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热如火钳、硬如铁石的X器顶在叶煦身上:师尊再帮帮我。(1 / 1)
而且这份春情魔尊当初本想用在封敬的身上,只是药成之时,他突破成功,晋升为渡劫后期,而这蛊毒至多可以对付渡劫中期,于是他们才又千辛万苦地找到了醉仙酿…… 封敬将那魔族人的尸体扔在那,不再多看一眼。 这时恰好那叛徒呻吟着醒来,见到封敬立刻要扑过来,“封仙尊,封仙尊,您救救我,救救我……您放过我,我知道我卑贱之躯,不配碰您,只求您把放在我身上的术法去掉,求、求您……” 但封敬也没看他。 他甚至没对这个叛徒搜魂——就算他背叛了正派,魔族人也不可能真正信任他,告诉他更多的线索。 封敬只是手一挥,面前就出现了一道黑漆漆的缝隙,里面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以及好似要将人拉下深渊的吸力。 那是魔界。 那叛徒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被吸力拖拽着向后,要坠入那深渊。 他在地上手刨脚蹬,“仙尊,仙尊救我,仙尊,我不想去魔界,我不能去,我……” 以那里弱肉强食的程度,他根本活不下去! 封敬却丝毫不为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愿意为魔族指使,那去魔界有什么不对。 当然,他没有去掉这人身上的术法,不是他心善,是因为他要让这叛徒尝到那极致痛苦的滋味。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术法,若是有人能破去,那就让魔界的人,尝尝这春情的滋味。 想着这些,他看着那叛徒手指在地上抠出道道凹痕,甚至手指磨出血渍的,最终落入深渊中,才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归云宗。 不过他虽然惦记着洞府内的师尊,可却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来到了议事厅,还叫来几个长老,开始着手处理宗门事务,商议重新制定门规,加固宗门防御大阵等等…… 而在封敬忙碌的时候,另一边的叶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终于感到饱足,皱眉发出了“嘶”的一声呻吟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纵然算不得肉体凡胎,但到底失去了修为,昨夜被分开双腿凶悍操弄那么久,身体于是抗议般地散发着酸痛感。 但这酸里,还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之感。 而想到昨晚的事情,叶煦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奇异情绪,撑着手臂想起身,却因为腰间的酸软又倒回去。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多出的那畸形器官,更是好似无法合拢一般,收缩了两下。 他能压下心头的异样,却压不住脸上的艳色,红着一张脸扭头四下看着,寻找起封敬的身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找到人做什么,他倒也不知道,之前他已经给对方一巴掌了,再过分,他也做不出。 毕竟那场情事是他同意了的,而之前三百年的种种,他也不知道这笔烂账该怎么算。 但这密室里只有他一人,封敬不知去了哪里,这让叶煦不知是该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而下一瞬他又发现,自己口中含着一段玉髓,那里面正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凌厉,滋润着他的身体……这东西给他这样的废人用,真是暴殄天物了。 可若没有这玉髓,以昨晚交媾的激烈程度,他现在肯定会更难熬。 这样想着,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全然无法吸收这玉髓,虽然大部分都溢散了出去,可却还有丝丝缕缕的灵力,储存在他的身体里。 怎么会?他当初经脉尽断,已经不可能了…… 但他神识还在,叶煦内视一番,发现自己的经脉不知何时续上了一小段,而他现在的修为虽不高,也相当于筑基了。 叶煦脸上疑惑更甚。 他的身体他最清楚,从他决定决绝辞世那一刻起,就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希望,是他从未觊觎过封家秘术,才不知道封敬居然能留下他…… 想到这里,他脸颊骤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这也是因为封敬的体液? 虽然这是个思路,但叶煦却不敢多想,他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再次尝试起身。 这次有了准备,他顺利起来,但锦被从他身上褪去,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未着片缕,而且他身上还有着封敬留下的情欲痕迹。 以往对方都会施法抹除这些,但这次却没有……叶煦笃定对方是故意的,那逆徒似乎就喜欢让自己羞耻难当! 但他虽然恢复了一些修为,却还无法施展出那种术法,只能任由那痕迹继续留在身上,尤其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胸前,有着对方用力掐出来的指痕,以及咬出来的齿印。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叶煦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起来,准备起身去找件衣服来蔽体。 当他一只透着粉色的雪白脚掌落在地上,才发现自己连腿都是软的,而且他一只脚腕上还拴着那红绫。 这让他昨夜是如何被缚住操干的情景画面,不受控的钻进他的脑子里。 简直、简直……太过分了! 等叶煦勉强走了几步,又发现双腿间牵牵连连的痛,八成是被磨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得胸膛起伏两下,那一双淑乳又漾起颤巍巍的乳波来,让他又想起昨夜自己被撞击时,它们晃悠的比现在还严重…… 叶煦用手指抵住太阳穴。 不能想、不能想了! 他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在这金玉所筑的密室中翻找,却没找到一件衣服。 他咬牙。 封敬这是什么该死的恶趣味,他昏迷时好歹还有一件外袍蔽体,为什么此刻却要将他这样留在这里。 想着这些,他又朝着密室出口走去。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能出去,没有衣物是一方面,还有自己的死而复生也难以解释。 但他心里却鼓噪着什么,想要尝试一下,然后当他发现自己脚腕上的红绫,长度可以让他随意在室内行走,却在自己走到门口时将他拽住时,一边觉得果然不出所料,一边都被气笑了。 然后他还试图伸出手,朝着洞口试探地探出去,果然摸到了一层泡沫般的东西,让他的手根本没法穿出去。 但下一瞬,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掌被握住,接着封敬穿过那层好似不存在,却能阻隔一切的薄膜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吟吟的表情开口,“师尊是来接我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是。 他神志虽在,却根本穿不透封敬设下的禁制,因此不知道对方会回来。 可看着对方那明亮的眼睛,叶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唯一的想法是后悔没有披着锦被下来,却又觉得用手臂遮挡自己私处的话,有些奇怪。 ——即使他身体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但他心理上还是个男人,做那样的动作未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可封敬的眼中好似猝着火一般,让他原本软下去仿若花苞一般的乳尖,肉眼可见的挺立了起来,而且没一会儿就肿胀成两颗花生大小的肉珠。 叶煦只能佯作无事的继续忽略他的问题,然后含糊地开口,“衣服。”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然后自己昨夜昏乱间说的那些话,顿时就回到了他的脑子里,让叶煦觉得自己脸烫得能煮茶。 而封敬明明听到了他的要求,却佯做没有听清,凑上前直接将人抱起来,“地上凉,明日我去猎几只火云兽,薄皮给师尊垫脚。” 叶煦蹙眉,“勿要如此穷奢极欲。” 封敬笑笑,没有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自然不会那样,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外物,但他师尊值得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 而叶煦看着他的笑脸,觉得一切都不太对,以前的封敬绝不敢对他这样以下犯上,以前的封敬甚至极少笑,那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几乎可以称得上古板。 孰料对方芯子里居然是这样。 但他偏偏拿对方半点办法都没有,这和修为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可不等叶煦想清楚到底和什么有关,就被封敬抱回了床上,压在身下然后吻住。 他立刻推人。 昨日之事还算是情有可原,今日万万不能…… 他还深觉床是个危险的地方,于是勉强开口,“我们别、别在床上。” 封敬闻言,从善如流,带着他一瞬出现在室内的灵泉中,将他压在池边继续深吻。 他不是这个意思! 叶煦还要挣扎,可三百年的亲密陪伴,让封敬太了解他的身体,太知道他的敏感点,因此极有技巧地捏着他的乳根一掐,就让他失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对方的另一只手,还胡乱地一会儿揉捏他的腰肢、一会儿摩挲他的大腿…… 就算叶煦的身体还是酸痛,但在这样的抚摸下,那痛里就还泛上了昨夜未消的余韵。 更何况双性之体本就敏感,他体内还有蛊毒,因此没一会儿他就又软了身体。 不过即便如此,叶煦还是坚持想要将封敬的舌头,从自己的口中顶出去,不料动作之下,却导致舌尖被对方吮到了口中,又是好一番嬉戏,那一块玉髓更是在两人的唇齿间反复游走了许久,才仿佛糖一般的融化掉。 这时他只觉得自己被吻得舌根都木了,他双眼满是迷茫,双手抵在封敬的身上,瑟瑟发抖地抓着对方的衣衫,不知道是想把对方推开,还是拉扯的离自己更近一些。 而封敬用手指抹去他唇边,因为激烈亲吻而无法吞咽的唾液,声音哑了几分的开口,“师尊要记得,日后若是真不想别人吻你,推是没有用的,要狠狠地咬,把对方舌头咬下来才好。” 说完他看叶煦似乎还茫茫然的,反应不过来,又低笑了一声,“我这是在和师尊说什么……” 可对方在这方面知道的当真太少,又淑丽绝色,清冷高傲的引人觊觎,他不多交代一些,总是不能安心。 但叶煦已经从这个吻中清醒过来了一些,立刻开口,“休要再胡言乱语,也不要再做……” 他不知道怎样形容昨夜的事情,于是又含糊过去,“不要做那等事情,若要为师如此苟活于世,我宁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未说完,就又一次被封敬以吻封唇。 含糊暧昧的话语从两人唇齿间溢出,“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就算师尊咬断我的舌头,我也不会退缩。” 封敬不知道对方是因为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什么别原因,到底没有真的咬他,于是他又变本加厉地去揉捏手中的柔软,以及掌下的柔腻,还用自己下身热如火钳、硬如铁石的性器,去蹭叶煦那光裸的大腿。 灵泉之下他的衣衫湿透,让那根勃起巨物的形状完全显现出来,而叶煦只感觉自己完全被封敬的气息所包裹着,又被这样顶着撞着…… 他从未想过,会和自己的徒弟,做出如此不论的事情,于是好像被硌在他腿上的东西,给烫到了一般地向后蹭,“封敬,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还想质问对方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明知他不愿变成这副淫荡放浪的样子,却还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话说一半,他心中忽地一动,“你身体里的醉仙酿,是不是还没有完全解开?” 不然为何会如此异常? 封敬心底哂笑。 并不是因为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仙酿之毒在于,人欲越强,药性越烈。 这个欲,指的并不是情欲,而是所有的七情六欲。 修真之人又不是都修得佛,怎么可能做到四大皆空,更何况很多人为了向上爬而欲望更多,自然容易受其引诱。 可封敬之前并没有和魔族人说谎,他冷心冷情,最适合修魔,在家人去世后,唯有一个叶煦能让他执着,不然这醉仙酿对他根本无用。 是的,其实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归云宗,不在乎什么第一门派,更不在乎什么修真界第一人的称号。 他做到这种程度,都是因为叶煦在乎,是因为归云宗是叶煦全身心守护的地方,他才会如此。 再说他好歹也是渡劫后期,那醉仙酿之毒对他虽有影响,但发泄过两次之后,也不至于还为其所困。 但,这是他绝佳的借口。 于是封敬手指攀上师尊淑乳顶端,按上那颗圆润弹软的小东西,“师尊,再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