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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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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只是一个肯定 浓黑的夜盖去白日的浮闹,月影中的蔷薇花爬满黛瓦白墙,花枝偶尔随着夜风或垂或摆,连带着花影亦不得安生。 不知哪里来的野猫从屋顶轻盈一跃便悄然不见了踪影,月光自云开处散落在门前塘中,将水影折在雕窗之上。 闺房内拔步床上,姚静檀双手捧着琉璃碗正大口大口的喝安神汤,一碗下去,分滴不剩。 一碗空,她才大缓一口气出来。 姚江雪自她手中将空碗接过,顺势递给身侧的玉珠,又举了帕子替她擦拭残留在唇边的水渍,“安神汤也喝下了,快睡吧。” 知道白日里姚静檀在长烟阁见了死人受了惊吓,姚江雪连说话都小心翼翼,不敢高声语。 “我还不困呢,表妹如何了?”姚静檀扯着锦被在床榻上坐的笔直,白日的事也只敢同他们讲了个大概,有意省去了许多细节,即使这样也让母亲和二姐心惊不已,姚江雪说什么夜里也要来守着她睡。 姚江雪无奈笑笑,“思思那芝麻大的胆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回来时睡觉惊醒了几次,你这瞧着无事,她倒是吓的够呛。” 今日要去长烟阁也是她张罗着带表妹去的,竟没想碰到这么恶心的事,倒是让姚静檀觉着有些内疚,“难为她了,她本来胆子就小,吓这么一场,还不知道何时能缓过来呢。” “最近奇事都赶到了一处,也难怪母亲心烦,”姚江雪日子过的素来舒心,难得也有瞧着愁苦的时候,“今日你出门时,大姐的陪嫁丫鬟来报信说大姐不慎小产,母心正心焦呢,你和思思又白着一张脸回来,这一日当真过的惊心动魄。” 姚表檀道:“今日回来时已经听玉珠说过此事,我倒是没什么,说白了不过就是见了个死人罢了,既没掉肉又没受伤的,只是心疼大姐,她有了身子我们竟一点儿也不知道,还是小产了才有人过来透风。” “大姐性子不同你我,她可是咱们姚府最好拿捏的那个软柿子,我为外嫁女,去她府上怕是不合适,你明日和母亲去看她时机灵些,”姚江雪眼珠子一转,捏了姚静檀手心语重心长道,“我总觉着大姐身边不安稳,她素来是报喜不报忧,就算是吃了闷亏也自己咽。她那夫家晋国公府也不是省油之处,加上他夫君和那两房妾室......” 姚江雪话未说尽,姚静檀已然明了她心中所虑,“我记下了,二姐你放心,明日我亲眼去瞧瞧便知道了,只怕大姐那性子,即便我到了面前,她也不肯同我讲。” “大姐可怜,若不是经过那一场,许性子也不会这么软弱。”提起旧事,姚江雪低叹一声。 姐妹二人沉默片刻,姚静檀手指在锦被上打着圈儿,良久才目光飘忽的问道:“二姐,若是你被人挟持,二姐夫见了会如何?” “若是他知道了,定要吓的毛都立起来,或是同挟持我的歹人讲拿他来换我。”二人相恋多年,情深一如既往,只是想想,姚江雪的眼前便已经有了画面。 姚静檀默然点头的同时想到白日里孟砚泓那张清冷无情的脸,心便成了随风而摆的蒲公英,居无定所,不知要落在何处。 “三皇子若是对我,有二姐夫对你一半好,我便开心了,可我总觉得我看不透他,甚至不知若危难袭来,他会不会护着我。”这种飘然不定之感,一直都是姚静檀心头痛。今日之事,他明明说不让她当真,可若是两心相近,她又怎么会分辨不出到底需不需要当真? 肯定。 她要的一直只是一个肯定。 可他却不曾给过。 听话听音,姚静檀的话让姚江雪脸色一沉,“怎么临近婚期,你倒时常说这样丧气的话,是他待你不好?” 若说不好,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若说好,却也真的论不上。 挖空心思细想,竟也真的捞不出一件可以让她说嘴的事。 瞧着妹妹这副模样,即便她不说,姚江雪也猜到了几分,“都说感情的事如人饮水,旁人不好多讲,只是有时候有些事还真就是旁观者才能看的清楚。别的我不知道,只晓得自打你们这门婚事定下后,你闷闷不乐的时候远比从前要多,倒活的越发不像我妹妹姚静檀了,反而越来越像大姐。” “真正的两情相悦是可消愁的,而不是增烦的,你若整日这样患得患失,这亲......不成也罢。” 患得患失 一语惊醒梦中人,长久以来,她的确患得患失,从前日日盼着能与他结为连理,真到了近前,反而成了她心里的一道枷锁。 若真计较起来,那便是姚静檀想要的是一颗真心,而好像孟砚泓能给她的,唯有相敬如宾。 瞧她皱眉繁重,姚江雪便知她心里不悦,忙拍了拍她的肩宽慰道:“别想这么多了,我瞧着三皇子性情就是生冷的人,与你二姐夫不同,什么人做什么事,你也不好太过苛刻不是。” “今日惊着了,早些睡吧。” 姚静檀被摁着躺下,姚江雪的身影遮了大半灯影,姚静檀将目光投向窗外,一如既往的不开心。 天光未亮,鸡才鸣了两声,前院墨安堂便有了动静。 姚夫人担心长女,一夜都未曾好眠,一切准备妥当,姚夫人便带着姚静檀踏上了去晋国公府的马车。 晋国公有两子,长子在朝为官,次子早年病逝,姚家长女姚唯舒的夫婿林启安便是二房独子。 若论亲疏,两个姐姐在姚静檀眼中都是一样的,可若论起姐夫,姚静檀和二姐夫关系更好些,反而和大姐夫少有往来。 许是夜未好眠的缘故,姚夫人搭在姚静檀手背上的手指都是微凉的,“一会儿到了晋国公府,你别乱说话。” 每次出门,姚夫人总是这般叮嘱姚静檀,生似怕她惹了什么祸事一般。 姚静檀知道这会儿母亲心思不宁,也不反驳,只乖乖点头。 晋国公府富丽钟鼎,养在府里的哪个不是气色沃丽,可偏偏她大姐姚唯舒病歪歪的倒在榻上,脸上一点血色也无。 瞧上一眼都觉着可怜。 姚夫人见了便直掉眼泪,反而是姚唯舒安慰母亲,一直怪自己不小心,才不慎小产。 长女越是温软懂事,姚夫人心里便越难受,不多时母女两个哭成一团。 姚静檀上去低抚姚夫人的肩,劝道:“母亲,姐姐还在小月当中,不能掉眼泪的,伤眼,您忘了?” 闻言姚夫人忙敛起泪来,哑着嗓子道:“你瞧瞧,我真是糊涂了,本来是来探望你的,却惹的你也跟着落泪。” “方才入府时只与你婆母简单聊了两句,入了晋国公府不能太失礼,”姚夫人将姚静檀拉过来坐下,“静檀,你在这里陪姐姐,我去前院,与林夫人说上几句。” 姚静檀猛点头,“好。” 关上房门,屋里只剩下姐妹二人,姚静檀与姚唯舒长的十分相像,若是姚静檀再多几岁,说姐妹二人是双胞胎也有人信。 “大姐你受苦了。”姚静檀扯了姚唯舒的手在掌心里握着,她的指尖儿与母亲的一样寒凉。 似是不想在她身上多加言辞,姚唯舒并不接话,只道:“再过不久你就要成亲了,府里的事务可都准备妥当了?” 姚静檀点头,“差不多了,都有府里的人着手准备,我也不用忙什么。” “那便好,那便好,”姚唯舒终于露了欣慰的笑意出来,“三皇子是你中意的人,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好事一件,姐姐替你高兴。” 姚唯舒微红的眼圈带着几分憾色,姚静檀低声问:“姐姐还在为过去的事不开心吗?” “都过去了,不提了。”一说过去,姚唯舒眼色又深重几分。 “姐夫待你可还好?我怎么瞧着你比之前更瘦了,府里的人待你如何?”自打大姐出嫁,姚静檀便没见过她两次,虽说她才刚小产,人也憔悴,却也不至于几乎瘦脱了相。 “你大姐夫平日忙,也不常在家......”姚唯舒一双眼闪闪躲躲,最不擅长说谎的人便是她了。 姚静檀一听便知大姐说的不是真话,忙是真的,不常在家也是真的,至于他忙的是什么,就很耐人寻味了。 目光及下,姚静檀目光正落在她手臂上,隐隐见着袖里藏了半块淤青,姚静檀手快,拉过她的手将寝衣袖子朝上一推,方知才刚见的那点淤青只是冰山一角,原本霜白如玉的胳膊,整条都挂了彩。 见被她发现,姚唯舒还想藏,但腕子却被姚静檀握住,她还在小月当中,自是拧不过她。 见着她胳膊上的伤,姚静檀脑子里嗡响一声,有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姐姐,你这是怎么弄的啊?你胳膊上怎么会有伤?” 见瞒不住,姚唯舒只好随意扯了个谎,“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撞的?”姚静檀瞪大了眼珠子,“你别哄我,在哪撞的能撞成这样?” “该不会你这次小产和这身上的伤有关系吧?” “没有,”姚唯舒脸色通红,面露被人揭发的慌乱之感,“你别乱猜,真的是我自己撞的!” “姐姐,你跟我都不说实话是吧,那我去问问旁人,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姚静檀作势起身。 姚唯舒自是不肯放人,忙扯住她的衣袖,“你别去,别去!” “你伤成这个样子,不同我讲实话还不许我问?”姚静檀一咬牙,重新坐回榻上,“这伤不是你自己撞的吧,是有人为难你?是大姐夫还是林夫人?” “启安不是故意的,”姚唯舒见拦不住她的样子,只能坦白,“那日我与他发生了几句口角,他不小心推了我一把,我自己没站稳,跌到了石阶上,见了血才知道有了身孕。” “大姐夫打你?”姚静檀的火一下子便窜上来了,试问自己姐姐这性子能与谁发生口角,说是口角,只怕是在给林启安留一丝颜面。 “他真不是有意的,事后他也很自责,跟我赔了不是,”姚唯舒扯下衣袖,将自己身上的淤青盖住,“这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再说这次只是个意外。” “静檀,你千万别和母亲说,我怕她难过。”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顾着旁人,你怕对别人没好处,怕母亲难过,唯独不想想自己。”姚静檀早就料想过长姐或是在晋国公府过的不好,却不想竟委屈成这样,连小产之事也要瞒着,“不让我说也成,那你得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得有个说法吧。” 姚唯舒眼尾微垂,满是乞求神色,“静檀,你就别问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就当姐姐求你了好吗?” 若是旁人不顾念她也就罢了,可自己的姐姐姚静檀如何能不顾,更不忍心看她这般可怜模样, 见她是铁了心的不想说,姚静檀恨铁不成钢的双手掐在腰上,眼睛望向旁处。 良久,她好不容易压了心底的怒火,这才缓声道:“长姐,你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从前那个吃苦受难的贫民女子,而是姚府的大小姐,有些气吃得,有些吃不得,你不要凡事总想着大事化小。” 虽说两姐妹长相相似,可性子却是天差地别,都道姚家三女,二姑娘福厚命好,三姑娘备受宠爱,却鲜有人知姚氏长女姚唯舒吃过的苦。 原本她也可以像另外两个姐妹一样安然长大,谁知在五岁那年的庙会上走丢,至此与家人分别,直到九年后才被找回重归姚府。 养母对她倒好,可惜早亡,养父酗酒,喝醉了便打她,还要将她卖去财主家做妾 后虽她回了姚府,可性子自不像是官家娇养的闺阁女子般,初来时,一双眼怯生生,谁若无意间在她面前扬手她都会吓的缩脖子。 自她丢后,姚静檀便出生了,因与长女长的十分相似,姚氏夫妻便将对长女的那一份爱也都加在了姚静檀身上,千般宠爱,自小说什么便是什么,即便闯了祸事也是一笑而过,随意训斥两句便过。 姚静檀知道,她是顶了长姐该得的那份宠爱长大的,所以自打长姐归家,她便对姐姐十分好,总觉着自己也是欠着长姐的。 姚唯舒初来时,什么规矩都不会,连吃虾蟹都不会剥壳,宴上少不得被些多事的嘲弄,每每都是姚静檀为她出头。 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她却劝自己息事宁人。 “我知道......”姚唯舒沉下肩,面如死灰,“其实,这个孩子我原本也没想要的。” 姚静檀侧目。 “既已嫁了林启安,那我便老老实实的在府里活着,过得一天算一天,旁的我什么都不想计较,他纳几个妾室都好,都随他去,只要留我一份安宁便好。” 在姚静檀记忆里,长姐从未讲过这般丧气的话,她也竟不知,原来长姐对待自己这份婚姻竟一直是这种态度。 尤记得,长姐原本也是有一份好姻缘的,只是命途多舛,最终她还是嫁给了林启安。 “你既然放不下,当初就不该嫁过来......”这样的长姐,唯让她心疼。 姚唯舒红了眼摇摇头,“与其年岁大了留在家里让父母忧心,还不如嫁了,反正嫁不得他.....嫁谁不都是一样吗,没有林启安,还有旁人。” “长姐......”姚静檀摇着她的手心,也不知是该骂她糊涂还是该骂她软弱。 “静檀,长姐还想求你一件事。”姚唯舒抬袖试了眼角的泪。 “你说便是。” “抽空替我去趟栾城的净安寺,我养母的骨灰供在寺中的塔上,许是这阵子心烦多梦,前两日一直梦见养母,她在梦里同我讲说想要入土为安,于此我总是放心不下。眼下我身子不好,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加上,我还想在净安寺为我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供奉海灯,对他,我总是有愧的,无论我想与不想,他都是奔着我来的,我却没能留住他。” 栾城距京城需要两日的车程,说来也讽刺,姚府当年找了她许久,万万没想到她竟一直在离京城两日车程的栾城。 “长姐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这两日便去。”无论是什么要求,只要姚唯舒肯提,姚静檀自然会答应,“只是长姐,这样的事,是最后一次,往后若再受了委屈,你一定不能自己掩下,他与你动手,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是错的,有一便有二,大不了就与他和离!” 虽然这件事姚静檀不想就此罢了,可一想到长姐苦苦哀求只求宁静的模样心里便不落忍。即便有万般不愿也只能替她瞒下。 就因得这件事,姚静檀气的午饭都吃不下,只胡乱糊弄了两口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又隔了两日,玉珠玉宝简单收拾了随身物件,陪着姚静檀踏上了去栾城的马车。正值街头干净,行人稀少时,马蹄原地踏动的声音都听得真真切切。 入了马车方才坐稳,随即便见着一抹身影钻入马车,即便这会儿车内光线昏暗,姚静檀仍能看清来人五官轮廓,清冷素白,正自然的端坐在对面瞧着她。 “你怎么来了?”姚静檀倒是没有料到这个时辰孟砚泓竟会出现在这里。 说不惊喜是假的。 “昨日在大理寺门口看到了你二姐,她说你今日会去栾城,我便一早来了。”孟砚泓身子前顷,双肘杵在膝盖上,“现在外头不太平,有叛军四处流窜,又有灾民从别处涌到京城内外,你就带这么几个人去栾城?” “带了六个护院,也不少了。”她仰头道。 “若是真碰上叛军流寇之类,只怕你这几个护院可护不住你,”他只扫了一眼马车外,“我陪你去。” 姚静檀一时哑然,这更是让他始料未及,若说不开心,那是嘴硬,她强压下心头的欢喜问道:“你前两日不是说这阵子脱不开身吗,大理寺的事不用顾了?” “手头的事暂告一段落,有些事卡在伍璋璃那里,他还未处理完,亦没到我手上,你这次去栾城往返加在一起也只用五日,足够了。” 明明是推了手里的事都压给了伍璋璃去做,硬是挤了五日出来,可他偏偏不这样讲。 旁的男子那般花言巧语,他总是学不会,更觉着没必要。 昨日姚江雪来大理寺正并非偶遇而是堵他,一番话似闲聊也是提醒,她的妹妹伤心了。 姚静檀点点头,“原是这样,那有劳你了。” 话说的客套,可她心里美着,他少有这样体贴的时候,偶尔来一下,倒让人受宠若惊。 说起来姚静檀也不止一次恨过自己没出息,前一刻还在为他的冷漠疏离而伤怀不已,转身便又被他塞过来的甜枣粘了满牙。 许这就是旁人说的记吃不记打。 马车缓缓行在路上,二人目光各自投到旁处,马车里除了轮转不停的轱辘声,旁的什么都有没有。 姚静檀用眼角悄然瞄了他片刻,终开口问道:“现在外头很乱吗?” “嗯,”他在对面低应一声,“长州的瘟疫有蔓延的趋势,加上西北的旱灾,边境还时有叛军骚扰,有的混入各处匪寇,借势而起。眼下除了京城,哪里都不太平。” “栾城离京城不远,也不太平吗?” “那倒未必,只是近日各地来报,已有不少判军与流民混入各县各镇疯抢一通,闹出不少人命出来。”他一顿,“朝廷已经分派人出去镇压,可见效甚微。” 姚静檀捧着脸点点头,只见他接着道:“瘟疫一日不除,旱灾一日不绝,只怕会越闹越大......” 他话还未讲完,马车轱辘似陷入一个坑中,车身不稳,将姚静檀从位置上颠了出去,她整个人朝前扑去。 好在对面人捞的及时,长臂一展便将人接住,她这才不至于摔的太惨。 还不及替她庆幸,下一刻孟砚泓的眉头微拧,面色未变,耳轮却红了一圈儿,就像是冬日里冻出的颜色。 他接到了人不假,手也正抓在本不该抓的地方,掌覆一片绵软。 更让他惊异的是,看着姚静檀纤瘦的一条,竟不想实是‘珠圆玉润’。 马车停下,姚静檀眼皮一跳,她撑着沿角爬起来,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脸就像煮熟的蟹子,无一处不红。 “方才轮子陷入一个土坑,让三皇子和姑娘受惊了!”玉珠在马车外高声叫喊着。 “无妨,接着赶路。”孟砚泓伸出两根手指撩了车帘,朝外吩咐道。 此时阳光自外头照进来,正打在他耳轮上,红亦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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