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番外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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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碰翻了酒壶,香气在屋内随着越发暧昧的气息蒸腾。----更新快,无防盗上------
楚凌越眸光越发深邃,身下的人儿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散乱的青丝如瀑,一半蜿蜒在桌上,发梢沾了酒水,湿漉漉的带着些许狼狈,另一部分如瀑般垂了下去。
岁月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如他少年时无数次于梦中肖想过的。
年少的梦多半荒唐,最终无法成真,唯有这个姑娘,从没辜负过他的期待。
情到深处,再紧密的贴合和纠缠都不够,甚至连浑圆的脚趾都想要轻咬一下才肯放开,惹得习若云不住娇叱。
这把年纪了,于这事上不知收敛,反倒越来越疯……她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梦里浪中,余香犹在,情韵初歇。
转头再看不知何时被风又偷偷推开的窗子,外头仍有天光,晚霞一片橙红,应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金色都从窗缝儿溜了进来。
倒不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只是某人身子娇弱,之前空腹喝了足足半壶酒,若是不吃些东西直接便去睡,怕是一觉起来又要喊着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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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楚凌越自卸了职,身边自有当初培养的一支亲信跟随——反正给谁卖命不是卖啊,这位爷也是富可敌国的主儿!
他们自然对主子素来的行事都已经习惯,所以于午后听到有脚步声,且脚步声很重,只一个人,便知道定是主子抱了夫人下楼。
于是他们乖觉的躲开,还顺便拎走了新采买来的下人,让他们别直接撞见不该看的。
毕竟是重新换了层身份,自然是不能用这当年国公府的下人了,新来的人对买下自己的主人知之甚少,只知其姓楚,经商,旁的一概不清楚。
这也就十分让人犯难。
首先这位爷实在看不出年纪来,该怎么称呼呢?是叫老爷还是少爷根本没个参考,他们总不能随着那些密探一般喊主子罢?
至于随着他一道的那位夫人,更是不知该如何称呼——毕竟若是大家大户的,哪有让正房夫人跟着这般抛头露面的道理,而素来走南闯北的商人多半喜欢带个外室在身边,而这一位又确实生的极美,又娇弱可人,兴许便是个外室?
不过乖觉的下人们虽然心内百般猜测,却还是跟着密探们老老实实的喊夫人。----更新快,无防盗上---
另外,这位爷性格实在是阴晴不定,动则处罚手下,十分雷厉风行。偏他和那些喊他主子的亲信,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而这一路下来,并未看他买卖什么货物,下船去与什么人谈生意,只是银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就跟天上掉的一般眼都不眨一下——
“所以老爷该不会是做绿林生意的罢?”
“是能怎么样,咱们的卖身契都在他手里呢!”
“能怎么样,报官呗,要不然万一老爷其实是江洋大盗,将来直接被官兵抓了,咱们谁能逃了性命去?”
“要去你去!老爷的那些手下各个有功夫,咱们别生事还能多活几日,若是真要去报官,前脚刚迈出门去,后脚怕是就要死在那儿。”
他们自认为交谈的很是隐秘,其实全被人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去禀报的时候,二人正在用膳。
待听完之后,楚凌越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习若云,只等着看她能忍多久便会笑出来。
事实上,习若云压根也没想到要忍,笑的花枝乱颤。
“真没想到,当了半辈子的官,末了被人当做是做那一行的。”她一双笑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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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新月的眼睛斜睨着看向楚凌越,“你不生气么?”
“气什么,能震慑住人便可,管他们怎么想作甚。”楚凌越倒是看得开,“再者说,如今凡是坐过龙椅的那些,哪个祖上不是反贼出身,不过都是一个样。”
“……”这话,也就只有您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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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便走了两年,最终让楚凌越没想到的是,习若云将定居之所,定在了樊阳。
“有什么不好呢?热闹,四季都有甜若蜜糖的瓜果,难道你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的,不过楚凌越猜,是习若云更想直接守着那些财宝,才更能放心。
毕竟他如今没了俸禄,也没了携礼物来巴结的人,今后若想日子过的舒服,多半都要靠着那些钱财呢!
“守财奴。”楚凌越如是说。
可守财奴也没什么不好,若没有银子,他们如今的府邸,又如何能做到比国公府还富丽堂皇?
毕竟身为臣子,还是要低调行事,不能太过逾矩,但如今顶着商人的身份,又是在这样边陲之地,便不用顾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