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博尔德·琼森侦探の第Ⅻ章(1 / 2)
我语气缓和地说:“也许我能通过一些方法找到他,反正我会尽力而为,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
奥尔佳并没因此感到宽慰,其他人也没说什么,而我自己在心底感叹。“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迟疑片刻,伦道夫·王尔德说:“我只见过他一面,大约30分钟,那是四个月前。我只有模糊的印象。他长得很英俊,头发乌黑闪亮,胡子刮得很干净,善于阿谀奉承,样子令人作呕。我的军舰上是不会欢迎这种人当下级军官的。”
奥尔佳闭着嘴,转眼不理睬他,但对这种指责又无法提出异议。我第一次隐约觉得心里涌起一阵同情感,于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否则又会招惹她恶语中伤,我何必再自讨苦吃呢。我对布斯说:“你见过他吗?”
“没有。”他气宇轩昂地说,“确实没有。”
“布斯那时在澳大利亚。”伦道夫·王尔德解释说。
他们等着我一一询问,这是不可避免的。我直接问奥尔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奥尔佳?”
“他挺逗。”这种措辞出乎预料。“天哪!他很滑稽。你如果……”她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他充满了生气,一肚子笑话,会引人发笑,棒极啦。他给人带来光明,就像……,就像……”她忽然吞吞吐吐,没下文了。我知道她在思索,和我初次见到她时一样。奥尔佳,我绝望地想,别说了,请别说下去了。
也许即使对她来说,这也太过分了。我第一万次徒劳地诧异,曾经相亲相爱的人如今怎么竟变得这么冷漠无情,怎么会的呀,我怎么也想不通。
然而,我们彼此在感情上的变化是无法逆转的,我们也根本不愿意恢复旧情。木已成舟,感情之火已熄了,只剩下几块煤埋伏在余烬中,不小心触摸到,仍会烫得人哇哇叫。
我强忍着说:“他多高个子?”
“比你高。”
“多大?”
“29。”
和奥尔佳同龄,比我小两岁。如果她说的是真话,情况就是这样。但善于玩弄骗局的人也许会撒弥天大谎,不说一句真话,以防不测。
“他干诈骗勾当时,呃,住在哪儿?”
奥尔佳看样子不情愿回答,于是伦道夫·王尔德替她回答:“他告诉奥尔佳说他住在他婶婶家。但他走后,沃克和我去核查过。那‘婶婶’原来是在牛津城北租房子给学生住的房东。不管怎么说。”
他清清喉咙,“他好像没多久就从那儿搬进了奥尔佳在牛津与另一位姑娘同住的寓所里。”
“他住在你的寓所里?”我问奥尔佳。
“那又怎么样?”她挑衅地说,此外…
“那他逃之夭夭后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没有。”
“一点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