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跟你有什么关系(2 / 2)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专一不变心的男朋友?
各怀着心思唰着火锅,期间刘然接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小武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小武是个实态的北方汉子,每次见到刘然,哪怕是吃饭这种私下里的事,也必定克纪守礼。
一一招呼过,当然也没有忘了白多多。
“嫂子好,这位嫂子……你好。”
老实说,这个样子也难怪他误会,这两男两女的确容易让人想成是两对。
“滚,『乱』说什么?”刘一鸣不爽的瞪了回去。
“同志,我叫王萍。你把我跟这人扯在一块,我当你在骂我。”王萍咧着嘴笑了笑,不理会刘一鸣像被蜜蜂扎了屁股似的吼叫,慢条斯理地纠正着他的称呼。
大概是平日里少与女人打交道,农村兵出身的小武腾地臊红了脸,“你好,我叫小武!”
瞧到他俩这情形,刘一鸣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些不爽快,怎么着都是他睡过的女人,当着他面勾搭起来了,不爽,非常不爽。
“干嘛干嘛?又物『色』上新目标了是吧?”
“关你屁事……”讥诮地笑着望他,王萍给他对了对口型,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刘一鸣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快下筷子,从裤袋里掏了烟来打了一圈,自在的吹了声口哨,同样小声的回敬,“不要脸!”
王萍翻了个白眼,不甘示弱,“姐姐压根没长脸,上哪要?”
“靠!”好吧,刘一鸣气得无语了。
两个人使劲的斗着嘴,白多多是累坏了,使劲在喂着嘴,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跟九宫格里的各类大菜酣斗着,久不吃辣的小嘴辣得红通通的,直吐舌头,对那两只‘礼尚往来’的斗嘴完全不在乎。
他俩就是两只乌鸦碰了面——旗逢对手!
吃着火锅,饶有兴趣地听着乌鸦吵架,人生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么?
终于,刘然听不下去了,冷冷地扫了一圈,轻“咳”了一声,提高了分贝沉声吼,“都停一下!”
好吧,他的声音一冷,包间里刹时就沉寂了,刘一鸣和王萍的斗嘴没了,小武的憨笑没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首长心情又不爽了,白多多离他比较近,这声音听着就是滚滚的惊雷,差点把耳膜给震破了,脑子一阵恍惚,寻思着这位首长吃火锅也能吃抽脑子?
刘然不悦地望向小武,将话题拉正了,“小武,你不是说有事?”
“呵呵,是!”
小武挠了挠头皮,黑脸上笑得憨厚,“老大,是好事,看大家聊得开心,差点儿忘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刘一鸣望向他,皮笑肉不笑,“见着美女了?”
小武拧了拧眉,觉着刘队有些莫名其妙,吃秤砣了,怎么*味这么重?
噗哧!
白多多忍不住笑了,以她多年看狗血电视剧的犀利眼光看出,这两个人是有戏的!
虽然她不看好刘一鸣这个花花公子,但毕竟王萍对他有意思。感情的事谁说得准?说不定王萍就是来终止他花花生涯的最后一个女人呢?
白多多冲王萍挤了挤眼睛,她可是读懂了刘一鸣眼里那股子意味啊!
这人吧,都有这个『毛』病,除了自己的事,一眼就拎清,想迟钝都不行。
火上烧油是她最喜欢干的,实在忍不住她站起身来,给小武满上一杯酒,打趣道,“小武,别不好意思啊,我这姐妹未婚,要不要……”
刘一鸣眉『毛』一横,打断了她的话,悻悻地说,“老大说了,先说正事!”
不走寻常路是白多多的作风,她干脆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刘然一脚,挤眉弄眼地拽着他的胳膊,细声细气的说,“刘然,辣死我了……”
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子恶作剧,刘然将水杯递给她喝了一口,又抽出一张湿巾替她擦了擦嘴,手就那么放在她后背上轻拍着,正二八经地埋怨道,“又没人跟你抢,慢慢吃不行?”
“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火锅啊。”没有不好意思,白多多点头,越辣越爽,辣得直流口水。
“喜欢吃辣?”
“嗯啊。”
“喜欢,下次再来。”
两个人一问一答,说得正二八经。
抹了抹脑门,小武怔了怔,还是把来这儿的正事先汇报了,“老大,来的路上我刚接到侦查处电话,降落包被动手脚的事,不止是林雪珊一个人做的!”
可怜这老实孩子,他真憋住了,再不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怎么感觉自己像一只瓦数相当大的灯炮呢?
“还有谁?”刘然脸『色』一凝。
白多多也愣住了。
老实说她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意外,后来知道是林雪珊干的,她震惊了许久。可现在却得知,不止是林雪珊,还有谁这么无耻,想致她于死地,想想都后怕。
在空中急速下坠时的那种恐惧,随时都可能命殒的惶『惑』感再次涌了上来,那生死边缘的一刻,如果不是听到刘然的命令声,她镇定了下来,如果不是她这人向来倔强不怕死,如果……
太多的如果,稍一改变,会怎样?
她要真死了,这会,有没有人在她的坟前烧两个帅哥?
“已经核实过了,是您妹妹……马如月……”
白多多望了刘然一眼,她多可怜啊,又是被这男人害的,都是他那些烂桃花惹的祸。
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总有一天会被他的桃花给害死不可。
刘然的手指紧攥在一起,他那张阎王脸越发暗沉,声音冷淡,“你怎么处理的?”
“按照您之前交代的,和林雪珊一起提交了军事法院,这种情况得按武器装备肇事罪论处,只不过……”
望着刘然,小武皱着眉没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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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中的纠结懂的人都知道,在这个社会里,权大于法,林雪珊上头有人罩着,她和马如月是一条船上的人,马如月自然也会被保下来。
沉默了片刻,刘然冷哼一声,吐出一句森冷冷的话来,“没有任何行为是不会付出代价的。”
这话,声音很轻,可份量却很重。
一帮子人里,小武和刘一鸣是最了解他的人,更了解他这话的威力有多大,对那女人深痛恶绝的刘一鸣赶紧附合,“老大说得对,这种女人太缺心眼了!”
“死不足惜。”刘然这话,真的很冷。
白多多背脊瞬间划过一阵阴寒,她自己其实也不算是个好人,但跟刘然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毕竟,那是他曾经疼爱过的妹妹,和他要好的朋友……
好吧,默默不做声才是王道。
话题就此打住了,正事讲完了,继续唰火锅。
吃吃喝喝,有吃必有喝,饭桌上,酒必定是少不了的。
之前本来没有准备喝酒的,可是男人么,凑在一堆话题聊上了就不可避免了,一会的工夫,服务生就过来开了酒,服务周到的给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都倒上了。
白多多不是一个别扭的姑娘,可她真是吃得太撑了,看着面前杯子里的酒,撇了撇嘴,直摇头,“你们尽兴,我实在喝不了。”
“嫂子,这可是英国皇家极品,不尝尝多可惜啊……”
皇家?!
想了想,她还是摇头,“不会喝。”
刘然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伸手环住她的腰欺身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表情,用耳语似的音量对她说,“乖,喝一点儿吧,不会醉,一会儿还可以给咱俩助兴……”
『色』胚!
白多多脸上‘唰’的一红,她不笨,当然知道这男人说的助兴是个啥意思。
同时,也更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可以逆着他,可是在他的兄弟,他的下属面前,她必定会给他面子。
这是男人的脸,她很清楚。
浅浅地笑了笑,她没再说什么,直接将那杯酒端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
酒一下肚,气氛就会特别好,聊天的内容就开始天南地北了起来,所涉猎的话题也越来越远,从幼儿园的情史谈到个人的家族史,尤其是刘一鸣,精神头倍儿好。
白多多也是个能侃的,之前没说过的话,喝了酒也就无意间提了起来——
“我跟特种部队还真是挺有缘的,你们都不知道吧,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拜了个师父,也是特种兵!”
“哦,是么?!”王萍吃了一惊,她跟白多多认识这么久,从来没听过她提起这事。
“是啊,干嘛这么吃惊,不信?”
那话怎么说来的?人一喝酒,胆也大,那些平日不敢说的,不想说的,都会通通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一往外倒,白多多她也是个俗人,不可避免这些俗事。
为了让人家相信,她突然将自己的钱夹子掏了出来,里面夹着两张照片,是她和师父一家人的合照。
旁边还有一张极小的照片——一个穿着『迷』彩绿,戴着大钢盔的特种兵,有神的双眼中透出一股子凛然的正气,浮现出严肃和庄重,照片上还有一圈浅浅的,已经褪『色』的血迹。
“这就是我师父,他是个英雄。”
对,她的师父,是个英雄,她永远记得那骨灰盒上覆盖的八一军旗,是那么的鲜艳……
想到师父,她身体像火烧似的热血流窜,不由自主的将以前听来的她师父那些英雄事迹讲述得绘声绘『色』,待到讲累了才抚了抚发烫的面颊,感叹着,“可惜,他过世了。”
眼睛里雾气浮动着,她突然有些激动,“为了我的师父,我要做一名英雄的特种兵。”
噗哧!
王萍愣了一下,笑骂,“多多,你要不要这么酸啊?说这种话走大街上得挨揍。”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然,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挺认真的瞅着她,一句话说得很严肃。
“我相信你!”
『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白多多脑子清醒了许多,郁闷了。
是不是哪儿弄岔了?
不是吃火锅喝酒么?怎么变成了特种兵誓师动员大会了?
“好啦好啦,都别酸啦,吃菜,喝酒,瞧你这严肃样,我以为是在办公室呢……”
一想到办公室,昨天晚上……
咳!
她身上的酸疼劲还没过呢!
不好意思地埋下头,白多多神思恍惚的继续孝敬着自己的肚子,听着刘一鸣胡吹海侃着他们那群八旗子弟的光辉岁月,10岁牵小手,12岁写情书,16岁滚床单……
不好意思地埋下头,白多多神思恍惚的继续孝敬着自己的肚子,听着刘一鸣胡吹海侃着他们那群八旗子弟的光辉岁月,10岁牵小手,12岁写情书……
不由得瞄了刘然一眼,后者自始自终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
她暗自猜想,他的过去,估『摸』着都差不多吧?想了想,她不由得凑近了他的耳朵,小声问,“刘然,你第一次是几岁?”
“你不知道?”见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刘然就气得牙根痒痒。
嘬了一下筷子,白多多笑着摇头,“你还不好意思了!”
刘然古怪地看着她,在那水晶的烟缸里弹了弹烟灰,觉得耳根有点烫。在男人的思维里,女人处是金贵,男人要三十多岁还是处,那就是丢人。
“我说是你,信不信?”
“你觉得呢?哈哈……”
“……”刘然黑着脸不讲话了。
白多多一边用勺子喝着白味汤,一边赞美,“真好吃,撑死我了……”
话题又偏了。
看来,她压根不在乎,心里一沉,她仅仅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他很不舒服。其实,对他来讲这种事根本就不屑给一个女人讲,可他讲了,人家不仅不信,还被鄙视了……
于是,那张原本就冷硬的脸上,线条更暗了几分,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一时间,几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又冷了下来,没法,刘然就是个风向标,比天气预报还灵。
眼看着气氛不对,刘一鸣赶紧举起酒杯来,“老大,来,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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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然沉着脸一言不发,闷葫芦似的对酒来劲了,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他这副模样,瞧得白多多直肝颤,她怎么就感觉自己会倒霉呢?
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心里暗间对观音大士如来佛祖祈祷过后,索『性』直接趴桌子上——装醉,装睡,装死。
没想到,她本就有些困,又喝了点酒,这一装还真就睡了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的时候,脑子彻底犯懵了,感觉自己在一个温热的怀里『荡』啊『荡』……
微微睁开眼睛,咦,房子在动,窗外的景『色』在往后退,谁家的房子是这款式的?不对不对,这哪是房子啊,明明是车子,她在刘然的车上。
自己好像喝大了,脑子怎么这么『迷』糊呢?
王萍呢!
脑子正打着酱油呢,一张熟悉的黑脸就俯了下来,声音凉凉地问她,“醒了?”
她动了动胳膊腿,酸软无力。
唔……好难受,怎么醉得跟个傻子似的?有没有天理了,这个男人明明就喝得那么多,为什么他一点醉意都没有,还跟坐在汽车前排的小武冷静的说着话,聊着军事上的事……
醉得像团烂泥似的白多多不服气了!凭什么他就那么高高在上呢?就连喝个酒都比别人拽!讨厌!
她突然蒙生出一个很变态的想法,非得把他拖下水,让他也犯傻,让他也醉掉……
嘿嘿,只要一想到这整天冷着脸的男人在别人面前崩溃,她就无比的爽!
那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个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呢?
这么一想,她吃力地爬起身来,一只手勾到他脖子上,一只手往他探去,满嘴酒气的在他耳边呵着气,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让你装……首长同志……军人意志测试……开始……”
军人意志测试?!
刘然喉结一滑,心里一愣,这个女人——
心一下悬在了半空,以后还真不能随便让她喝酒了,一喝酒准得坏事!
手托着她光滑细致的下巴,他极力隐忍着那股子劲,伸出手掐了掐她笑得像个狐狸似的脸,才将她的小身板稳住斜躺在自己怀里。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她,转而和小武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刘然还是比较自律的,前排一个司机一个小武,让他没有发挥战争力的余地。
“阿然……”白多多哪里肯依?软软一笑,又慢吞吞地爬了上来,继续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呵气,“我要……!”
这个『色』女喝醉了,完全暴『露』了她的本『性』,她想念他的轮廊,他的骨骼,他一切的一切……通通都想!
没错,白多多同志在还没有成为光荣的特种兵之前,已经光荣地喝醉了。
可她偏偏还是一名特种兵,意志力较常人又大为不同,她醉了还能想事,脸烫得跟发烧似的,却能依靠她超强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动来。
总结一下就是——这姑娘酒品很差,但脑袋很灵活。
此时,夜『色』正暗,适合干坏事。
刘然靠在椅背上,虽说喝了点酒,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跟小武探讨着搜捕毒蛇的部署。
作为这次捉捕的行动员,小武做事也挺较真的,“老大,您明知道马芸母女俩都有问题,但您却迟迟没有行动,是不是因为舍不得啊?毕竟是您的养母和妹妹,但是国家面前没有私人感情,她们一开始接近您就是抱着目的,这些年对您好养育您都是阴谋,甚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盗去国家.机密唆使您入伍,您千万不要对她们心慈手软啊!”
拨开在那作怪的小手,刘然沉『吟』片刻,“现在还不是端掉她们的好时机,马家的背后还有人……”
小武没再多言,心里明白老大自有安排。
强忍着身上的燥热,刘然跟小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车子在司机的『操』控下稳稳当当地行进着。
白多多喝了酒,脑袋飘飘忽忽,身子更是东倒西歪的,别瞧着她人虽歪,可她那只小手却一点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实。
醉掉的是人,脑袋只醉掉一半,酒能壮胆还能添『色』,她这会挠心挠肺的起了点小心思。这绝对是能要刘然命的小心思啊,醉酒的白多多做事还能分得清场合吗?
将自己整个地贴了上去,她抬起两只小手将男人的脖子轻轻环住,顺势在他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点点往下滑动,舌尖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来回地滑动。
头往下,再往下……
刘然气得够呛,脸『色』铁青,恨不得掰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那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豆腐渣?
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让前排正在与他讨论战术理念的小武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怎么了?”
该死的女人!
刘然半是无奈半是恼火的推了推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瞪着歪着脑袋的女人,竟半晌没讲出话来,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欢这种感觉,恨不得立刻将她给拿下,嵌入骨血里去。
可惜,他不能……
一伸手将她恶劣的手指紧紧地拽住,另一只手顺势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老实点儿。
深吁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才维持着自己一贯的冷静,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没事,你继续说……”
“老大,司令明知道您和马家的关系,却将行动交给您负责,这是在给您创造机会升职呢!上次军演……”
白多多打了个呵欠,撅了撅嘴,有些执拗地想,这男人这时候还能有条不紊的和别人讨论军事战术,当真有这么能自控,当真是天生领导者风范,当真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喟叹一声,这正是她目前最不乐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态是什么样子,偏要他崩溃,偏要他爆发!
酒品不好的女人思绪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谅她的变态吧,白多多咬着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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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滑到在他怀里,笑嘻嘻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潋滟的醉眼朦胧中更添暧昧,像少女般娇憨地环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怀抱,让她脑子有些错『乱』,胆子更大了,大到看不见车窗外的路上还有行人,看不见前排还坐着司机和小武,更看不见被污染后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你……”
一个‘你’字听上去很别扭,连他的声音都颤了,攥紧了她的手臂克制着急欲宣泄的情绪。
这个女人,简直是……
心里的火猛地窜了上来!
该死的,一会回家不狠狠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太过专注在思考问题的小武并没有查觉后排的异常,还在继续说着他的分析,而刘然此刻完全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脑子有些懵,怀里的女人不要命地再次扑了过来,那浑身如同蚂蚁钻心似的痒痒,气血逆流,不由得随口应道,“嗯,这事你抓紧落实。”
“老大!你没事吧,我听你声音不对?”
小武同志未经情事,一路军营走过来,女人腥都没尝过,他哪里懂这个啊……
“我……没事!”
事实上,刘然这种意志力真是超常的,换了谁能抵得住烈焰红唇?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热情主动?
感觉到他在颤抖,白多多咧着嘴就笑了,不过,虽看不清他的脸『色』,但看到他还能稳稳地坐在那里就特别碍眼。
刘然啊,你真心行!柳下惠都比不上你!
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他还能如此镇定,眼神还如此冷冽,说话还能如此干脆。
白多多不服气地给他染上了酒香,越发觉得挺好玩的,于是又凑了过去,像细绒一般的触感……
“老大?!”
听着小武不太真切的声音,刘然脑门上开始冒细汗了,暗暗咬着牙,心里忖度着,这个女人是非得要他出丑不可了。
老实说,他不太知道小武在说什么了,好不容易将大脑的理智拉了回来,清醒了一些随口吩咐,“嗯……我自有安排,改天再说……”
“好!”
竖着耳朵想听老大指示的小武有些蒙了,他家老大一向头脑敏捷,雷厉风行,怎么半天才说一句话。
而且,说出来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嘛!
那啥,是因为隔着椅背的原因么?怎么总觉着他的声音怪怪的,沙哑低暗得太不正常。
不是喝多了吧?
有些不放心,他又唤了一声,“老大,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刘然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平复着悸动不已的心绪,冷静地开口,“没事!”
心里怦怦狂跳着,怀里这女人的举动,完全就是为了把他弄疯!
白多多,今晚上别指望还能睡觉了!
从任何一个男『性』的眼光来看,没有人会不喜欢女人这样的热情,尤其是白多多这种难得主动热情一次的女人。
再来一次,他真要疯了。
“嘶……”
刘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想把她抓起来狠狠地……
一伸手,他猛地一把将白多多提了起来,迅速捂住了她要出声的嘴,沉着一张冷脸,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耳朵,“找死?”
白多多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看,一动不动地仔细瞧着他深邃的五官,心里『荡』漾不己,哪里还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日月光晕一般的在膜拜。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性』感与冷傲。
酒壮怂人胆,她有些情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刘然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刘然一把按下了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上,刘然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你不要命了是吧?”
不理会他,白多多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荡』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刘然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让你好好尽兴!”
“阿然……”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的娇软声能让男人冰化成水。
白多多脑子不太清醒,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刘然低沉的哼哼,“敢招惹我,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白多多酒精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刘然面子的睡过去了。
等白多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家里了。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一看,竟然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白多多一愣,转眸一瞧,刘然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怎么了?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脸上腾地红了。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空气稀薄的原因,越发觉得胸腔里的氧气不足了。她想着他话里的意思,虽然红了脸,但还是笑得极其的娇媚,故意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得自己都想吐,“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脸红的不可思议,刘然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行的意思就是……不要!”
这话说得娇滴滴的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车上发生的事,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皮『毛』,那火辣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己干的?
恶趣味是会传染的,刘然故意逗她,“不要什么?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