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这是……赋?”柴高菜哆哆嗦嗦似伤寒症严重。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是赋。”赵瑔觉得秀才哥有点过于严苛了,好歹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出来的,拜托给个笑脸鼓励一下嘛。
“这是狗……嗯……,”柴高荣关键时刻硬生生克制住了,总算没把斯文彻底扫地。“重写!”
赵瑔无力地垂下脑袋,“三元啊,今日还有哪些安排?”
“午饭后小憩半个时辰,不过小官人作赋超时了,原本画图的时辰……,要不挪到午饭后要不取消。”小厮俨然合格的秘书,一手小纸册一手铅笔勾来划去。“接下来,嗯,未时要召集匠人续制显微镜,还有,红牡丹封闭不严,小官人昨日说要攻、攻那个关。”
“看看吧,时间不等人哟同志哥,写赋的事先放一放。”赵瑔摆摆手做个再见的手势溜之大吉。让折磨哥神经的赋见鬼去吧,找机会宴请县令刘大人探探口风,银弹肉弹齐飞,掏出考题找个枪手先做出来,嗬哈哈,哥机智又灵活。
“文岸兄,咱们也准备用饭了,喝口茶且歇息片刻。”葛丕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像过冬的鼹鼠,怀星抱着祝如宝贝的一盆兰花。
“他这个样子怕是县试都过不去。”柴高荣越想越焦躁,起身忧心忡忡踱来踱去。
“文岸兄过虑了,区区以为赵董必考中秀才。”葛丕手指轻抚翠绿的叶子,温柔如爱抚波斯猫。突然一声惊叫唬了房内诸人一跳,“怎会如此?……这片叶子昨日尚是绿的……”韭菜宽的一片兰叶明显蔫黄,这比切了他一片肉还要痛。
柴高荣定睛一看哂笑道,“在下虽不擅花卉之道,然万物一理,如世荣兄这般日日浇水,嘿嘿,它涝了。”
葛丕捧着兰花伤心欲绝,嘴唇动了半天没有声音,忽又跳起来以少有的敏捷蹿到火炉前。
“咄!”柴高荣断喝一声哭笑不得问道,“你又要作甚?”
“烤、烤烤……”,葛丕捧着花拿不定意,放炉盖上还是放炉边好。仙草伏在书案上艰难地忍笑,只见肩背急促耸动。三元一溜烟打开房门跑出去,“小的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