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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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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很快便将厨房的锄头拿来为和悦所用。

和悦看着手里只比他矮不了多少的锄头有些发懵,暗自掂量一般觉着有些沉。却还略微尴尬的问像阿青:

“如何用?”

阿青手脚麻利的拿过锄头在地上抛了几下便刨出了一个小坑。

“公子,这么用的。”

和悦点了点头,从阿青手处接过锄头刨了几下,觉着自己身子差些被锄头带走,便将锄头扔回阿青手上,

“不用它了,这也忒沉了。”和悦略带不甘心的踩了踩脚下的土地。

“公子,让阿青来可好。”阿青试探着询问道。

和悦摇了摇头,示意他将腰间的匕首拿出来。

阿青将匕首拿出,提醒道:

“公子,小心些。”

和悦将匕首从刀鞘抽出,蹲在地上默默的挖坑,进程十分缓慢,让一旁的阿青见自己的匕首在地上挖土,十分肉痛。

和悦刨了许久便觉着用这匕首属实是慢了些,索性用手挖,用手挖的速度属实快了许多,一刻钟便挖好了。

和悦看着挖出来的洞,满意的拍了拍手,将种子撒了进去,用手将其埋好,又到了些许水,站起来看着此处。

“阿青,你说他多久会发芽。”

“回公子,大概十日吧。”阿青回答道。

“如此久,此前还觉着两三天便可以呢。”和悦有些遗憾道。

这下和悦知为何容离说弱冠之后才会变得同皇家寺院的树一般大,这长势也忒慢了些。

和悦将手帕放在地上,抓起一捧土放在手帕上,将其包好,放在怀中。阿青觉着自从和悦从皇家寺院回来,这行为越发让人费解了。

“公子,这是?”阿青乖巧的问道。

“拿给容离。”和悦心情其好的回答道。

“公子,信鸽并不能载如此多的土。”阿青弱弱的提醒道。

“我知,一会儿让二十送去。二十速度在齐禹国暗卫里功夫是数一数二的,叫他前去怕是比这信鸽快的很。”和悦觉着自己的方法好极了。

在暗处躲着的二十,身体不免有些踉跄,作为一个及其优秀的暗卫,自是什么都可做的,但被如此大材小用,也就公子会这样,如此想着只得无奈一笑。

和悦捧着土,迈着欢快的步伐便去写回信:

“种植菩提树的土,供你一观。”

和悦写完便觉着只送去一捧土未免忒没有诚心,想着和悦爱吃少甜的芙蓉糕,便叫厨房去做,一会儿趁热让二十给带去。

和悦细心的摆放着芙蓉糕,从口袋里拿出几块糖果放在一边,觉着还有些不够,叫小稞拿了上好的大红袍,放在包袱里,便唤二十。

“二十。”

二十速度很快的出现在和悦面前,单膝跪地。

“主子有何吩咐。”

“你讲这个包袱送去皇家寺院容离那儿,交给他便回。”和悦吩咐道。

末了,觉着有些地方不妥,补充到:

“交到容离手里,便立马回来,无需要回信。”

“是。”二十一晃便没了身影。

和悦之所以不要回信是怕容离又给他送些什么,他在皇家寺院亦是艰难险阻,怎的能让容离送予他东西。

二十出了皇帝府的大门便觉着有人跟踪他,心里便有些疑问。二十速度便加快许多,试图甩掉对方,奈何对方追的很紧,却保持距离并不逾越。这让二十疑问更深。

等二十再想甩掉对方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不再此处,虽不了解为何,却已是到达皇家寺院。

熟门熟路的找到容离的住处,敲了敲门。

容离放下笔,去开门,便见着门口看不清脸色的二十,容离确是认得此人。此前便是他将主持处理的。

二十见容离开门,便将包袱一股脑儿塞到容离怀里,还未等容离反应过来,便见着二十闪身便走了。

“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容离抱着包袱感叹道。

感觉包袱甚是温热,应该是和悦给带的吃食。回到书案前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便闻到了芙蓉糕独特的香甜软糯的气味,拿起糕点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并不甜腻,只觉着味道比此前吃的都好,果真是皇帝府的厨子,与皇家寺院的厨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将包袱里的东西每样取出,看着那方熟悉的手帕,鬼使神差的将其打开。便看到里面黝黑的土壤,顿时不觉明厉,又见着手帕下的信纸,看完便知竟是种菩提树的土壤,心下不免有些好笑。

仔细观看着土壤,便感觉有块土好像在动,不由得将眼睛凑近观看,便见着一只通体微红,不断蠕动的蚯蚓,在那处不断爬行。

容离见此便觉着头皮发麻,速度奇快的跑到床榻角落瑟瑟发抖,脑海里还不断浮现那蠕动的身影,顿时觉着肠胃微酸,脚步慌乱的跑出去扶着墙角呕吐起来。

容离吐到身子发虚方才结束,拖着略有些颤抖的身子,在院子里找到一树枝,拿着树枝回到案前,颤颤巍巍的用树枝戳着手帕上的土,却不敢用力,生怕将蚯蚓戳死。

硬着头皮将手帕包好,跑的奇快的去院里的花坛处,将土都放回大自然。拿着粘满黏土的手帕,心里觉着塞塞的。

“以后再也不送种子了…和悦此做法也着实可怕。”

此时,皇帝府里的和悦打了一个喷嚏,

“啊嚏~莫不是容离不满意此回礼。”揉了揉鼻子,觉着此想法着实说不通。

容离将桌上的掉落的一点土小心翼翼的用纸包好,觉着自己甚是好心,都被吓得如此模样还不忘留下一点珍藏,当真是没有二人了。

“如此,朕便懂了。”顾沐辰点头道。

“既然他志不在文官,你便教他武功绝学与兵法吧。”顾沐辰想了许久才说到。

“好,只是林家那小子也在此求学,该如何。”

商宥想到林子墨那不学无术的小子,略有些头疼道。

“不如何,让他爹自行找夫子便是,自家儿子最是清楚,林家又不指望他一个儿子。不学无术方可一生无忧。”

林家还有一儿子名唤林子鸣,是个学富五车的奇才,人却淡泊名利,温文尔雅,顾沐辰对小一辈的孩子里及其看好他。

“只是我从未带兵打仗过,只可教内容。”商宥解释道。

“师兄的功法怕是这四国最强的,活了如此久,自会教些有用的。”顾沐辰拍着他的肩膀道。

他从小时认识商宥时长相便与现在此番无二,如今他已三十有二,虽正值壮年却已是与十多岁孑然不同,而商宥还是老样子,他得年纪一直是个迷,旁人无法触碰的迷。

“嗯,那我便回府了。”商宥点了点头,抬步便向殿外走,还未走道殿门,便听到一阵吵闹,商宥回头略带疑问的看着顾沐辰。

顾沐辰见商宥望着他,默默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只觉得一阵头痛,今儿是怎么了,乱哄哄的,真真儿叫人烦恼。

“外面怎么了?”顾沐辰看着殿外,语气略带帝王的威严。

商宥将殿门打开,便看到身着白色锦缎男装衣袍,腰间束着白色绣着鸢尾花的束腰,扎着一个高马尾甚是干练。如若在年长几岁定是个英气飒爽的女子。

“你怎的来了。”商宥低头望着顾小七。

“本公主,怕你先告状,来瞧瞧。”顾小七拿起手上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上敲着,整个人看起来痞里痞气的。

商宥见着他此番模样蹙了蹙眉,眼神及其无奈。

“小七,来。”顾沐辰对着顾小七招手,

顾小七连忙跑到顾沐辰身边,抱怨道:

“皇兄,他是不是告状了。”

顾沐辰摸了摸顾小七的头,语气轻快道:

“怎会,夫子是何许人也,怎会前来告状。”

听到顾沐辰如此说,商宥觉着心脏微痛,顿时有些不好受,脸色也难看了些。

“如此便好,我今儿想去马场学骑射,皇兄允许不?”顾小七抬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顾沐辰。

顾沐辰略有些为难的看着他,顾小七小胳膊小腿儿的,怕是都不够马踩的,自是不行,不过见着顾小七如此向往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略带为难的看着商宥。

商宥听顾小七如此无理的要求,整个脸黑黑成碳般盯着顾小七的背影,奈何顾小七并未察觉到。

商宥见着顾沐辰似有为难般的眼神,快步走向顾沐辰身边,用手腕锁着顾小七的脖颈走出门去。

顾小七被此番场景下了一跳,整个人都开始扑腾着:

“皇兄,救我,他行为粗鲁。”

顾沐辰权当听不见,转身示意惯辛关紧殿门,阻止住此番吵闹。

商宥被她吵着着实烦闷,将顾小七提起便捂住了嘴巴,直奔庆安殿。

到了住处,商宥将她丢到一旁,自顾自的为自己倒茶。

“你怎的与人贩子一般。”顾小七擦了擦嘴边由于一直哼唧留下的口水。

“还未说你如顽皮小子般。”商宥见着手掌上的口水,微微蹙眉道:

“过来。”

顾小七不知他为何叫她,出于本能反应便凑上前去。

商宥见她到身边来,将手掌的口水向顾小七身上擦着,顾小七雪白平整的衣袍,被擦出好些褶皱。顾小七眉目微横道:

“过分。”

商宥却悠哉悠哉吃口茶道:

“衣服脏了,回去换,今日怕是去不成了。”

“你!腹黑夫子!”顾小七气鼓鼓的转身离去,只留下商宥在慢慢吃茶。

“好茶。”商宥仔细品味着,手里的茶水。

……………………………………………

几日后,

和悦不知为何商宥突然改了主意教他剑术与步法基础,这让和悦受了不少苦,虽说此前母亲也教,只是教的并不去夫子这般强势,每天只有不断的练习,休息的时间亦是可怜的很。

今日和悦提着水桶在一边扎马步,纤细的腿颤颤巍巍抖的不行。余光瞟向在凉亭一旁喝茶的商宥喃喃道:

“夫子,可否能歇会儿,我有点站不稳了。”

和悦的语气由于疲惫说话断断续续的。

“忍着,等沙漏漏完即可。”

和悦撇了一眼,觉着头皮有些发麻,沙漏沙子此时方才漏了一半。身体不由得抖得更甚。

“你不是要当大将军嘛,怎的这点苦都受不得。”商宥抬眉望着和悦。

“自是受得的。”和悦咬咬牙坚持着。

“你母亲年少时可上过战场的,希望你不比你母亲差。”商宥继续刺激着和悦的神经。

“我,怎的不知。”和悦惊讶道。

和悦并未听过母亲曾上过战场,母亲也从未与和悦讲过。和悦属实想不到温柔却有些霸道的母亲上阵杀敌的模样。

“哦,如此你只需知道曾经你母亲比你三个舅舅还要厉害变成。”商宥善意提醒着。

“嗯嗯。”和悦点头应呵着,心里想的确实等有时间便去像母亲问问,她曾经的辉煌历史,以前便觉着莫家三个舅舅上战场无人能敌,甚是勇猛。

如今得知母亲比三个舅舅还要更胜一筹,这使他更为迫切的想知晓此事。

就在和悦想此事时,时间已然到了,商宥见他不为所动,便出言提醒道:

“好了,过来休息吧。”

和悦听到商宥的声音方才回神,放下手中装满水的木桶,速度奇快的走到凉亭。

“练了些许时日觉着如何?”商宥问道。

这小子虽说身体自小便不好,但骨骼确实好的很,只需稍加指点一二,便算是个难得旷世奇才。

“肤色黑了。”和悦自从见着容离便对自己容貌格外在意,如今确因顶着日头训练便黑了几分,这让和悦接受无能。

想着容离雪白的肤色,在看看如今自己的肤色,不由得暗叹几声。

商宥见着他长吁短叹的样子,不免有些许震惊,他以为会说训练太累如何如何的,未成想是此番回答。

“还有什么收获。”商宥继续问着。

和悦想了许久便回到道:

“身体好了些许,身子亦是轻了许多。”

商宥点了点头,继续吃茶,并未打算接着说话。

和悦自是可得清闲,拿起桌上的糕点认真的吃着。和悦认为没有比受过累坐下吃糕点更为幸福的事儿了,如若有便是躺着吃食糕点。

“今日便训练到此处吧,我还有事,你且回去休息吧,过多锻炼亦是不好的。”商宥提醒着。

“是夫子。”和悦起身作揖道。

眼见着夫子的消失的背影,和悦急匆匆冲向房间躺着休息。

“阿青,你儿时学武便是如此吗?”和悦侧躺在床上问着阿青。

阿青仔细回想儿时学武,太多也记不清楚,只记得一帮与他一般大小的人努力练武往上爬,只有足够优秀才会为自己赢得一个好主子。

“是,公子,属下儿时亦是很残酷。”

和悦听着点了点头,向来做属下的比主子生活难上许多,亦是同人不同命吧,如此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抱怨呢。

“下去休息吧。”和悦吩咐道。

“是,公子。”

和悦独自在床上冥想着,想着想着便想写封信,送到容离处,如此想着便飞快起身,走在书案边,拿起纸币便要写些什么。

和悦将笔抵在脸上,思考着该如何写信。

将毛笔沾上墨汁写道:

“今日学武,小有成就,离将梦愈近,士别三日,吾颜黑以,甚是焦灼。”

小心翼翼的吹着墨,试图让他干着快些,墨干了,小心翼翼将其叠好,起身将窗边的鸽子拿起,将纸放进竹筒里,走到窗前放飞鸽子。

见着鸽子飞走了便回去接着躺着。

……………………………………………

皇家寺院内,

容离正在院内打扫着,近日风甚是大,吹落了许多院里的花朵与树叶,还有花坛里的土壤,也吹的到处都是。容离有些实在看不下去,只得每日打扫着,仿佛干不完活一样。

拿着与他差不多高的笤埽奋力的清扫着,觉着甚是疲惫,好容易扫完便觉着双腿似千斤重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前便见着与上次一般无二肥嫩的鸽子。

容离将其拾起,左右查看一番:

“小家伙,几日不见,又胖了许多。”

信鸽在他手上蹦哒了两下,似乎很是不满的样子。

容离将信纸拿出,仔细观看此番和悦写了什么。

见着“吾颜黑以”属实未忍住,清笑出声。

如此看来,怕是练武着实辛苦,能让与他在外跑跳半月未黑的人,黑了些许,看样子没少训练。

容离对外貌向来没那么苛刻,甚至觉着男孩子黑些更好,和悦由于体弱常年在家将养着,以是比他人白了许多,几乎苍白的吓人,如今黑了些,能让人瞧着健康些。

练武亦是能让他身体康健,所以容离自是不心疼他得,只是想到和悦说他黑时的可怜样,便觉着甚是好笑。

抬笔这些回信,写完便将纸放入鸽子的竹筒中让它带回家。

“少吃些,如若再胖怕是飞不动了。”

……………………………………

和悦如愿以偿得到回信,自是喜上眉梢,整个人都欢快了不少。

带着喜悦的心情,将信纸打开,看到那一行字瞬杀内心气愤不已,阿青见和悦如此生气,不免好奇道:

“公子,信上写了什么?怎么如此气愤。”

和悦见着他询问出声,将信纸拿给他看。阿青接过信纸,看着信上几个字,没忍住嗤笑出声,并未来得及憋回去。

和悦横了阿青一眼,将信纸抢回,把阿青推了出去,关好房门。

阿青在门外敲着门,只得央求道:

“公子,我错了,让我进去好不。”

“边儿去。”门内穿出和悦气愤的声音。

阿青只得蹲在门口的角落里不敢出声,路过的小稞见着阿青如此大只蹲在门口,走过踢了踢阿青,阿青抬眼见着是小稞,也不理会。

“怎的蹲在此处,倒是碍眼。”小稞不怀好意的说道。

“嘲笑公子,被公子撵出来了。”阿青委委屈屈。

小稞听到此番缘由,只觉着活该,拉起阿青便走,

“即使如此,便随我去剥莲子。”

小稞那儿有许多莲子未剥,正是找不到人剥,此时见着无所事事的阿青倒是幸运。

屋里的和悦见着纸上写着的字越看越气愤,信上白纸黑字的写着:

“素闻城中女子喜涂脂抹粉方可使肌肤白嫩透亮,你可小试一二。”

和悦看到时便想将纸团了仍走,奈何是容离好容易写的,自是不能扔,只得在心里腹诽道:

“吾是男子!俊秀的男子!怎会涂脂抹粉,可笑。”

本想让容离安慰自己一番,缺未想到被容离这个铁钉子扎到,安慰未有,却被内涵了,属实狼狈。

等自己学有所成,定会将容离打的鼻青脸肿,看他如何在编排自己。公子亦是个有脾气且记仇的。

“公子,夫人有请去书房。”小稞恭敬道。

和悦只好移步前厅,走近书房便见着沈皇帝在摆弄书房里的花花草草。

“爹爹,唤我前来有何事要告知儿子。”

沈皇帝见儿子进来,便将和悦拉到一旁坐着,拿起桌上糕点放在和悦面前。

“花生糕,味道很是咸香,可尝尝。”

和悦拿起糕点仔细品尝着,觉着与之前的糕点味道皆是不同,口味有一丝丝咸味,却意外的香浓而不甜腻,但是个奇怪的糕点。

“好吃的,可以多吃几块。”和悦语气欢快道。

“爹爹还未告诉我有何事找儿子。”和悦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

“皇帝明日要昭你入宫。”沈皇帝回答道。

沈皇帝不甚理解为何皇帝要昭和悦入宫,且不让他随行,着实奇怪。平常如若想见和悦,便会从宫里偷偷溜出。

殿前的石柱用水泥制成,上面雕刻着一条蜿蜒的巨龙,给人一种威严肃穆之感,让和悦觉着,这是寝殿的可疑性。

殿门前却空无一人,和悦看着阿青,敲了敲殿门,半晌未有声响,和悦在殿外踌躇,不知该不该进入。

正当和悦左右为难时,殿门忽然打开,惯辛上前恭敬道:

“沈公子,里面请,侍卫留下。”

和悦点着头,示意阿青在外等候他,便进入殿中,留下和悦与顾沐辰二人。

和悦见着皇上在龙榻上躺着,只得悄声说道:

“皇上,金安。”

顾沐辰听到和悦战战兢兢的声音,在暗处偷笑着,却不好放肆自己笑出声,只得装作已经醒了的样子,缓缓起身,深邃的眼睛看着和悦道:

“和悦,朕予你的补品可有全吃?”

和悦听到顾沐辰说补品,舌苔瞬间发瑟,只能想到皇帝府的库房中,几乎半库房都是补品。

“未曾吃完。”和悦乖巧道。

顾沐辰冲着和悦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身旁,和悦听话的坐在顾沐辰旁边,觉着有些拘谨。毕竟他是第一次见身着五爪金龙龙袍的顾沐辰,只觉着威严难以接近。

“为何?”顾沐辰不解。

顾沐辰觉着,身体不好便要多吃补品,毕竟一颗百年人参可叼着病危人的性命,他赏给皇帝府如此多,平安度过一生也是可以的。

“只因有段时日天天吃补品,导致鼻子流血不止,大夫说是进补过胜,不易多吃。”和悦解释道。

和悦想着当时的情形觉着甚是惨烈,那天他吃完最后一盅放了人参片的阿胶汤,就开始流鼻血,起初并未放回事儿,只擦了擦便好了,缺位料到人参的威力,只让他得血喷涌而出,直至失血过多,倒地不起。

大夫问了,才只骂他们乱来,如若不是和悦天生身体不好,怕是要被进补的一命呜呼。还好身体做出了反应,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咳咳,未曾想与你竟有如此大的伤害,皇帝却未与我说过,日后朕不送了便是。”顾沐辰轻咳着掩饰着尴尬,心下觉着,有时过度送赏亦是不好的行为。

“朕听闻,你在皇家寺院结识一朋友。”顾沐辰试探着问道。

“嗯嗯,认得,我与他相交甚好。”虽不知顾沐辰为何如此问,和悦只得应声附和着,却并未说些对方的名字。

“与和尚做朋友,你可曾觉着地位是否不配?”顾沐辰继续问道。

“自是不会如此觉着,我与他毕生知己,定不会因人是何等身份从而看扁对方。”和悦声音慷锵有力道。

“你才多大,就用毕生知己来形容。”

“有些人,知己一眼便以认定,无关大小。”

顾沐辰微微点头,用称赞的目光看着和悦。他也觉着和悦说的甚是有道理。

“你可知我与你父亲亦是知己。”顾沐辰惆怅的说道。

想起当初与皇帝相约骑马,打马球,喝酒,玩乐时不免心中有些许感叹,时间荏苒。

自从继承大统后,便与玩乐断了联系,每日只有公务在身,与沈皇帝亦是相谈国家大事。如今沈皇帝已有妻儿老小,便更不会将他这皇帝放在眼里,别说玩乐,一起吃饭更是难上加难。

成亲的沈皇帝让他恨的牙痒痒,知道他是成了亲的,不知道的便以为他是绑在了家里,小型的宴会亦是能拖再拖,甚是无趣,只留的他无依无靠在这诺大的皇宫里处理政事。

“知晓,父亲与我说过。”

顾沐辰摸了摸和悦的头道:

“如若朕有空便去府上看你。”

“好。”和悦笑眼弯弯道。

顾沐辰见他如此可爱乖巧,而自家的皇妹是个总见不到影的,觉着自己是空巢老人的心思更深了。

………………………………

秦太傅府,

秦太傅在书案上看着眼前文尚书的折子,不由得怒极反笑。

“我让你在皇家寺院将和悦暗自处理掉,你给我的结果是什么!”

趴在地上抖如筛糠的文尚书颤颤巍巍道:

“太傅可知,沈皇帝派了许多暗卫暗中保护。”

秦太傅将手中的折子扔到地上,

“你不会暗着来?此番计两还需我教?”

“皇家寺院戒卫森严,此前老臣买通了主持,奈何主持是个没心眼的,只知道针对别人,亦不做实事。”文尚书解释道。

此前他与主持秘密会面过,给了主持一包药让主持趁人不注意撒到沈夫人与和悦的吃食中,不知为何,却未发现沈家母子有何消息穿出,传来的便是主持的死讯,让他着实震惊。

其实主持拿到钱财与药便想下药给沈夫人与和悦,奈何文尚书送药时间是主持罚容离在雨中打扫得前一天,还未想好下药过程,便遭遇此时,一命呜呼。

“罢了罢了。”秦太傅摆了摆手,吃了口茶,试图平息下自身的怒火。

“前方探子今日来报,和悦只身一人被皇帝召进宫中。”文尚书交代着今日之事。

“见你此番样貌,莫不是有了办法。”秦太傅放下茶,目光冷然的看着一旁早已站起身的文尚书。

“今儿,老早便安排人,在江安街的路口安排了二十名死侍埋伏,只要今日和悦从皇城出门,便会遭遇伏击,到时,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文尚书的目光逐渐阴沉。

“希望你此番不会出错,如若出错,别怪本官不讲情面。然,成功,便会有黄金万两等着文尚书。”秦太傅念着手中的佛珠,缓缓的闭上眼睛。

“太傅,等着老臣的好消息吧。”

秦太傅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文尚书从秦太傅出来便见着身边的文博(追随文尚书,万事皆会,易容最甚)。

“可有准备好?”文尚书侧身捂着嘴巴小声说道。

“老爷,准备好了,就等着和悦一行人上钩了。”文博回答着。

“如若今日事成,定会许你位美娇妻,届时任君挑选。”

“是,定当对老爷唯命是从。”文博作揖道。

皇宫内,

顾沐辰看着有些拘谨的和悦觉着有些奇怪,平常和悦并不是如此这般,顾沐辰不由得自己找话题。

“近日学武可曾劳累辛苦。”

“不曾辛苦,反有益处。”和悦摸着龙泽玉佩,小心翼翼的回复道。

顾沐辰欣慰的点了点头,听商宥说和悦很能吃苦,他只觉着是个玩笑,今日叫他走如此久,易没喊苦喊累,却是比其他富家子弟好了不知多少倍,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商宥与朕说,你志不在文,在武,这是为何?”顾沐辰问道。

“身为男子,定要保家卫国,守护一方平安,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之人。”和悦目光坚定道。

顾沐辰见着他坚定的眼神,亦为之所动容,顾沐辰拍了拍和悦的肩膀夸赞道,

“好!有血性的男儿,不亏是沈家的后代。”

和悦疑惑,沈家向来从文,家族三代皆是文官。要伦血性后代也应是莫家。

顾沐辰看出他得疑问却装作未看见。在他眼里沈皇帝的血性方刚比起莫家定是富富有余的。

见着和悦一直摆弄身上的龙泽玉佩,不由得有些惊讶,如若他未记错,此块玉佩是和悦不喜的,从未将其戴在身上过,在他五岁时,顾沐辰偷偷问过他,得到小奶娃的回应便是:

“我喜爱素色衣袍,玄色玉佩配衣服不好看。

因此观点顾沐辰还与沈皇帝吐槽过,你家儿子是个臭屁小儿。

顾沐辰却爱逗弄小和悦当极便问道:

“可此玉佩是日后送予心上之人的,到时你可舍得?”

小豆子般的和悦不知何为心上人只听懂日后有人要抢此玉佩,便抱着玉佩哭了许久,自那之后无人能动此玉佩。

顾沐辰指了指和悦腰间的龙泽,和悦疑惑的看向手中的玉佩,又看向顾沐辰不知何意。

“你从前并未带过此玉佩,此番怎的换了?”

和悦见顾沐辰如此询问只得扯个理由道:

“佩戴许久也该换种了。”

顾沐辰却并未相信,如此宝贝之人会换曾经嫌弃的玉佩,怕是只有一个缘由将其送人,如此推敲怕是赠予皇家寺院那小子,倒也让他着实震惊,当下便有了决定。

“你以在皇宫待了许久怕是家里会担心,如此便回去吧。”

“沈公子,随奴才前来。”惯辛道。

和悦起身道别,便随惯辛走去。

只是和悦离开不到十刻钟,梅亭便与顾沐辰面前报信。

“何事?”顾沐辰眼神冰冷无一丝温度的问道。

“经前方线人来报,有一批死侍在江安街埋伏沈公子。”梅亭跪在地上将其缘由告知顾沐辰。

“可曾查到何人所为?”

“未曾,此人及其聪明并未露出马脚。”

“倒也聪明,随他们去吧,正好和悦也需历练,此番便是一好时机,如若和悦有性命之忧,你便出手,一个不留。”

“是,属下知晓。”

顾沐辰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茶杯指尖微微泛红。

…………………………………………

和悦觉着出城的马车竟奇快,使和悦的头脑及其不清楚,只觉着头脑发晕。

又过了片刻,马车突然急停,和悦未抓住东西,便被甩出马车外,外面的阿青见自家公子被甩出来,慌忙去扶着和悦。

“公子快回车里,此街状况不对。”

隐匿在黑暗处的二十也出来保护和悦。

“公子,四方有死侍二十余人。”二十冷静的像和悦汇报。

和悦却未进马车,眉头微皱,语气冷静道:

“竟有人要我性命,当真有趣。”

“咻咻咻”一只接着一只的剑破风而来,和悦被二十放在马车下。

“公子切勿出来。”二十道。

二十扫到几明伏击的死侍位置,将此前挡住的箭用力抛出到死侍的位置,“噗”的几声两名死侍应声到底。

一旁的死侍见其位置被发现,二十几人破窗而出围在和悦周围,二十与阿青见他们出来,便展开了殊死搏斗。二十利落的空中翻身,一击命中死侍的喉咙,阿青以和悦为圆心,奋力的将死侍击退。

死侍们见着马车底部有人,一人喊道:

“在马车下。”

几人便用着蛮力将马车劈开,由于马车破碎躲在马车底的和悦后背嵌入了几块木头碎屑。死侍见着和悦的身影,速度越发快起来,几步便飞到和悦面前挥刀直下。和悦见着迎面而来的剑光,急忙灵巧躲过,死侍见一击为众便在此落剑,阿青急忙抵住。

“公子,小心。”

和悦堪堪躲过死侍的几剑,在阿青的身后奋力的躲着,而在远处的二十亦是解决了四五个死侍,觉着如此缠斗并不是办法,如今他们人少与敌方人数相差众多,今日却并未带护卫。而车夫与皇家想送的侍卫以是惨死于刀下。

二十将袖箭发出,趁着死侍躲避之时,急忙施展轻功向和悦奔去,而和悦由于年纪小,早已经跑的体力不支,由于动作缓慢受了不少刀伤,却并未伤及性命。

二十将和悦提起放在背上,

“主人,抱紧。”

二十抬腿将其中一人踢倒在地,转身阻挡另一人迎面而来的剑,左手一剑捅向对方的喉咙,后补了一边倒地的死侍一刀。

二十奋力的向街边的角落奔去,一边的死侍穷追不舍着。

“你还要看多久!一会儿人都死了,我看你保护个屁。”二十冲着一方向怒吼着。

梅婷见着自己被发现尴尬的咳咳,现身便道:

“是你无用,怎的说我。”梅婷在一旁翻着白眼。二十在其身上踹了一脚,怒吼道:

“快滚!”

梅亭被踹到死侍面前,捂着突然挂彩的屁股,无耐的掏了掏耳朵道:

“粗鲁。明明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你怎的如此粗鲁难看。”

有了梅亭的加入战事转变很快,梅婷几乎挥刀落下便是一个人头,手段及其残忍。

三人合力很快便将死侍处理的干净,期间有几个已经悄声逃走。

“这马车怕是不能用了,我带主人走,阿青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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