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火星外还有个世界》（2 / 2）
有个学者疑问问道：“狐博士，请问你这个观察仪器是通过什么原理，就能在全太阳系内或者你说的全宇宙内，实现真正的等时地观察效果。要知道等时的观察，就是距离超过一定的范围，就是利用光也不能达到很理想的观察结果。”
狐博士道：“我们这个不是通过光和任何无线电波的形式得到观察结果。我们实际上是通过一种介子的谐振，达到等时的观察效果。譬如我举个例子，让大家更直观明了。如果在宇宙中有根足够长的棒子，你在一头使力，不计较任何损失的力量，在完全的物理状态下，这个力就能同一时间，反应在棍子的另一头。”
众人大多还是听得一头雾水。有个记者就问：“博士，你是想用这个仪器先用在科学的用途上，还是战争的情报用途上。”
博士反对说：“战争，反对战争！我这东西只用在科学的探索宇宙的用途上。这个仪器有亲自设置的密码，别人不知道操作，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结果。”
记者的提问，让在坐的很多人想到这东西的很多用途。纷纷问：“博士，请问你在接受多少钱的条件下，肯出售这仪器和这仪器的科学用途？”
博士不胜其忧道：“结束演示会。我要研究工作，我要研究工作了，不招待你们!”
鼠大后面才赶进族内祠堂来，头低着不敢瞧长辈，混进后面的小辈群中间，“吱吱”地也发声进行晚祷。
好久没有动静过的鼠类先人的灵台没有动静，这个时候香草燃烧后的烟雾不驱散，而是越来越聚拢在香案上。进行晚祷的鼠长老念声更急。
案台上忽然哗哗地响起来，众鼠都听见了动静，就连鼠大也抬起头来敢于向前面瞧去。
鼠大的爷爷问：“尊敬的长老，这异像显示我们鼠族什么未来迹象？”
鼠长老闭上目，转过身去面对众鼠。忽然他的眼睛睁开了，一道凌厉的目光向鼠大扫来。鼠大惊慌失措中，那道目光又转过去了。
鼠长老等众鼠都变为十分安静后，这才道：“也许我们一直来的发展仍是太慢了。这片星球上不但有阻碍我们的天敌在，还将有‘真人’大批即将到来。”
众鼠中年纪大一点的都慌张起来。鼠爷爷道：“‘真人’来想收走我们？鼠类中的真知有没有告诉我们该如何去做。”
鼠长老的目光又再次凌向鼠大向众鼠人道：“都交给我们的年轻的鼠类吧，鼓励他们去放手发展。”
仍是地球上前一百多年里，狐博士在和一个史学家争论.
史学家道:“文明就是文明，没有漫长的历史进化，是不可能突然出现的。”
狐博士道：“美国那个还在印地安的土壤，怎么就突然接受了西方的文明，社会从奴隶制变成了资本主义社会？”
史学家道：“好吧，好吧。就像你那样说的，这两只被你改造后的聪明的老鼠，会能建设出鼠类的文明社会。你来告诉不是想要我接受，其实人类也是别的种族，譬如外星人改造成的吧。”
狐博士嘿嘿笑道：“就是这样的。否则你怎么给我解释猿猴类到人类之间进化的一百万年的文化空白？”
在他们身子处不远处，一个玻璃箱子里放着两个鼠大的祖先。它们正惶恐地等待人类对它们的命运处置。
鼠大纠集一大帮鼠孩子，站立他们面前道：“你们听见族里的长老说话了吗？未来在我们面前。不过你们认为，你们的未来该听谁的指引？”
众鼠孩子轰然回答：“听老大你的！”
鼠大高兴地说：“好，给你看样东西，都跟我来！”
来到二叔的门前，里面突然传出猫吼，众鼠孩子都一个个双腿发软，转身就想跑。
鼠大喝道：“都跑什么？像什么样子。没看见老大我在这里没有动过么？”
鼠大撮起嘴唇尖啸一声。大黑猫破开二叔的门，奔到他面前，双腿跪在地面上，恭候他坐上去。
鼠大一翻身坐上去，在整个的鼠类中都看起来十分高大。
众鼠孩子张大嘴惊讶好一会，才热烈地喝彩和拍马屁来说：“老大你真雄武，你该做我们的国王。”
鼠大高兴地道：“好，我的子民们，随我去拿你们的武器去。我们要争战一切天敌和上面的土壤。”
“出发！”众鼠孩子轰然应诺中。
仍是地球上一百多年前，狐博士正把两只改造后的老鼠通过空间传送器送到一个观察有生命刚刚发展到哺乳动物时代的星球上。他关好实验室的门走去。一个女助手走过来，问：“博士，我要通过这个观察仪器去观察X星球的变化，该怎么去调整坐标去指向？”
博士没有太多的谨慎精神，或是还沉浸在刚成功送抵达两只老鼠的喜悦中，他热情地走过来，手把手的教授了女助手的操作。
女助手故意还多问了几遍，早已摸清楚了这仪器的怎么操作方法，在博士的目光观测不到的方向露出狡黠的微笑。
有几个人突然从室内藏身的地方窜起来，手中钝器敲向狐博士的脑袋。
狐博士倒在地面上，头顶上有几个血洞，向外冒着血。
这几个人分成几拔人，开始互相争夺起超距离观察仪器来。
地球上，挪亚上。羊散人展开墨的来信来读：
“亲爱的，我无时不刻都在想念你，你也想着我么。你身边想缠向你的女孩那么多，现在没有了人阻拦，你高兴了吧。但是，我迫切希望你还保留一点纯男子，不要在无度的欢娱中把地球和火星上残存的一点男性泯灭了。
原谅我无意中向火星上的爸爸妈妈说起你的事情。她们对地球上还育有一个男性很感兴趣。她们估计去查你的诞生基因的纪录，去查找的基因父母。
同时我又好高兴，不久她们查实后，就有火星上你的父母去地球上接你。这不是一年一次的火星往地球上的航行，而是单独为你派遣的迎接活动。
我好兴奋。羊，你快点来吧！我想在亿万的火星人面前宣布，你是我所拥有。你会是我的骄傲。
……”
羊散人放下信。兰姨不阻拦他的决定，反而道：“羊，你去吧。我们地球上本来就是为火星人育养孩子，你是男性，应该去那里属于你的世界。而不是在这里沦落得像个野狗一样和普通女孩交配。”
竹姨也说：“我们的挪亚再过一周，要飘到别的位置了。在海底上的遗迹坐标我们已经纪录了下来。那里遗址再开掘，需要火星人的科技和财富来挖掘。你到那里，可以找到实现你的梦想的机会。”
一百年的地球上，各个大国的军事处都有了狐博士的超限距的观察仪器，都掌握了对方的军事秘密和一举一动。
这天，不知道具体那一个国家开始先按了核按钮，全球所有的国家军事要地里都按起了核按钮。巨大的蘑菇云在地球上遍地开花，地壳也在这时抖了好几抖。
一台观察仪器对准地球观察时，被震掀埋到汹涌来的海水里。
羊散人从特地运送他的飞船上走下来，身边陪伴的是他还不太习惯的基因传承关系的父母。他正式地踏上了火星如茵的地面。
火星上千万少女摇着鲜花（也许她们中有中年人有老年人，但是她们的皮肤都保护得特别好，看不见一点点衰老），在道路两旁排出长长的两条迎接他。人群的夹道中间，飞跑来一个姑娘，她一来就奔跑进羊散人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羊散人的父母微笑道：“这就是叫墨的女孩吧。也是不久前从地球刚刚过来的吧。多谢你向我们透露这个信息。十几年前的时候，我们虽然在基因库里配育出羊，但是我们不敢相信男孩还真能在两个星球之中成长成功。”
旁边的火星官员也说：“是啊，这是我们多少年来听过的最好的消息了。”
在火星的家里，羊散人有疑问。他对旁边其一的女子说：“为什么你们都是女的，我的Y染色体从何而来？”
叫媚的女子道：“其实你的父亲基因来源另有其人。”
羊散人谈起他的看法道：“他还在火星上么？我想看看他！”
媚的女子驱动火星车把他送到一个农场前道：“他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推开农场的门，地头上有个中年男人在用原始的农具在地里刨着。羊散人越走近，越有熟悉的感觉。
等他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也有感觉同时放下农具回过头来。他扔下嘴里自制的烟头道：“你来了？你应该是我的儿子吧。”
羊散人脸上溢出泪水道：“是的，我的基因上的父亲。为什么作为火星人和地球上我们仅仅剩下的两个男人，你得到这里来干原始的工作？”
他的父亲把农具横在地面上，招呼他坐上去。羊散人坐了上去，很不习惯上面担得他屁股下面生疼。
他的父亲又欲点燃另一根自制的烟，羊散人把夺下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我的基因上的父亲。吸折种原始的毒品对你很不好，你看别的火星人都是长久的保持年轻，而你呢？”
他的父亲没再坚持抽烟，道：“孩子，你可知道为什么自从地球上毁灭以来，火星上和地球上的男人越来越少，以至现在只剩下了我们了？”
羊散人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也不装着知道。
中年男人道：“本来我们人类的Y染色体就比较脆弱，在地球上大毁灭开始后，极大部分男性的Y染色基因传承都受到了破坏。在后来的火星非自然的环境中，这种仅存的男性又越来越少。男性是什么？就是承自自然的天性，也就是野。”
男人看羊散人仍是不大明白，问道：“你有追求么，还是只想享受日子？”
羊散人道：“我有追求。我来火星是想发掘出地球上的遗落的旧文明来。”
男人道：“你很好，没有像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在火星上的女人堆里泡得像女人一样。”
羊散人来到火星的事务管理中心，见到最高的管理者，又是那个中年男人。
墨陪伴他向前走，向羊散人道：“火星上仅存的两个男人，你前面见到的你的父亲是不是就是他？”
羊散人点点头。走过去，把地球上带来的仪器和狐博士的资料递上说：“根据这些资料纪录，我们大抵得出一个结论。那个时候有个疯狂的博士在制造一些仪器，他不但发现了个新的生命星球，还传送过去地球上的两只老鼠过去。想知道那个星球的现在情况，必须把这台仪器功能彻底还原。想知道那个如何传送东西到那边星球上去的科技，还得重新回到地球上，把那个海洋底下的实验室挖掘起来。”
几艘巨大的火星飞船向地球上飞去。
在宇宙另一端的鼠人星球上，鼠大领着一群鼠类骑上猫，腰挎小弓，已在地平面上建立房屋，从他们的庄园里开始出发，征战地平线上的世界。
火星上的农场里，两个男人正在挥舞原始的农具在这里种地。
夜晚深了，羊散人兽吼地扑向屋子里娇小的身体。但愿他能使她身体里孕育出新生命来。
——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