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终考试（2 / 2）
但是，这样做毫无意义。
虽然没有意义……如果真的打起精神来，说不定会用什么招数来应对。
真是个可怕的老头。
阿喀琉斯老师一脸落寞地说:
“哈哈，就到这里吧。今天实在太累了，又受了伤……”
说完，他喘着粗气叹了口气。
我把黑枪立在台座上，走向有梯子的墙壁，看着阿喀琉斯老师肩膀和脚上的伤口。
“伤没事吧?”
“没关系的。喝了恢复药水就会瞬间痊愈。而且，这种程度的伤，用‘魔斗术’激活体内魔力的话，不久就会自然愈合的。”
“‘魔斗术’有这种效果……”
我不知道。
即便如此，“导魔术”使用的九栗剑还是多训练一下比较好啊……。
不，我也想用枪……。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跟在阿喀琉斯老师身后。
师傅好像看到了我的脸。
“……修亚，你不用那么为难，已经足够坚强了。而且看到你今天的举动，我很满意，也确信了。”
“确信?什么?”
“这个嘛，作为弟子的终结就是毕业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半笑着回答。
“诶?又来啦~ ~我要毕业了?有一种真实感……但是，我的表情真的那么难吗?我一边考虑怎么训练，一边训练，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面对我的半笑，师傅的表情依然严肃。
“我说毕业是认真的。而且，那就好。看到修亚那张为难的脸，我不由得想起了过去……”
“以前?”
“是啊，我还是个冒险家兼修行的时候，经常有朋友说我长这样。”
师父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回忆往昔的笑容。
“是吗?但是，我输了。无论是武艺还是精神，都还很孱弱。而且，我自己的训练也不够……”
听了我的话，阿喀琉斯老师笑容满面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鼓起鼻翼……。
眉毛一皱，眼神锐利。
“修亚，你是不是太过低估自己了?自欺欺人。”
是低估了吗?
也许确实有那样的地方……。
“……”
默默地点了点头。
刚才说的这句谚语，好像在哪里听过。
师傅缓和了严肃的表情，面带笑容地说:
“嗯，我并不是轻视你，只是谦虚而已。就这样，我毕业了，合格了。”
哦，免许皆传?
“谢谢您!”
“……你给我看了你成长的证据。我很高兴。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到让我受伤的程度。”
“可是，还差得远呢。”
在向师傅学习的过程中……想变得更强，纯粹是产生了欲望。
“又来了，你在说什么呢。光枪武术你已经超过我了。你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
“……有实感。”
“奈奴……刚才，修亚输给我，是因为我使用的‘导魔术’的四把剑。我使用的‘导魔术’是五百多年经验积累的强大力量。不用在意。”
的确如此。对人战争只有师傅知道。
“啊……”
“真是的，你真的懂了吗?一年就超过我被称为风枪流·神级的五百年经验……”
啊，也可以这么说吗……师傅露出微妙的困惑表情。
那倒是，太狂妄了。
“……对不起。”
“嗯，算了。我知道你每天都在为登上武术的高峰而努力。……正因为如此，我才说过很多次，‘弟子毕业’这句话是真的，是认真的。”
是的，师父写的是真心话。
“我知道了。”
毕业了吗……那么近期就去旅行吧。
为了成为冒险者的旅行。
虽然也有罗罗的事，但我自己也很期待。
“待会儿告诉你最后的魔技‘仙魔术’，对了，我现在有件事要做。来，我们去放牲口。今天我们要骑波波布姆到晚上。”
“是的!骑马很开心，我会努力的。”
阿喀琉斯老师说我很开心，
“说到波波布姆，雷法也想坐呢……”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声嘀咕着。
“是吧?还小，很危险吧?”
阿喀琉斯老师默默地走下梯子。
我也跟着往悬崖下移动。
脚一着地，师傅就继续说。
“……虽然很小，但马上就十岁了。在高尔迪巴，差不多该到了用【修炼道】教各种东西的年纪了……森林的危险性，这个高原地带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听了师傅说的“不是绝对安全的”这句话，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了生长着绿意盎然的花草的高原地带。
“在平稳的斜坡上……我只觉得能看到远处的山脉……”
美丽的高原地带。
“因为我还没见过修亚。虽然真的很少见，但有时会出现龙系的怪物和黑虫。之前家畜被袭击……大部分都被吃掉了。”
师傅回忆着过去。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的感情。龙是可以想象的，是黑虫?以前听人说过……我很难过，不好意思，要不要问问看?
“……龙我能理解，但黑虫是什么?”
师傅点了点头，开口道。
“……虽然杂食且大，但迅速而强壮。看上去全身漆黑，头上长着像锹形剪刀一样的大角。特征是从内侧的躯干到臀部发出模拟的绿光，然后交替发出黑暗的颜色。虫系怪物，正式名称不知道。这边的物理攻击也用大角和头部几乎都能防御，魔法也因为光系以外被吸收而无效。”
有这样的敌人吗?我想象着他的样子。
“真是讨厌的敌人啊。”
“嗯。真正战斗起来很费力。如果有光属性攻击的话只是一瞬间，但是光属性攻击这种东西如果不是司祭或者教会骑士级别的话是不能使用的。而且光属性攻击胜利的话内容会消失，这很困扰。”
内容?
“里面的东西?是黑锹里面的东西吗?”
阿喀琉斯大师在做了两遍之后说:
“是的，黑暗虫即使没有光属性攻击，只要很好地攻击身体就能打倒。而且，里面的体液是一种被称为贵重的暗油的黑乎乎的东西，它具有吸收光以外的性质，也能吸收污垢，所以可以用于扫除。不过，用在扫除上有点奢侈。一般来说，是将弓箭的药砖或布防具印进去等来制作对魔法装备的吧。”
阿喀琉斯师傅一边比划着说明黑油，一边走进了牲口棚。
“暗油，有这么方便的东西吗?不过，我的印象比龙要轻松得多……”
我也跟着师傅继续说。
“单体的话?暗虫会以相应的数量出现。”
“照你的说法，你和龙对峙过吗?”
我有点紧张地听着。
龙可是幻想的代名词啊……。
“有啊?我对付过的是中型，出没在这一带的是小型。龙种也相当多……如果是被认为是大型的古代龙的话，我只见过一次在空中飞行的样子。”
“古代的龙……”
是古代的龙吗……智力也很高。
“我只是在当冒险家的时候见过而已。比起这个，小型龙也很危险吧?会吐火，尾巴上的爪子和獠牙也很巨大。”
“是啊，实际看了会很惊讶的……”
“嗯，一看就知道了。虽然不想见到你。好了……差不多该离开家畜了。现在开始在波波布姆奔跑。”
“是的。”
阿喀琉斯师傅打开家畜圈的栅栏，大声喊口号。
流浪者们一齐向小屋外跑去。
“好了，我们也去吧。”
阿喀琉斯老师和我骑在波波布姆上追赶浪加群。
“秋夜，你先走一步，高原地带虽然广阔，但不要靠近有悬崖的地方。”
“好!那我走了。”
用脚拍打波波布姆的身体，一口气加快速度，超过了家畜集团。一直往前走。
凉风吹过全身。
坐在上面加快速度，心情非常舒畅。
她自然而然地露出笑容，像随风而动的鸟一样跃动起来。
一口气冲上斜坡。凉爽的风很舒服——。
这广阔高原的空气真是太好了。
但是，龙和刚才说的黑虫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吗……。
看着远处花草茂盛的高原，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我和师傅一边轮流追赶家畜，一边引导家畜，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傍晚时分，再引导家畜回到原来的厩舍。
正当我觉得诱导也就此平安结束的时候——。
?什么啊，斜坡上有黑色的雾霭……。
黄昏的阳光被吸收了似的消失了。
还能听到“噗噗”沸腾的声音。只有那个地方出现了黑雾和雾霭。
看那黑色的雾，是锹形的形状。
大虫子。表面一片漆黑。
傍晚阳光照射的地方，不知是不是蒸发了，产生了雾状的黑暗。身体上还闪烁着异质的光。
“啊……”
“那是黑虫。我们不能让它跑到畜舍来。幸好太阳还没下山。现在太阳已经被光照得很弱了，这是个好机会。数量也就两三只吧。我们要猎了它，完蛋!”
“好!”
师傅从波波布姆跳下来，拿起立在小屋上的黑枪，跑向有浓雾的地方。
——我也抓起黑枪，跑了过去。
黑锹的角是两把巨大的剪刀。
剪刀的刀刃内侧附着无数鲨鱼牙般的细小锯齿。
师父毫不犹豫地伸出黑枪——向上方弹剪刀。
即使剪刀被弹开，黑锹也像搅拌机一样转动着头，转动着剪刀反击——剪刀逼近师傅。
阿喀琉斯老师非常冷静。
它向旁边跑去，一边躲避那把剪刀，一边攻击锹形甲壳根部的沟。
这时，另一只从阿喀琉斯师傅背后的黑暗中出现了。
“这是我!”
他勇敢地说出这句话，向阿喀琉斯老师背后出现的黑暗锹形兽突出“锁链”。
“锁链”巧妙地贯穿剪刀。但是，“锁链”挂住了，一瞬间身体浮了起来。
就这样，我的身体连同锁链一起被拽着，拖到了黑暗锹甲的眼前。好像是黑锹硬拽着“锁链”扭过头来的。
就在黑暗锹甲的眼前。
哇，糟了。
那里正好是剪刀交叉的正中间。
黑暗锹形的剪刀从左右逼近。
立刻解除“锁链”。
要用那个(王牌)吗!?
不，直接把坦席上的黑枪横着挡住剪刀的刀刃。
——响起尖锐的金属声。
黑锹剪刀夹着的黑枪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不过，因为是坚固的金属，所以稍微有些僵硬也没关系。
“你太大意了，因为枪是钢的，所以才拿着枪的!”
阿喀琉斯师傅一只加上另一只，共两只同时与黑虫战斗。但他似乎很从容，骂了我一顿。
我这么一说，师父就没有回答的余地了。
“太危险了。”
幸好有黑枪阻挡。没有被夹到。
但是，没有安心的时间。黑锹把黑枪夹在剪刀里，开始强行举起。我双手抓住夹在中间的黑枪，整个人都悬了下来。为了重新调整姿势，我从引体向上的状态转向腹肌，扭转身体抬起下半身。
两脚踩在黑色剪刀上，视野完全相反。
双手双脚用力站稳了。
但是，黑暗虫为了让剪刀旋转掉在地上而挥了下去。
这家伙，想让我和他一起撞到地上吗?
真是个任性的虫子。
急忙将魔力注入双手双脚。使用了“魔斗术”。
脚踢剪刀——成功强行拔出黑枪。
手握黑枪落在地面的过程中，从正面看到了黑虫。
黑色剪刀下面的东西进入了视野。
那柔软的，是眼睛!剪刀下面发现了黄色的眼睛。
我瞄准了眼睛。
落地的时候用力将黑枪从下往上捧起，对准剪刀。
沉闷的撞击声——黑暗锹形虫在冲击下仰起身子，露出黄色的眼睛。没有放过那个间隙，朝黄色的眼睛射出了锁链。
——“锁链”直进，刺进黄色的眼睛。
黑锹大概感觉到了疼痛，摇晃着剪刀，张开背上的翅膀，挣扎着想要摘下我的“锁链”。
因为想让剪刀缠绕在“锁链”上，所以让它消失。
“还好啊。”
他以为自己瞪大了眼睛就奏效了，但黑锹头却生气地摇晃着剪刀。
而且，为了从上面敲碎我，一边挥着剪刀一边前进。
急忙向右闪躲。
“修亚!如果先把两只眼睛弄瞎，剪刀的精度就会大打折扣。”
阿喀琉斯师傅一边摆弄着每一只，一边用“导魔术”的四柄小剑弄瞎眼睛，然后用黑枪刺向身体，轻而易举地将第一只狗打倒。
“我明白了!”
很有精神地回答。
只剩下左眼。或者莫如说，又来了——黑锹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
还没等我动，锹头就转动着脑袋，用剪刀撞了过来。
斜着黑枪，接过剪刀。
——哼，意外地重。
他将受到冲击的黑枪按圆形移动，想要避开冲击，但没能阻止冲击——他像在地面上滑动一样，一边挖土一边后退。
后退的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条线。
但是，马上将“锁链”射向另一侧的地面——将“锁链”深深刺入地面，完全抵消冲击。
黑锹型剪刀攻击被挡住后，像转动齿轮一样转动头部，从正面再次发起攻击。
这反而是个机会——。
用黑枪对准逼近的黑虫的剪刀，有点反击的感觉，往上弹。
受到冲击，黑虫猛地仰起，露出了另一只黄色的眼睛。
能清楚地看到黑虫剩下的黄色左眼。
这次发动“导想魔手”。
“导想魔手(魔力扭曲的手)”拔出刺栗剑，在空中翻转使刺栗剑呐喊。
——透明的手“导想魔手”向前推进，魔线一下子伸展开来。
“导想魔手(魔力扭曲的手)”握着的九栗剑快到留下魔线的轨迹。
暗锹形的黄色左眼被刺中。
可能是疼吧，发出了像悲鸣一样的虫鸣。
只要睁大双眼，接下来就简单了。
黑暗虫似乎完全失去了视野，只剩下胡乱挥舞的剪刀。
当然打不到我。
用魔脚踢地，迅速地打破与黑虫的距离，用黑枪刺向黑虫的身体。
用内腹“刺突”和“锁链”持续造成伤害。
渐渐地，黑虫似乎变得虚弱了，行动也变得迟缓。
最后，从普通的刺击开始，用力踏地，然后扭腰、扭右手，使出浑身解数刺向黑暗虫的内腹，用连续技刺了止。
特殊技能＜链之因子＞的派生技能条件已满足※
必康※＜锁链的引导＞※恒久技能获得※
噢，我学到了新的永久技能。
是叮嘱吗?因为这个技能马上变成了实感，所以把握了是什么样的技能。
——好像可以自由自在地移动锁链。
而且，左手腕上的“锁链因子”的标志变了。
上面详细地画着锁链，锁链的前端覆盖在手腕上，就像射程延长了一样，因子的标记延伸到了甲的表面。就像蛇的纹身一样，变成了缠绕着锁链的图案。
哇……。
“第一次和他对峙，就这么快打倒了他，不愧是修亚。”
看了手腕的设计，得到了师傅的夸奖。
这位阿喀琉斯师傅似乎早就打倒了两只黑虫，把像是黑色咕咕咕咕的暗油的黑色明胶似的物体装在袋子里搬到小屋里。
“很轻易就打倒了……”
“有黄昏的光线，动作也比较慢，还算轻松。”
现在很轻松吗?必须变得更强……。
“这把角剪刀做好了的话也想回收……本体死后会因为太阳光的照射消失的很快。魔晶石没有吗?总之，我想先把这体液，暗油回收掉，所以要抓紧了。小屋里还有一个很大的魔法袋，所以我要带过来。”
是随意放在小屋一角的袋子吗?
“是放在小屋一角的袋子吗?”
“没错。”
迅速反转。拿着指定的袋子，加入了回收工作。
把黑咕嘟咕嘟的黑油装进袋子里。
这个袋子还是能装很多东西啊。
“这个袋子果然能装东西。”
“对吧?修亚和萝萝迪努先生出发的时候也带去吧。”
你要给我这个吗，谢天谢地。
“谢谢。”
“嗯。这样就可以回收了……我要拿着这个回到上面。”
“是的。”
拿着暗油回来的时候，拉格伦好像也刚刚打猎回来，正在卸货。
拉格伦看着阿喀琉斯老师和我手里的东西，露出了微笑。
“好像出现了黑虫。”
“嗯，是黄昏时分吧?只有三只。刚刚猎完。”
“修亚帮忙打猎了吗?”
“是的，我很害怕剪刀。”
阿喀琉斯老师对我的怯懦之言挑了挑眉毛，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我对付这两只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杀了一只了吗?”
拉格伦听了，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我。
“噢，能打倒黑虫，修亚已经很厉害了。”
阿喀琉斯老师也对拉格伦的话点了点头，温柔而自豪地看着我。
“嗯。虽说是黄昏时分，但他打倒黑虫的动作还是很平稳的。像导魔一样，也有自己独特的锁链技术。已经无法动摇他的强度了。”
师傅的话让我不好意思。
“嘿嘿，是吗?”
用疑问语气回答后，温柔自豪地说着的老师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
“对了，你要更有自信。我现在只教最后的‘仙魔术’了。”
“是啊，精通高尔迪巴之武的老爷子都说到这里了，看来修亚相当厉害。”
阿喀琉斯老师的话让拉格伦赞叹不已，两人都高兴地点了点头。
仔细听着这句话，点了点头。是啊，要有自信。
“……最后的《仙魔术》。”
到底是怎样的魔技呢?
听说能与自然融为一体。
“《仙魔术》啊。如果是修亚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学会了吧。但是，弟子毕业了吗?看似很长，其实很短的一段时间啊……打倒了那个黑虫，有自信了吧?我也终于能打倒了。而且，这些暗油的数量真多啊，量能撑到明年，拉比也能帮上大扫除的忙，会很高兴的。”
拉格伦看着暗油，微微一笑。
阿喀琉斯老师也笑着回答。
“是啊，这个暗油太好了。”
老师看着拉格伦的表情，稍微做了个思考的动作，继续说。
“……话说回来，拉格伦的心情真不错啊?他猎到了什么?”
“我盯上了伦布的大鹿。”
拉格伦自豪地说完，取出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大角。
“哦，这样啊，终于搞定了啊。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我用这只大角做个特别的东西。”
师傅拿起那个大角，对着晚霞的阳光，变换着各种角度观察。
那个拐角真厉害。
这是比驼鹿的角更粗更大的巨大角。
“爷爷做的东西都是精品。”
拉格伦看着大角，笑眯眯地回答。
“特别的珍品?”
“是啊，合成弓是用来打雷法的吗?”
啊，原来是这样。
要送自己亲手做的复合棒吗?
雷法也会很高兴吧。
“原来如此。”
“把怪物的肌腱拆成丝状使用，制作夹子要用到角、骨和胶质，所以制作起来多少要花些时间，但做好了，那孩子一定会高兴的。”
这样啊，好像看不到那张脸了。
这就要看“仙魔术”了，我打算平安无事地学会技能后立刻离开这里。
“……我也想看看完成的样子。”
“是吗?修亚学会‘仙魔术’后，就打算马上出发吗?”
“是的，老师刚刚也说要毕业了。这一年，从老师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真的非常感谢。”
“……雷法会感到遗憾吧?”
拉格伦遗憾地低下头。
师傅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相反，眼神会变得锐利。
“……虽然是这样，但那也是人生。那么，我来教你作为弟子的最后一项技术——‘仙魔术’吧。这样你应该就能获得正式毕业的证明——战斗职业的‘魔技使’。”
我也露出认真的表情。
“是的，我会努力的。”
“嗯，我之前也说过，我几乎不会‘仙魔术’。总之，现在就由我来实际表演一下吧。”
终于来了。
“我看一下。”
“拉格伦，先把这个放在地下作坊里。”
师傅把蓝布的大鹿角交给了拉格伦。
“知道了。”
拉格伦抱着角走进房间。
“我们晚上去广场。启动大约需要五到十分钟，你在这段时间里看着我。”
阿喀琉斯老师说完，向广场走去。到了广场，站在石板路上闭上眼睛，“冥想”?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