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脑封闭术（2 / 2）

斯内普继续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说:“现在，大脑封闭术。”。就像我在你亲爱的教父的厨房里告诉你的那样，这个魔法分支封闭了心灵，阻止了魔法的侵入和影响。

“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认为我需要它，先生，”哈利直视着斯内普的眼睛说，不知道斯内普会不会回答。

斯内普回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轻蔑地说，“你现在应该也能算出来了吧，波特？”？黑魔王非常擅长摄神取念。

那是什么？“先生，”

这是一种从另一个人的头脑中提取感情和记忆的能力。

“他会读心术，”哈利迅速说道，他最担心的事情得到了证实。

“你一点也不狡猾，波特，”斯内普说，他的黑眼睛闪闪发光。你不明白细微的区别。这是使你成为如此可悲的魔药制造者的缺点之一。

斯内普停了一会儿，显然是在品味侮辱哈利的乐趣，然后继续说。

只有麻瓜才谈论“读心术”。心灵不是一本书，可以随意打开，在闲暇时阅读。“思想不会被蚀刻在头骨的内部，让任何入侵者仔细阅读，思想是一个复杂和多层次的东西，波特——或者至少，大多数思想是这样的。”他傻笑。然而，确实，那些掌握摄神取念的人，在一定条件下，能够深入受害者的思想，并正确地解释他们的发现。例如，黑魔王几乎总能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在对他撒谎。“只有那些擅长大脑封闭术的人能够关闭那些与谎言相矛盾的感觉和记忆，因此可以在他面前说假话而不被发现。”

无论斯内普说什么，摄神取念对哈利来说都像是读心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声音。

所以他可能知道我们现在在想什么？“先生，”

“黑魔王在相当远的地方，霍格沃茨的墙壁和地面都被许多古老的咒语和魔法保护着，以确保住在里面的人的身心安全，”斯内普说。时间和空间在魔法中很重要，波特。眼神交流通常对摄神取念至关重要。

“那么，为什么我必须学习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看着哈利，用一根又长又细的手指描着他的嘴。

通常的规则似乎对你不适用，波特。没能杀死你的诅咒似乎在你和黑魔王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证据表明，有时候，当你的思想最放松和脆弱的时候——比如说，当你睡着的时候——你在分享黑魔王的思想和情感。校长认为这种情况继续下去是不明智的。他希望我教你如何对黑魔王关闭心灵。

哈利的心又跳得很快了。这些都不合理。

但是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想要阻止它呢？他突然问道。我不太喜欢它，但它很有用，不是吗？我是说。。。我看到那条蛇攻击了韦斯莱先生，如果我没有看到，邓布利多教授也救不了他，不是吗？“先生，”

斯内普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儿，仍然用手指描着他的嘴。当他再次说话时，是缓慢而故意的，好像他在斟酌每一个字。

似乎黑魔王直到最近才意识到你和他之间的联系。到目前为止，你似乎一直在体验他的情绪，分享他的想法，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然而，你在圣诞节前不久看到的景象--”

“有蛇和韦斯莱先生的那部？”

“别打断我，波特，”斯内普用危险的声音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你在圣诞节前不久看到的景象代表了对黑魔王思想的一次强有力的入侵。

“我看到的是蛇头的内部，不是他的！”

“我想我刚才告诉过你不要打断我，波特，”

但是哈利不在乎斯内普是否生气；最后，他似乎开始了解这件事的真相；他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不知不觉地，他已经坐在了椅子的边缘，紧张得好像要逃跑一样。

“如果我分享的是伏地魔的思想，我怎么能透过蛇的眼睛看到呢？”

不要提黑魔王的名字！斯内普啐道。

出现了令人讨厌的沉默。他们隔着冥想盆互相怒目而视。

邓布利多教授说了他的名字。哈利平静地说。

“邓布利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巫师，”斯内普嘀咕道。虽然他可能觉得使用这个名字足够安全。。。我们其余的人。。. \u0027他揉了揉左前臂，显然是无意识的，在哈利知道黑魔标记被烙进他皮肤的地方。

“我只是想知道，”哈利又开口了，强迫自己的声音恢复礼貌，“为什么——”

“你似乎已经访问了蛇的大脑，因为在那个特定的时刻，黑魔王就在那里。”斯内普咆哮道。他当时控制着那条蛇，所以你梦见你也在蛇里面。

“他意识到我在那里吗？”

“似乎是这样，”斯内普冷冷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哈利急切地说。“这只是邓布利多教授的猜测，还是——？”

“我告诉过你，”斯内普说，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叫我‘先生’。

“是的，先生，”哈利不耐烦地说，“但是你怎么知道——”？

“我们知道就够了，”斯内普压抑地说。重要的一点是，黑魔王现在意识到你正在接近他的思想和感情。他还推断，这个过程可能会反过来进行；也就是说，他已经意识到，作为回报，他也许能够了解你的思想和感情。

他可能会试着让我做一些事情吗？哈利问。“先生，”他急忙补充道。

“他可能会的，”斯内普说，听起来冷漠而不在乎。这又把我们带回了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从他长袍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他的魔杖，哈利紧张地坐在椅子上，但是斯内普只是把魔杖举到太阳穴，把尖端伸进了他油腻的发根。当他抽出魔杖时，一些银色的物质从太阳穴延伸到魔杖，就像一股厚厚的薄纱，当他把魔杖从它身上拉开时，它断了，优雅地落入冥想盆，在那里它旋转着银白色，既不是气体也不是液体。又有两次，斯内普把魔杖举到太阳穴，把银色的物质放进石盆里，然后，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冥想盆，把它移到一个不挡道的架子上，然后拿着魔杖回到哈利面前。

“站起来，拿出你的魔杖，波特，”

哈利紧张地站了起来。他们面对面，桌子在他们中间。

“你可以用你的魔杖来解除我的武装，或者用任何你能想到的方式来保护自己，”斯内普说。

“你打算怎么办，”哈利问，担心地盯着斯内普的魔杖。

“我正要试图闯入你的大脑，”斯内普轻声说。我们要看看你有多能抵抗。我听说你已经显示出抵抗伊姆帕里斯诅咒的能力。你会发现这也需要类似的力量。。。振作起来，现在。摄神取念！”

在哈利准备好之前，在他开始召唤任何抵抗力量之前，斯内普已经开始攻击了。办公室在他眼前旋转，消失了；一幅又一幅图像像一部闪烁的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闪过，如此生动以至于他对周围的环境视而不见。

他五岁，看着达力骑着一辆新的红色自行车，他的h

埃尔特充满了嫉妒。。。他九岁时，牛头犬瑞皮追着他上了树，德思礼一家在下面的草坪上笑着。。。他坐在分院帽下面，分院帽告诉他，他会在斯莱特林表现出色。。。赫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脸上长满了浓密的黑发。。。在黑暗的湖边，一百个摄魂怪正向他逼近。。。秋·张在槲寄生下向他靠近。。。

不，随着秋的记忆越来越近，哈利脑海里有个声音说，你不能看那个，你不能看，那是私人的-

他感到膝盖一阵剧痛。斯内普的办公室又回到了视野中，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倒在了地板上；他的一只膝盖痛苦地撞在了斯内普的桌腿上。他抬头看着斯内普，斯内普已经放下了魔杖，正在揉他的手腕。那里有一个愤怒的伤口，像一个烧焦的痕迹。

“你是想发出一个刺痛人心的咒语吗？”斯内普冷冷地问。

“不，”哈利痛苦地说，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想没有，”斯内普说，仔细地看着他。你让我陷得太深了。你失去了控制。

“你看到我看到的一切了吗，”哈利问，不确定他是否想听到答案。

“灵光一现，”斯内普说，撇着嘴。这只狗是谁的？

“我的玛姬阿姨，”哈利咕哝着，恨斯内普。

“嗯，第一次尝试还不算太差，”斯内普说，再次举起了他的魔杖。尽管你浪费时间和精力大喊大叫，但你最终还是设法阻止了我。你必须保持专注。用你的大脑击退我，你就不需要求助于你的魔杖。

“我在努力，”哈利生气地说，“但你没告诉我怎么做！”

“礼貌，波特，”斯内普危险地说。“现在，我要你闭上眼睛，”

哈利在照他说的做之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不喜欢站在那里闭着眼睛，而斯内普面对着他，拿着一根魔杖。

“别胡思乱想了，波特，”斯内普冰冷的声音说道。放下所有情绪。。. \u0027

但是哈利对斯内普的愤怒继续像毒液一样冲击着他的血管。放下他的愤怒？他可以很容易地分开双腿。。。

你不能这么做，波特。。。你将需要比这更多的纪律。。。集中精神。。. \u0027

哈利试着清空自己的大脑，试着不去思考，不去回忆，不去感受。。。

我们再来一次。。。数到三。。。“一二三摄神取念！”

一条巨大的黑龙正站在他面前。。。他的父母正从一面魔法镜子里向他招手。。。塞德里克·迪戈里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盯着他。。。

“不，不！”

哈利又跪了下来，双手捂着脸，脑袋疼得像有人试图把它从脑袋里拔出来一样。

“起来！”斯内普严厉地说。起来！你没有尝试，你没有努力。你让我接触到你害怕的记忆，给我武器！

哈利又站了起来，他的心怦怦直跳，好像他真的刚刚看到塞德里克死在墓地里。斯内普看上去比平时更苍白，也更生气了，尽管还没有哈利那么生气。

“我正在努力，”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告诉过你不要感情用事！”

是吗？“嗯，我现在觉得很难，”哈利咆哮道。

那么你会发现自己很容易成为黑魔王的猎物，”斯内普野蛮地说。那些骄傲地把自己的心放在袖子上的傻瓜们，那些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那些沉溺于悲伤的回忆中并允许自己如此容易被激怒的人，换句话说，那些软弱的人，他们没有机会对抗他的力量！“他会轻而易举地穿透你的思想，波特，”

“我不软弱，”哈利低声说，怒火在他体内蔓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马上攻击斯内普。

那就证明给我看！“控制你自己！”斯内普啐道。控制你的愤怒，控制你的思想！我们应该再试一次！准备好，现在！摄神取念！”

他正看着弗农姨父锤打信箱。。。一百个摄魂怪正飘过湖面朝他走来。。。他正和韦斯莱先生沿着一条没有窗户的通道跑着。。。他们越来越靠近走廊尽头那扇普通的黑色门。。。哈利期望经历它。。。但是韦斯莱先生把他带到左边，下了一段石阶。。。

我知道！“我知道，”

他又趴在了斯内普办公室的地板上，他的伤疤刺痛得很难受，但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是胜利的。他再次爬起来，发现斯内普举起魔杖，向他扑来。这一次，看起来斯内普在哈利试图反击之前就已经解除了咒语。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波特，”他问道，专注地看着哈利。

“我看见了——我想起来了，”哈利气喘吁吁地说。我刚刚意识到。。. \u0027

意识到什么？斯内普尖锐地问道。

哈利没有马上回答；他揉着额头，仍在回味那令人目眩的顿悟时刻。。。

几个月来，他一直梦想着一个没有窗户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锁着的门，却从未意识到这是一个真实的地方。现在，他又一次看到了记忆，他知道他一直都在梦里梦到他和韦斯莱先生在8月12日匆忙赶往魔法部法庭时走过的那条走廊；这是通向神秘事务司的走廊，韦斯莱先生被伏地魔的蛇袭击的那个晚上就在那里。

他抬头看着斯内普。

神秘事务司有什么？

“你说什么？”斯内普轻声问道，哈利非常满意地看到斯内普有些紧张。

我说，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先生？哈利说。

“为什么，”斯内普慢慢地说，“你会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哈利说，紧紧地盯着斯内普的脸，“我刚才看到的那条走廊——几个月来我一直梦见它——我刚刚认出它——它通向神秘事务司。”。。。我认为伏地魔想从-\u0027那里得到什么东西

“我告诉过你不要提黑魔王的名字，”

他们互相怒目而视。哈利的伤疤又开始疼了，但他不在乎。斯内普看上去很激动；但是当他再次说话时，他听起来好像在努力表现出冷静和漠不关心。

神秘事务司里有很多东西，波特，你能理解的很少，而且没有一样和你有关。“我说清楚了吗，”

“是的，”哈利说，还在揉着他刺痛的伤疤，伤疤越来越疼了。

我要你周三同一时间回来。那时我们将继续工作。

“很好，”哈利说。他不顾一切地想走出斯内普的办公室，找到罗恩和赫敏。

每天晚上睡觉前，你要消除你头脑中的所有情绪；清空它，让它保持空白和平静，明白吗？

“是的，”哈利说，他几乎没在听。

注意了，波特。。。如果你没有练习，我会知道的。。. \u0027

“好的，”哈利咕哝道。他拿起书包，甩在肩上，朝办公室的门跑去。当他打开它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斯内普一眼，斯内普背对着哈利，正在用他的魔杖尖从冥想盆里挖出他自己的想法，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他自己的脑袋里。哈利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他的伤疤还在疼。

哈利在图书馆找到了罗恩和赫敏，他们正在做乌姆里奇最近的一令作业。其他学生，几乎都是五年级学生，坐在附近点着灯的桌子旁，鼻子靠近书本，羽毛笔狂热地抓着，而竖框窗外的天空越来越暗。唯一的其他声音是平斯夫人的一只鞋发出的轻微的吱吱声，当图书管理员威胁地在过道里走来走去，盯着那些触摸她珍贵书籍的人的脖子。

哈利感到一阵颤抖；他的伤疤仍在疼痛，他感到几乎发烧

.

当他在罗恩和赫敏对面坐下时，他从对面的窗户里看见了自己；他很白，他的伤疤似乎比平时更明显。

“事情怎么样了，”赫敏低声说，然后，看起来很关心。“你没事吧，哈利，”

是啊。。。好吧。。。“我不知道，”哈利不耐烦地说，伤疤又疼了起来，他退缩了一下。听着。。。我刚刚意识到一些事情。。. \u0027

他告诉他们他刚才看到的和推断的。

所以。。。所以你是说。。. \u0027当平斯夫人掠过时，罗恩低声说，“那个武器——你知道是谁在找的东西——在魔法部？”

“在神秘事务司，肯定是这样，”哈利小声说道。当你爸爸带我去法庭参加听证会时，我看到了那扇门，它肯定就是那条蛇咬他时他看守的那扇门。

赫敏发出一声长长的、缓慢的叹息。

“当然，”她轻声说道。

“当然什么，”罗恩相当不耐烦地说。

罗恩，想想吧。。。斯特吉斯·波德莫尔试图穿过魔法部的一扇门。。。“一定是那一个，太巧了！”

“斯特吉斯是我们这边的，他怎么会试图闯进来，”罗恩说。

“嗯，我不知道，”赫敏承认道。这有点奇怪。。. \u0027

“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哈利问罗恩。“你爸爸提过这件事吗，”

“我知道他们把在那里工作的人叫做‘不可描述的人’，”罗恩皱着眉头说。因为似乎没有人真正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是一个拥有武器的奇怪地方。

“一点也不奇怪，完全说得通。”赫敏说。我想这将是魔法部一直在开发的最高机密。。。哈利，你确定你没事吗？

因为哈利刚刚用双手使劲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要熨一下。

是啊。。。好吧。。. \u0027他说，垂下颤抖的双手。我只是觉得有点。。。我不太喜欢大脑封闭术。

“我想，如果一个人的思想被一次又一次地攻击，他会感到不安的。”赫敏同情地说。“瞧，我们回到公共休息室去吧，在那儿我们会舒服一点，”

但是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了人，充满了笑声和兴奋的尖叫声；弗雷德和乔治正在展示他们最新的笑话商店商品。

“无头帽子！”乔治喊道，弗雷德向看着他的学生挥舞着一顶饰有毛绒绒的粉红色羽毛的尖帽子。“每人两个加隆，看着弗雷德，现在！”

弗雷德把帽子掠到头上，喜形于色。一秒钟，他只是看起来相当愚蠢；然后帽子和头都消失了。

几个女孩尖叫起来，但其他人都在狂笑。

“又出发了！”乔治喊道，弗雷德的手在他肩上似乎稀薄的空气中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当他把粉红色羽毛的帽子从帽子上拿开时，他的头又出现了。

“那么，那些帽子是怎么用的？”赫敏说，她的注意力从作业上移开了，紧紧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我的意思是，很明显这是一种隐形咒语，但是把隐形的范围扩大到被施咒对象的边界之外是相当聪明的。。。不过，我想这种魅力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哈利没有回答；他感到不舒服。

“我明天得做这件事，”他嘀咕着，把刚从包里拿出来的书塞回包里。

“好吧，那就把它写在你的家庭作业计划上！”赫敏鼓励道。“这样你就不会忘记了，”

哈利和罗恩交换了一下眼神，他把手伸进包里，拿出记事本，试探性地打开。

“别等到以后，你这个二流货色！”当哈利潦草地写下乌姆里奇的作业时，他斥责了这本书。赫敏微笑着看着它。

“我想我要去睡觉了，”哈利说，把作业本塞回包里，并记下一有机会就把它扔进火里。

他穿过公共休息室，躲开试图给他戴上无头帽子的乔治，走上通往男生宿舍的石头楼梯，那里安静而凉爽。他又感到不舒服了，就像那天晚上他看到那条蛇一样，但是他想如果他能躺一会儿就会好的。

他打开宿舍的门，刚走进去一步，就感到疼痛难忍，他觉得一定是有人切了他的头顶。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站着还是躺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疯狂的笑声在他耳边回响。。。很长时间以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快乐过。。。欢欣鼓舞，欣喜若狂，得意洋洋。。。一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哈利？哈里！

有人打了他的脸。疯狂的笑声中夹杂着痛苦的叫声。快乐正在从他身上消失，但笑声仍在继续。。。

他睁开眼睛，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意识到狂笑是从他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它就消失了；哈利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眼睛盯着天花板，额头上的伤疤剧烈地跳动着。罗恩俯身看着他，看上去非常担心。

发生了什么事？他说。

我...。不知道。。. \u0027哈利喘着气，又坐了起来。他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u0027

“你知道是谁吗，”

“发生了好事，”哈利咕哝道。他像看到蛇攻击韦斯莱先生后一样抖得很厉害，感到很不舒服。这是他一直希望的。

当他们回到格兰芬多更衣室时，这些话就出现了，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从哈利嘴里说出来的，但他知道它们是真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让自己吐得罗恩一身。他很高兴迪安和西莫这次没有在这里看着。

“赫敏让我来看看你，”罗恩低声说，扶着哈利站了起来。她说在斯内普摆弄了你的思想之后，你现在的防御会很低。。。不过，我想从长远来看，这还是有帮助的，不是吗？当他扶哈利走向他的床时，他疑惑地看着哈利。哈利没有任何信心地点点头，重重地倒在他的枕头上，因为那天晚上经常摔倒在地板上而浑身疼痛，他的伤疤仍然刺痛。他不禁感到，他第一次尝试大脑封闭术削弱了而不是加强了他内心的抵抗力，他带着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伏地魔十四年来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