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我要和郑寻川做一辈子的好朋友(oe)(1 / 1)
港区毗邻深水码头。我们公司建造员工宿舍时特意选了最好的隔音防潮材料,效果绝佳。 今夜本该寂静安眠。 但我房间的窗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 在低哑的浪潮与浅淡的腥风中,郑寻川的呼吸平稳。 他清亮的嗓音透过听筒传进我的耳道中,添了一层虚拟的磁性,引人遐想,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探索可能。 郑寻川:“小蓁,别怕。它们年纪轻,不懂事,有反应,惹得你性欲旺盛都是非常正常的。你自己想想看,你之前每周要进行几次性交?” 室内黑蒙蒙的。我赤身裸体靠坐在床头。 我半躺着,吸一口烟。新一轮冷水澡留下的雾珠早已被我的体热蒸发殆尽。 我和郑寻川分处不同空间,看不见彼此的脸和眼睛。 我的表达欲高涨,大胆袒露。 我就着分泌的前列腺液撸动亢奋的阴茎,沙哑地笑了一声:“每周几次?寻哥,我就和你一个人说实话……我上一次和他单独做爱是一年前。共享生活开始前。陆如琢出车祸之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红色龟头一口一口吐“苦水”。 我心疼地安抚它,与我的难兄难弟紧紧“拥抱”。 我烦躁: “寻哥,过去一年,他要求我和他弟弟分享他。艹,我一在床上看见那张脸就软,还背上了早泄的嫌疑。我性功能可持久了。陈槐太他爹恶心了……陆如琢的腿到现在都不能跑很快。”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你,憋坏了可怎么办。好不尊重。”郑寻川委婉道:“但是,孟蓁,你对待感情上的事,性子太急躁了,容易过分直白地表达讨厌和……喜欢。” 我思考一秒,脱口而出:“郑寻川,对不起。” 我认错超快:“我不是一个及格的朋友,渣朋友。我没想到你还能原谅我的冷暴力。谢谢你,没有你,我过得真的很不好。” 我突然变成一个“怪物”,大概是老天对我背弃友情和爱情的双重惩罚。 所以,我能很快接受它的存在,慢慢适应。 我笑了笑:“还得感谢新装备。它不冒出来,我也找不到合适的重新建交话题。” 郑寻川的呼吸止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烟头用力摁灭在烟灰缸里,转移尴尬的“绿帽子”话题——生日当天半夜赶回国,我看到我最好的朋友和某人昏昏沉沉的,没穿衣服睡在同一个被窝。 我跑出家门,吐得昏天黑地,开始了对郑寻川长达一年半的单方面冷暴力。 回母校撸串那晚,郑寻川还承认了。 我能接受任何人沦为楚玖报复我,折磨我,煎熬我的情敌。 我自己戴好安全套,定期做体检,少发生性关系就可以。 反正Np生活开始前,我一年有四五个月都不在国内。 但郑寻川绝对不行。 我被我哥赶出家门,我哥改名之后,我以前的朋友都和我疏远了关系。 郑寻川是我自己找到的新朋友。 哦。 还有陆如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不可以。 是我实在不理解陆如琢的选择。 陆如琢有权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我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打断不合时宜的思绪。 我继续和郑寻川聊天:“不对啊。你等会儿?我又过分直白地喜欢谁了?陈槐?我去,寻哥,你听岔了。要不是陆如琢来得快,他不让我下死手。我宁可——” 郑寻川恢复通话:“好,好。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拦你。我帮你做伪证。孟蓁,我会护着你的。” 他:“孟蓁,我答应过你。愿意做你的垃圾桶,愿意帮你消化你的负面情绪。” 他声音含着笑意:“我给你顺顺毛,还生气吗?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想象到。你身边什么辅助用具都没有。你轻一些触碰自己勃起的阴茎。万一破了肿了,别怪我把你绑进生殖健康科做检查,让你丢大脸。” 我马上松开我欲求不满的阴茎,讪讪地说:“都听你的。” 郑寻川温和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不满意之前在专业网站上预约的那位性治疗师吗?你购买的性爱玩具效果不理想?” 想起那串人造的槐花,我后背一阵恶寒:“……短期之内,我应该不会再上网做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寻川只“嗯”了一声:“自慰时,有体验过阴蒂高潮吗?” 郑寻川态度很专业,做了很多功课。 我配合:“有的。” 我逐项回答。 直到,他又翻过一页纸:“小蓁,你有用玩具或手指插入阴道吗?” 明明港区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却不自觉地捂住眼睛。 我自欺欺人。我钻语言漏洞。 按照郑寻川的问法,我没撒谎。 我循着他的指导,用一根手指蘸一蘸阴道口附近分泌的液体,裹住布满枪茧的指腹。再用它拨开薄薄的阴唇,把内外都涂满,反复几次。 我又用整个手掌罩住阴阜上下揉磨。 我呼吸渐重:“……只有我的手指…艹…寻哥,我真服了你了…一个比一个淡定。你不可以继续问了…你就说我现在怎么办吧…大爷的,我宁可因为宰了陈槐被法律制裁,也不要…里面火烧火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好意思说出口:酥酥麻麻的。 郑寻川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他贴心建议:“那好。孟蓁,听我说。” “下床。坐到地板上去。” “这样,你事后清理会很省时很轻松。” 于是,我打开免提,面向海天,背靠床身,屈膝敞腿,大剌剌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降降温。 窗前乳白色的纱帘飘了起来。 郑寻川说:“答应我。放松身体,别多想。对你自己温柔一点,好吗?” 我:“好。” “我是医生,是男人,也是你的朋友。孟蓁,原谅我的用词和冒犯,好吗?” “是我打扰你休息。我和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和我客气个屁…好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了。”郑寻川的声音宁静遥远:“小蓁,你今晚有做性梦?梦里有谁在吗?” 我的烟瘾蠢蠢欲动:“嗯。” 郑寻川:“他漂不漂亮。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长得漂亮的男人。” 夹烟似的,我两指夹住那粒瘦瘦小小的阴蒂拧揉:“……特别漂亮。” 郑寻川笑了笑:“小色鬼。” “想要他吻你吗?” “孟蓁,他会抱着你,与你十指相扣,抚摸你,也吻你,吻你的嘴唇,耳垂,脖颈,胸口,腹肌,腿根。” “孟蓁,他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他。他喜欢你的一切。他急于向你证明这一点。所以,他会忍不住吻你的阴茎,忍不住吻你现在湿漉漉的……” 窗外有夜航货轮鸣笛离港,驶向天际。 我从不敢想,逼,这一个粗俗的字眼会从郑寻川嘴里说出来,如飞逝的浪花一般涌向粗俗的我。 我的嘴唇耳垂,我的脖颈和胸口,被“他”抚摸过,注视过,吻过的一切全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腹背脊都淌满了汗珠。沿着我同样湿漉漉的肌肉沟壑,不断蒸腾着热雾。 我不由自主地大敞开腿散热。 而那透明的安全的火焰还在持续攀升,扩散。 郑寻川像在讲睡前故事:“他会把你的大腿扛上肩膀,强迫你不要骂人不要打架不要害羞,不要躲避他的吻。” 我看着自己勃发的阴茎,感受着腿间的痒意——似乎真有那么一位喜欢我的人。他乌黑的头发如夜晚的海风,轻轻拂过我的大腿内侧。 我不得不用力咬住嘴唇,好让自己显得和郑寻川一样镇定。 “他很饿,很口渴。他恨不得吃尽你吸干你。他会把那张漂亮干净的脸埋进你的腿间,吻你,闻你,看透你,让你的水把他的嘴唇染得更红,睫毛染得更黑更浓。” “孟蓁,他的鼻梁上都是你的水,像刚渡过你眼中的海。” “小色鬼,你把他糟蹋尽了。” “可他很喜欢,非常喜欢。你的眼神,你的喉结,你的肌肉状态和你的体温告诉他。你很喜欢他。” “他受到了鼓舞,便想要你更喜欢他。他的舌尖勾开你的阴唇,找到你的阴蒂。他一下接一下地挑拨它,卷着它含住它,像吮吸乳汁或者烟蒂那样,像舌吻之于你的口腔那样,把它嘬肿嘬硬,将它融化嚼烂,弄得更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试图用手挡住那张脸,挡住那副正在磨蹭我阴茎的高挺鼻梁,挡住那两片正从我剧烈痉挛的阴道中吸出更多淫水的红唇。 可我失败了。 他那么喜欢我。 我太高兴了。 我只想给他更多,不,与他分享更多。 可我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 所以我拜托郑寻川转告他。 “我知道错了…”我将湿润的手指贴在渗血的唇间用力一吻,笑声沙哑:“……我不躲。他喜欢我…再亲亲我…” 郑寻川沉默良久。 直到我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他才重新开口:“孟蓁,不许用手指插进去,不干净。你乖。” “我让他再亲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番高潮中,他滚烫的嘴唇一直在轻吮我充血的阴阜,翕张的龟头铃口。 他一直在吻我,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像阴晴不定的海。 当他强势地掰开我的臀腿,把舌头浅浅地钻进我的阴道口,舔吻肉膜和那些竭力挣扎的内壁褶皱时,我简直以为他是拥有很多触手的怪物。 郑寻川礼貌地笑了笑:“同意他进去吗?他的舌头很灵活很柔软很湿润很爱你,是不是比干燥粗糙的手指强千万倍?” “孟蓁,你要小心。他快被你的腿夹死了,饿死了。他会把你撕碎的。” 我颈间血管愤然扩张:“艹…让他来…我怕过谁…撑不死他…嗯…算我输…” 腥风猎猎,最后的射精和潮喷几乎同时发生。 我微微抽搐的大腿肌内侧洒满汗珠,水珠和斑驳的精液。 像一条被捕捞上岸的深海鱼。所有的感官和想法都从内到外炸开,情态丑陋的我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唇,却什么都看不到,吻不到。 “寻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在呢。情况有缓解一些吗?” 脱离郑寻川塑造的简单情境,我擦掉胸肌上的汗,懒懒地笑了一声:“我会睡得很香。” 郑寻川也笑。他轻描淡写地说:“那就好。去再洗一个澡吧。早点休息,明天精神饱满地去工作。” “我还有几篇论文要看。你周六还要去和你的新朋友玩猫。” 我顿觉愧疚,像个提起裤子就走的渣男。 我:“…寻哥,那个…” “没关系。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他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和你从前的朋友回不到过去,也该多结交一些有助于你事业的利益盟友。” 郑寻川淡淡地同我道晚安:“小蓁,你只要记得,他们和我是不一样的。我和陆如琢是不一样的。我就很满足了。” 我猛拍胸脯:“当然。” 郑寻川笑声温柔:“你轻点。我相信你。晚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