉你了。”见重华点了点头,这才从头说起。
“你那晚走后,族长也不高兴,第二天早上他先看了一阵子书,直到孔队长来和他商量事情,他便和孔队长一一踏看了被大水冲毁的棚屋,后来那混蛋也来了,也帮着做事,直到中午收工。
族长想到他父子帮忙退水的事,就让小慧姐拿出闫长者赠送的酒来,敬了他一杯,表示感谢。”
“我们也敬了一杯,族长怕他醉酒,没让他多喝。”孔定插话道。
“饭后大家又商量事情,孔队长提议去地里看看,怎样补救。”
孔定看了看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当时想让小慧和他二个相处,提醒族长出去走走。”
福松又道:“族长也会意,又叫上主母一起去看,主母当然领会,还体贴那混蛋,让他多喝些水休息。又叫小慧姐留下把饭台上收拾,我们便都出去了。因为田亩全给水淹了,族长和孔队长一下田,便一一详摸细看,商量办法,一时忘怀,回来时已不早了。半路上福花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和主母诉说:那混蛋把雅雅给奸污了。”
“雅雅?”重华脱口问道。
孔定回答:“她和小慧一般大,女孩儿大了,住家不方便,就安排她们几个几个的合住,恰有一个小山洞,让小慧和她同住。”
重华点头,福松又气愤道:“族长听了,当时犹自不信,停住脚问:‘他人呢?’福花回答他已自己回去了,族长当时脸色铁青,急急回到居所,让人唤来雅雅一问,才知道她回洞中换衣,那混蛋乘着酒劲抱住她,雅雅一时吓呆了,被他胡来。
族长更是烦躁,大呼:‘福慧人呢?’小慧姐不敢讲话,主母也很生气,责问她:‘你干什么去了?’小慧姐道:‘我见他醉了,就让她休息,自到外面走走。’‘那你不在外面看着,到哪儿去了?’
福松歇了一口气,看了看重华道:“小慧姐道:‘我去金先生居所看了看。’主母更是气恼,当着大伙儿的面大声道:‘你要是喜欢金先生,早和你爸说啊,看这事弄的!’小慧姐一听也急了:‘妈,你说什么呀?谁说我喜欢他了?’主母厉声斥道:‘你不喜欢他,还每天偷偷和他见面?’小慧姐更急:‘不是他!’主母奇道:‘不是他是谁?’小慧姐愣了一下,扬起头道:‘是黑飞人,他叫聂峰,也是金先生的故人。’
孔定接过话来道:“金先生,族长听了,当时全身发抖,眯着眼睛一字一字的问小慧:‘你说什么?’小慧哪里敢再说,族长一掌打在他脸上,哆嗦道:‘你给我滚,别再回来!’小慧听了,转身飞跑出去,有人要拦,族长一拍台面,大声喝道:‘全给我站住!’大家再没人敢追,金先生,我看族长当时气极,恐怕不只是生小慧这孩子的气,也是对你很内疚呢!”
重华听了以后和他们二个点点头,心中大疑:莫非福先生真的跟得远了,没有看清,把聂峰当成了自己。一时又担心他真的心力交瘁神经错乱了。
福松等孔定说完,又接着道:“族长当时气坏了,过了一会儿,叹息道:‘这孩子,酒多了。算了,大伙儿都回去,都不要声张,待我见了德先生面再说。’众人陆陆续续回去,就剩下我和孔队长福阳还在,族长又闷坐了一阵,忽然道:‘福松,把我的书取来。’”
他说到此处,稍微停顿了一下,和重华闲说道:“金老爷,不知你知不知道,我们族长有三样宝贝?一是红心箭。”
重华点头道:“这我见过。”
“二是他从不离身的琢玉刀。”
“这我也知道,但不知它奇在何处?”
“金老爷没注意看,自然不知,这把刀在我们族长手上就用了几十年,未尝有丝毫磨损。”
“哦,那确实是很难得。”重华口中说道,心中暗想:这倒和致胜的上古金刀有得一比。又问道:“那第三件是什么?”
福松道:“这是我们族长最看重的,是一部古书。”
“古书?什么古书?”
“不知道,只知道代代相传,传男不传女,主母和小慧姐也不知道。”
重华若有所思,而后问:“是不是这本书找不到了?”
福松点头道:“当时孔队长来说,大水冲毁严重,我亲眼看到族长把书放在匣子里,用了些早饭,便匆匆出去。”
“会不会是福嫂收拾起来了?”
福松摇头道:“族长问我,我遍找不着,他又问主母,主母说并未进去过。”
孔定和他解释道:“族长的居所,总要隔开一小间,供他惯常闲坐看书用,我也没进去过。”
重华看着他二个道:“难道是书拿走了?”
福松大声道:“金老爷,他不是拿,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