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传 25（2 / 2）

乔措老幺不耐烦地说道：“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小凉王怎么有你这么个无能的手下？跟着进云顶岩去找雪鹰，却连个妇人都不如。”

阿土此时也回过神来。他扫视了乔措老幺几眼，很是不服地反驳道：“我再无能，我也进去云顶岩了。你呢？你进去了吗？你说是雪鹰把她放在这里的，那你怎么没把雪鹰给看住了呢？”

乔措老幺被他说得有些拉不下面子。他死撑着回应道：“你以为我没有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你可知道雪鹰如今的样子吗？雪鹰早就不是凡人了！他根本就成了神了！我才一伸手，人家就已经像风一样无影无踪了！”

乔措老幺的话把阿土给镇住了。他的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嘴巴大张着合都合不拢。他的头顶，因为太吃惊的缘故，冒出了几缕烟雾。

“雪鹰成了神了？原来是真的！难怪我们找不到他呵。雪鹰原来成了神了！”阿土半是叹息半是羡慕地说道。

“雪鹰成了神了！雪鹰成了神了！”突然，一个凄厉的声音重复地说道。原来，白玛不知道何时清醒了过来。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复杂的神情里半是哀伤，半是喜悦。她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乔措老幺和阿土，一边重复地说着“雪鹰成了神了”，一边朝着自家草屋的方向走去。

乔措老幺连忙跑过去，挡住了白玛，说：“白玛，你带我去云顶岩找雪鹰，可好？”白玛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乔措老幺。嘴里不停地重复道：“雪鹰成了神了！雪鹰成了神了！“

“白玛！白玛！是雪鹰把你送出云顶岩的。你知道如何找到雪鹰吗？“虽然白玛的样子让乔措老幺有些害怕。但一旁阿土在看着他们，乔措老幺只能强做镇定地继续问道。

听了乔措老幺的话，白玛停止了念叨。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她朝着乔措老幺微微地点点头。乔措老幺见状，高兴地说道：“太好了，你带路，我们去找雪鹰。“

可是还没等他的话落音，白玛就推开了乔措老幺。她又像刚才一样，自顾自地走着，说着：“雪鹰成了神了！雪鹰成了神了！“一边说，她一边还旁若无人地大声笑起来。

“这个白玛一定是疯了！她昨天都不是这个样子的！“阿土见此说道。他又叹了口气，说：”雪鹰成了神又怎样？他也救不了金珠呵。小凉王见不到雪鹰，还是要把金珠送去祭神的。“

乔措老幺很是恼火，他冲着白玛的背影，大声地叫道：“白玛，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难道不管金珠了吗？你带我们去找雪鹰，才可以救金珠呵！“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她肯定是告诉雪鹰关于金珠的事情了呵！想来要么是雪鹰不愿意，要么是他也没办法救金珠。不然这个白玛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呵，我们就算找到了雪鹰，也没什么办法。他成了神，我们哪里制服得了他？除非他自己愿意出来，不然就只能牺牲金珠了。“阿土”啧啧“地叹着气，略带挖苦地对着乔措老幺说到。

乔措老幺心里倒也同意阿土的说话。可是表面上，他觉得不能让阿土占了上风，显得自己很无能的样子。他朝着阿土翻了翻白眼，说：“你懂什么？雪鹰成了神，自然就和我们人不一样了！他如今的能力和权力都完全超出了你我的想象，他想要做什么，岂是你能够懂得的？他想救金珠和不救金珠，都是有他的道理的。也不是你能够懂得的！就你，连白玛都不如的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去议论雪鹰？更何况成了神的雪鹰！“

阿土被乔措老幺的讥讽气得脸红脖子粗。但他不敢过于争辩。因为乔措家毕竟是凉族里最大的家族。连小凉王也要让他们几分。阿土只能够强忍不满，隐晦地回答说：“那是那是。雪鹰成了神了。这哪里是小事。我回去一定是要报告给小凉王的。虽然金珠是救不了了。但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要膜拜雪鹰呢。别说我们了，你们乔措家的人，都没准要膜拜他雪鹰呢。“

乔措老幺鼻子里“哼哼“了两声，说：”我们要怎么做，你管不着！你倒是要告诉小凉王，金珠毕竟是雪鹰的妹妹，你们送金珠去祭神，小心日后雪鹰找你家小凉王的麻烦！“

阿土心里也难免有些慌张，但他口里也是毫不示弱的，说：“我家小凉王，是得了大凉王的旨意的。他雪鹰再神，也神不过大凉王的！“

乔措老幺忍不住咆哮道：“胡说！大凉王亲口告诉我阿姆，说她只要雪鹰回来！让金珠去祭神，根本就是小凉王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