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师尊求徒弟S给自己,S到自己的子宫,被C到失去意识(1 / 1)
但封敬还犹觉不足的开口,“师尊流出来的东西,都是甜的,骚水儿也是。” 叶煦听得羞愤难当,可封敬花样太多、还心如铁石,逼着他顾不得羞耻的,说出一句又一句,他难以承受的话语来。 “师尊除了奶头和阴蒂爽,还有哪里舒服?” 叶煦不回答,束缚着他的红绫就会摩擦得更狠,封敬也会撞击得更凶,他若回答了,对方就会给他稍事休息的时间。 而其实第一句淫声出口后,叶煦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破,于是虽然不愿,但他还是开了口。 “里面、里面爽……” “里面是什么?是被我操的地方是吗?那里叫什么?” “啊啊,轻、轻一点,女、女穴爽……” “不对,师尊,你这里还叫什么?” 叶煦宛若被酷刑折磨着,发丝都汗湿了的啜泣开口,“小逼、小逼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煦爽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想不出答案,还是封敬告诉他,“是不是被我操的舒服?” 叶煦只能点头,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听封敬又问他,“被我什么操得舒服?” 叶煦花心都要被撞散了,“被、被你的性器……” “不对!” 然后在嘭嘭的撞击声中,许久他神智都涣散了的轻启朱唇,“被、被你的鸡巴,啊啊啊……” 他以为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可以得到喘息之机,却没发现自己又一次上了当——每次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封敬都会激动的仿佛一头凶兽,都会将他直接送上高潮。 但封敬深谙人心,每次都能放下恰到好处的钩子,勾得叶煦把自己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唔,又、又被操到了骚点,啊啊,太酸、太酸了……” “小、小逼已经麻了,唔唔,操到了宫颈、操进了子宫……” “呜呜,受不住,要被操坏了,真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嘶、高潮了,啊啊,又、又被操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后来叶煦爽的几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高潮的感觉在他的身上延绵不绝。 不,不止高潮,他还又被操到又射又潮吹,到最后哀求着开口,“射、射给为师吧……” “受、受不了,射进我的小逼里……” “唔,啊啊,射、射到我的子宫里、射满我的肚子……” 到了这种程度,封敬也实在忍无可忍。 事实上正如他之前所说,若不是之前用叶煦的腿射了一次,他早就忍不住了,所以不知那算不算“因祸得福”。 于是他的龟头在又一次操入叶煦子宫之后,迅速地弹跳胀大,接着激烈的喷射出了浓稠腥臭的白浊来。 滚烫的精液击打在子宫柔软的内壁上,让叶煦又是一阵抽搐,又攀上了舒爽的顶峰。 而且封敬射的时间极长……他射精时,性器还在叶煦的体内,不自觉地弹跳着,叶煦的承受能力又已经到达了上限,于是等封敬彻底发泄完毕,他居然头颅一垂,陷入了黑暗中。 封敬吓了一跳,以为他会再次陷入长眠,将性器从叶煦的身体里抽出,顾不得欣赏自己的白浊,从对方那被摩擦到糜红的女穴里流出,慌忙将人放下抱住,“师尊、师尊……” 还试图将体内灵力输入到叶煦的身体里,将人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叶煦虽然累到昏厥,可确实感觉身体里暖洋洋、懒融融的。 本来他睡得正舒适,却被封敬一声声叫着,他勉强睁开微沉的双眸,里面还带着被满足后的饱餍……但他想到封敬之前的不做人! 就算是中了春药,也太不做人了,于是叶煦在发现红绫已经从他身上离开后,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封敬的脸上,“闭嘴,我要睡觉。” 说完下一瞬,就重新进入了黑甜乡。 封敬被打的先的是愣了一下,然后抱着人,胸腔都震动着,发出低声的轻笑来。 他欺师灭祖,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还逼迫师尊说出放浪淫靡的话语来,却只换来一巴掌,实在是太值了。 而且他其实很了解自己的师尊,对方从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不是真心原谅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一巴掌就能解决问题的。 哪怕明知不敌,师尊也会和自己拼命。 而叶煦大概觉得他的笑声太吵人,不满地蹙了蹙眉,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甚至无意识地朝着他又凑了凑。 封敬于是又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尊……” 然后又探向对方脉搏,发现对方所中蛊毒再一次被压下,而且这次似乎消散了一些,才心满意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封敬拿出一块指甲大小的灵髓,用拇指压住师尊的唇瓣,塞入了对方的口中。 现在的师尊不能辟谷,但再高阶的灵兽也有杂质,所以用这种万年凝结的灵髓养身最好。 等对方含住,他和往常一样将人抱入灵泉……这期间叶煦其实迷迷糊糊地又醒来了一次,但察觉是封敬抱着自己,于是就羞耻又安心的,继续睡了过去。 等清理完毕,封敬又收拾了一室的狼藉。 这密室除了那张金尊玉贵的冰玉床,和凝结阵法的法宝外,也几乎空无一物。 因为封敬觉得自己不需要那些。 但此刻师尊醒来了,于是封敬恨不得金做地砖玉做墙,将整间洞窟布置得舒适又雅致,才将睡得舒适的师尊放回床上。 看着睡得脸颊红润,一看就被滋润得很好的师尊,封敬很想凑过去,抱着对方一起休憩。 只是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于是红绫化成一道锁链,锁住叶煦的脚腕,他又施下其他禁制,才穿衣缓缓朝着外面走去。 此刻天色已然大亮,也就是说,其实他压着师尊做了一夜。 想到昨夜里师尊的种种情态,封敬满脸的温柔缱绻以及餍足,但等他离开洞府,那神情没有留下一丝一毫,而且他虽然看起来和往日一样端方持正,但眼底却流转着丝丝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宗门大比此刻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无数青年才俊都在期待着他的出现,哪怕不能得到他的青眼,能再见他一面也是好的。 但封敬丝毫没有分心给那场盛事,手指掐诀,下一瞬就来到了那叛徒和魔族的藏身之地。 那两人自然不会看低渡劫大能,因此早就重新找到了地方躲藏。 但他们还是小看了他,封敬出现的时候,那两人甚至没有发现他,还在争执着。 “魔君、魔君,你帮帮我,啊,我、我不行了,给我、操我……”叛徒没有丝毫廉耻的赤裸着身体,朝着那魔族身上贴去,不住用胸前的柔软去蹭魔族,还想抓住对方的手来摸自己。 那魔族人却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滚,离我远一点,操,真他妈晦气,若不是……老子早就杀了你。” 那叛徒涕泪横流,看起来恶心又龌龊,“我、我太难受了,我熬不住,呜呜,魔君,我可是为魔族做事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魔族人还是骂骂咧咧,“滚,你他妈不会自己抠吗?谁他妈敢碰你!” 说着还踹了那叛徒一脚。 叛徒也想自慰,但他根本碰不到自己。 他明明什么都没穿,可身上却好似隔了一层看不到的薄膜一般,什么也做不了,他被情欲折磨着,哪怕被又打又骂,却还是朝着那魔族人靠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族人骂骂咧咧,“你他妈欠操,等回了魔界,老子找十个八个低等魔族过瘾,现在少来烦老子。” 说完他干脆直接打晕了叛徒,但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一会儿对方就会被欲望弄醒,于是他啐了一口,“操,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老子直接弄死你。” 而他骂完这句,就听到身边响起一个带着冷意的声音,“我倒是很好奇,他还有什么用。” 那魔族顿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撕开一张遁地符,想要继续逃走。 但那符箓还未来得及生效,封敬只长袖一摆,就画地为牢,将人圈在了其中。 然后他的视线扫过那魔族。 到了这种地步,这魔族却还扛着那个明明很嫌弃的叛徒……魔族人一向自私,看来要么这叛徒用处极大,可以给他带来无上的利益,要么如果丢下这叛徒,他即使逃走以后无法活命。 不管是那种原因,封敬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他的视线愈发冰冷,让那魔族人几乎错觉自己身处冰山雪窟之中,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然后下一瞬,他只感觉千钧之力压在他的身上,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还有风刃从他身边刮过,将他衣衫刮破,更让他身上多了无数或深可见骨、或鲜血淋漓的伤口。 这人虽是魔君,但也能屈能伸,立刻将叛徒扔在一边开始磕头,“仙尊饶命,封仙尊,您放过我,我为您做牛做马,您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刃停止,封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 他的声音虽然冷,但却很平静,“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那人匍匐在地上,丝毫没有狡辩藏私的意思,立刻就交代了所有的阴谋,“这人身上的蛊毒叫做春情,您、您应该知道,当年叶仙尊……只要中了蛊,就会变成这副样子,无时无刻不想和人交媾,只是还有一点是,和这样的双性之体交欢后,就会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他,虽做不到让仙尊言听计从,但也能极大程度左右仙尊的心智……上面派他来,就是想迷惑仙尊……而这春情极其难得,三百年才又练出这一副来,我把他带走,是因为魔尊交代即使蛊惑封仙尊你不成,也可以送给别人。” 他说完还不忘拍一下马屁,“毕竟像封仙尊您这样意志坚定之人不多。” 他说完,抬头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封敬,见对方若有所思的表情后,刚松口气就见对方抬手一握,接着他感觉自己颅顶骨头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的疼痛,还感觉自己的魂体要冲破身体的禁锢。 他身为魔君,还是有些见识的,当即露出惊恐的神色来,“不不,封仙尊,我已经都交代了,你身为名门正派,怎么能出尔反尔,怎么又能用这样的手段来对我!不、不!” 对方居然直接就要对他搜魂。 而封敬闻言,脸上神色丝毫未变,甚至了嘲讽的表情都没给他一个,只是平淡开口,“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谁让你不珍惜呢。” 他又轻嗤一声,“我又凭什么要用名门正派的手段?” 那岂不是太吃亏,太便宜这人了。 名门正派自然要三堂会审,不得用刑不说,还要以德服人,甚至还可能不顾这些魔族,人人手上都沾着人命,根本死不足惜地让人将功赎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魔族安分了太久,有些人就忘了三百年前血的教训。 但他可不会忘。 而且他从不是拘泥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违背师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短短百年,就将归云宗发扬光大。 他还又很君子地给这魔族人解释了一下,“忘了告诉你,当初魔界之人屠戮我满门,除了因为我封家有秘法,还为了将我掠走,因为我的心性悟性,其实最适合修魔。” 他话音一落,那魔族人半透明的魂体,就从躯体里被抽了出来,随即有点点星芒,没入封敬身体,而对方的脸上则是渐渐露出了痴呆的神情。 等封敬搜魂结束,又强把魂魄给他塞了回去,只是这样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一个魔君转瞬间就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他的手下。 随后他点点头开口,“原来如此。” 三百年来,他从未放弃追踪师尊身上所中蛊毒的信息,想要为对方解毒。 只是魔族对此讳莫如深,他虽抓了几个比魔君级别还高的魔族,却具不知晓这蛊毒到底为何,而唯一知道真相的魔尊藏得极深,他几次犯险也没能擒住对方,若不是他想用这个对付自己,他怕还会一无所获。 虽然这魔族知道的也不过是一鳞半爪,但封敬的心智从来非常人所及,这些已经足够他拼凑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