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魔法就是力量（2 / 2）

“谁？”

“他是一个外国魔杖制造商，”哈利说。\他制作了克鲁姆的魔杖，克鲁姆认为他很聪明.\

“但是据你说，”罗恩说，“伏地魔把奥利凡德关在某个地方了。如果他已经有了一个魔杖制作人，他还需要一个干什么？”

“也许他同意克鲁姆的观点，也许他认为格里戈维奇更好。。。或者他认为Gregorovitch将能够解释我的魔杖在他追我的时候做了什么，因为奥利凡德不知道。”

哈利瞥了一眼有裂缝、布满灰尘的镜子，看见罗恩和赫敏在他背后交换着怀疑的眼神。

“哈利，你一直在说你的魔杖做了什么，”赫敏说，“但是你让它发生了！你为什么如此坚决地不为自己的权力负责？”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伏地魔也是，赫敏！我们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互相怒视着:哈利知道他没有说服赫敏，她正在组织反驳，既反对他关于魔杖的理论，也反对他允许自己看透伏地魔思想的事实。让他宽慰的是，罗恩介入了。

“算了吧，”他建议她。“由他决定。如果我们明天去部里，你不认为我们应该检查一下计划吗？”

其他两个人看得出来，赫敏很不情愿地让这件事就此结束，尽管哈利很确定她会一有机会就再次攻击。与此同时，他们回到了地下室的厨房，克利切给他们端上了炖肉和糖浆馅饼。

那天晚上他们很晚才上床睡觉，之前他们花了几个小时一遍又一遍地检查他们的计划，直到他们可以一字不差地互相背诵。哈利现在睡在小天狼星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用他的魔杖指向他父亲、小天狼星、鲁邦和小矮星的老照片，又嘀咕了十分钟这个计划。然而，当他熄灭魔杖时，他想到的不是复方汤剂、呕吐药片，也不是魔法维护的深蓝色长袍；他想到了魔杖制作人格里戈罗维奇，以及在伏地魔如此坚决地寻找他的时候，他还能藏多久。

午夜过后，黎明似乎来得异常匆忙。

“你看起来很糟糕，”罗恩进屋叫醒哈利时打了声招呼。

“不会太久的，”哈利打着呵欠说。

他们在楼下的厨房里找到了赫敏。克利切给她端来了咖啡和热面包卷，她脸上带着略带狂躁的表情，哈利把这种表情与考试复习联系在一起。

“长袍，”她低声说，紧张地点了点头，承认他们的存在，并继续在她串珠袋里翻来翻去，“复方汤剂。。。隐身衣。。。诱饵雷管。。。你们应该每人带几个以防万一。。。。呕吐的锭剂，流鼻血的牛轧糖，可伸长的耳朵。。.\

他们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餐，然后上楼，克利切鞠躬送他们出去，并承诺当他们回来时，会为他们准备好牛排和腰子馅饼。

“祝福他，”罗恩深情地说，“当你想到我曾经幻想把他的头砍下来贴在墙上。”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门台阶:他们可以看到几个眼睛睁得大大的食死徒正从薄雾弥漫的广场对面看着房子。

赫敏先和罗恩一起消失了，然后回来找哈利。

在通常短暂的黑暗和近乎窒息之后，哈利发现自己在一条小巷子里，他们计划的第一阶段就在这里进行。除了几个大垃圾箱外，这里还空无一人；第一批政府工作人员通常至少要到八点钟才出现。

“那好吧，”赫敏看了看手表，说道。“她应该在五分钟左右到这里。当我把她打晕的时候——”

“赫敏，我们知道，”罗恩严厉地说。\我还以为我们应该在她来之前开门呢？\

赫敏尖叫道。

“我差点忘了！往后站——”

她用魔杖指了指旁边那扇锁着的、乱涂乱画的防火门，门砰的一声打开了。他们从仔细的侦察旅行中知道，它后面的黑暗走廊通向一个空无一人的剧院。赫敏把门朝她拉回来，让它看起来好像还关着。

“现在，”她说着，转身面对着小巷里的另外两个人，“我们又穿上了斗篷——”

“我们等着，”罗恩说完，把它像毯子盖在鸟笼上一样盖在赫敏的头上，朝哈利翻了个白眼。

一分多钟后，有一个小波普和一个小魔法部的女巫从他们脚下幻影显形，在突然的光亮中眨了眨眼睛；太阳刚刚从云后出来。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意想不到的温暖，赫敏的无声昏迷咒就击中了她的胸部，她摔倒了。

“做得好，赫敏，”罗恩说，在哈利脱下隐形衣的时候，他从剧院门边的一个垃圾箱后面走了出来。他们一起把小女巫抬进了通往后台的黑暗通道。赫敏从女巫的头上拔了几根头发，把它们加入到她从珠子袋子里拿出的一瓶浑浊的复方汤剂中。罗恩正在翻小巫婆的手提包。

“她是马法尔达·霍普柯克，”他一边说，一边看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受害者是魔法滥用办公室的一名助理。“你最好拿着这个，赫敏，这是代币。”

他递给她几枚小金币，上面都刻着M.O.M .这是他从女巫的钱包里拿的。

赫敏喝下了复方汤剂，那是一种令人愉快的紫红色。几秒钟后，马法尔达·霍普柯克的替身就站在了他们面前。当她摘下玛法达的眼镜戴上时，哈利

检查了他的手表。

\我们要迟到了，神奇维修先生随时会到.\

他们急忙关上了真正的玛法达的大门；哈利和罗恩把隐形衣披在身上，但赫敏仍在视线范围内等待着。几秒钟后，又是砰的一声，一个身材矮小、长得像雪貂的巫师出现在他们面前。

“哦，你好，玛法达。”

“你好！”赫敏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今天好吗？”

“不太好，实际上，”小巫师回答说，他看起来完全沮丧。

赫敏和巫师向大路走去，哈利和罗恩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们后面。

“听说你不舒服，我很难过，”赫敏说，在小巫师试图解释他的问题时，语气坚定。有必要阻止他走到街上。“来，吃块糖。”

“呃？哦，不，谢谢——”

“我坚持！”赫敏咄咄逼人地说，在他面前摇晃着那袋锭剂。小巫师看起来很惊慌，拿了一个。

效果立竿见影。锭剂一碰到他的舌头，小巫师就开始剧烈呕吐，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赫敏从他头顶上扯下一把头发。

“哎呀！”她一边说，一边吐得满巷子都是。\也许你最好请一天假！\

“不——不！”他窒息和干呕，试图继续他的路，尽管不能直着走。“我必须——今天——必须去——”

“但那只是愚蠢的！”赫敏惊恐地说。“你这种状态不能去工作——我想你应该去圣芒戈医院，让他们帮你解决问题！”

巫师倒下了，喘着气，四肢着地，仍然试图向大街爬去。

“你这样子根本没法上班！”赫敏喊道。

最后，他似乎接受了她的话的真实性。他用被击退的赫敏抓回的站姿，就地转身消失了，除了罗恩走时从他手里抢走的包和一些飞溅的呕吐物，什么也没留下。

“呃，”赫敏说，举起她的长袍的裙子，以避免恶心的水坑。\把他打晕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混乱.\

“是啊，”罗恩说着，从斗篷下出现，手里拿着巫师的包，“但我仍然认为一大堆失去知觉的尸体会引起更多的注意。不过，他很喜欢他的工作，不是吗？那就把头发和药水扔给我们。”

不到两分钟，罗恩站在他们面前，像生病的巫师一样瘦小，穿着叠好放在包里的深蓝色长袍。

“奇怪的是他今天没有穿，是不是，看他多么想去？不管怎么说，根据后面的标签，我是雷格·卡特莫尔。”

“现在在这儿等着，”赫敏对仍穿着隐形衣的哈利说，“我们会回来给你拿些头发。”

他必须等10分钟，但对哈利来说似乎更长，他独自躲在门边恶心的小巷里，隐藏着昏迷的玛法达。最后罗恩和赫敏又出现了。

“我们不知道他是谁，”赫敏说，递给哈利几根卷曲的黑发，“但他已经带着可怕的鼻血回家了！在这里，他很高，你需要更大的长袍。。。.\

她拿出一套克利切为他们洗过的旧长袍，哈利出去拿药水和换衣服。

痛苦的转变完成后，他身高超过六英尺，从他肌肉发达的手臂可以看出，他体格健壮。他也有胡子。他把隐形衣和眼镜藏在新袍子里，加入了另外两个人。

“啊呀，那太可怕了，”罗恩说，抬头看着哈利，他现在比他高出一大截。

“拿一个玛法达的代币，”赫敏对哈利说，“我们走吧，快九点了。”

他们一起走出小巷。沿着拥挤的人行道走了50码，在两级台阶的两侧有尖尖的黑色栏杆，一级标着绅士，另一级标着女士。

“那么，一会儿见，”赫敏紧张地说，她蹒跚着走下台阶，走向女士们。哈利和罗恩加入了一些穿着奇怪的人，走进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地下公共厕所，里面铺着肮脏的黑白瓷砖。

“早上好，雷吉！”另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袍的巫师喊道，他把他的金色令牌插入门上的一个小孔，进入了一个隔间。“盛开的痛苦的屁股，这个，嗯？强迫我们都这样去工作！他们希望谁出现，哈利·波特？”

巫师被自己的机智逗得哈哈大笑。罗恩勉强笑了笑。

“是啊，”他说，“很蠢，不是吗？”

他和哈利进入相邻的隔间。

哈利的左右两边传来冲水的声音。他蹲下身子，透过隔间底部的缝隙往里看，刚好看到一双穿着靴子的脚正爬进隔壁的厕所。他向左看，看见罗恩对他眨眼。

\我们必须把自己冲进去吗？\他低声说。

“看起来是这样，”哈利小声回答；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他们都站了起来。哈利觉得自己非常愚蠢，爬进了厕所。

他立刻知道他做了正确的事情；虽然他看起来是站在水里，但他的鞋子、脚和长袍仍然很干。他伸出手，拉了拉链子，下一刻他就从一个短斜道上滑了下来，从一个壁炉里出来，进入了魔法部。

他笨拙地站了起来；他的身体比他习惯的多得多。大中庭似乎比哈利记忆中的更暗。先前一个金色的喷泉充满了大厅的中心，在抛光的木地板和墙壁上投射出闪闪发光的光点。现在，一尊巨大的黑石雕像主宰了整个场景。这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巨大雕塑，一个女巫和一个男巫坐在雕刻华丽的宝座上，俯视着从他们下面的壁炉中倒下的魔法部工人。雕像底部用一英尺高的字体刻着“魔法就是力量”几个字。

哈利的腿后部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另一个巫师刚刚从他身后的壁炉里飞了出来。

“让开，你不能——哦，对不起，朗科恩！”

秃顶的巫师显然吓坏了，急忙跑开了。显然，哈利扮演的朗科恩是个令人生畏的人。

“嘶！”一个声音说，他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纤细的小女巫和魔法维护部的雪貂巫师从雕像旁边向他打手势。哈利急忙加入他们。

“那么，你顺利吗？”赫敏小声对哈利说。

“不，他还被困在沼泽里，”罗恩说。

“哦，非常有趣。。。很恐怖吧？”她对抬头盯着雕像的哈利说。“你看到他们坐在什么上面了吗？”

哈利更仔细地看了看，意识到他所认为的装饰性雕刻的王座实际上是一堆堆雕刻的人类:成百上千的裸体，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有相当愚蠢，丑陋的脸，扭曲和挤压在一起以支撑穿着漂亮长袍的巫师的重量。

“麻瓜，”赫敏小声说。“在它们应有的位置上。来吧，我们走吧。”

他们加入了向大厅尽头的金色大门走去的巫师队伍，尽可能偷偷摸摸地四处张望，但是没有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这个独特人物的踪迹。他们穿过大门，进入一个较小的大厅，在那里，20个金色的栅栏前排起了长队，栅栏上有许多电梯。他们刚刚加入最近的一个，这时一个声音说:“卡特莫尔！”

他们环顾四周:哈利的胃翻了个身。一个目睹了邓布利多死亡的食死徒正大步向他们走来。他们旁边的牧师们沉默了，他们的眼睛低垂着；哈利能感觉到恐惧在他们身上蔓延。那人的怒容，s

略显粗野的脸不知何故与他华丽的长袍不协调，长袍上绣着许多金线。电梯周围的人群中有人谄媚地喊道:“早上好，亚克斯利！”亚克斯利没有理会他们。

“我请魔法维护部的人来整理我的办公室，卡特莫尔。里面还在下雨。”

罗恩环顾四周，好像希望有人能干预，但没人说话。

“下雨了。。。在你办公室？那——那不太好，是吧？”

罗恩紧张地笑了笑。亚克斯利瞪大了眼睛。

“你认为这很有趣，卡特莫尔，是吗？”

一对女巫从电梯队列中挣脱出来，匆匆离去。

“不，”罗恩说，“不，当然——”

“你知道我正要下楼去审问你的妻子，卡特莫尔吗？事实上，我很惊讶你没有在她等待的时候握着她的手。你已经放弃她了，是吗？可能是明智的。下次一定要娶个纯种的。”

赫敏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尖叫。亚克斯利看着她。她无力地咳嗽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我—”罗恩结结巴巴地说。

“但如果我的妻子被指控为泥巴种，”亚克斯利说，“我娶的任何女人都不会被误认为是这样的肮脏——魔法执法部门的头儿需要一份工作，我会优先考虑做那份工作，卡特莫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罗恩小声说。

“那就注意吧，卡特莫尔，如果我的办公室在一个小时之内还没有完全干透，你妻子的血液状况将会比现在更加令人怀疑。”

他们面前的金色格栅咔嗒一声打开了。亚克斯利向哈利点了点头，不高兴地笑了笑，显然他会感激卡特莫尔的这种待遇，然后大步走向另一部电梯。哈利、罗恩和赫敏进入了他们的房间，但是没有人跟着他们:好像他们是有传染性的。格栅咣当一声关上了，电梯开始向上移动。

“我该怎么办？”罗恩立刻问另外两个人；他看上去很沮丧。“如果我不出现，我的妻子——我是说，卡特莫尔的妻子——”

“我们和你一起去，我们应该待在一起——”哈利开始说，但罗恩兴奋地摇了摇头。

“那是精神上的，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们两个去找乌姆里奇，我去整理亚克斯利的办公室——但是我怎么才能让雨停下来？”

“试试有限的咒语，”赫敏马上说，“如果它是一个妖术或诅咒，应该会停止下雨；如果不行，那就是大气咒出了问题，这就更难修理了，所以作为临时措施，试着让Impervius保护他的财产——”

“再说一遍，慢慢地——”罗恩说，拼命地在口袋里找羽毛笔，但就在这时，电梯抖动着停了下来。一个无形的女声说，“第四层，魔法生物管理和控制部，包括兽类、生物和灵魂部门，地精联络办公室和害虫咨询局，”格栅再次打开，允许几个巫师和几架淡紫色纸飞机在电梯天花板的灯周围飞舞。

“早上好，艾伯特，”一个长着浓密络腮胡子的男人笑着对哈利说。当电梯再次嘎吱作响时，他瞥了一眼罗恩和赫敏。赫敏现在正小声对罗恩发出疯狂的指令。巫师斜靠着哈利，斜睨着他，喃喃自语，“德克·克雷斯韦尔，嗯？来自地精联络员？干得好，艾伯特。我很有信心我现在会得到他的工作！”

他眨了眨眼。哈利也笑了笑，希望这样就够了。电梯停了；格栅再次打开。

“第二级，魔法法律执行部，包括魔法办公室的不当使用，傲罗总部，以及威赞加莫特行政服务，”脱离实体的女巫的声音说道。

哈利看见赫敏轻轻推了罗恩一下，他急忙走出电梯，其他巫师紧随其后，留下哈利和赫敏单独在一起。金色大门一关上，赫敏就很快地说，“实际上，哈利，我想我最好去追他，我想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他被抓住了，整件事——”

\第一级，魔法部长和辅助人员.\

金色的窗花又滑开了，赫敏倒吸了一口气。四个人站在他们面前，其中两个在深入交谈:一个长发巫师穿着华丽的黑色和金色长袍，另一个矮胖的、像面包师一样的女巫，短发上戴着天鹅绒蝴蝶结，胸前拿着一个写字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