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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怒阎王叫阵破城,英武娘香消玉殒(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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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忠又直的人设立起来后,纵是你自个不替自个着想,别人亦会替你着想。

被忽悠瘸了的傅成,这会子正毫无保留的将自个智慧借给土哥使。

“将军,方腊已平,只待最后剿灭部分残党,朝廷命令便会下来。

届时,大军归京,独将军您不归,岂不成了抗命不尊!

依老夫之见,将军不若驱兵北上,重返京东东道,反正那起子匪还未剿完,哪有做事半途而废的道理。”

“嗯!”王土旺皱着眉儿认真点头。

“那起子匪剿不剿的完,某说了算,想剿多久就剿多久!”

“将军大才!”傅成竖着拇指,轻笑着称赞;

“届时,卢大人再于朝堂上使使力,了不得舍些资本将淮党之人拉下水,好叫将军出师有名。

只是辛苦将军了,这大半年不着家,又要去那山东贫瘠之地苦熬。”

“某不打紧,只求都统无碍便可!先生还有其他要教某吗?”

“教之一字不敢,只求将军一事!”

“嗨呀,先生真真不爽利,你我九边旧识,风里雨里趟过来的!若再这般生疏,休怪某乱棍将你撵出去!”

挨了骂,傅成不仅不恼,反心里热乎的厉害,只感动道:

“京中风波诡谲,大人亲子卢西虎最近屡遭小人算计,不若送至江南,由将军代为照料一二?”

还有这好事!

领着那小子回去抄他自己家,也忒不当人了吧!

想都没想,王土旺便应了下来。

“先生只管将西虎少爷送来,某保管不叫他得了半点委屈!”

“大善!得将军一言,老夫心甚妥帖,既如此,老夫即刻出发中京,与卢大人汇报!”

言罢,这厮老货似也染了土哥豪迈,只作揖,转身就走。

身后,王土旺拳掌相击的重重抱拳声响起。

“先生一路顺风,咱们...砥砺奋进,共度艰难!”

待前院通报这老货上了马车,离了临安,王土旺这才收功,大咧往堂上主座落座,自顾言语。

“好个腌臜打脊泼才,倒有三分急智,竟能想出不叫某进京的应急法子。

不过这般也好,某于京东东道尚有一二事未平,不急归京!”

正说这话,瘦猴这贼眉鼠眼的不知何时凑到身旁,赖着椅子坐下,倒三角眸儿里竟是奸笑。

“哥哥,不若让俺悄摸归京,与常伴伴私底下通个气儿,摸忖摸忖那皇帝老儿的想法?”

“暂时不需!”

王土旺轻轻摇头,随即勾住他肩头,细细与他分析道:

“咱们可是香饽饽,那皇帝老儿岂肯轻易罢休,卢都泽此计不过缓兵之计;

待时日长了,那皇帝失了耐心,自会对他动手!

届时,自有金牌请吾等归京,说不得抄卢都泽家的肥油活计,还能落着咱们手上。”

一听这话,瘦猴当即来劲了,直两眼放光;

“哥哥此言当真?!”

“瘦猴莫信不过某?”

“哎呀,哥哥这耳朵莫不是塞了驴毛,俺的意思是,这番好活怎会落俺们头上?”

“这便是帝王之道,弑其主,自许其赏,否则谁跟他干。

再者,这皇帝老儿也是用这等阴毒法子断了咱们与卢都泽旧党的往来呢!”

两个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小声嘀咕,还不时传出阵阵奸笑。

然就在此时,忽听门外魑魇军来报;

“将军,外头有中京来的急脚递。”

“怎又有中京来的,赶着趟的往门前挤!”

一声嘀咕,土哥恢复正襟危坐模样,直冲着门外大声问话。

“可问清来历?”

“问清了,说是理国公府来的,主家唤作甚水儿。”

话音刚落,一旁瘦猴咧嘴就笑,露出满口黄牙;

“嘿,俺儿来信了,哥哥,俺去取信?”

“且去且去!”

得了允,瘦猴脚下生风,一溜烟窜出后堂,欢喜去了。

又过了约半盏茶的功夫,瘦猴手上拿着一封信,快步行进,隔着老远就叫唤起来。

“哥哥,信来了!”

待至近前,王土旺接过信件,压根不避讳瘦猴,就这般粗鲁撕开封口。

信件字数不长,除开关心问候的言语外,只叙述了一件事。

姓云的娘们找到了!

水儿寻了理国公府前前代管事,替他儿子偿了赌债,这才从他口中打听出只言片语。

据说二十多年前,王广仁曾讨了一方小妾,那娘们就姓云;

只这娘们入门没多久,未留子嗣,便染了病死了。

恰逢那时先理国刚刚过世没多久,理国公府大办丧事,全府上下皆在守孝,故无声无息无人关注。

而这姓云的娘们似是不怎如王广仁的意,老爷不愿听这娘们名字,府里下人自不会多提,日子久了,便再无几人记得住了。

三两下看完这封信,土哥放下信笺,虎眸微眯,瞥了眼身侧吃力认字的瘦猴,轻笑道:

“水儿这孩子不错,心里头记着事儿。”

儿子得了彩,作老子的自然面上有光;就瞧瘦猴嘴一咧,直嘿笑起来。

“哥哥这话说与俺听听便中,可莫在那小子面前提,可不敢叫他得意了去了。”

“依你便是!”

言罢,王土旺伸手将信递给瘦猴,手掌按了按又发热的脑门,恨恨咬牙,随即起身向后院走去。

那厮王寅确实凶,他估计,自个这脑门子起码得再过半月才得好转。

时间流逝,转瞬便过了半月。

这半月,王土旺自个窝着杭州不动弹,私底下却操使着孙暓的无为军,偷摸将魑魇军转移至京东东道。

柏曌子与秦煜疴一直在山东收拢流民,壮大白莲教;

勿需多少时日,这果子便要成熟了。

届时,打散白莲,京东东道潍、密、莱、登四州,便是自个说了算。

有了这四州募兵地与白莲几十万残党,便可将精锐部分充作绿林劫匪,挑起山东绿林纷争,以匪击匪,以剿代练。

剩下的,则充民户,农忙屯田,农闲备战,供大军消耗。

而自个则坐镇京师,交好淮党,上下串联勾结,蒙蔽圣听。

想到这般,王土旺顿觉未来敞亮一片儿。

时间点滴溜走,转眼又是五日过去。

估摸着中京那头该有动作的王土旺没有等来卢都泽北上京东东道的命令,却等来了一个噩耗。

四月廿一,巳时,西湖白堤。

王土旺身披蓑衣草帽,腚下压着一杆钓竿,躺在堤边柳树下,呼呼大睡;

白堤那头,王二领着一魑魇老卒,大热天贯着重甲,急急行来。

隔着老远,就听王二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声传来;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啦!”

柳树下,王土旺丁点反应都无,自顾酣睡,甚至连腚下拉的笔直的鱼线都叫不醒他。

“将军,快快醒醒,禁军那头出大事了!”

一路喊一路跑,王二撒拉麻溜冲到王土旺近前,弯下身子揪住他衣襟,就是一通猛摇。

这般动静,土哥那还睡得着,睁开惺忪睡眼的同时,大手本能摸向腚下鱼竿。

鱼竿上,阵阵大力传来;

见状,王土旺陡然一喜,唰的起身坐直,拉动鱼竿。

“甚事过会儿说,某钓着几天,终上鱼了!”

“嗨呀,将军这会子怎还钓的得鱼,大事不妙啊!”

“甚大事?”

王土旺一边儿和鱼较劲儿,一边侧头提问,观他表情,似不怎滴在意。

一旁,王二眼神闪躲,抿了抿唇,又咽了口唾沫,这才硬着头皮凑近一步。

“将军,禁军传来噩耗,说是...说是...”

“说是甚?”

“说是...是...秦将军登船时...时...时脚下遭了滑,落水了!”

话音刚落,王土旺把着鱼竿的手猛地一颤,兀的转过脑袋,虎眸瞪得溜圆。

“落水?可捞回来了!”

“没...没有,搁钱塘入海口那儿落得,这会子怕是...怕是...”

王二颤颤巍巍的说着,面对此事的王土旺,纵是他乃魑魇军最早一批的老卒,跟着自家将军时日最久,亦有些畏惧。

堤岸边,初闻这般噩耗,王土旺一时间竟呆若木鸡,任由鱼钩上的鱼线崩的笔直,纹丝不动。

呆了尽盏茶功夫,他这才缓过气来,张口便骂。

“该死的,入海口!入海口!那狗攮又不会水,不行,老子要去寻他,好端端的怎就落了水!”

大刀眉倒竖,王土旺整个脑袋一团乱麻,当想到最坏可能时,竟急的一把将手中鱼竿攥的粉碎。

“王二!”

“在!”

“传某军令!无为军顺流入海,沿海岸线搜寻渔民;淮阳军沿钱塘两岸搜寻,狗攮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了,把秦煜疴这鸟人的亲军给老子拘起来!

一群撮鸟,一群废物,刀山火海都趟过来了,失足落水,老子不信!”

言罢,王土旺唰的起身,这会子怒气上涌,整个脑门青筋暴起,拳头更是捏的嘎吱作响。

瞧他这般,王二哪还敢多待,忙抱拳拱手,领命而去。

而同他一道而来的魑魇士卒却并未跟随而去,反倒就这么站着,直勾勾的盯着王土旺。

“王将军何故这般愤怒?”

冷不丁的,这浑身披挂的士卒张口就问,传出甲胄的,竟是清脆悦耳的小娘子嗓音。

觉着不对,王土旺瞪着虎眸,张口便反问。

“你是何人!”

得他问,这魑魇军打扮的家伙只轻轻摇头,并不卸遮面面甲。

“摘下头盔面甲!”

“请王将军解妾身疑惑,何故这般愤怒!”

“摘下头盔面甲!”

“若妾身了解无差,王将军应该早就做好舍弃秦将军的打算了,何故还会恼怒呢?”

“摘下头盔面甲!”

回复她的,依旧是王土旺那冷硬的嗓音。

瞧着这带着莫名既视感的一幕,这女子面甲下忽的传出阵银铃般的轻笑声,随即就听她道:

“那日你怕死惜命,宁愿满嘴扯谎也不愿摘下头盔面甲;

然吾终究与你不同,吾不怕死,尤其是死在你手底下!”

言罢,这女子抬起双手,轻轻按住自个头盔两侧,缓缓抬起。

下一刻,如瀑黑发倾泻而下,如菊如兰般姣好面容复现近前。

“英娘!”

一声惊呼,王土旺下意识后退一步,眉心紧紧攒成一团,又疑惑道:

“秦煜疴?”

“你果然早就猜出来了!”秦煜疴浅浅笑着,眸儿直勾盯着王土旺,内里却冰冷一片。

若无之前那封信,以她对这厮泼皮的欢喜程度,决计不会想这般多;

可王土旺留下的那封信,却叫她思前想后琢磨了良久;

自打出京始,这厮好算计的就在言传身教,前头教自个领兵攻城,教自个如何剿匪,如何兵不厌诈;

后去了淮南道,又教如何抓住战机,如何观察敌军阵型弱点;

再往后,干脆强行弄死朝廷派下来的都统獞贯,薅夺十万大军及整个江南道作战指挥权,统统交于自己之手。

这般一步步走下来,莫说是自己了,便是随便搁九边挑个将领,都能获得巨大长进。

可进步之后呢,这厮负心人竟转手就将自个卖予了朝廷,卖进天家。

他难道不知,嫁人,对一女子而言乃是影响终生的事儿吗?!

秦煜疴眼眶泛着泪光,透着恨意;

而对面,王土旺这会子也冷静了下来,眸儿直在秦煜疴面上打转,满脸严肃,心思转的飞快。

原以为这厮骚包是个汉子,了不得娶个公主,算不上甚;

这下好了,英娘就是秦煜疴,秦煜疴就是英娘,某此前算计,与将她推进火坑无疑,也难怪这厮要假死!

嫁娶终究是两回事,这世道对小娘子到底是不公的,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却必须从一而终;

完了,吾命休矣!

然就在两人对立无言之际,西湖白堤尽头的林子里,刁德义幸灾乐祸的搂着王二肩头。

“王二,你狗命休矣!

且瞧着吧,你这厮分明知道秦将军乃女儿身,瞒着俺们也就罢了,却帮着秦将军瞒着土哥!

这下好了,土哥一准遭罪,他遭玩罪,就该你遭罪了!”

他话说完,一旁紧挨着蹲在一起的瘦猴登时发出一阵低微奸笑;

“刁德义,俺们来打赌,就赌哥哥回来怎滴收拾王二,俺先来,俺赌一顿好打,起码一月下不得床!”

“瘦猴哥哥此言极妙,那俺就赌王二这瘪犊被打断一条狗腿,仨月!”

瞧着热闹,一旁原先还瞪着个牛眼瞧得仔细的铁牛也忍不住了,兀的伸出蒲扇般的大手;

“五月,俺赌五个月!俺了解哥哥,他最见得不兄弟拿事情瞒着他了,王二铁定要遭老罪!”

见他三人比划的不亦乐乎,蹲在一旁的王二满脸褶子都愁苦成一朵菊花了。

“我有苦衷,我能解释的!”

“切!”

王二一声辩解,只换来三人齐刷刷的白眼。

说到底,他等也觉着气,都是自家兄弟,尸山血海一道儿趟过来的,纵是秦将军为女儿身又能如何,妨碍他等敬着吗?

心头有气,自然要撒;

而三人皆不是甚好人,只各种拿话恐吓挤兑这倒霉王二。

三人聊得火热,刁德义瞥了腿肚子都打颤的王二,肚中坏水直翻腾,竟拉着瘦猴铁牛吹嘘道:

“两位哥哥,且瞧好吧,待会子土哥回来了,保不齐还和上次一样,唤俺揍王二一顿,到时候...哼哼...”

他们这头聊得火热,白堤上的王土旺也想出了应对法子。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言下之意,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脑回路差异,比人和黑猩猩还大。

故女人发怒时,最最忌讳与她讲道理,最好的法子就是沉默,啥都不说,这样既省下与她争辩带来的冲突加剧,又避免了低声下气哄她带来的自我人格降低以及双方关系不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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